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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将别惹我第10部分阅读

    但她从小就习惯了肚里,不到六岁就能独自生存的人,怎么可能永远靠叔叔养活?

    所以说,到了特训队,尉迟芬芳的感觉就是鱼入大海,那种惬意,根本无人能够明白,但她自己很清楚,这里就是她最好的归宿。

    而邢军生,一直以来都是她想要超越的目标,他每一个训练项目成绩都比她好,除了拆弹和穿越障碍。

    这两样,是她的拿手,开玩笑,从小就做乞丐和小偷,她逃跑的速度自然无人能及,灵巧的双手,更是没有一个男队员能够超越。

    嗯,她觉得比较满足,起码他不是万能的,他也有比不上她的地方。

    但是眼下,他是不是要死了?一想到这一点,她就有些惶恐,她不愿意从此后少了一个榜样。

    为他吸毒的时候,她真的什么都没想过,换成是任何一个队友,她都会这么做的。

    就像他用一根棍子去挡住毒蛇对她的进攻一样,如果他没能及时抓住那毒蛇的七寸,那么它很有可能给他致命的一口,当时他不是也丝毫都没有犹豫么?

    他们是队友啊,队友就应该这样的,不是么?

    在进特训队之前,她从来不知道,人与人之间可以有这种关系——生死与共。

    这种感觉很好,很温暖,是她做乞丐四年的时间都没有感受过的,也是她跟着叔叔生活了四年时间所没能体会到的。

    那时候,她只是觉得,武师的老婆有点儿像妈妈,而叔叔,则比爸爸更好,她觉得很满足。

    为此,她更加想要努力做出成绩来,等她当上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军官的时候,他们肯定会为她感到骄傲吧?

    尉迟芬芳正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感觉到她抱着的人开始胡乱扭动着身体,紧跟着,他转过了身。

    她以为他醒了,正想要叫他,却感觉到他身体格外地烫,她不由得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糟糕,他发烧了!难道蝎子毒最终还是无法排除体外,会要了他的命么?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流下几滴眼泪。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她的队友有生命危险,她感觉茫然而无助。

    邢军生口里做着吞咽的动作,大概他在梦里肚子也很饿吧?只可惜,他现在这种状况,她根本不敢离开他去找吃的,虽然天色已经发白了。

    忽然,他猛地搂住了她!

    这是什么状况?难道他在发恶梦?她忍不住轻轻摇晃着他,不停地叫着:“邢军生,邢军生!”

    可惜,他根本听不到她的叫声,只是用力地搂着她。

    男子的气息浓郁地包裹着她,令她一时之间忘记了挣扎。

    接下来,他就开始喃喃自语,说的什么,她一概听不清楚,只是依稀听清出了一个名字——炎炎。

    他念叨了无数次之后,然后伸手开始在她后背抚摸。

    这是一种什么状况?小时候继父猥琐她的时候,会用他的脏手摸她的胸口,捏她的小圆豆,却从来没有摸过她的后背。

    他,他到底要干什么?耍流氓么?她有些慌乱地想,却忘记了自己如今已是身手不凡,完全可以放倒这个图谋不轨的男人。

    心慌意乱中,他忽然吻上了她的唇,她顿时呆住了。

    他并非像个流氓那样急迫,而是十分温柔地,一点一点侵入她的口腔,活了十四年,她从不知道男子的亲吻是这样的。

    浑身哆嗦着,想要推开他,但却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莫非昨天的蝎子毒已经侵入她的身体,破坏了她的神经系统么?她这样想着,大脑却无法集中,颤栗的感觉从舌尖传递到浑身每一个地方,那感觉,美妙至极!

    她颤抖着想要用舌头把他的舌头推出去,但是他却趁机更进一步,只抵达她的喉咙,她的身体再度发软。

    我此刻该是像一根软面条一样了吧?是亲吻的缘故,还是蝎子毒的缘故?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只是顺着身体的本能,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她在他怀中颤抖,沉迷,直到他的手掌覆上了她胸前的蓓蕾。

    她猛然惊醒,他真的是在耍流氓,而且是在梦里!

    一根坚实而灼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大腿上,耳边传来他再度的呢喃:“炎炎!”

