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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桃花第41部分阅读

    不对呢?”双手按着她的双肩,轻轻地将她推倒,华云龙欺身靠近,放肆恣意地一挑眉:“今夜……是属于我们的。”

    看着华云龙脱下身上最后的遮蔽物,谷忆白双手十指遮住脸庞,却还是从指缝间偷偷地窥视。华云龙知道她在偷看,故做娇羞状地侧身遮住重要部位,微笑着责备道:“哎呀,讨厌,忆白偷看人家……”

    “谁……谁偷看你了……少臭美……”谷忆白红通通的脸泄露了她的秘密,华云龙饿虎扑羊般跃上床,在她耳边道:“真的不要看?可是我想让你看耶,这样才公平嘛,毕竟我看过你了……”

    “云龙……呜……”重重吻了她一下,刻意让唇分时发出“啵”响亮的声音,直把她吓了一跳。

    “忆白……真的可以吗……”双手拉扯着华云龙的黑发,将华云龙拉近到自己的面前,谷忆白颤抖的声音诉说着她早已做好的决定:“别再让我等……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主动封上樱唇,丁香小舌以不纯熟的生涩技巧挑逗着华云龙,她要追求自己想要的。

    舌尖划过她的贝齿,引起她阵阵轻颤,华云龙也放下心中的挂念,回应她如此真诚的渴望。华云龙沉下腰部,火热硬挺的下体抵住她的小腹,令她的身体猛然轻颤:“啊……”

    将自己的身体慢慢下移,华云龙的唇一寸寸吻遍了心爱人儿白玉般的肌肤,撩起佳人未曾尝过的欲火焚身的滋味。手指轻轻抚过她下体柔软的毛发,微微地抖动着,挑逗着隐藏在其中的秘密花唇。谷忆白不断左右地摇头,这些微的动作所带来的强烈震撼让她无法自制:“呃……啊……”

    从那完美圆弧的下缘往上圈起,华云龙的左手揉搓着她白嫩性感的|乳|房,牙齿钳子般啮咬着峰顶那已然挺立的粉红蓓蕾,间中再以舌尖轻柔地舔吻玩弄。

    “嗯……嗯……”在华云龙有预谋的撩拨之下,谷忆白情不自禁地扭动娇躯,像是条美丽的白蛇,忘情地在柔软的被褥里蠕动。

    突然间,谷忆白发觉到有一个灼热的物体轻触着自己的s处,在花瓣之间轻轻游移着,却绝不是手指:“云龙……云龙……”双手分开她不自觉并拢的双膝,华云龙撑着她的膝盖,跪坐在床上:“真的可以吗?我……真的要给我吗……”

    “笨蛋……我……我真的……不能再等了……”谷忆白的声音渐渐变小,脸颊却越来越红,羞得以床单遮住了头脸。

    “会有些痛……忍着点……”扶着自己硬挺的下体,华云龙持住先端慢慢挺进谷忆白柔嫩的花唇。

    “呜……”用力皱紧双眉,用力抓住床单,谷忆白全身都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

    “放轻松……忆白……让我爱你……”华云龙双手再次攀上她的双峰,缓缓地揉搓着,试着缓和她的紧张。身体遭受异物侵入的感觉让谷忆白害怕,使她坚定的决心也开始动摇:“云龙……我……啊……啊……”

    华云龙在她分神说话的瞬间,用力挺身,一口气贯穿了她。谷忆白强烈地感觉到华云龙的进入,讶异地抬起下巴,秀眉紧蹙,咬紧牙关忍住那瞬间撕裂的痛楚,急促地呼吸着。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华云龙等待着她适应他在她体内的感觉。

    细小的肩膀仍旧急促地上下起伏,谷忆白因痛楚而紧皱的眉头却渐渐松开,感受到华云龙在体内的轻微脉动,痛楚慢慢被一种从未曾有过的快感所取代。华云龙开始缓慢的律动,一进一出之间,华云龙发觉她已经懂得享受这动作所带来的愉悦,于是渐渐加速,给予她更多。

    谷忆白半闭着眼睛,那种酥麻、悸动的感觉,随着华云龙的律动逐渐地愈来愈来强烈,身体不自主的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且无规律的不安扭动着。华云龙那慢速的律动让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咬住自己屈起的食指,以防自己尖叫出声:“嗯……哼……嗯……”

    华云龙拉开她的手指,将自己的食指伸入她的唇间:“别咬自己……”

