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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风流第259部分阅读

    筱月。”彭志勇自以为聪明的话落在杨帆的耳朵里非常的刺耳,他如果直接有所要求,杨帆还不会如此的反感。

    尽管彭志勇在竭力的掩饰自己的激动,但杨帆还是看见他目光中的杂质。

    杨帆不动声色的扭头看看筱月,笑着问,“你带回家给你妈看了没?”

    筱月不太明白杨帆话里的意思,本能的摇摇头。

    胡兰兰后来还是得到了筱月的谅解,卖掉了在宛陵市区的家当后,回老家一个小镇子上买了房子安静的过着日子。逢年过节的时候,筱月会回去陪一陪母亲,但是大多数时候筱月还是一个人过的。而且在筱月的心目中,杨帆的地位无疑是最重的,然后就是爷爷奶奶。可是杨帆不问有没有带回去给爷爷奶奶看,而是提到了胡兰兰,这就有点奇怪了。

    “呵呵,筱月已经是大人了,我这个当哥的一贯民主。”杨帆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没有说出彭志勇期望中的话。筱月很快从杨帆这个话中意识到杨帆有点言犹未尽的意思。

    “结婚的问题我还真没考虑过!哥,时候不早了,人你也见过了,我们该走了。报社里还有事情,明天我就不来告别了。”筱月心有疑问,话说得就比较死。

    “也好,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哥。”杨帆说着顺势站起来,一副送客的架势。彭志勇也意识到味道不对了,就是没反应过来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送走两人,杨帆回头时肖雨抱着手臂看过来,杨帆难得看见肖雨这表情,微微愣了一下,“怎么了?”杨帆本能的问。肖雨脱口而出:“你挺虚伪的,为啥不当面说你不喜欢那个男的?”

    杨帆顿时有点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肖雨不说话。肖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话过分了,当时便低头往屋子里走。

    “筱月是我干妹妹,我要照顾她的面子。”杨帆冲着肖雨的背影说。肖雨愣住了一下,哦了一声,溜回房间里去了。

    门口传来嘟嘟的敲门声,杨帆过来开门,站在门口的是杜新宝。

    “杨书记好!”杜新宝的表情有点怪。“进来说话吧!”杨帆笑了笑,转身先回沙发上坐下。

    杜新宝跟着过来坐下,很是一番犹豫后低声问:“杨书记,张子孝的案子不查了么?”

    杨帆正在拿烟的手猛地顿住,严厉的目光陡然绽放,“你也是老同志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难道还要我说?”

    杜新宝被说得一阵面红耳赤,坐在那喘了一会气,突然抬头看着杨帆说:“杨书记,我相信您是个讲原则的人。”

    “我知道你心里的顾虑!呵呵,要有耐心!”杨帆恢复了平静,语气里透着一股亲近的意味,让杜新宝清楚的感觉到,杨帆应该是胸有成竹。

    “对不起杨书记,我急躁了!”杜新宝一脸抱歉的表情。杨帆站起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好了,没事了,我该回去了,打扰你的休息,真不好意思。”杜新宝提出告辞。杨帆送到门口时嘱咐一句:“保持联系。”

    ……

    窗外又是一个阴雨的下午,梅雨季节的雨丝如同情人缠绵在一处,腻人得紧。站在窗前看着蒙蒙雨雾中的街灯一盏接一盏的往远处延伸,杨帆的心情并不像表情那样平静。三河市的问题自从接了陶小桃的案子,杨帆就已经断定小不了。事实上用现在流行在网上的话来说,有几个官员经得起查的?

    身在这个圈子中,表面的风光并不能掩饰内心的疲惫。权力场上迈出的每一步,都要小心再小心。表面的和气下面,是无处不在的争夺。

    拉开窗户,一阵风吹在脸上,似乎将满腹的感慨吹散。敲门声响起,杨帆懒得回头,继续注视着脚下的这个城市的夜色。

    “杨书记在看夜景呢?”肖雨出去开门,放进来的是谢柔这个不简单的女人。

    杨帆笑着回头说:“谢柔来了!”少了同志为后缀的称呼,显得随意了许多。谢柔心中暗暗一喜,上前来露出一丝媚笑低声说:“杨书记,我安排了一点活动,你看方面去么?”

