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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娇妻大作战第6部分阅读

柔媚的声调却从身旁响起。

    “秦小姐,还真巧!我们居然又碰面了!”

    半个小时后,祁烈让心急如焚的司机张伯给叫了出来。“大少爷,少夫人和那个小朋友都不见了!”

    “说清楚,什么不见了?”祁烈的俊脸瞬间凝重起来。

    因为秦冰儿太久没出来,张伯进店里找人,才听店员说,少夫人偕同另一位小姐,早从侧门离开了,他绕路去找,却没有见到半个人,住宅区内本来路上行人就不多,只要没走远,人应该是找得到。

    但是,秦冰儿就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说他粗心,将小朋友放在车上下去找人,现下没找到少夫人,连带小朋友也不见了。

    面对张伯自责的神态,祁烈则是抿唇,沉吟思索着秦冰儿出了什么事情。

    “烈,我听说你的妻子不见了?”一位个高的女人,穿着华丽典雅的新娘礼服,站在祁烈身后。

    拢拢妩媚卷俏的头发,手指往自己唇上一点,“可惜了,下午见不到穿这身礼服的新娘子了。”这可是花了她不少时间设计出来的呢!

    遭受到祁烈狠狠一瞪,捂着唇,娇滴滴的笑声从嘴里流出。“别这么生气,不要忘了我店里有监视器,看一下就知道是谁跟祁夫人一起离开了。”

    话才落,祁烈用疾风般的飞速,撇下大家,直直冲入机房里。

    “真是的,还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宝贝过,走吧!张伯,我们也过去看一看。”美人朝张伯勾了勾手指头,努努唇。

    冷气太强,张伯抖了抖身。

    这位美人,他三年前就认识了,胸虽小、臀却俏,漂亮归漂亮,设计出来的作品也是响当当的有名,但……实在没办法让人动心呀!

    “张伯,走啰!”

    一记秋波又送了来,张伯抖去一身鸡皮疙瘩,这才追上。

    头有些晕,意识逐渐清醒,秦冰儿发现她所处的房间并不陌生,只不过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在柳家的客房?

    唯一能记得的是她人在服装店,然后,先是祁烈……再来是郝柔……

    对,就是郝柔!

    在服装店遇见郝柔,她说有话想要跟自己说。

    当时的自己脑袋无法多想,傻愣愣的尾随她到服饰店外,不料,一块白布就这么捂着自己口鼻,下一瞬间,她便下省人事了。

    “你醒了!”

    秦冰儿见到柳夫人和柳心铃走了进来,她自床上坐起身,发现两手两脚被捆绑住。

    “抱歉了,因为怕你乱跑,郝小姐才建议我们绑住你的手脚。”柳夫人的神情可是一点抱歉也没有。

    “原来你们和郝柔串通好了。”她想起了柳庭儒的警告。

    “没错,想知道我们请你来做什么吗?”

    秦冰儿苦笑了一下,这种方式叫请?那世界上就没有名叫绑架的罪行了。

    “我问你,到底帮我们借到钱了没有?你父亲找了你那么多趟,却一次也没跟你拿到钱,你是不是不想帮我们?”

    “我说过我没那么多钱。”原来,是为了那笔钱。

    “你不是找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当丈夫,找他要不就好了。”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反省,柳夫人一副理直气壮的发言。

    秦冰儿冷冷的笑了。“烈为什么要帮柳家,他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不是吗?而我,有什么义务要帮你们?

    “我求你们多少年了,不过只是希望让我填上父亲的姓,你们却选择漠视我,等到现在需要我的帮忙了,再跑来找我,这不是很虚假吗?”

    “你……你这个死丫头,还敢顶撞我,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承认了你,我有多丢脸吗?你比心铃大,就代表我还没当上柳夫人,我老公就跟外面的女人生了孩子,你要我怎么承认你!”

    秦冰儿选择在心里感叹。“妈,您都听见了吗?这样的情况,回来真的对我好吗?”