    她立刻被一种羞愧和失落所包围了,原来他是在梦里,把她当做了那个名叫炎炎的女孩子。

    这简直比当初继父猥琐她更令她感到耻辱,她是什么?一个替代品,一个被人耍了流氓,却还是替代品的下贱货!

    这一刻,她顿时怒不可遏,挥手狠狠打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她用了十足的力道,没打落他一颗槽牙,算是便宜他了。

    紧跟着,她就起身走到了离他几米远的地方,一个人靠着树干拼命地喘息。

    081借你一个肩膀死命地哭

    他清醒过来,向她道歉,她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心里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然后他去找吃的,看着他步履蹒跚,却还是坚持要去做他所谓的男人该做的事,她实在不知道该暴打他一顿,还是听之任之。

    事实上,他真的找了点儿吃的来,那是一株竹笋,他显然是用棍子加手指挖出来的。

    他的指头脏兮兮的,指甲断了两三根,但他却一副开心的样子,献宝一样把竹笋送到她面前。

    “吃吧,至少我们不会饿死了。”他说,还咧着嘴勉强地笑了一下。

    看着他那副蠢样子,她觉得没那么生气了。他现在还发着烧,他做那些事的时候,只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心上人,他并非是在耍流氓,至少不是在对她耍流氓。

    而她不是也挺享受他的亲吻么?她完全有机会在他抱着她的时候,一脚踹开他的,但她没有,反而躲在他怀里哆嗦。

    算了,这一切真的不是他的错,她这么想着,也就忍不住回了她一个微笑。

    “新年快乐!炎炎!”他笑得一脸灿烂,然后身子一软,倒在了她脚下。

    大年初一这一天,乔炎炎原本是要跟着老妈老爸一起出去拜年的,但是苏琦钰打来了电话。

    她用她的小灵通打给她的,但是粗心的乔炎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号码有什么特殊意义,对于她来说,电话号码都是最难记住的,她顺手存下了她的号码,仅此而已。

    “炎炎,今天别去拜年了好么?跟着大人到处去拜年有什么意思?你到我家来,然后我们叫上熊坤鹏一起去柯大勇家玩儿吧?乡下过年很热闹的,再说,如果我们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柯大勇家,他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的。”苏琦钰用热情的语调诱惑道。

    “那好吧,我其实也很想去看看柯大勇呢,他一放假,就窝在乡下,肯定闷坏了,我们去找他玩儿,他指定乐死了,我还记得他奶奶,人特别好,给她老人家拜个年也是应该的。”乔炎炎说。

    “那好,你赶快到我家来吧,我在我家门口等着你,然后我让司机送我们去,又快又方便。”苏琦钰说。

    乔炎炎走到苏琦钰家门口,远远就看到了停在那里的吉普车,却没有看到她的人,她边走边四处张望,直到走到车子跟前,也没看到苏琦钰的人影儿。

    此时大院内鲜少有行人往来,大多数人都在家里忙着做好吃的,或者是一家人团聚。有些除夕夜熬得晚的,这会儿都还在睡懒觉。

    她站在车子旁边,下意识地往车里看过去,只见车窗内,两个人正抱在一起接吻。

    她吓了一跳:这丫头,难道热恋了?跟谁?熊坤鹏么?怎么之前都没有看出半点苗头呢?

    等了好一会儿,两个人的法式长吻还没完没了的,她终于忍无可忍了!

    “好呀,你们两个坏东西,竟然瞒着姐姐在这里偷情!”她伸手拍拍车窗,冲着里面喊道。

    车内的两个人立刻分开了,车门很快被打开了,乔炎炎红着脸往里面看去,只见苏琦钰脸蛋儿红彤彤的,头发也有一丝零乱,衣服也有些皱巴巴的,一望可知是刚刚经过了激烈战斗的样子。

    再看另一个——

    另

    一

    个!!!

