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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第18部分阅读

 「那么你想吃大粪了。」土都吃吃笑道。

    「不……不是的……呜呜……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芙蓉哭叫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怎能让你死。」土都诡笑道:「要是你答应和我睡觉,便不用吃大粪了!」

    「我……」芙蓉急得泪如泉涌,不知如何回答。

    「大人,我正想大便,让我给她尝一些新鲜的吧。」程根唬吓似的说。

    「……呜呜……我……我答应了!」芙蓉崩溃似的叫。

    「还有我们呢!」敖大虎怪笑道,又在芙蓉的胸脯摸了一把。

    「卜凡,你的老婆答应当脿子了,你心痛吗?」土都笑道。

    「心痛甚么?这样的臭贱人,不当脿子还可以干甚么!」卜凡唾了一口道。

    芙蓉心里滴血,恨不得吃他的肉,寝他的皮,却也知道没有甚么希望报此大仇了。

    第三十七章 芙蓉含恨

    转眼间,半月之期将届,这一天,土都召集一众人等,在他的营房会议,商量进攻白石的事。

    「事情办成怎样?」土都问道。

    「还好,粮食已经开始运往金华,财物也清点完毕,大概要十天八天装箱,然后便可以付运了。」冯端抢着回答道。

    「红狼军怎样?」土都问道。

    「收编了万多人,战马千骑,战车百多乘,尚算顺利。」敖大虎看了卜凡一眼,说:「只是他们不大能战,士气也是平平。」

    卜凡尴尬地垂下头,悄悄在妙姬手上捏了一把,想她帮忙说话,但是土都好像不以为意,继续问道:「白石城有甚么消息?」

    「探子回报,估计该有六、七千兵力,他们深沟筑垒,戒备森严,好像决心一战。」程根答道。

    「六、七千人……」土都沉吟道:「这里留下二千兵马守城便行了,剩下的全归你,加上红狼军,合共二万人,该可以攻陷白石了吧。」

    「没有那些红狼军也行!」敖大虎信心十足道。

    「让他们打头阵好了,别浪费兵力。」土都道。

    卜凡暗暗吃惊,明白土都是要红狼军送死,这是铁血大帝惯用的技俩,但是他哪敢说话。

    「可要屠城吗?」敖大虎问道。

    「当然要,全杀清光,给黑石三城作个榜样!」土都残忍地说。

    「众兄弟可有乐子了!」敖大虎好像已经打胜了仗似的说。

    「甚么时候可以出发?」土都继续问道。

    「三天吧,三天后我便领军出发。」敖大虎说。

    「楚江有消息没有?」土都转头问道。

    「千岁那儿一切顺利。」悦姬挣脱卜凡的拥抱,坐直身子说。

    「卜凡,这两个浪蹄子没有累坏你吧?」议完了事,土都笑嘻嘻地问道。

    「一点点吧,我还没有碰过这样的可人儿!」卜凡色迷迷地说。

    「你喜欢便行了,我们是有功必赏的,你献出城池,又怎会难为你。」土都笑道。

    「多谢大人关照。」卜凡谄笑道:「我已经挑了几个漂亮的良家妇女,迟些时送过来好吗?」

    「也好,不是要换回你的老婆吧?」土都笑道。

    「不,当然不是!」卜凡着急地说:「那贱人还没有死么?」

    「你可要见她吗?」土都格格笑道。

    「好呀,我倒想瞧瞧这个脿子!」妙姬抢着说。

    「为甚么你这样恨她?」敖大虎奇怪地问。

    「我不该恨她吗?」妙姬抗声道:「当日我失手被擒,给她打得死去活来,难道还要疼她吗?」

    「现在甚么仇也报了。」土都哈哈大笑,高声道:「带芙蓉出来!」

    不一会,两个青衣女婢便领着芙蓉出来了,她的一身打扮,瞧得妙悦双姬格格娇笑,其他人却是血脉,滛心大动。

    「大人,这个黄金项圈是从哪儿找来的?」悦姬问道。

    「这名叫「母狗环」,是从北方带来的。」土都笑道。

    母狗环是挂在芙蓉的颈项上,项圈有几个小金铃,走动时,便会发出清脆的铃声,一双玉腕却锁在颈后,不能移动。

    「这头母狗不听话吗?」妙姬哂道。

