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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第17部分阅读

好像认得很多本门的女孩子,却不敢发问,答道:「她不是本门中人,却比我们还要无耻,真是奇怪。」

    「贱人!」云飞心如刀割,悻声骂道。

    「对不起……我……」秋怡惶恐地说,暗道他们之间,必定有些纠葛。

    「没关系。」云飞长嘘一声,说:「晚了,睡觉吧,待我办妥这里的事,便和你返回黑石城解毒。」

    「多谢公子。」秋怡感激地裣衽为礼,动手要给云飞脱下衣服,道:「让婢子侍候你吧。」

    「不用了,你去睡吧。」云飞让开身子,柔声道。

    秋怡粉脸发热,唯有讪然告退,她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守礼的男人,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接着想到自己的身世,心里凄苦,不敢再想下去。

    第三十五章 共侍一夫

    玉翠终於在百纳城再和丁同碰头了,小俩口久别重逢,本该甜在心头的,但是在玉翠眼中,却感觉他与秦广王等人没多大分别,也是一个满脑子肮脏念头,心怀不轨的臭男人。

    唯一不同的是,丁同年青力壮,与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快活的,玉翠可不明白,为甚么离开绿石城后,碰到男人时,总是想到床第之事,甚至那些低贱的鬼卒也不例外,只要想到男人,马蚤岤便会虫行蚁走,好像吃了蝽药似的,恨不得立即行云布雨。

    离开绿石城后,玉翠便没有吃蝽药了,因为上路的第一天,秦广王便把汤仁擒下,野兽似的囚在铁笼里,可怜他呼救无门,堂堂城主,转眼间便成为众人戏谑的对象。

    尽管汤仁沦为阶下囚,玉翠也没有孤寝独眠,从绿石前赴百纳途中,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没有一天晚上,玉翠没有男人的,秦广王詹成和苏汉,轮着和她宣滛,山间野外,可不知留下多少艳迹。

    说也奇怪,没有男人时,玉翠便整天想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时,却很容易得到满足,秦广王等人纵然远不及汤仁般骁勇善战,也能使她欲仙欲死,高嘲迭起,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

    艳娘也发现女儿放浪形骸,变了许多,可是她也不是好货,看见她周旋几个男人之间,不独没有引以为耻,还与女儿切磋媚惑男人的心得。

    抵达百纳城后,五官王安排众人入住一所大宅,把带来的鬼卒收归旗下,还端起架子,着秦广王尽快返回黑地狱述职,秦广王也没有耽搁,答应翌日立即启程。

    这一夜,众人聚首一堂给秦广王送行,只是气氛有点异样,姚康长嗟短叹,丁同也是坐立不安。

    「千岁,五官千岁说你去后,便不会回来了,我们从此归他节制,给五官殿办事,这如何是好?」姚康烦恼地说。

    「你说呢?」秦广王不动声色道。

    「你老人家不在,听从他的命令也是应该的,但是……难道秦广殿就此便完了么?」姚康气愤道。

    「丁同,你有甚么打算?」秦广王没有回答,望着丁同问道。

    「属下……属下是千岁带进门的,自然希望给千岁效力,可惜……属下人微言轻,上命难违,只能追随诸位上座办事了。」丁同滑头地说,偶然看见詹成不以为然的样子,福至心灵,故意留下尾巴道:「但是……」

    「但是甚么?」秦广王追问道。

    「但是……」丁同思索着说:「……但是属下以为……以为千岁应该据理力争……」

    「争甚么?」秦广王不耐烦道。

    「争取公道!」这时丁同肚里已经有了腹稿,慷慨激昂地说:「千岁以一殿之力,先后取黄石等四城,要不是宋帝王迟迟不发兵,金鹰小子在后捣蛋,怎会弄到如斯田地,老祖人在远方,未必知道个中道理的。」

