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她,把她的背稍稍抬高,荫道自然变窄,每次抽刺的快感当然加倍。
「不要……不要……嗯哼……啊……不要……啊啊……」
她放声叫著,不久就到达了第二次高嘲。
「喔……」我舒服地发出声音,「快了……要到了……喔……」
感觉自己快要s精,想在s精前把荫茎拔出的,杜蕾却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啊……」全射在她体内了。
「今天……是安全期……没关係……」杜蕾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我俯身又去吻她,杜蕾的手在我胸前摩挲,
指尖一吋一吋地触摸著我,我才知道女人的手指也可以让男人变得性感,
才知道被抚摸原来是那麼教人无法抗拒的事。
「啊……」下身的慾望又开始勃发,「妳会害我又想要的。」我不想让她太累。
「没关係,我想要。」她顺手将我推倒在床上,
伸手握住我的荫茎套弄著,等我感觉下半身已经开始燃烧,
杜蕾抬起臀,坐了上来。
「啊……」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呻吟,杜蕾摆动著腰肢,
似乎对於这种能自己掌控速度、角度和深度的姿势感到满意;
髮丝性感地上下飞舞,美丽的双|乳|也激烈地晃动著,
肉体互相拍击的声音象徵著情慾燃烧的频率,
「啊……啊……好棒……不行了……嗯……」她忘情地出声,
「啊……又来了……啊……」
杜蕾今天似乎特别g情。当我在她体内第二次s精后,
两个人都累得无力再战,我侧身躺下,把杜蕾抱在怀裡,就这麼裸身睡去。
再醒来时,我慌张地看了看四周,
「还好妳还在。」我鬆了一口气,杜蕾还在我身边,正看著我。
「我以为妳不见了。」
「我不会走的。」杜蕾把脸埋进我胸口,甜甜地说著。
接下来的两个礼拜,我们就像普通的情侣那样,
虽然白天在同一个公司上班,表面还是装得若无其事,
但下班之后,杜蕾就化身为我的情人,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做嗳。
我还是有点不安,害怕这一切都只是海市蜃楼,都是幻象,
不知道为什麼,每次看著杜蕾的背影,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透明感,
就像她的身影渐渐溶化在空气裡一样慢慢变得透明……
那个星期六,杜蕾又到我这儿过夜,两个人经歷了几次激烈的x爱,
和平常一样,我搂著她睡著,以体温感觉彼此的存在。
当我揉揉眼睛醒来时,我怀裡的杜蕾不见了。
「蕾蕾?」我在房子内外找了一圈,她不见了,真的不见了,透明了。
我试著打她手机,但总是转到语音信箱;去她家按门铃也没有人应门,
找了一整天,却仍一无所获。我根本不知道她还有哪些朋友……
直到星期一,从经理口中才知道,杜蕾调到高雄分公司去了,
而且还是她自己要求请调的。这件事,早在她去美国之前就已经提出申请。
为什麼?这几个礼拜以来的温存和繾綣到底是什麼?难道是临别的礼物吗?
我觉得自己的心被她狠狠撕裂,她说过不会走的不是吗?
为什麼就不能待在我身边?我爱得还不够吗?
为什麼她到最后还是只留给我没有答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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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试著联络她,说是联络,
也只不过是打手机、留简讯和写ail而已;
但,手机没人接,简讯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ail也没有回信。
曾想过直接打电话到高雄分公司去,
不过也许我的胆子大概只有人家的一半吧,
我没有勇气打电话去,更怕接通之后,她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掛我电话。
这天回家,在信箱裡看到一封信,
虽然没有註明寄件人,但邮戳是高雄的,百分之三百是杜蕾寄的。
我急忙铰开了封口,就算裡面有炸弹我也不在乎。
「毓寧:很抱歉这样不告而别。你应该知道我到高雄的事吧!
请调的事我早就在进行了,只是从美国回来之后才确定,
虽然想找机会告诉你,却一直开不了口,对不起。
你也许认为我只不过是为了弥补心裡的亏欠才当了你两个礼拜的情人,
如果你这样想,我不怪你,但,这不是真的。
和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对我来说都是重要的宝藏,
是我一生都无法割捨也无法忘记的美好。
之所以想离开台北,是因为这裡有太多跟他的回忆,
继续待在这裡只会让我自己越来越软弱;对了,「他」的名字叫嘉伦。
或许嘉伦说得对,我早就不爱他了,
我只是放不下自己曾付出过的一切;
而且,不能否认的是,
你已经住进我心裡,在我心裡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住著。
在我快乐或难过的时候,幸好都有你在,
有个可靠的臂弯能依靠是件好幸福的事;
我知道你真的爱我,我也曾考虑过是否就这样顺其自然和你发展下去,
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只为了忘掉嘉伦而投入你的怀抱?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太差劲了。
认识你之后,我才真的知道什麼是被疼爱被保护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会上癮的,所以我不能这样任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