    “柳夫人,您还在跟她啰唆什么?秦冰儿不会帮你们的,我劝你们还是用我的方法。”门边传来柔柔细细的女音。

    是郝柔。

    “可是……这样真的不算犯法吗?”柳夫人仍有些担心。

    “不管在商业界或医界,知道祁家娶媳妇儿的人不多,表示祁家对这件婚事本来就不看重,祁烈娶的是秦冰儿,柳家的女儿叫柳冰儿,你们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出了问题,罪也是落在秦冰儿身上,甭担心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秦冰儿脸色苍白,郝柔的话让人发毛,她的笑容更让人感到惊悚。

    郝柔的眼神里有着让人发颤的冷意,她朝不敢下定决心的柳夫人,下一记重帖。

    “看看吧!你就会知道我说得不假,柳家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秦冰儿在报复你们对她的所作所为。”

    郝柔扔给柳夫人一个牛皮纸袋,秦冰儿认得,那正是祁烈的东西,当时她正抱在怀中。

    柳夫人抽出里面的资料,脸上的铁青顿时又加重了几分。“秦冰儿,是你,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公司会亏损、会破产,全都是你唆使祁家做的,原来是你……”

    被指控成罪人的秦冰儿完全茫然,几张数据纸张打在她身上,捆绑的双手让她只能挑停落在腿上的这张,瞇眼细看。

    这是……

    收购柳氏股份的进度和数据表,下头还有祁烈的签名,最近一个日期是在前几天……

    祁氏企业,不就是祁家的公司嘛!

    没想到祁家拥有的公司竟是那样的大,有雄厚的资本可以将柳氏吞食掉。

    好吧!

    她都把自己公公的医院当成了小诊所,也难怪她会忽略自己小叔工作的公司。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想狡辩不是你要祁烈做的?难怪每次找你帮忙你都不肯,因为让我们面临破产的就是你!”

    知道自己无论再怎么解释也没用,秦冰儿选择放弃,她低头,默默注视着资料。

    上头都是祁烈的签名,这些单据都由他亲自过目。

    他这么对柳家,是为了自己吗?

    可不是嘛!他说过他会帮自己的,她要相信他呀!

    秦冰儿露出苦笑,她怎么忘了这么多事,从认识烈以来,哪一次他不是呵护自己、保护自己、照顾自己、关心自己,他怎么可能不在意自己……

    “不说话就表示你承认了,好,很好,那我也下需要再顾虑什么了,郝小姐,一切就照你的安排,周家那边我会去安排,这丫头就交给你看管,最快今晚就可以解决了。”

    秦冰儿呼吸一窒,额角沁出冷汗。“你们究竟想对我做什么?”

    周家,不会就是先前与柳家要联姻的周家吧!

    “周老板已经不在意你是什么模样了,如果把你嫁给他,可以换取公司和柳家的不败地位,我想这很值得,而且你还该感谢我,我会让你用柳冰儿的名字嫁过去,对你这个反咬柳家一口的女人,我算仁慈了。”

    入耳的话,一字一句打翻了秦冰儿的最后希望,她们疯了,竟然想强行把她嫁给周老板。

    “太夸张了!你不怕我去告你们?不怕周家知道?”

    “那也得等你清醒,有意识后再说。”郝柔冷笑,驱上前靠近她。

    “记不记得你是怎么被我带来这里的,没错,是麻醉剂,这东西我在医院想弄多少都可以,等我晚上给你打了一针后,我包管你醒来,婚礼老早结束,至于当周老板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很抱歉新婚之夜你可能感觉不到了。”

    “郝柔,我跟你没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烈说的没错,她应该谨慎点的。

    “没仇?”

    郝柔眨眨天真的大眼,用着两人间才听得见的声音道:“从小到大,我要的东西没有一样得不到手,只有阿烈,他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我不准你跟我抢,等把你搞定后,我会再去求祁妈妈、祁爸爸,以他们对我的印象,我总有一天会嫁给阿烈。”

    她转身向另两人招呼道:“走吧!先等柳夫人把周家搞定,晚上我再过来解决她。”

    秦冰儿惶恐的看着离开三人那脸上得意的笑容。

    她不要嫁,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秦冰儿的精神一直紧绷着,夕阳西下,房里没有明亮的灯光,呈现一种寂静的黑暗,更显可怕。

    倏地,她听见门把转动声,门露了个缝,流入几丝亮黄的光线。

    来了!

