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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第22部分阅读

    能发觉他们的影纵。

    「没事了,走吧。」云飞笑道,隐约听见有人说甚么怪声,相信这些铁血军是给自己的啸声惊动而来的,暗道内气之术可真神奇,想不到练成大周天后,耳目清明,倍胜往昔,要是冲破任督二脉,可不知会怎样了。

    走了一段路,云飞突然挡在秋怡身前,沉声喝道:「树后是甚么人?」

    「公子,是你!」说话的原来是蔡和的信使,他奉蔡和之命,往白石城途中,预备报告土都退返金华城的消息,那里知道云飞已经攻占红石,还亲自前来会面。

    有了蔡和的信使领路,云飞和秋怡可不用乱碰乱撞,但是也少了亲热的机会,感觉美中不足。

    云飞等晓行夜宿,登山涉水,走了十几天,终於在一处很隐蔽,但是四通八达,满布窑洞的绝谷,与蔡和会面了。

    蔡和憔悴了许多,见到云飞时,还热泪盈眶地执着他的手良久,待激动的情绪平复后,才发觉秋怡的存在,云飞考虑该如如引见时,秋怡已自称是云飞的丫头,倒省去许多唇舌。

    也无需云飞询问,蔡和解释退到这里,全因逃路甚多,楚江王难以围歼,但是已经伤亡惨重,此时只剩下三四千兵马,大半受伤,要不是土都为了进攻白石城,调去敖四虎和一万铁血军,早已走投无路了,他也知道定有内j,然而多番查探,也不能找出来,使他懊恼万分。

    说到这里,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女孩子出来奉茶,原来是蔡和的新婚妻子,名叫如秋,她是从黑石城逃难过河,本来往金华城投亲的,岂料金华沦陷,偶然碰上蔡和,才以身相许的。

    云飞岂不生疑,看见如秋脸露异色,感觉站在身后的秋怡也是娇躯一颤,心中有数,故意在如秋送茶时,使出地狱门见面的手式,骇得她差点打翻了荼,更是肯定了。

    如秋送完茶后,带着深意的看了秋怡一眼,然后翩然而去,秋怡也悄悄地在云飞耳畔说了几句话,等云飞点头,才向蔡和告罪,随着如秋离开了。

    两女去后,云飞立即道出地狱门的鬼域伎俩,听得蔡和心惊肉跳,却无法想像如秋原来是秦广四婢里的秋茹,也是使他大败的内j。

    云飞继续解释地狱门的女孩子,大多是受到胁逼,才助纣为虐,也从秋怡那里知道秋茹本性善良,着他不要气恼。

    没多久,秋怡与秋茹出来了,秋茹二话不说,便跪在蔡和身前痛哭,也无需多说了,蔡和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亦在云飞的劝说下,以大局为重,原谅了秋茹。

    云飞身上携有春风迷情蛊的解药,让秋茹服下后,定下妙计,与蔡和报仇。

    这时妙悦双姬已经回到金华城了,在春花的安排下,两女在红石给不少金鹰军的军官侍寝,妁为探得金鹰公子的秘密和虚实,才动身回来的。

    土都最感兴趣的,是知道金鹰公子的霹雳火,原来是向江平的谷峰购回来的,霹雳火的事,詹平业向秦广王报告,此时土都也收到消息,於是着令百纳城的五官王设法购买,留作后用。

    尽管闻得金鹰公子只是留下一万兵马驻守红石城,土都也不打算反攻红石城,因为铁血军尚存万六七人,防守金华自然有余,却没有足够的兵力进攻,唯有等待铁血大帝的指示了。

    有一天,楚江王收到秋茹的情报,知道蔡和预备率领残存的千余将士,投奔红石金鹰公子,土都遂着楚江王,带同敖二虎判官和六千兵马,拦途截击,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岂料楚江王领兵穿过一个山谷时,前后去路突然给大石封死,接着火箭漫天而来,谷里的枯木落叶立即起火,大军包括判官在内,葬身火海之中,只有楚江王与敖二虎和少许将士拚死冲出火海,却为蔡和与一个俊朗的手青人截击,结果两人先后被杀,铁血军一败涂地。