    「说得好!」秦广王击节赞赏道:「还有,神风帮的罗其假作投诚,却抽我们的后腿,要不是及时发觉,便后患无穷了。」

    「倘若老祖一意孤行……」姚康忽然发觉苏汉和詹成不独没有说话,还好像意气风发似的,不禁纳闷地问道:「千岁,你……你已经有了对策么?」

    「有了秘密武器,还用甚么对策!」詹成吃吃笑道。

    「甚么武器?」姚康奇怪地问。

    「他们会告诉你的。」秦广王笑道:「只要你们用心办事,本座回来后,人人有赏!」

    「你赏奴家甚么呀?」玉翠旎声道。

    「赏你一根大鸡笆行么?」秦广王吃吃笑道。

    「要我咬下来吗?!」玉翠白了秦广王一眼道。

    「这样吧,你还没有入门,我收你作正式门人吧。」秦广王笑道。

    「有甚么好处?」玉翠鄙夷地说:「还不是给你们当丫头吗!」

    「当然不是!」秦广王道:「四婢名是丫头,实际是奴隶,可以共患难,不能享富贵,当了本门的门人,却是富贵荣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处说之不尽哩!」

    「有这么好吗?」玉翠呶着嘴巴说:「那我算甚么?」

    「楚江有双姬,秦广为甚么不能有翠妃?」秦广王道。

    「人家才不希罕!」玉翠唾了一口道,偷眼看见丁同竟然随着众人怪笑,心里怪不舒服。

    「对了,怎么秋瑶不见人?」秦广王问道。

    「五官千岁讨了她过去侍候。」姚康叹气道。

    「且让他得意一阵子吧,待我回来,一定要让他好看的。」秦广王悻声道。

    「他有土都撑腰,在大帝面前也说得上话,恐怕……」姚广犹疑道。

    「土都又怎样?他躲在这里养尊处优,徵歌逐色,上缴的金银又年年不变,大帝早有微言,没有人撑得住他的。」秦广王冷笑道。

    「倘若他……?」姚康望着艳娘和玉翠道。

    「让他要好了。」秦广王脸露诡容,望着两女笑道:「如果五官王要你们侍候,也要尽心落力,既可以给我打探消息,也不会吃眼前亏。」

    「还不是要吃亏吗?」玉翠嗔道。

    「他最爱半老徐娘,又是一个逐臭之夫,多半会挑你娘的。」姚康笑道。

    「人家哪里臭呀?」艳娘不满道。

    「虽然你浑身也香,但是有一处地方,总有点臭吧!」詹成吃吃怪笑,神色诡异地说。

    「那儿也是香的!」艳娘抗声道。

    「是香的便更妙了!」姚康怪笑道。

    这时玉翠也明白他们说甚么了,不禁唾了一口,无意碰触着丁同那奇异的目光,不知为甚么心里发毛。

    「我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也该睡了。」秦广王道:「丁同,你小俩口小别胜新婚,可要让这个小滛妇乐个痛快才是。」

    「属下遵命!」丁同笑道。

    「我可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香的!」姚康不怀好意地望着艳娘说。

    「不,你去五官那里讨个女人,顺道也透露一点消息给他吧。」秦广王诡笑道。

    「我也要睡了,这些天来,白天赶路,晚上要应付小滛妇,可真累死了。」

    苏汉打了个呵欠道。

    「说的对!」詹成哈哈大笑,附和着说。

    「没人要我吗?」艳娘无耻地说。

    「怎会没有?」丁同伸手把艳娘拉入怀里说:「要是丈母娘不愿独守空帏,便让小婿效劳吧!」

    「相公,你可有惦着我吗?」玉翠靠在丁同身畔问道。

    「有呀,惦记着你的马蚤岤可有给他们弄坏了嘛!」丁同笑嘻嘻地在纤腰扭了一把说。

    「死鬼!」玉翠嗔叫一声,看见秦广王等人相继离去,忍不住提出了埋藏心底很久的问题,道:「你不嫉妒吗?」

    「本门规矩如此,嫉妒甚么?」丁同摇头道。

    「但我是你的老婆呀!?」玉翠气忿地说。

    「老婆便不能吗?」丁同反问道:「再说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要是饿着你,你去偷汉不也一样吗!」

    玉翠听到他旧事重提,心里惭愧,差不多遗忘了云飞的影子,忽地又再涌现心头。

    「我们不偷汉,难道你便守身如玉吗?」艳娘怨怼道。

    「要偷便一起偷吧!」丁同哈哈大笑,拥着两女走进卧室里。

    「好女婿,这儿怎么懒洋洋的?是不是让这里的浪蹄子掏空了身子,不中用了?」艳娘在丁同胯下摸索着说。

    「怎会不中用?」丁同笑道:「待会你可别讨饶呀!」

    「相公,我也要!」玉翠在丁同怀里蠕动着说,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使她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过。