    「母狗环本来是用作防范母狗逃走的,虽然跑不了,母狗环还是有用的。」

    土都答道。

    「母狗环是整天挂在上边吗?」冯端笑道:「那么她如何穿衣洗澡,吃饭拉矢?」

    「要是她听话,这两个丫头会侍候她的,要不然,嘿嘿……」土都怪笑道:「便让男人侍候她了。」

    「可有不听话吗?」卜凡诡笑道。

    「就是不听话,才给她挂上母狗环。」土都笑道:「初来便想寻死,又不肯吃饭……」

    「这样不能寻死,但是如何让她吃饭?」程根急不及待地问道。

    「女人不快活才会寻死,只要乐够便不想死了。」土都格格笑道:「第一天她想上吊,我便让几个男人侍候她,不吃饭吗?我和大虎一起,让她乐个痛快,以后便吃得香睡得好了!」

    「大人,我也不吃饭了!」悦姬旎声说道。

    「不吃饭便吃大肉肠吧!」敖大虎怪笑道:「这袭衣服好像多了一点布,我还是喜欢简简单单的。」

    「这样还不简单吗?」妙姬呶着嘴巴说:「那别让她穿衣服吧。」

    芙蓉木然地站在堂前,好像众人谈论的不是自己,尽管粉脸涂脂抹粉,但也掩盖不了红肿的美目,而且神色委顿,怎样也不是吃得香,睡得好的样子。

    衣服惟是蜜桃红色的,上身是精绣的抹胸,袒露了香肩粉臂,由於玉腕挂在颈后,胸脯更见挺秀,这还罢了,下身是裙子,从背后看,是普通的曳地长裙,高贵大方,婀娜多姿,前边却完全两样,原来长裙只有后幅,前边只像窄窄的腰带,横亘腰间,幸好抹胸的下摆比较长,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但是无论如何小心,走动时,丝帕飘扬,仍然难掩春色。

    「大人,还是你有办法!」卜凡谄笑道。

    「总要比弄得臭烘烘好一点的。」土都怪笑道:「小别胜新婚,可要和你的娘子再续旧情吗?」

    「甚么娘子,一个又臭又贱的脿子吧!」卜凡咬牙切齿道,好像要把抑压多时的怨气,一下子吐出来。

    「你不是说最爱小脿子吗?」悦姬吃吃笑道。

    「我净是爱你们两个!」卜凡涎着脸把双姬搂入怀里说。

    「老婆也不要吗?」土都笑道。

    「你们弄坏了城主的老婆,他肯要才怪!」妙姬冷笑道。

    「哪有弄坏呀。」敖大虎笑道:「卜凡,你要验一下吗?」

    「对,你们老夫老妻,也该验一下的。」土都诡笑道。

    「别说弄坏了,弄死了也没关系!」卜凡笑道。

    这时两个女婢在土都的示意下,把涨红着脸泫然欲泣的芙蓉推到卜凡身前,他冷哼一声,一手便把芙蓉拉入怀里,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芙蓉紧咬着牙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这些天来,她备受摧残,身体好像已经没有感觉。

    「喜欢吗……」卜凡振手便把抹胸扯了下来,冷笑道:「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可是乐透了?!」

    「还用问吗?几根大鸡笆轮着来干那马蚤岤,不乐透才怪!」妙姬浪笑道。

    「看看可有弄坏了?」卜凡狞笑一声,强行张开有点红肿的肉唇,指头残忍地插进肉缝里。

    「你……!」尽管没有叫痛,芙蓉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没有弄痛你吧?」卜凡起劲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讪笑似的说。

    「坏了没有?」敖大虎笑道。

    「差不多吧。」卜凡把指头在芙蓉的|乳|房揩抹着哂笑道:「这样的贱人,死她倒让也风流快活!」

    芙蓉羞愤难忍,厉叫一声,低头便往卜凡的指头咬下去。

    卜凡猝不及防,指头给咬个正着,痛得怒吼一声,奋力把芙蓉推开,指头却已咬得皮破血流了。

    「贱人!」卜凡暴怒如狂,举拳便揍。

    「不要打,打坏了便不美了。」土都制止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操的,打坏了实在可惜。」冯端笑道。

