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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人生第278部分阅读

    都向他使眼神。催促他尽快答应,他也马上点头道:“行,我签!”

    楚琛的包里有现成的协议,拿出来填好了,签上各自的大名就可以了。随后。等大家一起去银行转了帐,楚琛就向陈大爷一家告辞了。

    楚琛刚准备走到车子门口,就见老太太追边喊边追了上来。

    “大娘,有什么事情吗?”楚琛问道。

    “是这么回事。”

    老太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楚老师,我那表妹得的是肺癌,医生说现在最多还能有一个月好活了。”

    说到这里,老太太顿了顿,脸上满是悲伤之色。

    楚琛听到这里。说道:“大娘,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您的身体也不太好。千万不要太伤心了。”

    老太太摇头一叹:“道理我也明白,但关键是我表妹年纪还轻啊,现在就走实在太可惜了。”

    楚琛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而且,我虽然能够治疗一些疑难杂症,但晚期肺癌这种绝症。肯定是没办法的。”

    老太太马上说道:“楚老师,我到是不奢望您能治好我的表妹。只是吧,因为癌细胞扩散。她这两天开始痛起来了,整个人比先前瘦了一大圈。因此,我想问问您,针炙有没有办法帮她减少痛苦?”

    楚琛想了想,说道:“按中医的理论,这方面是可行的,不过具体情况,我必须亲自看过才知道,不知道您想让我什么时候去?”

    老太太感激的说道:“楚老师,我知道您比较忙,一直打扰您我也很不好意思。如果您方便的话,可以明天或者后天去。”

    楚琛又问道:“那她今天没问题吗?”

    老太太点了点头道:“没问题,今天中午的时候,我打过电话给护工,她说暂时情况还可以,还能够用药物控制。”

    楚琛说道:“那好,等我回去安排一下事情,我再打电话给您吧。”

    “行……”

    和老太太告了辞,楚琛就驾车回了博物馆,等他来到俞仁朋的办公室,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他的一位朋友带了一位客人过来,说是她有一件清代乾隆年间的粉彩山水人物图长颈瓶想要出售。

    这件东西,俞仁朋一开始觉得是件精品,但再接着观察,却隐约感觉有问题,但什么地方有问题,他就看不出来了,毕竟他擅长的是青铜器、玉器的鉴定,对瓷器方面只是有所研究而已。

    于是,俞仁朋就打电话给楚琛,让他快点回来。

    不过,当楚琛看到俞仁朋的朋友带来的那位客人时,不禁微微一怔,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叔的仇人,那位前段时间出了事的任仕国的老婆,叫做苏春娇。

    有句老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任仕国这个德性,苏春娇也好不了哪去。虽说楚琛和她没有什么直接的冲突,但因为自家的老丈人,楚琛对她也没什么好印象。

    因此,当发现居然是她要出售古玩,楚琛差点就出言把她赶出去,不过,既然是俞仁朋的朋友带来的,他怎么着也得给大师兄一个面子才行,但一会想让他给出好的价格,显然是不可能的。

    苏春娇以前对楚琛也有些印象,特别是楚琛成名之后,她更是在电视机前骂过诸如导演瞎了眼之类的恶毒话语。此时,她心里对楚琛更是特别厌恶,也很想马上就一走了之。

    但现在形式比人强,就算她打心眼里不想把东西卖给楚琛,但因为任仕国的事情急着用钱,东西来不及等待拍卖。而因为任仕国的人品,她又严重缺少优质渠道,使得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期望能够把东西卖个好价钱。

    接下来。俞仁朋就为双方做了下介绍,他的朋友名叫杨庆月,此人听了俞仁朋的介绍,一开始有些诧异楚琛居然是这家博物馆的主人,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笑着和楚琛握了握手,说了一些客套话。从他的神态上来看,他应该不清楚楚琛和苏春娇有矛盾。

    至于苏春娇,则是笑容有些僵硬的给楚琛打了招呼,就闭口不言了。这让俞仁朋和杨庆月都觉得很奇怪,既然你有东西要出售给楚琛。不说表现的热情一些,礼貌一点总是应该的吧,现在你这样是准备闹哪样?