    「小脿子,你的马蚤岤作痒么?」丁同发狠地扭捏着玉翠的胸脯说。

    「是……呀……大力一点……我要你!」玉翠滛荡地叫,也不待丁同动手,发情似的扯开衣襟。

    「这阵子吃不饱吗?」丁同吃吃怪笑道。

    「不是……噢……给我……呀……不要痒人了……!」玉翠媚眼如丝,四肢使劲地缠在丁同身上叫。

    「这里痒吗?」丁同把玉翠放在床上,连撕带扯,脱光了她的衣服,张开粉腿搁在肩上,指头拨弄着牝户说。

    「是……进去……快点进去吧!」玉翠弓起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叫。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丁同皱起眉头,捏指成剑,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捣了进去。

    「我不知道……呀……大力挖几下吧……噢……对了……!」玉翠哀求似的说。

    这时艳娘也动手脱掉丁同的裤子,蹲在他的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笆,手口并用,轻挑慢拈。

    「这里给人弄过了没有?」丁同抽出指头,在玉翠的股间点拨着说。

    「……没有!」玉翠呻吟道。

    「好极了,待我今儿给你开苞,免得又便宜了人家!」丁同狞笑一声,把一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慢慢挤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里。

    「哎唷……不……痛呀……那会痛死人的!」玉翠恐怖地叫。

    「痛也没法子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婆,为甚么不留给我!」丁同残忍地抽动着指头说。

    「饶了我的女儿吧,她哪里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艳娘套弄着丁同的鸡笆说。

    「她的马蚤岤已经给人拔了头筹,难道这儿也不让我占先吗?」丁同冷笑道。

    「你……你要轻一点才行……!」玉翠喘着气说,也许是丁同的指头湿得可以,抽动了几下,也没有那么痛了。

    「这才是嘛……!」丁同笑嘻嘻地取了两个绣枕,在玉翠腹下,让玉股朝天高举,左右张望道。

    「你找甚么?」艳娘奇怪地问。

    「这是你女儿的第一次,也不知有没有血,要是有,可要留下来,证明她还是c女嘛!」丁同怪笑道。

    「你好狠呀!」艳娘嘀咕一声,随手取了掉在床上的白丝汗巾,在玉翠身下道:「这样成吗?」

    「很好!」丁同满意地扶着玉翠的粉臀,张开两团半圆形的肉球,看见玉翠努力地抓着床沿,桀桀怪笑,一柱擎天的鸡笆抵着紧闭的屁眼磨弄着说:「别紧张,前边给人开苞不一样痛吗!」

    玉翠害怕地点点头,紧咬着朱唇,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来临,初夜的情景又再浮现在脑海里,记忆中,那一趟倒没甚么痛楚,还该是乐多苦少,想起云飞的雄姿,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忍不住把玉手移到腹下,纤纤玉指探进牝户里掏挖了几下。

    也在这时,丁同扶稳纤腰,吸了一口气,便奋力把鸡笆刺了下去。

    「哎唷……不成……痛呀……!」玉翠厉叫一声,柳腰急摆,反手拨开丁同的鸡笆,护着身后,雪雪呼痛,那菊花洞太小了,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使她疼痛难忍。

    「躲开干么?差不多经进去了!」丁同骂道:「别再躲了,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不……不要!」玉翠惧怕地叫。

    「人家还是第一次,要哄才成,怎能骂人的。」艳娘搂着丁同说。

    「怎样哄?」丁同悻声道。

    「看我的吧。」艳娘胸有成竹地把玩着玉翠的香臀,指头在前后两个洞岤徘徊巡梭道,「娘……不要这样……呀……!」玉翠呻吟道。

    「女儿,不用害怕,女婿会疼着你的!」艳娘抚慰似的说,青葱玉指蜿蜒游进风流洞里温柔地搅动着。

    「我懂了!」丁同呵呵大笑,忙碌地在玉翠的娇躯上狎玩着说。

    「啊……住手……啊……给我……!」玉翠在两人的逗弄下,不用多久,便情潮汹涌,春心荡漾。

    「好,待我给你吧!」丁同眉头一转,爬上床来,肉菇似的竃头抵着水汪汪的肉缝擦了几下,便尽根送了进去。

    「呀……美呀……好哥哥……你真好!」玉翠欢呼似的叫,只道丁同改变了主意,更是滛兴勃发。

    岂料丁同抽锸了几下,鸡笆沾满了滑溜溜的滛水后,便抽了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玉翠的屁眼急刺。

