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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卯上火爆女第6部分阅读

    赌上一赌,赌她对他的真情究竟有多少。

    “你老捂着脸,怎么听我要带给你的好消息呢?”他温柔地将她的手拉下,看见的却是满脸的泪水,“既然没事,为什么要哭?你瞧你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她只顾着摇头,已憋了好久的泪水,在这一刹那倾泄出来,她只想让自己哭个够。

    “明天我们去郊游好吗?全公司都去。”他轻抚她的背,只想找话尽量安抚她的情绪。瞧她哭成这样,一定是身受极大的痛苦。好个展天祥!裴唛杉双眼冒着两簇火焰,发誓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他擤了擤鼻子,“我不要去好不好?”说实在,她没心情。

    “你既然不愿意让我分担你的心事、你的苦楚,只希望你能答应我,让我带给你欢乐,好吗?去玩玩,就三天两夜,一定会让你忘却所有烦恼的。”他苦口婆心的劝道,因为他担心那个叫牡丹的女人不去,所以已下令全公司不能有人缺席了。

    “当真要去?”她赞起眉头,有些勉强。

    “我希望你去,如果你真的觉得很为难,我也不想勉强你。”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虽然他希望能尽早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但更不希望带给她困扰。

    在他柔情的轻拂下,她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这样心细如发的一个男人,她能拒绝的了吗?

    “好,我去。”她释出一个柔情似水的笑容,清新而自然。

    “真的?”

    她点点头,“去哪儿玩?我去过吗?”

    “一个非常美的地方,由于比较远,所以还没机会带你去。”他的眼神中泛着点点光彩,仿若极喜爱那个地方。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迫不及待呢!”受了他的传染,展妍刚才的烦闷也突然一扫而空,并开始幻想着他俩难得的长途旅游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虽说全公司的电灯泡不少,但并不影响她的心情。

    “明天你就会知道了,保证让你不虚此行。”他咧开性感的嘴,一口白牙将他性格的脸庞更添了几许狂野的帅气。展妍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他温柔体贴的爱情激流中。

    “小妍,你到底好了没?”

    “别赶嘛!我就快好了。”展妍在镜子前做着最后的整理,门外的裴唛杉却已按捺不住,第三次敲门了。

    “只是去度假旅游,又不是去参加酒会,用不着打扮那么久,难道你想迷倒全公司的男人?这我可不依——”

    就在裴唛杉在门外叨叨絮絮的发着牢马蚤时,展妍的房门倏地打开了,站在他眼前的俏佳人身着一件俏皮可爱的半截短衫,底下则是一件洗得泛白的牛仔热裤,脚上一双纯白的高底球鞋更增添了她全身一股年轻俏丽的色彩,尤其是露在中间,形状优美的肚脐,把整个感觉衬托得既火热又充满朝气,更将她迷人玲珑的完美身材表露无遗。

    当然,唛杉的打扮也让小妍眼睛一亮——他穿着三宅一生的白色休闲装,一件火红的外套外披在背后,袖子绕到胸前系个简单的结,穿着虽简单,但却足以吸引住每个异性的火热眼光;红白明亮对比,呈现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潇洒劲儿。

    裴唛杉一声长长的口哨声,拉回了展妍的视线,“你可不可以这么穿,太迷人了,不怕我吃醋?”

    “你不也是,平常见你西装衬衫已够英挺帅气,想不到轻便的休闲衫更将你狂狷不羁的气息完全展现了出来,我真怕晚上会有女人对你投怀送抱。”她眼波流盼的在他身上打转,难以形容他那令人震撼的挺拔之美。

    “我们就别再捧来捧去,再捧下去的话,就迟到了。”他勾起一个会令全天下所有女人都为之倾倒的笑容。

    “行,那就快走吧!”她迅速折回房中,再出来时,背上多了一只小巧可爱的背包,让她看起来更甜美可人。

    “其他的同事呢?他们怎么去?”

    走出门外,一辆火红色的流线型拉风跑车映入她的眼帘,简直就和裴唛杉的服装搭配得相得益彰,帅呆了!