    乔炎炎瞬间觉得大脑开始轰鸣,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而被她看的那个人,也是一脸僵硬,面部表情扭曲至极——有来不及收敛的欲望,有吃惊,有慌乱,也有羞愧,却唯独没有爱意。

    “你,你们……”她磕磕巴巴说了几个字,终于一言不发,扭头疯狂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迎面慢悠悠走来一个人,她却根本没注意到,一头碰到人家怀里,将人撞倒在地上,而她则被惯性带动着,一下子扑到那人的身上。

    “炎炎,乔炎炎,你怎么了?大清早的,见鬼了么?”熊坤鹏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痛,把她从自己身上扶起来,然后急切地问。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走,我要回家!”乔炎炎说着,到最后几乎是用了吼的。

    看到她苍白如鬼魂的脸,再看她通红的眼珠,熊坤鹏几乎怀疑自己遇到的人根本不是乔炎炎,而是她的鬼魂。

    乔炎炎拔腿继续朝前狂奔,熊坤鹏怕她出意外,只好跟在她身后拼命跑。

    好在她脚步踉跄,根本跑不快,他很容易就追上了她。

    熊坤鹏拽住她的胳膊,不让她继续狂奔,然后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炎炎,别急,我陪你回家,好么?”

    “回家?对,我要回家。”乔炎炎混乱地说。

    熊坤鹏好容易才让她放慢了脚步,到了他们家。

    家里没人,乔炎炎摸出钥匙,手却哆嗦着,根本打不开门锁,熊坤鹏只好接过钥匙,帮她打开了门。

    半拖半拽把她安顿在沙发上坐好,又倒了杯水递给她:“喝点儿水吧。”

    “不,我不要喝水,我要喝酒。”乔炎炎呆呆地望着他,眼睛里毫无生机。

    “炎炎,你要是在家里喝醉了,待会儿你爸妈回来看到怎么办?”熊坤鹏说。

    “对呀,我不能让他们看到,不能让他们担心。”乔炎炎顺着他的话说。

    “可是,我就是想喝酒,就是醉,怎么办呢?”她咧嘴一笑,那是一种很难看的笑,有点儿近似于神经失常的人。

    熊坤鹏此刻十分怀疑,她已经精神错乱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更加不敢刺激她,只能绞尽脑汁想办法安慰她。

    “要么,你跟我去爸妈留下的那套小房子吧。平时虽然我不住那里,但有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去那里一个人呆一阵。”熊坤鹏小心地建议。

    “好,只要能有地方让我喝酒,只要喝醉了不被爸妈看到,去哪里都行。”乔炎炎乖巧地点头。

    此时的她,真的很像一个听话的小娃娃,只是这种异常却令熊坤鹏不安到了极点。

    两个人除了门,熊坤鹏想挡个出租车,却根本看不到一辆车,只好挽着她的胳膊,快步朝自家的小屋子走去。

    乔炎炎在这个过程中,始终一言不发,眼睛呆呆地望着地上的积雪,似乎那雪里藏着什么宝贝似的,熊坤鹏更加担忧了。

    好容易走到了自家的小院子,熊坤鹏打开了院子门,幸亏他总是随身带着这个院子的钥匙,不然还真是进不来。

    屋子里虽然很久没人来过,虽然有些灰尘,但还是很温暖,军区大院里,所有的平房小院都安装了暖气的。

    “累了吧?坐沙发,还是去床上躺会儿?”熊坤鹏体贴地说。

    “我要喝酒。”乔炎炎重复着这句话。

    “好,我去拿,记得柜子里还有半打上次喝剩下的啤酒,不知道过期了没有?”熊坤鹏无奈道。

    “不要啤酒,我要喝白酒。”乔炎炎直勾勾地盯着他说。

    “拜托!班长大人,您能别用这种眼光盯着我么?”熊坤鹏后退了一步说。

    “怎么?让你毛骨悚然了?”乔炎炎咧出一个嘲讽的笑。

    “哪里!是让我情不自禁了,这里只有你和我,孤男寡女的,万一我一个把持不住,做出点儿什么流氓事来,你恨死我不说,邢班副回来,肯定会活剐了我。”熊坤鹏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熊大少还有害怕的事,真是笑死我了!”乔炎炎笑得十分夸张,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炎炎,你要是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好不好?大不了让周围邻居说我欺负女孩子。”熊坤鹏一脸心疼说。