    谢柔说这番话的时候,内心是忐忑的。再三的思虑后,谢柔还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靠上杨帆,今后的仕途不说进步多大,稳中有升是没问题的。谢柔觉得必须要再争取一下,即便不能达到预想的结果,只要能挂上这条线,来日方长嘛。

    “都有啥安排呢?坐下说!”杨帜笑着招呼谢柔,自己先坐下。谢柔没有坐下,依旧站着说,“一个朋友开的休闲会所,娱乐休闲的项目一应俱全,那地方环境不错,去放松放松还是不错的。您这些天一直在忙,也没怎么休息,所以我冒昧的请您去休闲放松一下。”

    “好啊,那就去做个足疗放松一下。”杨帆笑着站起来,眼睛扫了一眼肖雨。

    “我也想去!”肖雨配合的插嘴。谢柔心里一阵泛酸,脸上还得笑着说,“那就一起去吧。”

    杨帆扫了一眼肖雨,淡淡的说,“你在房间里休息吧!不用跟去了,我带志国去就行。”

    这个话说得谢柔心中暗暗一喜,心道杨帆把这个女的甩下,今天晚上的机会就大了很多。杨帆说得不容置疑,肖雨委屈的哦的一声回房间去了。

    叫上林志国,杨帆跟着谢柔下了楼。等在门口的是一辆不显眼的黑色宝马车,谢柔拿着车钥匙看看杨帆。“志国开车吧!”杨帆如谢柔想的那样说了话。

    “请!”杨帆挺绅士的拉开门,谢柔一阵心跳,两颊一阵发热,低头飞快的钻进了车子。车厢里的黑暗,帮助谢柔掩饰了发烫的脸蛋上似乎抹了胭脂的表情。

    车子平稳的开上道路,谢柔有心往杨帆身边靠,但是碍于前面还有个林志国,暂时没敢造次。稍微心情平静了一点后,黑暗中谢柔拿眼神瞅了瞅杨帆,正好迎上杨帆正居高临下的看过来,一双眼睛在街灯的映照下闪着异样的神采。

    谢柔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不再会喜欢任何男人,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面对杨帆的时候总是会心里发慌。这种感觉让谢柔很不安,尤其是在谢柔带着强烈的目的性接近杨帆的时候。

    “这个男人,无论从长相气质还是身份地位,实在没有几个女人能抗拒得了。”谢柔在心里暗暗的给自己找了个心慌的理由,尽管说服力不强,但是也勉强过得去。

    赶紧低下头的谢柔最希望的就是杨帆趁黑有所动作,可是等了一会,杨帆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这让谢柔失望不已。车子很快开到了地方,谢柔赶紧出声让林志国开进后院。

    “前面人杂,您出现不是很方便?”谢柔小心的解释了一句。杨帆淡淡的笑了笑没说啥。如果谢柔刚才不是安排走后院,杨帆当场会让林志国开回去,同时也会断定谢柔没什么可查的,这点心思都没有,怎么干得出太大的名堂?

    其实杨帆对谢柔的直观感觉还是过得去的,漂亮女人总是在印象分上很占便宜。

    停了车子谢柔先下了车,杨帆下来后林志国没有下车的意思。谢柔低声笑着说:“师傅也下车吧,里头有人接待。”林志国没有搭话,面无表情的看了谢柔一眼。

    “志国不喜欢这些,不勉强了。”杨帆一边笑着说,一边心中暗想,今天倒要看看谢柔都准备下了什么温柔阵仗。

    谢柔在前领路,并没有上主楼,而是奔着后院一个三层小楼过来。一边走谢柔还一边介绍说,“前面人杂得很,后面有专门的地方接待贵宾的。”

    “你这个朋友倒是很会做生意!”杨帆笑着夸了一句,神态看不出丝毫的异常。谢柔走在前面,突然脚下一滑,身子一歪,杨帆急忙伸手扶住,不曾想一手按住一处圆鼓鼓软绵绵的所在,耳边传来谢柔一声娇吟。

    谢柔的身子顿时如同没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靠在杨帆的怀中,一阵微微喘息后低声说:“谢谢!”这一出是谢柔有心为之,让杨帆感觉到自家细腰嫩肉肥|乳|的好处后,继续吊吊胃口,所以说话打断了这短暂的暧昧。

    第595章 说!