    “他们自己去,我们预计下午五点在大屿山碰面。”他很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展妍则面带笑容,非常优雅的坐了进去。

    “从没见过这么棒的跑车,哪儿来的?”她拍了拍椅垫,极其兴奋的说道。

    “这是我寄放在一个朋友那儿的,今天总算英雄有用武之地了。”他绕过车头,上了车,并发动油门。

    “难怪我从没见过呢!”在她清丽绝尘的小脸上,有着难以描述的雀跃神采。

    “喜欢的话,我可以常开着它带你兜风。”欢愉气氛也随着她的喜悦在他脸上渲染开来。

    慢慢地,他潇潇的笑容渐渐凝住,双眼因蹙眉的动作而变得犀利如鹰,深沉复杂且诡异不安,他此刻的心思及想法,竟让她感到扑朔迷离,也令她惴惴不安了起来。

    霍地,他开口了,“昨晚公司第二十一楼遭人破坏,东西虽未失窃,但整个楼层已被小型炸药摧毁得破损不堪,当我接到讯息赶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天,我怎么不知道!”

    她惊愕地用手捂住嘴,诧异的想是谁做的呢?舅舅已答应她再给她几天期限的,不可能是他派人动手的。

    “半夜两点半,你可能已经睡了。我猜测,动手的那个人一定也是电脑程式解读高手,否则,想要进去二十一楼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的声音不带起伏的说道,让人捉摸不定他的想法。

    但是,展妍的胸口却宛如遭到重击一般,摇摇晃晃的想着,他怀疑她吗?他老早就怀疑她了,不是吗?否则,也不会硬逼着她与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你怎么不叫醒我?”

    她暗忖,倘若他曾来叫她,她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昨晚她一直失眠到近两点才睡着,事发的当时,应该是她睡得最沉的时候。

    他轻笑了一声,“叫醒你,只是徒增你当时的害怕罢了。”

    “那为什么你现在要告诉我,难道我现在就不害怕了?”她百思不解,不知他的用意。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你现在跟着我很危险。”他潇洒地爬过头发,表情莫测高深。

    “我不懂。”她全神贯注的听着他接下来的回答。

    “昨晚破坏机密室的那个人,知道我今天要举办旅游,他这么做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就是希望我因为这件意外而取消旅游,因为平常在公司内无法发现她,若出门在外,就难保我不会识破她。”他唇角微扬,露出一个了然于胸的笑容。

    “那么,另一个目的呢?”她的心开始狂跳,想不到展天祥另外安排的那个角色比她还要积极。

    “他认为,我若坚持去的话,势必将这份他最想要的东西带在身上,那么,他就异想天开的以为从我身上拿走要简单的多了。我想,这应该是他最主要的目的,因为言出必行是我的原则,他算准了这点儿,所以敢这么做。”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臂紧绷了一下,眼神中出现肃杀之气,他有把握快要将展天祥手到擒来了。

    “你真的将它带在身上?”他那气势让她不寒而粟。

    “不错,所以,我说你现在跟着我很危险,你会后悔吗?”他转过头,放柔了声音,眸中溢满了歉意与忧心。

    展妍难耐内心的马蚤动,轻轻摇着头,“不会,我愿意跟你出生入死,愿意为你放弃原本我所坚持的一切。

    他眼里掠过一丝淡淡的兴奋之色,脸上僵硬的线条也放柔了下来,“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接下来,两人均默然无语,一股和谐融洽的感觉抓着他们,任谁也不愿开口破坏这种美丽的气氛。

    经过约两个小时的车程,目的地终于到了,这是在大屿山的斜坡上所开发出来的风景区,由这儿俯瞰而下,可将山下最热闹的景色一览无遗,山上悦耳的蝉鸣声,与山下灯火辉煌、车水怼龙的热闹景象,组成一幅强烈的对比图画,更让人体会到远离尘嚣、享受自然是多么美好的一种享受。

    绿油油的人工坡道旁布满了鹅卵石小径,赤足走在上头,是既刺激又好玩,还可以考验一个人的脚皮到底有多厚呢!再往远处望去,一栋栋漂亮的红顶绿身小木屋成排的矗立在半山腰上,这就是他们今晚将下榻的地方。

    原来这就是唛杉舍弃早上,计划下午再出发到这儿的目的,因为愈接近黄昏的氲氤气候,愈能将这人间仙境表现出它最蒙胧、最梦幻的一面。

    “你竟然隐藏这么好的一处地方,到现在才让我知道。”

    展妍深深地吸了口气,企图将这最新鲜的氧气全吸进她脑子里,舒畅她整个精神,所有的灵魂。

    “坦白说,我原本是想在向你求婚的那一天才带你来这儿的,因为那样成功率会大为提升。”他勾起坏坏的笑意说道。

    “怎么说?”

