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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第3部分阅读

    道。

    「他们交出印信后,已经回老家了。」王图笑道。

    「很好,还有其他事没有?」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下如何?」

    「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的忠诚?」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后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王图请示道。

    「要反覆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姚康继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后,便和王图先后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甚么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乾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法。

    倘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奇怪的三招,於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奇,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后,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甚么事?」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色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可是神色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甚么要喝?」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城主诡笑道。

    「那是甚么东西?」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性蝽药,吃下去后,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饱你了。」城主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么?」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命令,不要命吗?」

    「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秋怡目露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王图色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恐怕你生不如死呀!」

    「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

    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忙摆出架式,调匀呼吸,双掌一错道:「我来了!」

    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后,预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胸前,十指合拢,握着胸前的两团软肉。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乳|房说,暗念原来还有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脿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了。

    「现在听命了么?」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甚么也行!」秋怡双腿一软,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

    「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王图狞笑道。

    「你……!」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甚么!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秋怡木然道,知道蝽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滛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甚么?」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脿子痛快呀!」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脿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秋怡无奈装出撩人的媚态,旎声叫道,感觉腹下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蝽药开始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道:「马蚤还是乾巴巴的,也不好玩呀!」

    「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滛水便流出来了!」秋怡呻吟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王图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插入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大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痒呀……给婢子吧……我要呀!」秋怡强忍着撕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抽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甚么?」秋怡满脸惧色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出一颗「叮叮」作响,满布细小茸毛的圆球说:「蝽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吧!」

    「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滛器,那些滛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脿子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肉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痒死人了!」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塞入粉红色的肉洞里。

    「滛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痒呀……天呀……痒死人了!」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蝽药已经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虐,内外交煎,痒得她失魂落魄。

    「可要我给你煞痒么?」王图抽出指头,在秋怡的大腿措抹着说。

    「给我……快点给我!」秋怡没命地扭动着,肉洞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声,滛靡无比。

    「用甚么给你煞痒呀?」王图捉狭地说。

    「鸡笆……我要大鸡笆!」秋怡尖叫道。

    「用这根好么?」王图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硕大粗长的伪具说。

    「不……我……我要你的鸡笆……给我……快点给我!」秋怡嘶叫着说,她的灵智未失,知道只有让王图发泄他的兽欲,才能脱出苦海。

    「这东西也是乏味一点,添上这些可有趣得多了。」王图捡起一个羊眼圈,套在伪具上说。

    「不……呜呜……不要……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秋怡哭叫道。

    「你不知道为甚么吗?」王图把套上了羊眼圈的伪具,在秋怡的牝户磨弄着说。

    「天呀!不要……呜呜……是我不好……呀……不……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怡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甚么?」王图问道。

    「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呀……不要……!」秋怡尖叫着说。

    「不听话也没关系,这家伙会让你听话的!」王图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伪具硬挤进那水汪汪的肉洞里。

    「哎哟……!」秋怡惨叫一声,冷汗直冒,荫道又痛又痒,巨人似的伪具好像已经挣爆了荫道,但是羊眼圈的硬毛,又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实在苦不堪言。

    「是不是很有趣呀?」王图兴奋地抽动了几下,才住下手来问道。

    「不…不要!」秋怡急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别再弄了!」

    「这便是了。」王图滛笑道:「你要是知情识趣,我又怎会难为你?」

    「是……是的……你……你先解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秋怡喘着气说。

    「好吧,暂且饶你一趟,要是侍候得不好,可别怪我呀!」王图解开了秋怡后,便匆忙脱掉衣服。

    秋怡松了一口气,赶忙探手腹下,起劲地在牝户掏挖着,终於把洞岤里的缅铃掏出来,上边已是沾满晶莹的水点了。

    「你干甚么?」王图不悦道。

    「这……这东西痒死婢子了,才……」秋怡喘着气说,玉手却覆在|乳|房上搓捏着,因为蝽药发作,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没有这东西,如何能把你的浪劲弄出来,快点弄进去!」王图叱喝道。

    「上座,那些药已经发作了,可浪死婢子了!」秋怡春情勃发地扑在王图身上,把他的手拉到腹下,旎着声说:「你摸摸看……滛水全流出来了!」

    王图冷哼一声,上下其手,发觉肉洞情潮汹涌,才悻声道:「给我挂上羊眼圈!」

    「上座……!」秋怡吃惊地叫。

    「怎么?是不是又不听话了?」王图冷笑道。

    「不……不是的!」秋怡知道讨饶也是没用,而且体里的烈火烧得炽热,腹下空虚,难过得要命,无奈地取过羊眼圈,跪在王图身前,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笆,手忙脚乱地套上去。

    弄了一会,怎样也套不上,原来r棒涨大,毛环穿不进去,王图怒哼一声,抢过羊眼圈,握着鸡笆,使劲挤压着肉菇似的竃头,终於硬套了进去。

    此时秋怡在蝽药的折腾下,已是常性尽失,倒在床上蠕蠕而动,玉手藏在粉腿中间,忘形地掏挖着,瞧得王图眼里冒火,咆吼一声,拉开秋怡的粉腿,鸡笆朝着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喔……!」秋怡长叹一声,四肢情不自禁地缠在王图身上,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熟练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王图疯狂似的抽锸着,每一下冲刺,都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秋怡初时还可以勉力迎战,但是内受蝽药煎熬,使她欲火迷心,鸡笆上的羊眼圈,却又不住刺激敏感的玉道,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了。