    迈过后院的圆拱门,眼前别有洞天,三层小楼隐约在一片桃林之后,石径旁的路灯被做成石暾的样子。前方的谢柔不时回头送来秋波与微笑,穿过十几米的桃林后,一座仿古的小楼闪了出来,最醒目的无疑是两盏高高挂着的红灯笼。

    沿着右边的楼道上楼前,谢柔站住送过来一个勾魂的眼神低头浅笑说:“杨书记,您就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啥?”

    “犯错误啊!”

    杨帆站住,嘴角微微的闪过一道不屑笑了笑。这时楼上的闪出一个旗袍女子,身子轻轻的靠在柱子上,双手环抱手臂娇笑:“柔姐,今天请的啥贵客?”这女子一副二三十年代女人的打扮,额头上的刘海在这年月已经颇为少见,配合这古色古香的环境,让人仿佛置身与于民国时期的深宅大院之中。

    “问那么多做啥?只管接待好就是!”谢柔仰面笑着责备了一句,楼上的女人也没当真,上前一步高挑丰满的身材显露出来,不笑的时候表情端庄雅致,比起刚才的狐媚,完全像换了一个人。杨帆本能的想到谢柔也有这种习惯,明面上一本正经的时候,看着那叫一个正派。私下无人的时候,一颦一笑都透着勾人的味道。

    这个女人无疑比谢柔更加的妖媚,而且是一种由极度的正经瞬间演化成极度的妖媚的那种。

    杨帆不相信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是谁,看着这个女人背着手靠在柱子上,面带轻佻的媚笑朝自己努了努红唇,杨帆不禁笑了笑站住,看着她淡淡的说:“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聪明人面前说假话没意思,您是谁我当然知道,不是不合适在这点出来么?我叫叶媚,您就不必自我介绍了!”女人笑着伸出白嫩的手来,杨帆轻轻一握,感觉到一阵柔若无骨。

    杨帆回头看看谢柔没说话,目光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既像是询问,又像是在调戏,又好像是在嘲讽。谢柔心里一阵发慌,尴尬的瞪了一眼叶媚:“就你聪明,还不请贵客进去。”

    杨帆再回头时,整个人瞬间变了一种气质,淡然且从容的眼神迎上叶媚的带着一点挑衅意味的目光。“请吧!”叶媚心里很不舒服,心道你装什么假正经?等下让你原形毕露。

    叶媚从来不认为男人能抗得住自己的诱惑,尽管她不喜欢男人,但是并不妨碍她的魅力。经营欢乐谷这么多年,叶媚的石榴裙下还没有能过得了美人关的。往门边侧了侧身子的瞬间,叶媚的旗袍口子被柱子带了一下,一条白嫩的大腿闪了一下。

    杨帆明明看得很清楚,但是却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味道,嘴角微微的上翘时,笔挺的鼻梁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挺拔。这个男人至少从相貌上来说很优秀,叶媚生出一股挥拳打扁这个男人的鼻子的冲动。

    刻意的迎奉在谢柔和叶媚看来无疑不是勾引男人的最高境界,对男人就应该像对驴子,在鼻子前摆一根胡萝卜,让他看得见吃不着。等吊足了胃口后,再几番一触既走,等男人的魂儿都没了,剩下的问题就简单了。

    可是现在谢柔意外的发现,这一招似乎对杨帆不是很灵。这个男人表现出来的状态反复太大,第一次见面时觉得他挺好摆弄的,今天晚上刚才连奶子都隔着衣服让他摸了,居然还那么沉得住气,在比谢柔还妖媚三分的叶媚面前,居然没有露出丝毫的失态,真的让人太难理解了!

    屋子里摆设一点都不现代,除了两张沙发有点现代气息,其他的摆设如同民国时青楼红姐的闺房。梳妆台上的香炉内飘出淡淡的檀香,边上站着两个女招待,也是民国时的少女打扮。

    杨帆环视一圈笑着说:“这地方弄得不错!”