    “因为这里满是森林浴的芬多精成份,它可以让人的烦恼一扫而空,心情顿时舒爽起来,你说,在这样的条件下,我求婚会失败吗?”他慢慢靠近她,那抹温柔的嗓音让她觉得危险。

    “我现在神清气爽,精神更是好的不得了,为什么不乘胜追击?”说出这句鼓励性的暗示之后,展妍也为自己的大胆吓了一大跳。

    “你是在暗示我现在向你求婚?”他瞳孔中跳跃着惊喜。

    “我……”她害羞的点了一下头。

    “那——”

    “你不是裴副总吗?你们总算到了,我们大伙儿已经等了好久了。”

    老远走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瞧她那身打扮,不像旅游,倒有点儿像去当艺旦。当她走过展妍的身旁时,眼神不经意的往她身上斜睨了一眼,其中带着轻蔑与不屑。

    裴唛杉看她的眼神可有兴趣多了,他当然认得她就是照片上的女人林牡丹;太好了,总算钓上大鱼了。

    但这一切看在展妍眼里可就没那么单纯了,她咬着下唇,看着他一脸兴味盎然的表情,心里骂道:什么嘛!前一秒才要跟她求婚,后一秒就转移目标,原来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般样,喜欢见异思迁,哼!

    “不好意思,陈总他来了吗?”他懒洋洋的嗓音,听得林牡丹全身骨头差点儿酥成好几截。

    “来了,来了,就只差你们两个。”她笑得千娇百媚,展妍听得整个人都作呕了。

    “好,麻烦你去告诉陈总,我们马上就到。”他拉起展妍的手,表示他还有话要对她说。

    “好……好吧!要快点哟!”她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与展妍一眼,而后翘着她最骄傲的臀部一扭一摆的离开了。

    待她走远后,展妍才噘起小嘴问道:“她是谁呀!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吗?我怎么从没见过呢?”

    “你不认识她?”当然,他的意思是,既然那女人是她的内应,她们应该认识才对,为何她们两人眼中都聚满了对对方的不满?而且,从小妍的眼中更多了一份对她的陌生,这绝不是装出来的。

    展妍摇摇头,皱着小鼻子说:“不认识,我从不认识那种矫揉造作的女人,你对她很有兴趣,是不是?”

    “兴趣?”他莫测高深的笑了笑,继而回答道:“的确是很有兴趣,而且,我已经等她来找我等了很久了。走吧!我们可别让别人等太久了。”

    说着,他已自动搭上展妍的肩,硬带着她往位于前方的联谊厅而去;他并没有忽略掉小妍那脸僵硬不自然的表情,这一切明显的表现她在吃醋,裴唛杉得意极了。

    展妍板着一张僵尸脸,压根没注意到裴唛杉那一脸促狭的脸孔,否则,她才不会为他的恶作剧生气呢?

    第八章

    晚餐过后,所有人都聚集在绿油油的山坡地上,举办着营火晚会,喝酒嬉闹唱歌,每一个人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表现出最引以为傲的才华,希望在这热闹滚滚的一刻,能博得大伙一笑。

    少东陈东耀捧着吉他自弹自唱了一首英文老歌“昨日重现”,而裴唛杉则当场吹奏了一曲萨克斯风,均赢得不少人的掌声。

    自幼在展簁瑕的逼迫下勤练了不少年芭蕾的展妍,也在草皮上表演了一支现代芭蕾,其动作之优美,身段之俐落柔软,皆让裴唛杉看得心醉神迷。由于场地的关系,展妍并未穿着正统的芭蕾舞衣,乃是身着类似网球装的打扮,紧身衣下匀称的身材令在场所有的男人看傻了眼,其下的小圆裙,随着她飞舞的动作而摇摆着,更能展现出她修长的腿部,其肢体语言表达的淋漓尽致。