    秦冰儿屏住呼吸,汗水从额上滑落,她盯紧缓缓靠近自己的人,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郝柔把麻醉针打在自己身上!

    祁家正因为秦冰儿的消失,慌乱成一团,大伙各个面色凝重,为寻不到消息的秦冰儿和施乐铭担忧。

    郝柔再次惹毛了祁烈,而这一次,祁父、祁母再也不敢为她说情。

    他们联络郝家和郝柔的朋友,却没有郝柔的下落。

    没人知道郝柔将秦冰儿带到了哪?

    也没人知道郝柔想对秦冰儿做什么?

    但,一定不是好事,不然,天都黑了,为什么秦冰儿迟迟还没有回来?

    心里忐忑不安,尤其是祁烈冰冷阴沉的面孔,更让大家捏了好大一把的冷汗。

    家里任何刀字类的东西,什么水果刀、刀片、笔刀……全都被大家以防万一的给收了起来。

    怕祁烈生气起来杀人砍人吗?

    当然不,祁烈只会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感来凌迟惹毛他的人,这才是祁家人最怕他做的事情。

    “你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不累吗?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卫忻学也来了,多一个人多一份找人的力量,只是现在,多一个人只是徒增一份担心罢了。

    祁烈没动静,依旧杵立在窗边凝望远方,他的周边弥漫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魄势。

    好吧!他都那德行了,大家能怎样,只能愁着脸陪他一起等了。

    门外,由远而近传来阵阵争吵声,这种情况下,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人冲出去一探究竟,祁烈首当其冲冲第一。

    十九楼电梯旁,一个让大家找破头的小男孩,正和一名陌生高大的中年男子进行你拉我扯的游戏。

    “你放开我,我没有说谎,你看你看,那些人就是我说会帮我付车钱的人!”施乐铭一见祁烈,如见救星般大喊,“师丈,快帮我付钱给这个计程车司机啦!他一直以为我是骗子,不相信这里有人认识我!”

    不是冰儿回来……

    祁烈眼中的失望显而易见。

    替施乐铭解决了车费问题,祁母心疼小男孩脸上、身上的擦伤,急忙拿来药膏替他抹上,却遭到施乐铭的婉拒。“祁奶奶,没时间擦药了,你们快跟我去救秦老师!”

    话才落,小小的身体瞬间被人抬了起来。

    “你知道冰儿到哪去了?”祁烈着急的问。

    原来施乐铭从车上下来找秦冰儿,却在另一处发现她被一个陌生女人带上车,小个儿的施乐铭猛追在车后,迎面一辆计程车,他招手跳了进去,跟司机说他妈妈就在前头车子里,硬是追上去。

    追是追到了,却来到私人别墅区,计程车没办法进入,他也没钱付车资,只能要求司机载他回上车处,凭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回家,中间几度差点被司机送进警察局里。

    “你还记得路怎么走吗?”

    首次情敌团结合作,小男孩对祁烈肯定点了头,并愿意主动带路。

    “好,我们走!”

    一行人准备跟着出发,卫忻学却瞥见祁烈口袋里有个亮晶晶的东西,心中喊了声糟。“阿烈,等等,你不能带这……”

    手没抢到对方口袋的东西,一个拳头狠狠打了上来,卫忻学头晕脑胀,如果不是有祁刚在一旁接着,他恐怕已经摔落地。

    现在是谁都不能阻挡祁烈往前冲的意愿。

    “大哥,你太过分了!”这一拳打得祁刚好心疼,祁父、祁母也紧张凑上前看伤势。

    “闭嘴,你留在家里等消息!”

    祁烈的声音森冷透着寒意,祁父、祁母互看一眼,此时稳住祁烈的脾气比较重要,至于卫忻学,他们晚点再回来看他。

    大伙儿匆匆忙忙走了,剩下气鼓鼓的祁刚抱着晕厥的男人。

    瞧,他的卫大哥脸颊都肿了,一定很痛呀!

    可是……如果大哥不是打晕了他,恐怕自己还没机会这样大剌剌抱着卫大哥吧!