    听了一句夸奖,叶媚多少有点得意的瞟了杨帆一眼说:“你倒是识货,这后院里每天女孩们的装扮都不同,今天赶上民国风韵的日子下次来没准就是唐宋风流的题目,总之希望贵客能满意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这地方不是一般的娱乐场所吧?”杨帆没有搭理叶媚,回头看看被杨帆的表现弄到心里很没底的谢柔。

    “啊,这里叫欢乐谷,会员制,有个别号叫三省富豪俱乐部。能来这的都不是一般的客人,不然我也不敢把您往这领啊。”谢柔心里一慌,说得有点快了,等反应过来,已经说漏嘴。

    “京城里所谓的会员制会所很多,都是超级宰人的地方。不过有钱人都好这个调调,被宰得轻了还不答应。”杨帆笑了笑,信步走到沙发上坐下。

    “你想来点啥项目?”叶媚上前媚笑着说,递上一个小册子。

    “做个足疗吧。”杨帆淡淡的说着,接都没接小册子。叶媚愣了一下,看看谢柔。

    谢柔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叶媚微微诧异的看了一眼杨帆,转身走到两个女招待身边一阵低语。谢柔挨着杨帆坐下,露出一丝有点勉强的媚笑,低声说:“做个足疗也好!免得说我引诱领导犯错误。”

    杨帆颇具玩味的笑了笑,看了看谢柔凑过来的胸部,距离肩膀只有毫厘,只要杨帆微微的歪一歪身子,就能结实的挤上去。房间里开着空调,谢柔小巧的鼻尖却在冒汗,这是黔驴技穷的先兆。谢柔太自信了,三板斧之后发现没啥效果,很自然的就慌乱了。

    服务生很快端着木盆进来,一直没离开的叶媚看看谢柔,两人心有灵犀,叶媚心里暗暗纳闷的想,谢柔今天怎么了?平时不这样。

    眼珠一转,叶媚轻轻的伸手解开胸前第一个口子,转身接过一个服务生的木盆,笑着走到杨帆的跟前说:“既然是贵客,今天我亲自为您服务。”

    说着叶媚一弯腰放下木盆,瞬间一片雪白的肌肤和粉红色的内衣闪过。杨帆心中暗暗冷笑,叶媚尽管够漂亮也够妩媚,但是杨帆什么女人没见过,心里一旦有了戒备,再怎么发马蚤都难以奏效。只是这两个女人在小地方自信惯了,自觉没有男人能过得了她们这一关。

    抬头的瞬间,叶媚看见的是杨帆嘴角闪过的一道冷笑,这一下叶媚也有点心慌了。她不喜欢男人,但是喜欢看男人在自己魅惑下的丑态。不过今天有点反过来的意思,叶媚觉得自己一直在不断的挑逗,对方则是在看猴戏似的。

    很不爽,非常之不爽。叶媚硬着头皮伸手给杨帆脱鞋,双脚泡在药水中时叶媚咬咬牙抬手擦了擦额头,朝杨帆抛来一道自认为最能诱惑男人的风马蚤的笑容:“今天真热!”说着叶媚又解开一个扣子。这一下半个在内衣包裹下的圆球露了出来,一点都没有遮掩的似乎在诱惑眼前的男人,“你伸手啊,伸手就在你的掌握之中了。”

    叶媚失望的一幕出现了,杨帆很认真的盯着看了一会,然后露出失望的表情往后一倒,靠在沙发上扭头对谢柔笑着说:“三河市虽然不大,但是你们挺会享受的。”

    谢柔如果面对一般的男人,倒也罢了,偏偏这一位是能够决定她前途命运的省委领导。

    苦心安排的手段无一奏效,谢柔在这句话跟前,只能勉强的保持着镇定,努力的微笑着说:“哪个地方都有一些上档次的地方。”

    表面上叶媚在笑,实际上当捧起杨帆的脚时,叶媚一阵犯恶心。除了自己的亲爹,叶媚这一辈子就没想过给男人洗脚。当然平时和谢柔在一起时,倒是给谢柔洗过,可谢柔不是女的么?

    谢柔把叶媚表情中的努力掩饰的痛苦捕捉到了,内心一阵无奈的苦笑。扭头看看闭目养神的杨帆,谢柔觉得或许从头到尾自己都错了。可是错在哪里呢?谢柔不明白!是这个男人对女人的免疫力很强,还是这家伙一开始就在装!

    答案究竟是什么?

    “杨书记,您觉得叶媚怎么样?”谢柔放出最后一招!杨帆睁开眼睛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对上的时候,谢柔妩媚的低头一笑,伸手拨了拨领口,好像很热的样子。

    “你们都不错,就是缺了点技术含量!”杨帆猛地把脸色一冷,一道寒光闪过,语气瞬间冰冷的说:“真把我当三河市的暴发户土巴子了?说句难听的,我什么女人没见过?”说着杨帆猛地从木盆中抽出双脚,抢过毛巾胡乱的擦了擦,作势要起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