    “真看不出来她有那么好的舞蹈天份。”陈东耀坐在裴唛杉身旁,自言自语着。

    “你已经有美女在抱,别打她的主意。”裴唛杉的眼光一直锁在展妍身上,并未移动。

    “你是指牡丹?”“我劝你别太接近她,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裴唛杉面无表情的望了他一眼。

    “如果你愿意将展妍让给我,我愿意舍弃牡丹。”陈东耀似笑非笑的说,他哪会看不出来裴唛杉对展妍的感情。

    “你敢动她!”裴唛杉眼神中多出了一道寒光。

    “我是不敢,说说笑罢了,可别信以为真呀!”陈东耀瑟缩了一下,慑于他那不动如山的气势,“对了,公司方面,这几个月来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为了转移话题,他转向公司的事。

    裴唛杉却笑了,“你陈总好命,这两个月来跑到法国去泡妞,把公事都丢给属下管,你不怕我监守自盗?”

    陈东耀也笑了,“不会,你不会拿‘北海’的名誉来开玩笑。”

    “算你聪明!其实可疑人物我是发现了,但我暂时还不想说出来,等到时机成熟了,我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他面露自信。

    “那就好,反正交给你我很放心就是了。”

    蓦地,他发现裴唛杉脸色骤变,并用他所无法想像的速度飞快冲到表演场地内,一把揽起展妍的腰,就只差一寸,她就会栽到山坡下了。

    “有没有怎么样?”裴唛杉眼光炽热,注满关心地问着展妍。

    “没什么,只是脚扭伤了。”她抚着脚踝,似乎满疼的。

    裴唛杉此时心中所蛰伏的怒气已表现在脸上,锐利的眸光毫不避讳的射向坐在一旁佯装一脸无辜的林牡丹身上。

    “你为什么要故意绊倒她?”他话中带刀的问着林牡丹。

    “没……没有啊!副总,你可别冤枉我,我只是坐在这儿,脚有点儿酸疼,想换个姿势罢了,谁知道那么凑巧,展妍就突然跳到我身边——唉呀,真是对不起。”

    林牡丹唱作俱佳地解释着,到最后,似乎变成错不在她,全是展妍的错了。

    “换个姿势,动作也未免太大了吧!”他目光中透着怒气,且已濒临爆发边缘。

    因为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展妍的舞技所吸引,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谁是谁非,但他可不同,一开始,他就察觉出这女人对展妍含着某股怨气在,所以,他一直注意着她;就像刚刚,那一脚可不是换姿势所会摆出来的。

    “我……你既然不相信,我也没辙。”她转过头,装成一脸可怜样。

    “好了,你们别争了,我脚好疼,你带我回去休息,好吗?”展妍疼得脸色都泛白了。

    “好,你忍着点儿。”他俐落地抱起展妍,无视于大伙的惊讶声,从容的从大家面前走过。

    在经过陈东耀的身边时,他顿了一下,小声说道:“帮我联络石奔,务必要他在明天以前赶到。”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需照我的话做。另外,我还是奉劝你那句话,少接近林牡丹,太艳丽且攻于心计的女人总是带刺的。”

    而后,裴唛杉已无意再多说些什么,加快脚步抱着展妍离开。

    “还疼吗?”裴唛杉轻揉着展妍白皙细致的脚踝,希望能减少她的疼痛;然而,全身的血液却全因为她袒露在外的修长美腿而翻腾不已,他甚至于只要一抬头,即可与她丰满的酥胸对视个正着,为此,他大叹君子难为。“不疼了,走路大概没问题了!你的功夫真好,以前是当跌打损伤的师父吗?”她俏皮的调侃道。

    裴唛杉为她的想像力而失笑,“跌打损伤的师父是没做过,倒是当过专门修理淘气鬼的魔王。”

    “我才不是淘气鬼呢!你也不是骇人的魔王。”她天真的踢着另一只没受伤的脚,短得只到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