    楚琛才不去管苏春娇到底是什么态度,他直接就表示要先看看摆在桌子上的那件清代乾隆年间的粉彩山水人物图长颈瓶,大家当然没什么意见。

    这件长颈瓶。颈部以黄地粉彩绘缠枝花卉纹、蝙蝠纹、盘肠纹,腹部粉彩通景绘山水人物纹。胫部为变体莲瓣纹,足墙绘回纹,外底松石绿釉地青花书“大清乾隆年制”六字三行篆书款。

    此器所绘山水图,纹饰构图疏密得体,层次分明,景物错落有致,颇得章法。笔触运用自然灵活,渲染皴擦,宛如一幅感染力极强的中国水墨山水画。别具艺术魅力,展现出画匠娴熟的绘工和艺术修养。

    如果光以这点来说,这确实是一件非常出色的艺术品,注意,这只是一件艺术品,因为以楚琛现在的经验。一眼看到这件器物,他就知道。这是一件高仿赝品,因为它表面是用包浆液做的旧。

    楚琛把瓶子放回了原位。就摇了摇头,说道:“抱歉,这件东西我们没有暂时没有需求。”

    像这样的精品古玩,如果是真品,肯定不会有“没有需求”的时候,因此,楚琛这番话的意思不言而喻,这让杨庆月和苏春娇一时都非常惊讶。

    苏春娇惊讶过后,马上就露出了非常愤怒的表情,破口大骂道:“楚琛,原来你也是这么不要脸的小人!还说是什么专家,我看你根本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货色!”

    俞仁朋和杨庆月对苏春娇有这样的反应很是惊讶,再想起刚才苏春娇对楚琛的态度,难道两人真有什么矛盾?

    对于杨庆月来说,不管两人有什么矛盾,既然苏春娇是他带来的,说出这样的不礼貌的话,他的脸上也无光,于是马上他就皱着眉头说道:“苏姐,别乱说话!”

    苏春娇大声吼道:“什么乱说话!我说的是事实,不就是我家仕国和他老丈人有矛盾吗?居然就因为这样,他就说出颠倒黑白的话来,他这么做还有没有职业道德,还有没有做人的底线了?”

    楚琛对苏春娇说出什么样的话,都不会觉得奇怪,不过既然对方说他没有职业道德,他不为自己说两句,还真有可能被不明真像的人误会,他冷笑一声,说道:“苏女士,请问我怎么就颠倒黑白了?”

    苏春娇哈哈一笑,随后就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往桌上一摔,冷冷地说道:“这是国家科学鉴定中心出具的文件,你睁大眼睛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楚琛拿起文件一看,只见上面结论处写着一行话,大致的意思是,经过光谱分析,送检瓷器表面化学成分比较符合清代乾隆时期官窑瓷器化学成分。

    苏春娇冷笑道:“怎么样,我这份文件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楚琛呵呵一笑。

    苏春娇讽刺道:“专家就是专家,都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楚琛笑道:“我有什么笑不出来的?你还真以为这样的文件能成为鉴定真伪的证据?我看你做这份检测之前根本没问过你家那位吧,不然就以他的性格,他怎么会让你花冤枉钱?”

    事实还像楚琛说的那样,确实是苏春娇自己决定去做的检测,到不是说,她不知道科学鉴定有时候只能做为辅助依据,但她觉得,既然是国家出具的检测文件,怎么着也能对瓷器的价格有一定的增值作用吧。

    当然,还有最主要的是,她因为兴趣的关系,平时对古玩这行了解的不多,当然也就不会了解这样的门道了。

    苏春娇听了楚琛说言,心里也有些底气不足,她有些色厉内荏的说道:“你说没用就没用啊!难道你一句话还能推翻国家权威机构出具的文件?”

    楚琛觉得有些无辜:“我什么时候推翻这份文件了?你再这么胡言乱语,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苏春娇指着楚琛骂道:“刚才你还说文件不能成为鉴定真伪的证据,现在居然又这么说,你实在太无耻了!”