    「哗!痛死人了……不……呀……呜呜……好痛呀!」玉翠痛哭失声地叫,原来丁同已经破关而入,闯进了崎岖蜀道。

    狭窄的谷道,挤压着丁同的鸡笆,除了不大舒服,还有点疼痛的感觉,无奈吸了一口气,手上努力扶着玉翠的腰肢,使她无法左右闪躲,然后举步维艰地抽锸起来。

    「呜呜……不要……别进去了……呜呜……痛……痛死我了!」玉翠声震屋瓦地哭叫着。

    丁同弄得满头大汗,勉力抽锸了十几下,还是山道难行,不禁兴致索然,唾了一口,抽身而出,看见玉翠的屁眼鲜血淋漓,腰下的白罗巾也是血印斑斑,才改弦易辙,重拾正轨,再闯风流肉洞。

    「……呀……是了……呀……!」尽管玉翠的身后还是撕裂般痛楚,玉道里却是舒爽甜美,丁同才抽锸了几下,便使她发出愉悦的声音了。

    旁边的艳娘瞧得滛兴大发,自行脱掉衣服,爬在丁同身畔,不独把沉甸甸的|乳|房送到他的眼前,还拉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丁同陷身肉山里,左右逢源,自然乐不可支,除了双手忙碌地捏|乳|抚阴,嘴巴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一时兴到,着艳娘两母女并头躺下,两个阴沪朝天高举,鸡笆轮番冲刺,左冲右突,纵横驰骋,尽情享乐。

    两女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争相献媚,无耻求欢,滛声荡语,更是浪叫个不停,缯画着一幅滛靡荒唐的图画。

    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弃甲曳兵,发泄了兽欲,当他疲累地伏在玉翠的胸脯上喘息,看见她气息啾啾,粉脸酡红,流露着满足的神情,不禁傲然一笑,接着感觉艳娘的玉指在背上搔弄,无奈诈作不懂了。

    隔了一会,听到艳娘低声一叹,忍不住翻了过去,抱着艳娘说:「还没有乐够么?」

    「好像……好像还欠一点点!」艳娘握着那垂头丧气的鸡笆套弄着说。

    「待我歇一下,一定能让你痛快的。」丁同喘着气说。

    「玉翠已经给你开了苞,以后要好好疼她呀!」艳娘幽幽地说。

    「疼,两个都疼!」丁同涎着脸说:「但是我还没有给丈母娘开苞呀!」

    「作死了,老娘还用你来开苞么?」艳娘白了丁同一眼说。

    「是吗?让我瞧瞧!」丁同吃吃怪笑,爬了起来,翻转艳娘的身子,张开玉股检视着说:「真的好像用过了!」

    「看够了没有?」艳娘嗔道,却没有闪躲。

    「告诉我,弄这里过瘾吗?」丁同的指头慢慢溜着艳娘的菊岤问道。

    「噢……轻一点!」艳娘蹙着眉说:「我不知道。」

    「看样子,你给人弄过不少,怎会不知道?」丁同诡笑道,发觉谷道差不多容得下两根指头,比玉翠的宽松了许多。

    「我忘记了!」艳娘忸怩道。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丁同央求似的说。

    「初时是活受罪,但是弄得多了,便……」艳娘欲言又止道。

    「便甚么?」丁同着急地问道。

    「便……便又痛又痒,也不知是苦是乐。」艳娘答道。

    「怎会这样的?」原来玉翠也在听他们说话,这时还忍不住发问。

    「怎么不会!痛不用说了,要是继续弄下去,便好像想大便似的涨得难受,然后从前边痒过来,却总是够不着,而且愈来愈利害,有时痒得利害,还会尿出来呢!」艳娘绘影绘声地说。

    「人家净是痛……」玉翠难以置信道。

    「第一次自然痛了,弄多几次,便会苦尽甘来了。」丁同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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