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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第7部分阅读

    的。」秦广王说。

    「千岁如此厚赐,她们怎会寻死。」丁同笑道。

    丁同回到家里时,玉翠盖着锦被,疲累地靠在绣榻上,双目红肿,想是流了很多眼泪,艳娘坐在床沿,拿着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钗和她说话。

    看见丁同出现,玉翠便泪下如雨,愤然把粉脸别到床里,想是恨死丁同了。

    「这珠钗是谁的?」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问道。

    「你为甚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母女?」艳娘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如何害你们呀?」丁同涎着脸把艳娘搂入怀里说。

    「别碰我!」艳娘气得粉脸煞白,愤然推开了丁同,骂道:「你……你强j了丈母娘,又让几头野兽糟塌妻子,你还是人吗?」

    「这有甚么大不了嘛。」丁同老着脸皮说:「你们得到重赏,又可以乐个痛快,不很好吗?」

    「你……呜呜……你不是人……呜呜……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玉翠嚎啕大哭,挣扎着爬起来道。

    「不能死呀,要是你死了,侍卫长可没有夫人了。」丁同笑道。

    「那个侍卫长?」艳娘惊叫道,只道丁同把女儿送给王图。

    「当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卫长了。」丁同沾沾自喜道。

    「甚么?」艳娘难以置信地叫。

    「城主说我忠心耿耿,赏我金币,还委任我当侍卫长。」丁同把金币拿出来说。

    「哗!这么多!」艳娘双眼放光道。

    「你……呜呜……你便是为了这个出卖我们吗?」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心寻死,但怎能没有做作,事实艳娘手中的珠钗是她的,丁同回家前,两母女正在赞叹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个金币,这时听得丁同获升为侍卫长,心里更是雀跃。

    「城主为了考验我是否忠诚,才要难为你们吧。」丁同解释道。

    「怎会这样考验的?」艳娘气愤道。

    「他们……他们可真整治死人了!」玉翠泣叫道,这时下体还是隐隐作痛,也记不起吃过多少根鸡笆,想起当时的羞辱,怎不伤心落泪。

    「只要城主高兴,吃点苦又有甚么关系,说不定有一天,我还可以让你当城主夫人哩!」丁同抚慰道,心里可真渴望能当上城主。

    「甚么城主夫人?」玉翠讶然道。

    「这个别问了。」丁同神秘地摇摇头,抓了一把金币,交给玉翠说:「去买点漂亮的衣服首饰,我一定能让你锦衣肉食,富贵荣华的。」

    「那……那还要……和他……和他……么?」玉翠俏脸一红,嗫嗫说不去。

    「不一定是他,和谁也没关系,当作买卖便是。」丁同无耻地说。

    「那么我呢?」艳娘捉着丁同的手臂问道。

    「你吗……?白天是我的丈母娘,晚上……晚上便闭门一家亲吧!」丁同滛笑道。

    「你坏死了,但是可不许用那些鬼东西的。」艳娘撒娇似的说。

    「我还道你喜欢嘛!」丁同再次把艳娘拉入怀里,笑道。

    看见娘亲和夫郎打情骂俏,玉翠心里满不是味道,原想下床走动,岂料下体刺痛,忍不住呻吟一声。

    「你没事吧?」艳娘也有点尴尬,借意推开了丁同,关切地问道。

    「那儿有点痛。」玉翠凄然道。

    「让我瞧瞧!」丁同动手去拉玉翠身上锦被说。

    「你又要欺负人了!」玉翠嗔道,却也没有闪躲,任由丁同把锦被揭下来。

    玉翠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解开抹胸,便是那双晶莹娇美的椒|乳|,粉红色的|乳|头,柔嫩可爱,可是肉球上却泄上了几个瘀黑色的指印,有点美中不足。

    丁同接着把汗巾也解下来,让饱受摧残的s处暴露在空气里,那话儿已经洗抹乾净,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张开,还略带红肿,可以知道她吃了许多苦头。