    “文件是对的,和能不能做证据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楚琛也不准备跟这种人多说了,直接解释道:“首先,只要是瓷器,它的化学成分大部都是一致的。其次,现在的作伪者,第一步工作就是对瓷器进行化学分析,然后设立仿品的化学成分。”

    “最后,他们还能去官窑窑址上取得材料,再用当时的工艺烧制,化学成分当然相同了。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对鉴定真伪又能有多少帮助?”

    苏春娇张了张嘴巴,很想反驳楚琛,但显而易见,楚琛说得非常有道理,在方面,她确定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那就算文件不能证明东西的真伪,但这件东西可是经过许多专家都鉴定过,你一句话就能推翻这么多人的结论了?”

    见苏春娇又搬出了专家,但就凭任仕国的名声,京城许多知名专家都不太可能为他做鉴定。

    于是,楚琛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既然你这么说,能否报一下这些专家的名字?”

    看到苏春娇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所以然来的模样,他就冷笑一声,说道:“说不出来了吧!告诉你,首先这件东西的包浆就不对,是用包浆液做的旧。”

    “原来是(什么是)包浆液?”俞仁朋神色有些恍然,难怪他没看出具体的问题,原来用的是包浆液这种现在比较高级的作伪方法做的旧。而对杨庆月来说,因为没听说过这种做旧方法,显得比较好奇。

    “对。”楚琛点了点头,随后就把包浆液以及鉴定经过包浆液做旧的瓷器的方法,跟两位简单的介绍了一遍。(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刚卯

    大家照着楚琛说的鉴定方法,一看果然是有问题。访问: 。

    这让杨庆月很是感慨,没想到一件这么‘精’美,在普通人眼里肯定是真品的古玩,却是赝品,实在有些难以置信。本来,他平时也喜欢收藏一些‘玉’器和小玩意,见瓷器的行情看涨,还有今后收藏一些瓷器的打算,现在见此情形,他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

    凭这个结果,基本上可以判断出这件瓷器是赝品,不然好好的干嘛还要做这种多此一举的勾当?

    但苏‘春’娇却不这么认为,她沉默了一会,就说道:“光是这一点,就能证明它是赝品吗?再说了,光线和感觉这种事情谁又说的清楚,反正我看是‘挺’正常的。”

    听了这番话,让原本觉得苏‘春’娇可能是因为受了客观原因的影响,而做出不礼貌举动的杨庆月,此时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道,你再怎么和楚琛有仇,也不至于连是非都不分吧!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就再说几句吧,免得某人到处嚷嚷,说我打击报复,没有职业道德。”

    楚琛冷笑一声,说道:“乾隆山水彩瓷是清代彩瓷的一个特‘色’品种。乾隆初年,由于成功地使用于褐彩,因此,山水画的颜‘色’及表现手法也得到充实,画工们可以完全以国画的各种表现方法去绘画,由此也对以前的多个绘画技巧进行了改良。”

    “其中,乾隆时期画山石以弯曲、短促有力的‘披麻皴’去画石,这种画法是直接源于清初‘四王’的山水画。尤其是表现背景中的大山时,山头岩石的堆叠更见‘四王’的影响。与雍正时期大异其趣。”

    “但看看件器物上山石的画法,又有多少是乾隆时期的特点?当然某人也许会说不懂这个,那我再说个简单点的,乾隆时期的松树,枝干为盘曲。枝丫方向多变,务求有一种奇古的态势。但这上面的呢?秀直而刚劲!这根本就是雍正时期松树的画法,不知道苏‘女’士你还有什么见解?”

    苏‘春’娇听了楚琛的这番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过了半响,她恼羞成怒的说道:“反正话是你说的。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谁知道你到底说的对不对,也许是指鹿为马呢!”