    “哎呀!大哥,真是谢谢你了。”想通了的祁刚,火气全消,大哥对他实在太好了,马上兑现他想要的东西给他。

    卫大哥呀卫大哥,我等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柳家早已遣散下人了,偌大的宅邸里就只剩柳夫人、柳心铃,和柳庭儒。

    对于祁烈的硬闯,柳夫人根本抵挡不住。

    不开大铁门,行,他老兄直接爬上翻越,一路觎越过庭院,狂乱敲打门板,还威胁柳夫人不开门便破窗而入。

    无计可施下,柳夫人开了门,却也一手抱紧无线电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硬闯,你不怕我报警?”

    祁烈黑眸一凛,一步步朝缩在楼梯边的柳家母女逼近。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别靠近我们母女俩……”

    这男人的眼神太过凶狠疯狂,身上透着暴怒的气息,她两腿频频颤抖,不是不想躲,而是自己已被吓得动弹不得。

    “喂,杰森医生,这是你儿子,你叫他别再靠近我了。”柳夫人发现门外站的祁氏夫妻,连忙喊救命。

    “阿烈,我们是来找冰儿的!你别冲动……”

    祁母的声音起了作用,祁烈停在柳家那对母女有三步远的位置,低眸冷睇。“我老婆呢?”眼底有着寒透骨子里的冷意。

    “笑话,你找女人跑到我这里来撒野,有没有搞错!我一定会告你非法入侵民宅。”死到临头犹未知,柳夫人一心想着祁家害她到多惨的地步,勇气一出,跟他叫嚣。

    “砰”的好大一声,祁烈已将楼梯边的摆饰品,全部一扫而空。

    “我问你冰儿呢?”他咬牙道,下颚青筋更是一条条的暴突浮现。

    “她……她不在这里。”柳心铃吞了吞口水,代替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母亲回答。

    这男人……好可怕!她以前怎么会以为他是无害的!

    “师丈,她骗人,我看见她和另一个女生一起把躺在车上的秦老师抱进屋里的!”施乐铭在后头澄清。

    “她人呢?”这是祁烈最后的极限。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在这里……”

    一把手术用的利刀在柳心铃面前晃了晃,银白的刀身与那张阴森面孔相互辉映,她很怕他下一秒用那把亮晃晃的刀子对自己做什么事。

    牙齿吓得发颤,她连话也说不好,“我……是说真的……秦冰儿已经不在这里了……妈本来把她关在客房,要等……晚上,郝小姐会去替她打麻醉针,然后……然后周家的礼车会来接她……

    “可是,到了郝小姐该打针的时间……这两个人……却都不见了,我和妈也在找她们……”

    断断续续的声音一结束,室内便笼罩在一片紧张寂静下。

    “该死!你们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祁烈蓦地暴吼一声。

    她们太自私了!

    他半瞇起黑眸,心中激起澎湃怒火。这么对他的冰儿,他绝不原谅她们!

    “祁烈,你别激动!”

    祁父、祁母一人一边抓着祁烈的膀子,无奈两个中年人的力气始终敌下过年轻力盛、火气正旺的健壮男人,祁烈不用多少力气便挣脱。

    他来到两母女瑟缩的沙发前,用小巧的手术刀在沙发皮面上划上一道,别小看小小一把刀,一样可以划破厚硬的皮革。

    “我要知道冰儿在哪?不准骗我!你嘴里的周老板是谁?你们已经把她送到周家,遗是把她藏起来了?”

    “我说了,我们真的不知道秦冰儿在哪里。”见他又往沙发纵向划上一刀,皮开棉絮蹦出的场面惊悚骇人,柳夫人哪敢不老实回答。

    某人却不相信。“那我换个问题好了,你们知道切割人体的肌肤有多容易吗?”

    祁烈的口气像在说“今天天气好吗”一样的轻快,但问题却问得相当诡异。“只要利器够锋利尖锐,不需费力便能刺入人体的皮肤、内脏,甚至骨头。就像用餐刀切奶油那么简单,很轻易便能刺穿胸骨,当然,不只皮肤,大肠小肠,也是相当脆弱,别扯太用力,不然……”

    祁烈从皮革沙发中勾出一条较长的丝绳,刀面一扯,“啪”一声,简单就断了。

    “不……不要再说了!”

    如此血淋淋的具体描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