    土都接到败报,不禁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联同楚江王,率领五万大军入侵,手下的四员大将,只剩下敖四虎一人,楚江殿仅余妙绝双姬和马脸冯端,出道以来,从没有如此惨败,虽然此时五官王已经买下大批霹雳火,着人送来了金华,却也不敢言勇,唯有龟缩金华城候命。

    第四十七章 计取百福

    楚江王丧命云飞剑底时,秦广王也趾高气扬地回到百纳城,出乎五官王意料之外,秦广王不独没有受到老祖的责难,还委以重任,着他接收五官王在百纳城的兵权,却要五官王带同属下,前赴金华城增援。

    秦广殿众人喜气洋洋地聚在一起,秦广王高踞上座,秋瑶在旁侍候,玉翠坐在丁同和姚康中间,艳娘的左右却是詹平和苏汉。

    「千岁,老祖要多久才可以练成身外化身?」姚康问道,这时他与丁同也知道汤仁的故事了。

    「不知道,快则一年,迟则两载吧。」秦广王笑道。

    「多久也没关系,他老人家等如多了一条性命,真是了不起。」詹平谄笑道。

    「事关机密,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不要泄漏出去,自己人也是一样。」

    秦广王吩咐道。

    「知道了,待他老人家出世,只有我们才认得他,那才有趣哩。」苏汉笑道。

    「这一趟人人有功,本王一定有重赏的。」秦广王道。

    「千岁,赏我甚么呀?」玉翠旎声道。

    「你的功劳最大,可惜尚未入门,只能送你这个了。」秦广王把一个锦盒交给玉翠道。

    「这是甚么……咦……真是漂亮!」玉翠打开锦盒,里边盛着一枚宝光四射的明珠。

    「我呢?」艳娘嫉妒似的说。

    「你也有。」秦广王笑道,艳娘也得到一颗明珠,只是小得多了。

    「倘若奴家入门,会有甚么呀?」玉翠意犹未足道。

    「要是入门可不同了。」秦广王笑道:「我会让老祖答应,晋昇你为本殿的翠妃,掌管所有丫头,还送你一个金矿。」

    「金矿!」玉翠美目放光,撒娇似的说:「你不是答应让我入门吗?」

    「只要你能证明对本门忠心不贰,我便收你为门人。」秦广王道。

    「还有滛恶毒三关呢?」苏汉问道。

    「滛关可不用了,这浪蹄子愈来愈滛了。」姚康捏了玉翠一把道。

    「如何证明呀?」玉翠着急地问道。

    「现在有一件任务,本该派秋瑶去的,倘若办成了,便是本门的正式门人。」

    秦广王说:「要是失手被擒,只要依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回来后,也算办成了事。」

    「会送命吗?」玉翠嗫嚅地问。

    「倘若会送命,便不要你去了。」秦广王笑道。

    原来百纳城本来是百福国的王都,除了百纳城,还有百万、百事、百胜和百意四城,百福国是渔米之乡,物产丰富,但是国主懦弱,不敢与铁血大帝为敌,献出王都投降,供铁血军驻守,自己迁都百意城,还解除全国的武力,只是保留千余卫队,从此年年进贡,屈身为铁血大帝的附庸。

    最近老王去世,儿子纪光继位,以盗贼横行作藉口,游说五官王让他扩建自己的卫队,铁血大帝发觉后,不以为然,暗中派人查探,发觉他在妹婿王振的协助下,已经建成一支五千人的军队,疑心顿起,害怕养虎为患,下令吞并百福国,老祖既恼每年的上缴太少,也怀疑五官王受贿失职,遂把他调走,让秦广王接任。

    百纳驻军二万,本来不难攻下百意城的,秦广王不欲折损兵员,於是定计要玉翠利用美色,设法盗取印信,希望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够骗开城门,只要占领百意城,其他三城大可传檄而定。

    「倘若给他识破,一定会杀我的。」玉翠害怕地说。

    「纵然他存心与大帝为敌,此时准备不足,我的大军又虎视耽耽,只要表露身份,他如何敢杀你,多半是囚起来,看我有甚么动静,倘若你依计而行,不用多久,便可以回家了。」秦广王胸有成竹道。