    说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拿起桌上的瓶子,放到了一只盒子里面。随后头也不回的就准备离开。

    “那你还是卖给‘实事求是’的人吧。”

    楚琛笑着说了一句,见苏‘春’娇风一般的走出了‘门’,他摇了摇头道:“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也只有这种人才能和任仕国夫唱‘妇’随了。”

    这时,杨庆月有些尴尬的说道:“楚馆长,老俞,真是对不起,我先前也不知道她是这种人。”

    俞仁朋笑道:“不知者不怪。再说了,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知道的。不过。作为朋友我还是劝你一句,苏‘春’娇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接触比较好。”

    杨庆月摆了摆手:“她是我太太的朋友,通过我太太找到我,问我有没有这方面的渠道,我一看东西还真可以。才来找的你。没想到她这个人居然这么不靠谱,回去之后。我一定会让我太太和她断绝来往。”

    楚琛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也算是好事,不然一直‘蒙’在鼓里。哪天她来一手,不定会造成什么样的损失。”

    “是啊!”杨庆月连连点头称是。

    俞仁朋说道:“师弟,你到底和她有什么矛盾,居然对你这么恨之入骨。”

    “这事和我丈人有关……”楚琛笑着把事情的原委复述了一遍,说道:“现在,任仕国还在警局,听人说需要赔钱不说,还要坐牢。”

    两人听说是这么回事,都说了句“活该”,这种人就算境遇再凄惨,也没什么值得好同情的,杨庆月更是说,如果他早知道苏‘春’娇的丈夫是这种人,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而对楚琛来说,苏‘春’娇的表现他早就有了一定的预料,不过再怎么样,他也不会想到此人会这么不可理喻。

    当然,他根本就不关心苏‘春’娇是什么样的人,但苏‘春’娇带来的那件赝品,他就不得不关心了。要知道,任仕国可是因为认识一位高仿瓷的制作者,才落得今天这种地步的,那这位高仿瓷作者是谁?会不会和苏‘春’娇的这件赝品有关呢?

    想到这里,楚琛和两人示了意,就出‘门’给刘老打了个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接下来,楚琛又打了个电话给老太太,得知老太太的表妹病情暂时稳定之后,就告诉老太太,明天早上过去。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的话,可以打他的电话,最后约定好了时间,就挂了电话。

    回到办公室,楚琛发现俞仁朋正一手拿着一枚‘玉’印一样的器物,一手拿着放大境,在那仔细观察,楚琛走向前一看,发现原来这并不是‘玉’印,而是一枚刚卯。

    刚卯和严卯最早见于《汉书礼仪志》、《汉书王莽传》及《后汉书舆服志》上。它是一种吉祥佩饰,自皇帝、诸侯王至士人莫不佩戴,以驱疫鬼,以辟邪厉,以保平安。

    其形制固定,为正方柱体,中心贯孔,以穿系赤、青、白、黄四种颜‘色’的丝带。制作刚卯、严卯有严格的时间控制,必须在新年正月卯日卯时动刀,时辰一过,即使没有做完也必须停止,故曰“正月刚卯”。

    这时,俞仁朋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笑着说道:“是真品,‘玉’质也比较好,另外,这枚刚卯两面,还分别刻有‘新’和‘二’两字,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猜想,这‘新’字可能表示王莽的新朝,至于‘二’字那就不一定了。”

    “可能是代表某种含义,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计数,以表示它在一组刚卯中的位置。但因为没有其它资料,到底是什么意思,很难确定。”

    杨庆明点头道:“是啊,我对这两个字也‘挺’纳闷的,翻了很多资料,都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就算野史当中也没有,我有时都在想,这会不会是后面有人得到了这枚刚卯之后,因为什么原因故意刻上去的。”

    “但从刻工来看,和其它文字应该是同出一辙的,不过,他为什么会刻这两个字呢?这不太符合刚卯的形制啊!”

    俞仁朋笑着说道:“小杨,你就别钻牛角尖了,咱们国家几千年的岁月,只有一小部分能够记载在史书上,其它则泯灭于历史的河流之中。这部分历史,咱们可以凭兴趣去研究和探索,但为了它废寝忘食,甚至于影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