    谷忆白因为害怕伤到华云龙的手,而再也不能忍住自己发出既像抗议、又像央求的轻叫声:“唔……唔……”华云龙的食指在她口中撩拨着她的舌,她想阻止华云龙,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制止,也寻不着力气抵抗,只能任华云龙为所欲为。

    华云龙突然抬起她的一条腿,臂弯顶着她的膝弯,开始更强烈的冲刺。华云龙将火热的下体自她的幽岤里抽回一半,随即迅速没入,让两人的身体几乎完全密合。谷忆白浑身一震,被那强烈的快感所震慑,燎烧而起的欲火使她难受得直想挣脱,但也希望汲取更多:“啊……啊……”

    华云龙一次次的律动,渐渐将她推向情欲的顶峰,华云龙低头在她耳边细语:“告诉我……忆白……喜欢吗……”

    他又这样了,谷忆白赌气地闭上眼睛,倔强地决定不再发出声音。微扬的嘴角逸出轻笑,华云龙下身开始强而有力的抽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抵在谷忆白身体的最深处。愉悦感彷佛永无止境地不断加强,谷忆白难耐地摇着头,却还是坚决地不让华云龙听见她的一丝呻吟。

    放下谷忆白高抬的修长玉腿,华云龙俯身爱怜地轻吻着她满是细细汗珠的胸部,喃喃道:“哦,可爱的忆白,你真是太可爱了……”谷忆白被华云龙有力的双手紧抱在怀里,感受到华云龙在体内灼热的律动,激烈的情欲狂潮一波波向她袭来。

    在毫无预警之下,谷忆白脑海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而身体则似遭雷击般痉挛战栗。一阵不可抑制的抽搐,她的手指掐进华云龙的背部,脚趾用力地弯曲,忘情地扬声高叫:“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华云龙感觉紧紧包围着他的幽岤,不断涌出温热的津液,柔嫩的内壁也因为达到高嘲,而强烈地收缩痉挛着,让他也感到无比的兴奋,几乎忍耐不住。不过,他并不打算就此结束。双手覆住谷忆白柔软有弹性的玉|乳|,逗弄着粉红的顶端,感受她在他的指尖下变得硬挺而颤抖:“告诉我,忆白……喜欢吗?”

    高嘲刚过,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华云龙只要一个小小动作,便能带给她莫大的欢愉:“人……人家才不说呢……啊……”

    这变相的回答已足够让华云龙满意,华云龙猛地吻住她的唇,让每一次的进入都更加激烈,带领她攀登另一次的高峰。激烈的律动让两人的结合处隐约传来撩人的声音,加上两人的急促气息和肉体相互拍击的声音,顿时整个小小卧房都是令人魂为之销的媚惑之音。华云龙忘情地沉浸于撩人的旋律之中,将自己的动作不断地加快再加快:“喔……忆白……我……我快……”

    “啊……云龙……我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在谷忆白达到不知第几次的高嘲的同时,华云龙满溢的情意也剧烈地爆发,将灼烫的热液射进她的柔岤深处……

    谷忆白枕在华云龙的右手上,半边身子倚在华云龙的身边,悠闲地躺卧休息。经过方才连续数个时辰的欢爱,她已经记不清华云龙到底占有了她几次,只觉得全身都酸疼不已。看着谷忆白全身虚软地躺靠在自己的身上,眼底是一种满足过后的慵懒,冷艳中带有诱人的媚态,华云龙只觉得原本疲惫不堪的下半身似乎又蠢蠢欲动了:“忆白,你最好躺过去一点,还有,可不可以别用那种眼光看我……”

    “怎么了?我压痛你了吗?”华云龙拉开遮盖着两人的被子,苦笑道:“我怕他好像又要”生气“了……”

    “啊。”不由得一声轻呼,难道他的精力是无穷尽的吗?怎么一下子又变这么大了?看到谷忆白微露惧意的双眼直盯着自己的那儿,华云龙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紧,体贴地柔声道:“今晚我不会再碰你了,所以,别担心了。”

    “不,我没关系的,如果你真的还想要的话……”虽然这么说了,可是她眼里的惧意可一点都没有减少。微微一笑,华云龙趁她不注意时亲腻地偷偷捏了她小巧的|乳|尖一下,引起她一阵惊讶的颤栗,笑嘻嘻道:“真的没关系吗?”

