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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白菜第60部分阅读

    !”白菜递给田伯光两片儿大树叶,笑眯眯的说道:“什么情况啊?来,说说清楚!”

    田伯光一把给树叶甩了边儿上,用湿衣服给一脸的眼泪鼻涕擦擦。然后很光棍儿的往地上一坐,眼泪汪汪的就给白菜把事情讲了一边。

    “说来也简单,那个大和尚法号“不戒”,乃是仪琳小尼姑的亲爹。看着是个五大三粗的混人,其实吧……还真是个混人。他把仪琳当成了掌中珠,心头肉。自从你令狐冲救了仪琳。那仪琳对你是日思夜想,寝食难安,弄的是日渐消瘦,楚楚可怜。然后他那个混账王八蛋爹就把一口恶气出在了我田伯光身上,又打又骂又喂毒药,逼着我给你带到恒山来见见仪琳小尼姑,以慰小尼姑的相思之苦。结果我上华山一问,得了,你发了疯癫,给你师傅打一顿,然后被逐出师门,离山而去。我倒是想找你,但也得找的着啊?只好回来告诉不戒那个老混蛋,谁知这老混蛋不讲理啊,直接给我装麻袋里就背这儿来了。”

    “你不是会武功么?而且轻功不错来着,你就不会跑?”白菜看着田伯光的可怜样子,疑惑的问道。

    “跑?我到想跑,那老贼秃给我喂了毒药不说,还点了我的|岤,如今我一身武功完全用不出来,我能往哪儿跑我!”田伯光气呼呼的又是一顿贼秃,老混蛋的痛骂。

    “哦!”白菜点点头,然后问道:“恒山见性峰水月庵不是尼姑庵吗?怎么他一个大和尚还往里钻呢?”

    “那老贼秃如今挂单在悬空寺,自己在水月庵外面搭了个草棚。而且他是仪琳爹的事儿貌似水月庵的老尼姑都知道,所以也没人赶他。”

    白菜又点点头,然后道:“行,我知道了。明儿你跟我去水月庵,我帮你要解药,然后让老和尚给你解了|岤道就是。”

    “真的?”田伯光一下来了精神。

    “当然,我还就是来看仪琳的。”白菜微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你还不是跟我一样,看上小尼姑的花容月貌,想勾引人家来着。”田伯光哈哈大笑,只是鼻青脸肿的看着寒碜了点儿。

    “咔!”白菜一掌就砍田伯光脖子上了。

    看着翻白眼儿的田伯光,白菜鄙视的骂道:“唧唧歪歪的话还挺多。我那叫欣赏,欣赏知道不?”

    …………………………

    二更结束。今儿单位挺忙,回家才写的二更。这不就晚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笔下文学lwen2

    第一百九十一章 恒山(万字大章 ,求票)

    诗曰:破锅上有破锅盖,奇葩自有混人爱。缘深份重逃不开,自有妙手来作怪!

    次日清晨一早,白菜带着田伯光举步登山,来到见性峰上。果然,在山顶蔼蔼晨雾之中的黑色尼庵下方,一条必经山路旁搭着一个草棚。

    “混蛋老和尚,你女婿我给你找来了。还不出来验货!”田伯光叉着腰得意洋洋的大吼。

    而站在他身后的白菜却有一脚给这混货踢下山灭尸的冲动。

    “田伯光?”草棚中窜出一个大和尚,可不正是昨日所见的混人不戒。

    “哈哈哈哈,你这贼厮,倒也油滑,居然能从和尚我眼皮底下溜走,也算有些本事。”不戒和尚摸着大光头哈哈大笑,然后突然眉眼一竖,怒目嗔睛的大骂道:“原当你这厮鸟是条汉子,所以对你客气三分,哪知你为了活命,竟然随便找个叫花子来搪塞于我,难道真当我和尚杀不了你?”

    “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就是你要找的令狐冲!”田伯光跳骂道:“不信你让你那个小尼姑女儿出来认认!我田伯光虽然是邪魔外道,但又岂是胡安乱造满嘴放炮的卑鄙小人?”

    “当真?”不戒和尚一脸犹疑的走近到两人身旁,上下打量着白菜,然后大喝道:“小子,你就是令狐冲?那个打了自己师傅的疯子?”