    「不打死这样的贱人,如何让我消气!」卜凡悻然道。

    「想消气还不容易么?」妙姬娇笑道:「找几个男人进来,他们消气,你也消气了!」

    「不用找了,算我一个便是。」冯端滛笑道。

    「对,我也辛苦一点吧。」程根哈哈怪笑道。

    「好呀,人人也出点力吧!」敖大虎道。

    「不……呜呜……不要!」芙蓉恐怖地叫,她已经让人轮j了几趟,如何不知道受的罪有多大。

    「臭贱人,害怕了吗?」卜凡失心疯似的叫道:「你也该有报应了!」

    「呜呜……求求你……不要……呜呜……求你念在夫妻一场,饶了我吧!」

    芙蓉失声痛哭道。

    「甚么夫妻一场?以前你有当我是丈夫吗?我只是你的奴隶吧!」卜凡纵声狂笑道:「可是从今天起,你可要当我的奴隶了!」

    第三十八章 恶战白石

    敖大虎南征北讨,下城无数,怎会把小小的白石城放在眼内,意气风发地领着二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白石城,看见城门紧闭,马鞭一指,便下令攻城。

    红狼军在铁血军的驱赶下,喊杀连声,或推或抬,预备把攻城的器械移到城前,岂料举步维艰,原来城前的地方,纵横交错,满布许多或深或浅的土沟,除了使器械移动困难,有些还掉毁在深沟里,人马缁重受损,攻城的阵势,也紊乱失控。

    众军推土填坑,搭木过渠,辛苦了大半天,总算把部份攻城器具逼近城前,但是还没有喘过气来,滚油石灰,便从城上倾盘而下,接着火箭乱飞,很多器具着火燃烧,还没有展开攻势,已是伤亡惨重,顿时退了下来。

    敖大虎本来没有预算红狼军能够攻陷城池,只是利用他们消耗敌人战力,却也想不到一触即溃,看见众军狼狈奔逃,不禁勃然大怒,一面击鼓催促红狼军进攻,一面着程根领军截杀逃走的红狼军,杀了数十人后,才稳住阵脚。

    红狼军退是死,进也是死,无奈重张旗鼓,再次朝着城池进攻,然而大多攻城器栅已毁,唯有抬起檑木强攻,墙头的军士却没有放箭掷石,还一起发话,指责铁血军残暴,齐声劝众军投降,着降者放下兵刃,往两旁退走。

    攻城的红狼军发现还有生路,也不理是真是假,竟然一哄而散,敖大虎制止不及,指挥战车追杀,但是那些土坑浅沟再次发生威力,战车无法顺利追截,城上又有心帮忙,箭下如雨,结果十停跑了七停,气得他暴跳如雷,愤而指挥铁血军攻城。

    这一阵的攻防战却是激烈得多了,铁血军训练有素,战车上的士兵往城上发箭,其他的举起盾牌,护在头上,合力抬起檑木狂砸城墙,城上却不住掷下巨石滚油,火箭石灰,遏阻敌人攻势。

    铁血军可真剽悍,虽然伤亡惨重,仍然前仆后继,拼死攻城,白石城只是个土城,在檑木不断的撞击下,终於有几处城墙塌下来,铁血军也朝着缺口杀去,城里亦分兵截击,一时杀声震天,展开了剧战。

    敖大虎看见攻破了城墙,只道可以大开杀戒,举起长矛,一马当先,领着数十名骑兵冲杀,但是才冲上去,便给一阵箭雨射回,原来攻入城池的军士,转眼间便给人完全消灭,缺口满布雄纠纠的战士,他们手执长枪大戟,在箭手的掩护下,远攻近刺,守住了缺口。

    铁血军几番冲杀,还是难越雷池半步,伤亡却不断增加,开始乱了阵脚,敖大虎经验丰富,见势不妙,立即鸣金着众军退下,重整阵势再攻时,两队战士却从城畔杀了出来。

    虽然两队战士都是步军,但是军容齐整,杀气腾腾,其中一队还有百多头猛兽作前锋,领头的是一个挂着金色脸具的武士,他手执长剑,以大白虎作座骑,使人望之生畏。

    铁血军久攻不下,已是气虚力怯,闻得收兵的号角,更是士无斗志,突然杀出两队生力军,如何能敌,转眼间便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敖大虎也没有慌乱,冷哼一声,长矛往后一招,数百辆战车瞬即结成阵势,随着他冲向金脸人领头的军队杀去。