    峰峦起伏赛雪欺霜的完美玉体,成一个大字形仰躺在床上,谷忆白闭目咬牙的模样儿,就像是个即将赴刑的犯人,在华云龙的眼里简直可爱到了极点:“我……我没关系的……你……你来吧……”

    不可否认的,华云龙的身体渴望着她,但是此刻的华云龙心中满溢着暖暖的爱意,能够得到如此毫无保留的垂青,夫复何求?华云龙情愿享受这有些痛苦却十分甜蜜的折磨:“忆白,你这样子……好好笑喔……”

    谷忆白这才发现华云龙调笑的目光,羞赧地缩起身子,躲到华云龙的怀里:“你……最讨厌了啦……”没有再说话,华云龙搂着怀中的她,两人静静的享受着恬静的夜色。

    美人恩重,华云龙怜爱地理着她凌乱的发丝,慢慢地看着她沉入梦乡。亲吻了她一下,然后才悄然起身,去赴“九曲神君”之约。

    第廿五章 钩心斗角鸿门宴

    回到客栈,即见到客栈门口等着玄冥教天机坛主孟为廉,孟为谦一见到他,抱拳为礼,道:“时候不早,华公子这就上路吧?”

    但见几个玄衣教徒,牵着马匹,其中一匹,毛色如墨,并无一根杂毛,由头至尾,长约丈二,昂首踢蹄,神骏非凡。华云龙脱口道:“好马。”

    孟为谦道:“这一匹”乌云盖雪“,是教主最心爱的宝马,特用以迎华公子大驾,敝教主看重华公子之意,由是可见。”

    华云龙留神一看,果见那马四蹄却是雪白,含笑不语,飘身上马。似这种宝马,皆能识主,不容陌生人骑上。华云龙一上马背,那马已是一声长嘶,前蹄一伏,后背猛拱,欲摔飞华云龙。那一声长嘶,宏亮震耳。那“乌云盖雪”乃是马中龙种,这一发威,其他凡马,无不伏首贴耳,战栗不已。

    孟为谦暗道:“老夫看你如何降伏……”要知凭他们身负绝顶武功的人,那“乌云盖雪”再是厉害,终究降伏得住,只是要从从容容,漂漂亮亮的收伏,那就不简单了。

    讵料,华云龙早已测出他们心意,他家中“龙儿”,更是汗血名种,他对降伏这类神驹,也算早有经验,飘身上马双足紧夹马腹,真气一沉,那匹“乌云雪盖”立觉背上若负泰岳,颠了两颠,丝毫不动,亦知此人并不好惹,长嘶声中,猛地向前冲去。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石火中,华云龙翻身落地,双手急揪马项,往下疾按,那“乌云盖雪”,空自扬蹄掀尾,奋力挣扎,踢起一大片尘埃,竟是不能动弹分毫。僵了许久,那“乌云盖雪”的震耳嘶声,逐渐弱了下去,只听华云龙喝道:“畜牲,你还不服。”

    暗加二成真力,那“乌云盖雪”突又发出震天长鸣,猛力挣动一阵,始复渐停衰下,终于完全放弃抗拒,摇头摆尾显出乞怜之色。刹时,四周响起一阵喝采之声。孟为谦也暗暗佩服,拂髯笑道:“华公子好功力,敝教除了教主外,尚未有第二人,能收伏此驹这等轻易。”

    华云龙面不红,气不喘,淡然道:“在下御术疏陋,贻笑方家了。”

    孟为谦不复多言,上马控勒,几个玄冥教徒也纷纷上马,一行人由南门出城。华云龙与孟为谦,并驾齐躯,展眼间,已至一座住院。那庄院位于丛林之中,外观并不宏伟,与一般土财主所居,并无二样。这时庄门大开,由大厅直至庄门路上,左右各立着二三十佩刀紫衣壮汉,人人双手高擎火炬,照得院中亮若白昼,静肃无声,隐泛森森杀气。

    华云龙飘身下马,立有玄冥教徒牵去。孟为谦拱了拱手,道:“华公子请,敝上候之久矣。”

    华云龙含笑步入,忽听道上壮汉齐声喊道:“华公子驾到……”这五六十人,功力俱不等闲,中气充沛,齐齐暴喊,如霹雳乍发,震耳欲聋,尤其华云龙孤身人敌重地,实有先声夺人之势。

    华云龙却顾盼自若,心中忖道:“玄冥教既自诩非同江湖一般帮会,大概不会以刀阵试敌了。”转念间,已至大厅丹塌之前,但见阶上为首一人,身穿一袭大红长袍,领下三绺青须,面色晶莹,虽仅岸然而立。见之令人油然有鹰睨虎视,一股肃杀猛厉之感。