    “我以前是令狐冲不假,现在则叫张正帆!打了岳不群不假,但疯不疯的就两说。”白菜笑眯眯的说道。

    “……”不戒和尚一脸不理解,给一颗大光头揉了又揉,最后“啪”的一拍,大喝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管了!你究竟是不是我女儿要见的人,让我女儿一认便知。如果是,你就陪着她。哄她开心,让她好好吃饭,和尚我自不会亏待你。如果不是,哼!”和尚突然瞪着田伯光道:“我打死你这贼厮!”

    话音说完。不戒和尚怪手一伸,就要来抓白菜。那意思大概是要给白菜拎到仪琳面前,让仪琳认人。

    可白菜虽然雅号白菜,但又不是真的大白菜,岂是能让人拎来走去的?

    不戒和尚这一把,就愣没抓到人!

    “和尚,我认识仪琳。你看,这是她当时送我的佛珠。”白菜给手腕上一直带着的佛珠亮出来笑道:“至于田兄,还望大和尚放他一马,赐了解药,解了|岤道,让他去吧。”

    “嗯——?”不戒没抓到人,挺稀奇,再看看白菜。点点头道:“小子身手不错,挺滑溜。”然后看看白菜腕上佛珠,瞪眼道:“这香木佛珠。恒山脚下五文钱三串,这庵里哪个尼姑没有?你说是我闺女送的就是我闺女送的?总要让她认过才知真假!至于这个贼厮……”不戒一指田伯光道:“采花窃玉,坏人清白,端是个天杀的厮鸟,放也可以,但得绝了后患才行!”

    “看来恒山派也不富裕啊!”白菜看看腕上佛珠,暗叹一声。他到不介意佛珠的价钱。正因为是仪琳送的,所以他才一直带着,在白菜眼里,这佛珠一文不贫。千金不重,仪琳小尼姑的一番心意又岂是区区铜臭之物可能衡量的。

    收了手腕,白菜看看一旁可怜巴巴的田伯光,又转头看着不戒道:“你要如何绝了后患?”

    “这个吗……”不戒又开始揉他的大光头,揉半天,又是“啪”的响亮一拍:“阉了!哈哈哈哈。对,阉了!这样即惩罚了他之前的罪孽,又绝了后患。端是个好办法!”

    白菜摸摸下巴,点点头道:“有理。反正他之前坏了不少女子清白,总该有个说法。”

    “啊——”田伯光看这俩混蛋自说自话的就打算把自己推进万劫不复之境,吓的是肝胆俱裂,转头就跑。

    结果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白菜扥着领子抓回来了。

    “两位爷爷,两位祖宗,你们放过我吧,我田伯光发誓,今后再也不做那龌鹾勾当了。真的啊!若违背此誓,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啊!”田伯光哭的凄惨,眼泪鼻涕乱流。此时他肠子都悔青了,要早知道那小尼姑身后有这样两尊恶神,他保证当时瞄都不敢瞄那个小尼姑一眼。可惜啊,如今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唉——,此时方知:人生没有后悔药,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小子,是个痛快人!”不戒满脸欣赏的看看白菜,哈哈笑道。说完打算动手去脱田伯光的裤子。

    “不用这么麻烦!”白菜哈哈一笑,阻止了不戒和尚,然后扥起田伯光,一掌就拍在田伯光小腹上。

    田伯光“咕”一声,人都疼抽了。能不疼么,白菜一掌虽然没裁了他的肢体,却毁了他的精关阳锁,切断了他那条命根子的所有神经,从此以后,除了嘘嘘,这条软东西算是没别的用处了。

    不戒和尚一手搭了搭田伯光的脉门,然后哈哈大笑道:“小子,好手段,倒是做得比和尚做的干净!不错,不错,我家闺女眼光果然不同凡响。”

    “既然前罪已罚,那大和尚是不是该给他解药,并解了他的|岤道?”白菜笑眯眯的问道。

    “哈哈哈,什么毒药,不过是和尚我腋下的臭泥丸子。哪知这贼厮惜命,真当了毒药。哈哈哈”不戒笑的好不开心。

    白菜看看不戒那身肮脏样儿,暗自打个哆嗦,心想:那东西毒性也不小……

    不戒笑完,伸手在田伯光身上背后连点十余下,然后单掌按在田伯光头顶,劲气一吐,这才洋洋得意的说道:“毒药虽是笑话,但这封筋锁脉的本事,倒是和尚我的绝技。怎样,小子,想不想学?只要你给我闺女伺候的舒舒服服,让她开心,我就教你如何?”