    「要是办成了,还有没有金矿?」玉翠心动道。

    「百福国的宝库便是金矿,全是你的。」秦广王笑道。

    「好,我干!」玉翠毅然道:「怎样才能接近他?」

    「容易极了,他常常给五官送礼,知道我接替五官后,一定会送礼的,那时你便是我回赠的礼物了。」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百福王纪光志大才疏,闻得金鹰公子的威名,只道铁血军大不如前,也想有所作为,於是重贿五官王,秦广王继任,他亦旧调重弹,以示拢络,也可以使他疏於戒备。

    送礼时,秦广王笑脸迎人,态度友善,纪光只道妙计得授,看到回赠的礼物后,却是目定口呆,如在梦中。

    虽然纪光尚未娶妻,已是姬妾成群,自信见尽天下美女,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玉翠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复念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迷惑英雄豪杰,要不是这样的美人儿,如何使人替他们卖命。

    「王上,贱妾玉翠叩见。」玉翠盈盈下拜道,心里很是紧张,因为秦广王收到消息,知道纪光内宠甚多,又贪新忘旧,不容易迷倒他,唯有速战速决,才有望完成任务。

    经过艳娘的指导后,玉翠改变了自己,故意收歛了几分冶荡放浪的风情,却添了一些腼腆羞怯,还连夜缝制新衣,务要纪光一见倾心,堕入色欲的陷阱。

    「这套衣服很漂亮呀!」纪光色迷迷地扶起玉翠说。

    那是一袭绣着黄花的雪白色衣裙,桃红色的抹胸挂在衣外,穿在玉翠身上,倍是妩媚诱人,而且衣服的料子单薄轻柔,一双藕臂,在流云长袖之下,似隐还现,腹下却是红云掩映,瞧得纪光双眼发光。

    「裙下还有甚么呀?」纪光目不转睛地问道。

    「还有……还有汗巾……」玉翠举袖掩着朱唇,羞人答答地说。

    「你懂得如何侍候本王吗?」纪光笑嘻嘻地说,暗道纵然她是地狱门的妖女,也不能错过,只要不让她迷惑便是。

    「贱妾自少沦落烟花,学习如何侍候男人,虽然干得不好,也是懂的。」玉翠莺声呖呖地说。

    「你在那儿当脿子的?如何干得不好?」纪光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贱妾是从黑石城来的,但是身体不好,常常……常常给人欺负……」

    玉翠垂着头,玩弄着衣带说,自知不像良家妇女,与艳娘研究后,编排了一个故事,勾起纪光的滛情。

    「为甚么给人欺负?」纪光不明所以,问道。

    「贱妾……不知为甚么……难堪风浪……常常给人客弄得死去活来,好像受罪似的……!」玉翠红着脸说,她可不是做作,事实近日也真的如此,而且整天春心荡漾,只要让男人随便碰一下,便滛心大动了。

    「真的吗?」纪光听得血脉,忍不住毛手毛脚。

    「王上……你……你也要欺负人家吗?」玉翠呻吟似的说,相信第一步该成功了,暗道艳娘说的不错,男人全有潜伏的兽性,更以征服女人为乐,只要投其所好,一定能唤醒他的兽性。

    「我会怜着你的!」纪光口里说话,手上却扯下玉翠的抹胸,全然不像会怜香惜玉。

    「王上,让妾身侍候你宽衣吧。」玉翠扭动着身体,方便纪光把手探入衣襟里,玉手却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故意惊叫道:「你……你好凶呀!」

    「害怕吗?」纪光起劲地搓捏着粉雕玉砌的|乳|房说。

    「你要怜着人家才行,我……我一定吃不消的!」玉翠呻吟着说。

    「我会让你快活的!」纪光喘着气,掀起了玉翠的裙子,手掌从大红色的骑马汗巾边缘探了进去,狎玩着说:「你好湿呀!」

    「是……王上……进去一点……呀……我……我要!」玉翠按着纪光的大手叫,刁钻的指头,使澎湃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玉翠脱力地伏在纪光胸前喘个不停,火辣辣的下体,唤起了剧战的回忆,可分不清是享乐还是受罪,苦是苦的,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了后来,还隐隐作痛,好像甚么也尿不出来了,只能苦苦讨饶,但是纪光也如其他男人一样,叫得愈是无耻,他便愈兴奋,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舍死忘生地干个不停。

    尽管苦的死去活来,然而泄身的一刹那,却是美不可言,好像登上了云端,灵魂儿飘飘荡荡,畅快美妙,不知如何形容才是,相信神仙也不外如是,怪不得人家说欲仙欲死,要是这样死了,倒也风流快活。