    铁血军看见主帅领军杀来,也回身再战,拚个你死我活。

    敖大虎知道金脸人便是金鹰公子,吼叫连声,驰马杀奔而去,数十骑骑兵翼卫左右,战车随后赶上,要与敌人决一死战。

    金脸人正是云飞,他骑着大白,宓姑骑着雄狮大金,银娃以小白作骑,和红粉奇兵左右相随,身后的却是南阳山的猎户军。

    敖大虎快要杀到时,云飞单骑迎了上去,红粉奇兵却在宓姑银娃指挥下,结成百兽阵,与猎户军迎战随后赶上的敌军。

    云飞曾经击杀四虎中武功最高的二虎,有信心与大虎一战的,但是忘记了当日骑马,今天以大白作座骑,还没有靠近,大白咆吼一声,便生出变故。

    敖大虎的战马亦是久经战阵,惯於驰骋沙场,此际却是反常,踟躇不前,要大虎脚鞭打,才勉力前进,及听得大白的吼声,竟然人立而起,差点把大虎掀翻地上。

    其他的战马更是不济,大白的吼声,引来群兽同声响应,狮吼虎啸,彷如山崩地裂,人马吓得屁滚尿流,蹶蹄堕马,数不胜数,骑兵战车,不战即溃,红粉奇兵与众军大捡便宜,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仓惶逃窜。

    敖大虎哪敢再战,拨转马头,逃命去也。

    云飞追之不及,取出长弓,四指挟了三箭,弯弓搭箭,连珠射出,这一手连珠箭,曾经使晁孟津叹为观止,大赞青出於蓝,这时初试啼声,威力惊人,敖大虎中了一箭,厉叫一声,便落荒而逃。

    铁血军败走后点算战果,投降的红狼军有五、六千人,铁血军遗尸数千具,俘获战马近千,战车百数十辆,还有不少攻城器栅,缁重粮草,收获之丰,出人意表。

    这一仗是云飞出道以来,初次两阵对垒,不独大胜而回,而且漂亮俐落,除了使他信心倍增,也打破了铁血军战无不胜的神话,使众人士气,深信在云飞领导下,定能抵抗铁血大帝的入侵。

    敖大虎惨败之际,芙蓉正在给卜凡洗脚,粉颈仍然挂着母狗环,但是双手已经解开,身上只有海蓝色的抹胸,和白纱短裤,这是她日常的衣服,倘若卜凡高兴,随时便要脱下来。

    土都贪新厌旧,收到卜凡送来的几个良家妇女后,便把芙蓉送回城主府了。

    对她来说,城主府与土都的营房没有分别,也是人间地狱。

    在土都的营房里,芙蓉日夜备受摧残,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j滛污辱,但是逾月之间,肯定较婚后与卜凡行房的次数还要多,最苦的是土都别有怪癖,稍不如意,便着人把她轮j,自己在旁观赏取乐,把娇生惯养的芙蓉折腾得死去活来,芙蓉虽然有心了此残生,但是挂上母狗环后,只能逆来顺受,咬牙苦忍。

    回到城主府后,尽管少了许多其他男人的污辱,却惨遭卜凡凌辱虐待,动辄拳脚交加,频施夏楚,还当着她的身前,与妙悦双姬滛乐,欺凌戏侮,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此时芙蓉要寻死可不困难,但是她把卜凡恨之入骨,纵然是死,也要在死前诛杀此獠,所以不惜含羞抱恨,忍辱偷生,觅机报此血仇。

    芙蓉不懂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有刀在手,也不易袭杀卜凡,但不是没有机会的,然而当时首鼠两端,失诸交臂。

    有一趟,卜凡与妙姬宣滛,芙蓉奉命在旁侍候,卜凡也许是纵欲过度,不能葧起,要芙蓉给他作口舌之劳,在土都那儿,芙蓉也曾让男人在嘴巴发泄,为免受到责打,只好含羞从命。

    含着那腌瓒的鸡笆时,芙蓉曾经兴起咬下去的念头,不知为甚么,突然记起那些恐怖的摧残,害怕不能把他咬死,难逃滛虐的刑责,结果错失良机,事后才懊悔不已。

    芙蓉想清楚了,纵是不能咬死卜凡,也能予以重创,使他终身痛苦,无论再受甚么罪,也是值得的,可惜下了决心后,却没有机会。

    侍候卜凡更衣沐浴,洗脚擦背,是芙蓉每天的例行公事,更是苦差,因为卜凡总是在这个时候,把她尽情折辱,发泄他的兽性。

    「臭贱人,洗乾净一点!」卜凡抬腿把芙蓉翻地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