    「没甚么呀,歇两天便行了!」丁同笑嘻嘻地用白丝汗巾揩抹着红润的肉唇说,兽性的冲动,却在体里悠然而生。

    「还说没甚么?人家可苦死了!」玉翠嚷道,想起那些腌瓒的鸡笆,便生出呕吐的感觉。

    「苦吗?你叫得那么大声,我还道已经苦尽甘来了!」丁同讪笑似的说。

    「你……!」玉翠耳根尽赤,不能说话,她给几个恶汉轮j,自然受罪,但是生理的自然反应,也使她高嘲迭起,欲仙欲死,想起当时叫唤的声音,更是无地自容。

    「别闹了,让她歇一下吧。」艳娘打着圆场说。

    「他们可有弄这里吗?」丁同在玉翠的股间撩拨着说。

    「……没有。」玉翠垂首低眉道。

    「改天让我给你开苞吧!」丁同指点着屁眼说。

    「不……那会痛死人的!」玉翠吃惊地滚进床着道。

    「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上下两个孔洞也没有让我占先,那怎么行?」丁同不满道。

    玉翠暗叫惭愧,可不知如何回答,唯有伏在绣枕上饮泣,云飞的影子却又涌现心头。

    「你真狠心!」艳娘抱着丁同的臂弯,嗔叫道:「洗澡了没有?让我给你打水吧。」

    「是不是你侍候我?」丁同在艳娘身后摸索着说。

    「你这个大坏蛋!」艳娘白了丁同一眼,便拉着他离去了。

    第九章 弄虚作假

    姚康返回黑石城后,惊闻没有攻下四方堡,勃然大怒,急召秋瑶问话,却又听说她卧床养伤,遂与罗其秋茹一起往她的居处查问。

    「上座,婢子已经依计行事,也不知道为甚么他们没有中毒的。」秋瑶躺在床上,流着泪说,知道只要抵死不认,姚康可没有法子查出真相的。

    「难道他们有解药?」姚康思索着说。

    「上座,四方堡有一个神秘的老人,精通医道,多半是由他解毒的。」秋瑶福至心灵,胡诌道,哪里知道当年金鹰国的御医甄平真的藏身堡里,至於能否解毒,却是天晓得了。

    「你是如何受伤的?」姚康没有起疑,问道。

    「是野鬼责罚婢子时弄伤的!」秋瑶凄然道,故意避开罗其的目光,恐怕掩不住眸子里的恨意。

    「上座,这贱婢坏了事,自然要受罚了。」罗其抗声道。

    「伤在哪里?」姚康皱着眉说。

    秋瑶掀开盖着身上的被子,趴在床上饮泣,原来她的腰下没有穿上裤子,也没有胯布,伤痕累累的粉臀尽现人前,休养了几天,伤口已经结痂,纵横交错的焦痂,印在粉白的玉股上,更是触目惊心。

    「她伤得太利害,所以婢子给她擦上阴阳续命膏,要休养十天半月,脱痂后该没有伤痕的。」秋茹解释道。

    「罗其,你太鲁莽了,纵然该罚,本门有十八层地狱,没有人受得了的,那用下此毒手,何况你还没有正式入门,怎能责打本门弟子,可知这样坏了本座的大事吗?」姚康气愤道。

    罗其吃了一记闷棍,哑口无言,秋瑶也总算出了一口乌气。

    姚康责难了几句,便改向罗其查问狂风盟入城的进展,知道事事顺利,已经控制了黑石城,才脸色转霁。

    「姚康说,倘若我能通过考验,便让我入门,当地狱门的野鬼,我也可以成为黑石城的城主。」罗其与姚康等分手后,便召朱蓉议事说。

    「甚么考验?」朱蓉问道。

    「地狱门虽然以财色权势招搅门人,却不许沉迷女色,更要绝对服从命令,第一个命令便是要把我心爱的女人送出来,和其他人睡觉。」罗其说。

    「甚么?」朱蓉愕然道:「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要去陪他睡觉。」罗其寒声道:「迟些时还要侍候其他的门人。」

    「你疯了!」朱蓉不是贞洁自持,却不忿像妓女般任人滛辱,变脸道:「你忘了我们前些时的话吗?」

    「没有。」罗其叹气道:「但是我想拖延几天。」

    「为甚么?」朱蓉问道。

    「过几天,他要带一千黑鸦军往白石,由我接掌本城,然后广招兵马,只要有实力,何愁大事不成?」罗其满肚密圈道。

    「所以你便卖了我了!」朱蓉愤然道。

    「又不是要你真的和他觉。」罗其笑道。

    「我怎么办?难道用迷魂帕,让他一觉睡到天明吗?」朱蓉冷笑道,知道姚康武功高强,见多识广,迷魂帕也不行的。

    「那迷不倒他的。」罗其摇头道:「但是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以你的功夫,把猪血灌进去,一定骗倒他的。」