    想起那些神驰魄荡,魂飞天外的感觉,玉翠不禁有点后悔,后悔牝户里擦的回天膏少了一点,肉洞里擦上这东西,可以使男人不知不觉间,起死回生,持久耐战,这个纪光可真没用,染上了回天膏,也只能干两次,要是丁同,自己早已乐得晕倒了。

    思前想后,不禁有点怀念汤仁,他虽然伟岸过人,使人受不了,但是无需回天膏,也能让自己乐透了,可惜现在当了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除了汤仁,玉翠的脑海中,仍然残存着晁云飞那张俊俏的脸孔,但是已经遥不可及了,那穷小子无权无势,实在不屑一顾。

    玉翠好像没有那么累了,低头看见纪光已经沉沉睡去,不禁有点着恼,要是他能再干一趟,一定有趣得多了。

    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玉翠挣扎着坐起来,发现用来包裹s处的大红色骑马汗巾掉在脚下,不禁如释重负,可是捡在手里后,却是大皱眉头,因为上边沾满了男人的秽渍,当是纪光拿来揩抹,可不能再用了。

    不裹上汗巾也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这一方汗巾非比寻常,其实是地狱门的迷魂帕,只要覆在纪光脸上,便能使他沉睡不醒了。

    玉翠不知道这迷魂帕还有没有用,幸好纪光睡得好像死猪似的,还鼾声大作,不禁暗叫侥幸,随手用汗巾清洁身体后,悄悄穿衣下床,然后走出卧室。

    这里是纪光的寝宫,分内外两进,外边是起居室,那儿还有一个房间,是纪光批阅公文的地方,印信也藏在那里。

    玉翠随着从人走进寝宫时,已经暗赞秦广王神通广大,料到纪光必会在这里接见,依言在房间找到印信后,不禁喜形於色,只要把印信带出王府,交到丁同手里,任务便完成了。

    然而还没有出门,玉翠便知道不该欢喜得太早的,不知甚么时候,纪光竟然已经穿上衣服,靠在门旁,望着她嘿嘿冷笑道:「臭脿子,是秦广老儿要你偷印信吗?」

    「不……我……我没有。」玉翠惊叫一声,赶忙把印信放下。

    「你道我睡了吗?我甚么也看到了,明知你是地狱门的妖女,我还能睡吗?」

    纪光冷笑道。

    「我……不……!」玉翠粉脸煞白,后悔没有使用迷魂帕。

    「秦广老儿偷我的印信作甚么用,要是你说出来,或许可以饶你不死的。」

    纪光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玉翠颤着声说。

    「真的不怕死么?」纪光冷哼道。

    「……我……我是秦广王的……翠妃,要是杀了我,他不会饶你的!」

    玉翠害怕地叫。

    「只要你说出来,便不用死了。」纪光唬吓道,他也知道杀不得的,但是要不问出秦广王的阴谋,恐怕会死得不明不白。

    「他……他会杀了我的!」玉翠泣叫道。

    「难道我不会杀人吗?」纪光怒道。

    「你杀好了,我不会说的。」玉翠咬着牙说,她不是不怕死,只是知道纪光不会明目张胆和铁血大帝闹翻,而且秦广王计中有计,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唯有依计而行了。

    「这是你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纪光大声召来两个守卫,道:「你们好好招呼这个贱人,肯说话时,再来禀告。」

    那两个叫大牛二牛的守卫,把玉翠架进了牢房,那儿只有皮鞭火烙和恐怖的刑具,接着还用绳索把粉臂吊在牢房中间,逼得她只能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玉翠本该害怕的,然而离开纪光的寝宫后,她可没有那么害怕了,因为大牛二牛表面是架着腋下,半拉半拖地行走,手掌却是在丰满的胸脯乱摸,走进牢房后,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让她生出一线希望。

    「两位大哥,不要缚那么紧嘛,人家痛死了!」玉翠撒娇似的说。

    「倘若你不招供,待会还更痛哩!」大牛狠狠地在玉翠胸前拧了一把,然后把挂在衣服外边的抹胸扯了下来。

    「哎哟……痛死人了!」玉翠哀叫道,她的身上只剩下雪白色的罗衣,粉红色的蓓蕾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