    白菜笑着摇摇头道:“我自问还有几下功夫,倒是不敢再贪大和尚的绝技。仪琳是个好姑娘,你不说,我自然也会照顾。谁若欺负她,我就让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大和尚你尽可放心。”

    “哈哈哈哈!”不戒和尚再次仰天大笑,看着白菜的眼光愈加欣赏:“好,好小子。倒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既然如此,走,咱们这就去见我闺女。”

    白菜摆摆手,先给田伯光扶起来,然后一手搭在他背上,灌入一道神力,帮田伯光行气运功。田伯光经脉被锁时日已长。若不尽快助其恢复,这一身功夫倒要打几个折扣。

    片刻之后,田伯光原本惨白的脸上恢复了血色,只是依然一脸颓丧悲苦。也是,让一个有色瘾的家伙终生不举,这种惩罚却也比死还难受。

    “苦逼什么?”白菜骂道:“那些在你手里遭受滛辱的女子,你可想过她们之后的遭遇?你只图一时痛快,却让她们一世受人鄙夷。你难道不该还债?念你是个人物,这才留你性命。否则,以你的所为。就算死个千次万次,也是死不足惜!我今日也不与你说教,你且自己回头去看看那些被你滛辱的女子,然后再想想日后如何便是。这一撇一捺的人字,其型虽简,其意却深,若你日后不能脚踏实地,做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却也枉自为人!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哈哈哈哈。有理!”不戒拍着白菜的肩膀大笑,然后揉揉光头道:“和尚越看你小子越喜欢,难得我家闺女也中意与你,不如这样,你就娶了我闺女,也省得她在这闷死人的尼庵里虚度年华。”

    “大和尚。你也是佛门中人,这种话岂能乱说?”白菜笑看不戒,两人举步往水月庵走去。

    “什么乱说,和尚我法号不戒,那就是百无禁忌,不以为戒的意思!”不戒和尚大怒:“我是仪琳他爹,我让她嫁人,那是天经地义。哪个又敢乱说一句?”

    “说到这个,我就奇怪了,大和尚你既娶了老婆,为何却不还俗?而且居然让仪琳也当个小尼姑?若说你一心信佛,打死我也是不信的。”

    “要说起这个,那话就长了。”不戒和尚声音里满是唏嘘。

    ………………

    两人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山间雾中,只剩余声隐隐传来。

    田伯光突然长长吐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身,仰天看看青天白云,再看看眼前巍巍群山,蔼蔼晨雾,突然长啸一声,引的群山回响,啸罢转身,飞驰而去。

    听见田伯光啸声,白菜和不戒停步回头看看,再转身举步之时,两人脸上皆有笑意。

    不戒和尚倒也爽气,一路上将自己和仪琳母亲间的事儿讲了,然后唏嘘道:“我当时要去满天下找老婆,仪琳还在襁褓,带着也不方便,刚好遇到当时在白云庵修行的定逸老尼姑,她说什么与我闺女有缘,加上她在恒山派也有些身份,所以我就把仪琳交托给她代为抚养。这不,仪琳就成了个小尼姑了。”

    白菜一路听完,顿觉这个不戒和尚和他的尼姑老婆都是天下少有的奇葩。不戒和尚居然为了追求尼姑而剃度当和尚,不仅如此,等娶完尼姑老婆后也不还俗,还自诩和尚衣服穿惯了,别的衣服穿着难受。这不是奇葩是什么?至于不戒和尚的那个尼姑老婆,则更是奇葩中的奇葩。这醋劲儿之大,绝对天下少有。居然仅仅因为不戒和尚一句戏语,就给他套个“负心薄幸、好色无厌”的大帽子,扔下襁褓中的女儿离家出走,还一走十几年?你说这还有天理没天理了?也就不戒和尚这个妙人毫不放弃的天涯海角找了十几年,换其他任何一个,早就跟你‘撒由那拉’了,还找?美得你!

    也亏的仪琳是被恒山派老尼姑抚养长大,如果是跟着这俩奇葩……,后果不堪设想啊!