    「纵然骗倒他,也要吃亏呀。」朱蓉嗔道。

    「想干大事,吃点亏也没法子了。」罗其嬉皮笑脸道:「难道让你和他睡觉吗?」

    「那两个浪蹄子是不是和他一起去?要是留下来,很容易坏事的。」朱蓉冷笑道。

    「听说她们要去红石城,纵然留下,也坏不了事的。」罗其笑道。

    朱蓉滛荡成性,人尽可夫,本来和姚康作一夕雾水夫妻也无不可,但是不知为甚么,总觉他脸目可憎,可不愿与他共赴巫山。

    准备妥当后,朱蓉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浑身薰得香喷喷的赴约,存心捉弄一下这个讨厌的瘦子。

    「你来了,过来呀!」姚康斜倚床上招手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只在腰间搭着薄被,瘦削的身体也更是难看。

    朱蓉暗唾一口,也没有做作,大方地走了过去,坐在床沿,看见薄被已如帐篷般撑起,暗道待会可要他好看。

    「知道来干甚么吗?」姚康捉着朱蓉的玉手,摩娑着说。

    「来给你消气,是不是呀?」朱蓉格格娇笑,空出来的荑一把握着隆起的薄被说。

    「粉牒朱蓉果然知情识趣,快点脱衣服,让我给你这个马蚤蹄子煞痒吧。」姚康哈哈大笑道。

    朱蓉也不以为忤,浪笑一声,媚态撩人地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不用多少功夫,身上只剩下洁白如雪的骑马汗巾了。

    「好一个大奶奶!」姚康怪笑一声,十指箕张,探手便握着朱蓉一双沉甸甸的奶子,暗念大是大了,却已略见下垂,枣子似的奶头,更呈皱摺,也不知让多少人碰触过了。

    朱蓉拉开薄被,骑在姚康身上,故意让腹下的汗巾抵着那跃跃欲试的鸡笆,伏了下来,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在头脸磨弄着,使姚康乐不可支,忍不住张开嘴巴便把紫红色的奶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好孩子,慢慢的吃,别咬痛娘呀!」朱蓉吃吃娇笑,把香喷喷的胸脯硬压了下去,好像不让姚康透气似的。

    姚康吃了一会,也松开嘴巴,喘着气说:「你也吃呀。」

    「讨厌!」朱蓉娇嗔了一声,装作惭愧的说:「我的嘴巴不行,要是吃得不好,你别恼呀。」

    「不,我怎会恼!」姚康大笑道。

    朱蓉的口舌功夫,别有真传,要是放手施为,必定能使姚康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然而她别有用心,尽是点到即止,朱唇玉舌,尽管温柔缠绵地吻遍了姚康每一寸身体,说不上不好,却是意犹未尽,弄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别吃了!」姚康忽地咆吼一声,拉着朱蓉的秀发,脱身而出,然后动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来。

    「你不喜欢吗?」朱蓉装作惶恐道。

    「不,我更喜欢这里!」姚康把手探在朱蓉腹下乱摸说。

    朱蓉的毛发浓密,阴阜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桃子,桃唇齐中裂开,姚康用指头试探一下,发觉略带濡湿,只是宽松了一点,两个指头仍然绰有馀裕,但是这时欲火如焚,也不计较,正要腾身而上,一股暖洋洋红扑扑的液体,突然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这是甚么?」姚康跳起来叫道。