    「呀……来了……呀……美呀……快点……呀……不行了!」秋怡突然尖叫起来,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哀号一声,便软在王图身下喘个不停。

    「小脿子,是不是很过瘾呀?」王图强忍着澎湃的欲火,止住攻势说。

    「我……我不知道……!」秋怡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我会让你知道的!」王图怪叫一声,重张旗鼓,继续奋力地抽锸着。

    泄了身子后,蝽药的药力慢慢消失,秋怡的神智也清醒过来,开始感觉羊眼圈的威力,随着王图的抽锸,尖利的细毛无情地刷在娇嫩的肉壁,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哀叫讨饶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过瘾了没有?」王图起劲地抽锸着叫。

    「……够了……呀……饶了我吧……呀……不行了……死我了……求求你…

    …啊啊……把羊眼圈除下来吧……我……受不了了!」秋怡呼天抢地地叫。

    「我……我就是要死你这个小脿子!」王图兴奋地叫,突然竃头发麻,趐得他浑身发抖,奋力的冲刺几下,然后在秋怡体里爆发了。

    秋怡备受王图摧残时,云飞也道出姚康王图的阴谋,听得众人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有了主意。

    云飞明白南阳山关系当地居民的生计,他们怎样也不会屈服,但是姚康志在必得,势必涂炭生灵,可不能见死不救,决定入山报讯。

    李广行猎为生,熟悉当地情况,自是义不容辞,但是南阳山幅员广阔,云飞决定和他分头行事,侯荣文白留下照顾众人家小,探听消息,也联络有志之士,共同抗暴。

    第二天,云飞把晁贵留下的金分给众人,带上短剑,便和李广分头动身,李广认识不少住民,遂往村落大寨报讯,云飞则往穷山幽谷,劝告那些离群的居民逃难。

    南阳山说小不小,散居各处的猎户也不少,虽然不能一一告警,云飞唯有尽力而为,更希望他们把消息传播,减少伤亡。

    云飞本道该有很多居民闻风躲避,剩下来的不会太多,预算两天时间,足够环绕着南阳山走一圈的,岂料还有许多散居各处,他们又好客,知道云飞好心传警,感激之馀,更是热情招待,虽然交了许多朋友,却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差不多是和李广会合的时候了,他们约定一起回去的,因为已经接近徵兵的限期,希望回到城里,亘相照应。

    转过前边的山坳,便是和李广会合的地方,云飞远远听到叫骂的声音,知道有事发生,此际时值非常,焉敢莽撞,於是悄悄潜近窥探。

    山坳原来有十来户人家,全聚集在门前的空地,数十个凶神恶煞的黄虎军,围着人群叫骂,要他们一是缴税,一是立即离开。

    云飞暗叫不妙,不知为甚么黄虎军会提前出动,虽然居民人多势众,但只有十来个壮汉,其他尽是老弱妇孺,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不堪设想。

    形势很紧张,那些居民既没有,也不愿意缴税,更拒绝迁居,虽然下气讨情,黄虎军却开始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了。

    几个背负弓箭的军士,不动声色地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其他的军士也在磨拳擦掌。

    云飞知道事急,却又求救无门,更不能眼巴巴看着无辜良民任人屠杀,侠心顿起,决定倘若这些黄虎军真的逞凶,就算拼命也不能袖手旁观,为免给人认出真脸目,使回城时惹起麻烦,於是脱下衣服,包住头脸,赤着上身,拔出短剑,从后掩了过去。

    此时居民看见黄虎军摆开阵势,顿时惊惶失措,但是已无逃路,妇孺只能害怕地拥作一团,男人紧张地手执兵器,不知如何是好。

    领队的军士,忽然大喝一声,发出了命令道:「你们记得队长的命令吗?」

    「记得!」众军齐声喝道。

    云飞知道要动手了,也不犹疑,腾身朝着那几个执弓的军士扑去,耳畔听得领队大叫道:「动手!一个不留,剩是留下那些漂亮的女人,待会儿让大家乐一下!」

    众居民想不到他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女人已经号哭呼救,男人看见那些军士如狼似虎的扑至,唯有举起兵器招架。

    这时几个弓箭手也张弓搭箭,选定目标,但是其中两个还没有开弓,眼前人影一闪,弓弦便断了,另外一个才欲发箭,却给人打倒地上,有一个射出了箭,看见有人中箭倒地,乐得呱呱大叫,可是笑声方起,耳畔突然传来怒吼的声音,胸前一痛,已是倒地身亡了。

    解决几个弓箭手的正是云飞,他本不愿杀人,但是那个弓箭手如此冷血,才含怒出手,虽然杀人的感觉不好,但是此时才明白爹爹说「以杀止杀」的道理,抛下心里的包袱,朝着众军士扑去。

    众居民可不相信黄虎军会大开杀戒,虽然抵抗,也不敢伤人,那些黄虎军却如虎入羊群,刀枪齐飞,但闻惨叫连声,已有几个人伤亡倒地,此时众人如梦初醒,知道是生死之战,於是拼命抗拒,但是以寡敌众,而且黄虎军中还有几个特别勇悍的军士,众人更是无法抵播。

    晁贵传授的剑法本来只适合近身肉搏,对抗黄虎军的长枪大刀更是不宜,但是云飞身手矫捷,武功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