    一路闲言,两人来到黑瓦青墙的水月庵外,不戒也不敲门,直接扯嗓子就喊:“宝贝闺女,老爹我看你来啦!我还把张正帆……,不是,以前是令狐冲,现在是张正帆的那个小子给你带来啦!”

    这嗓门大的,直接叫的群山中余音袅袅,回荡不止。

    “吱呀”一声,厚重的黑色庵门开了,出来的不是仪琳,是横眉怒目。长剑出鞘的定逸。

    “不戒,你三番四次马蚤扰我徒弟,究竟意欲何为?”定逸老尼姑跳出门来,高声喝道。

    “是你徒弟怎样?”不戒俩牛眼一瞪:“我还是她爹呢!”

    “呸!”定逸一口啐道:“枉你也是个出家人。难道不知道,出家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戒大叫道:“老子法号不戒,老尼姑少拿你那一套来跟我说事儿,我今天不找你,我找我闺女!你赶紧让我宝贝闺女出来,否则你别怪我坏了规矩,自己进去找!”

    “你敢!”定逸一振手中长剑。大喝道。

    “我有什么不敢!”不戒和尚双手叉腰,梗着脖子就吼了回去。

    “爹,你又在闹什么?”一脸焦急的仪琳此时从门内跑出来,站在定逸身后手足无措。她身后门内,还有许多探头探脑看热闹的小尼姑们。

    “我可没闹!闺女,是你这个老尼姑师傅在闹。”不戒忙不迭的挥手解释。

    白菜真是无语问苍天啊,心里再次断定:这儿的人都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转头看看仪琳。小尼姑果然越发清瘦了,娇小的身形被宽大的灰色僧衣笼罩,此时神色焦急。又不忍又不舍的模样,更显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所以他向定逸师太抱拳朗声道:“师太,许久不见。在下张正帆,欲见令徒仪琳小师父,以谢当日小师父诵经祈福之恩。还望师太行个方便。”

    “张正帆?”定逸一脸疑惑,皱眉上下打量白菜,似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令狐师兄?”仪琳也是一愣,但仔细看了一下白菜。顿时便认了出来。只见她急跑几步,就来到白菜身边,看着蓬头散发,衣衫褴褛的白菜,还未说话,就先垂泪。

    “令……令狐师兄。你……,你怎地连自己的名字都记错了?”仪琳珍珠般的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滑落,期期艾艾的似想抓白菜的袖子却又不敢:“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你可曾受人欺负?有没有饿着?”当看见白菜腕上还带着当日她送的佛珠,这眼泪更是如雨般落个不停。

    “你是令狐冲?”定逸看见仪琳神态,心中顿时无名火起,不冲仪琳,只冲这个扰乱徒弟修行的家伙:“好你个以下犯上,欺师灭祖的东西,怎敢在此出现!”

    白菜冲仪琳笑笑,然后看向定逸道:“我以前叫令狐冲,但现在却叫张正帆。我之前十几年迷糊,但如今却记起前尘后果。如此自然再做不得什么令狐冲了。即然不是令狐冲,那打岳不群之事倒也算不上是什么以下犯上,欺师灭祖。”

    “哼,好一个狡舌如簧的油滑之徒,难道岳掌门养你十几年是假?难道他授你一身武艺是假?你不知知恩图报,居然还动手伤他,怎说自己不是个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定逸怒骂道。

    白菜淡淡一笑:“师娘养我教我,我自敬师娘。至于一身武艺,呵呵,我早还给岳不群了。我如今的本事,与他却是分毫无关。师太不知其中因果,我也不屑辩解。但只提醒师太一声:表面之事,似真非真;匪夷之事,似假非假。师太一生参悟佛理,当也知道这凡尘俗世,真真假假,虚而妄之,妄而虚之,只不过一番镜花水月而已,既理不清,又何须理清?众生一世,便受着耳鼻口目,受想行识之苦,自己不求超脱,何人可助超脱?所以,师太以此为怒,着相了!”

    白菜侃侃而谈,虽然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但是却神态从容,气质磊落。所言所语,若非世事通达,洒脱无拘之人,自是绝然说不出来。

    “阿弥陀佛,小施主言随身行,佛理精深,果然乃非常人。定逸师妹,你的确着相了。”黑色山门之后,又缓缓走出两位老尼。

    当先一位,正是冒充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