    「哎哟!不好,奴家的月事来了。」朱蓉惊叫一声,赶忙用汗巾掩着牝户,可是股间已是一片嫣红,床上也脏了一大片。

    「怎会这样的?」姚康欲火中烧,急待发泄,碰上这码子事,自是气愤了。

    「奴家……奴家抹乾净,你再来吧。」朱蓉惶恐地揩抹着牝户说,可是红潮汹涌而出,汗巾差不多湿透了,还是血流不止。

    「算了。」姚康悻声说道:「真是晦气!」

    「让奴家侍候你就寝吧!」朱蓉暗笑道。

    「滚吧,这儿如何睡得成!」姚康愤然道。

    朱蓉无奈似的穿上衣服,只是汗巾脏得一塌糊涂,可不能系上,随手丢在床下,便委屈地离开了。

    此时夜深人静,急切间姚康也不知该如何泄去欲火,心念一动,取了皂布围腰,擎着红烛走了出去。

    姚康来到一个房间外边,看见里面还有烛火,也不打门,便闯了进去。

    「上座,你……你还没有休息吗?」说话的是秋瑶,原来这里是地狱门在黑石城的巢岤,她也是在此养伤。

    「让我瞧瞧你的伤。」姚康不怀好意地说。

    秋瑶心里叫苦,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那敢说不,乖乖的揭开身上锦被,转身伏在床上,让鞭伤累累的玉股朝天高举。

    「还痛吗?」姚康捧着鞭痕交错的玉股,轻抚着伤痂问道,暗道秦广四婢,可比朱蓉强得多了。

    「痛,所以不能系上尿布。」秋瑶颤声说道,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罗其真不是人,竟然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姚康小心奕奕地张开两片半球形的股肉,点拨着红红的菊花洞说:「这几天拉大粪时岂不是更痛吗?」

    「是婢子命苦……」秋瑶凄然道。

    「可有人弄过这儿吗?」姚康的指头慢慢地挤进狭窄的洞岤说。

    「弄过了。」秋瑶珠泪盈眸道。

    「没有康复前,可别让人弄过这里了?」姚康抽出指头,探手穿过秋怡的股间,在身前摸了一把说:「翻过去,看看前边可有打坏了没有?」

    秋瑶已经习惯让男人当作泄欲工具,知道劫数难逃,无奈翻转了身体,仰卧床上,姚康把绣枕在她的腰下,使下身凌空高举,屁股也没有碰触着绣榻,虽然减轻了痛楚,但是羞人的方寸之地,却妙相毕呈。

    「你长得愈来愈漂亮了。」姚康笑嘻嘻地掀起抹胸,把玩着粉|乳|说:「罗其是不是亲自给你上药?」

    「本来是的,却给朱蓉撞破了。」秋瑶心里难受,想起朱蓉的嘴脸,忍不住说:「这个女人很泼辣,罗其好像也忌她几分。」

    「怎样利害也没用,落在本座手里,还不是要贴贴服服。」姚康笑道,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却是有点气愤。

    秋瑶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大姐说,由於狂风盟入城,黑鸦军也和他们混在一起,城里的居民颇有微言,也有人移居外地了。」

    「五石城差不多全落在我们手里,跑到哪里也一样的。」姚康不以为意道。

    「是的,千岁到了么?」秋瑶娇躯一震,问道。

    「他在黄石城,我已用飞鸽传书报告了这里的变故,还给你担带了不少。」

    姚康手往下移说。

    「谢谢上座。」秋瑶忍气吞声道。

    「幸好没有打坏这里。」姚康撩拨着娇柔的三角洲说:「可有想男人吗?」

    「后边痛死了,那有空想其他?」秋瑶咬着牙说。

    「我会怜着你的,让我去去火行吗?」姚康的指头蜿蜒而进,恳求似的说。

    「上座……让婢子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秋瑶呻吟着说。

    「这样吧,你弄湿一点,便容易进去了。」姚康发觉秋瑶的玉道乾枯,只好抽出指头,扯下皂布,骑在她的头上说。

    秋瑶可没有选择,无奈轻启朱唇,把那腌瓒的鸡笆含进口里,发现上面残存着脂香,不禁暗暗称奇,记得罗其今夜该遣朱蓉侍寝,可不明白姚康怎会放过这个滛娃。

    「你的口技比那贱人棒得多了!」姚康满意地说,他已经雄风再起,让鸡笆沾满秋瑶的津液后,立即抽身而出,在牝户磨了几下,便急不及待排闼而入。

    「哎哟……!」秋瑶哀鸣一声,冷汗直冒,不是吃不消姚康的鸡笆,而是他的冲刺,牵动了身后伤口,使她痛不可耐。

    姚康滛兴勃发,那管秋瑶的死活,手口并用地狎玩着香馥柔腻的|乳|房,鸡笆奋力冲刺,铁椎似的硬闯玉道的深处。

    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