    “呜呜呜呜!”乔炎炎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大声哭了起来。

    “爷知道,爷的作用就在于,你最脆弱的时候,借你一个宽阔的肩膀,借你一个坚实的胸膛,供你死命的哭。”熊坤鹏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为她顺气,一边小声嘀咕着。

    这话要放在平时,乔炎炎听了肯定会忍不住笑的,但是这一刻,她根本笑不出来,只想死命的哭。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这一通哭,足足哭了几十分钟,哭得熊坤鹏觉得肠子都被她揉断了,最后只能开口祈求:“姑奶奶,咱能不哭了么?你已经哭了超过半小时了,都要超吉尼斯纪录了。”

    乔炎炎不搭理他,继续哭。

    “哎呦呦,姑奶奶,您再哭,小的也要跟着哭了,真的。”熊坤鹏继续苦劝。

    “小熊子,你真的打算哭了么?哭一个让姐姐看看,姐要是看着舒坦,就不哭了。”乔炎炎忽然止住了哭声,泪眼朦胧地盯着他说。

    熊坤鹏只觉得一万只乌鸦从眼前飞过。

    那之后,他每次提起这件事,都会用最恶毒的词汇形容乔炎炎当时的样子。

    “班长大人,您知道不?当时您那个模样啊,真的是鬼见了都能吓跑,真的,一点儿都不夸张,那个眼泡啊,肿的桃子似的,可桃子多水灵,多白里透红啊,您那眼泡啊,颜色却是惨不忍睹,真的,正哭闹的小孩见了,指定吓得哭不出声来了。”

    哭够了之后,乔炎炎洗干净了脸,这才坐下来,跟熊坤鹏慢慢拼酒。

    082 og,爷被女人强犦了?

    熊坤鹏知道乔炎炎今天是想图一醉,他十分心疼她,但却又不敢阻止她,生怕她胸中的郁闷堵在那儿,无法消化,会导致她精神失常。

    从酒柜里翻出他老爸当年珍藏的一瓶茅台,那是一瓶六十年代产的茅台,那会儿还没有假酒一说,加上又放了一二十年,想必就算是喝醉了,她也不会觉得太难受。

    两个人开始对酌,没有什么下酒菜,只剩下一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下的怪味花生豆。

    “咱俩猜拳,大压小,谁输了喝一杯,谁赢了吃一颗花生豆。”乔炎炎笑着说。

    此刻的她,除了眼泡还有点儿红肿,一切看着都很正常,熊坤鹏的心渐渐放下来了。

    满心以为她的精神状态不好,猜拳肯定会输,没想到她猜拳十次有七次倒是赢的。

    不知不觉间,一瓶茅台酒,有三四两进了熊坤鹏的肚里,乔炎炎却只喝了二两左右。

    熊坤鹏平时也不大喝酒,偶尔喝一两瓶啤酒,酒量并不大。这么多酒灌下肚子,不觉就有些醉了。

    “炎炎,你就是我命里的克星。”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有一汪水在里面,乔炎炎虽然没醉,但也喝得有些兴奋,不免看得有些呆住了。

    “你就瞎扯吧,才懒得理你,喝酒!”乔炎炎瞪了他一眼,举起酒杯碰了他的杯子一下。

    熊坤鹏又一杯酒灌下去,缓了口气说:“说真的,炎炎。你不知道,我在美国的时候,从来都是女孩子主动找我搭讪,偶尔看着一个顺眼的,顶多花半小时,就给我留电话号码了。甚至于,还有主动要求去开房的。”

    “你个流氓,净胡说!”乔炎炎拍他脑门一下。

    “真的,我骗你干嘛?也你就了,怎么追都没反应,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女的?不过刚才看你哭得惨兮兮的样子,看起来又确实是个女孩子。”熊坤鹏摇摇头说。

    “不许再提刚才的事,我们继续喝酒。”乔炎炎说,她的眼睛也开始泛起雾水,虽然眼泡还肿着,眼睛看起来却比平时多了几分妩媚,看得熊坤鹏有些心动。

    “炎炎,究竟是什么破事儿,你就不能告诉我么?我知道不该跟个长舌妇一样探听别人的秘密,可你不是别人,你是乔炎炎,要是有谁伤了你,我第一个不饶他。”熊坤鹏一把抓住她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