    华云龙情知除了自封九曲神君的谷世表,再无他人。只见那九曲神君谷世表冷电似的目光,上下扫了华云龙一眼,那目光阴鸷恨毒之意,以华云龙胆识,也觉心中一寒,暗道:“想不到他对我家,抱有偌深恨意。”他一摄心神,抱拳朗声道:“后学华云龙,拜谒神君。”他称神君而不称教主,言外之意,即谓已悉谷世表来历。

    谷世表忽然哈哈一笑,道:“果然虎父虎子,故人有后,谷某欣慰无限。”拱手肃客,华云龙从容而入,心中却暗惊那谷世表城府之深险。

    大厅外貌简陋,厅内却画栋雕梁,金碧辉煌,琉璃宫灯,辉芒如画,地上红毡柔毛覆足,设有一桌筵席,器皿俱为镂银嵌玉,气派极大,帝王不如。华云龙与谷世表分宾主坐下,余人登的纷纷入座,却有八名少年侍立谷世表身后,华云龙见其中正有会见过的四个仇华,显然均为谷世表之徒,谷忆白则如所言,已芳踪杳然,端木世良、孟为谦、董鹏亮,皆在入席人中。

    只听谷世表道:“华公子聪慧绝顶,谷某虽故晦行迹,想来必未能瞒过。”说到此处,语音一顿,目注华云龙。

    华云龙心中暗叫一声“惭愧。”口中笑道:“神君所行莫测,在下摸索良久,始略得端倪。”

    谷世表缓缓说道:“谷某与尊府恩仇,华公子谅必清楚?”

    华云龙剑眉微耸,道:“神君此会,难道便欲一结旧仇?”

    谷世表漠然道:“谷某尚不至如此不肖。”

    华云龙目光一转,将席上诸人打量遍,只见谷世表左首第一人是位年及知命,长袍伟躯的老者,再下面是三位须发如银,面若婴儿的老人,看来身为总坛主的端木以良,天机坛主的孟为谦,尚非重要人物。他心中暗惊,忖道:“瞧他们目光,个个都是绝顶高手,这里想来仅是玄冥教的一部分人而已。”转念下,含笑道:“在座的必皆一代高人,恕华云龙眼拙,未能尽识,神君可否介绍一下?”

    谷世表道:“礼当如此。”只见谷世表向右首第一位皓首童颜的老者一指,道:“这位是劳山隐叟。”

    华云龙容色一动,抱拳道:“原来黄遐龄前辈,久仰大名。”

    “劳山隐叟”黄遐龄含笑还礼,道:“华公子少年英雄老朽亦是闻名巳久。”

    华云龙笑道:“黄老前辈静极思动了。”“劳山隐叟”黄遐龄淡然一笑,并不作答。

    华云龙见触之不动,已知“劳山隐叟”黄遐龄是极为难斗的人物,但听谷世表依次介绍以下四人,一为副教主吴东川,一黄袍老道是“紫霞子”,两名黑袍老道,却是兄弟,号为“阴山双怪”俱域外人士。余下四人,则是玄冥教总坛及天地人三坛坛主,端木世良、孟为谦两人,华云龙早巳知晓,那董鹏亮是人坛坛主,另一面容削瘦老者,则是地坛坛主崔恒。

    华云龙忖道:“以是看来,玄冥教实力在九阴教、魔教之上了。”引介已毕,华云龙朗声说道:“今夜得睹诸位高人,华云龙荣幸万分,却不知神君宠邀,有何指教?”

    谷世表道:“原无他事,只是华公子既然说了,本神君倒有一件小事顺便一提。”

    华云龙道:“神君请讲。”

    谷世表沉声一笑,道:“谷某这神君之号,承袭自谁,华公子知否?”

    华云龙爽然一笑,道:“古今唯有一位九曲神君,在下自然知晓。”

    谷世表冷冷一笑,道:“谷某既获先师武功,不知先师遗物,本神君可否继承?”

    华云龙道:“徒承师物,自是应当。”他暗暗冷笑道:“想先前那九曲神君,灵丹秘笈,皆属剽掠得来,你谷世表好意思言继承,你师父也真多。”

    但听谷世表道:“既然如此,听说先师有一座温玉莲座,落在尊府,不知本神君能否取回?”

    华云龙听出谷世表语中,含有讥讽华家窃取他人之物,哈哈一笑,道:“神君当然可以取回,只怕太重哩。”

    忽听谷世表背后侍立的仇华老大冷声道:“小小一个温玉莲座,难道比泰山还重,你根本信口雌黄。”华云龙注视谷世表,含笑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