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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第32部分阅读

    望以泰山压卵之势,强攻江平。

    闻得江平只有五六千兵马,土都的心里才好过一点,只要不计牺牲,该能攻下江平的,接着获悉萧飞探出有路可以绕道从城北进攻,当可避过与敌人正面交锋,不禁大喜,遂命冯端卜凡领军一万,夥同秋萍,潜往城北偷袭,自己和张东各领大军,缓缓而行,虚张声势,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五天后,土都的大军终於来到江平城的西门了,他没有下令攻城,只是在城外的小丘安营立寨,让众军休息,打算天亮时才开始进攻,那时冯端等亦会发动攻势,江平便可垂手而下了。

    土都做梦也想不到敌人会有胆子偷营的,睡到半夜,铁血军驻紮的小丘突然发生连串爆炸,很多军士走避不及,伤亡不少,也在这时,敌军却从四方八面杀奔而来,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曙光初现时,铁血大军已是灰飞烟灭,土都和张东也死在乱军之中了。

    「已经找到土都的尸体了。」李广兴高采烈地道:「此役敌人遗尸近万,投降的有八千余,没有多少人能够全身而退的。」

    「童刚那边也有消息了,蔡和依计诱敖四虎出城迎战,童刚趁机夺下城池,诛杀敖四虎和妙悦双姬,敌人溃不成军,北走龙游,金华城的百姓终於得脱苦海了。」谷峰报告道。

    「公子,你真是神人,铁血大军纵横天下多年,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惨败的!」

    秋瑶仰慕地说。

    「这一仗是有点侥幸,要不是机缘巧合,让萧飞得到敌人的情报,恐怕不易取胜。」云飞谦逊道。

    「连同前两天在葫芦谷俘获的千余人,降卒逾万,现在全拘禁在一个绝谷里,我们该如何处置?」李广问道,原来冯端等在土都的大军抵达前,早已中伏败北了。

    「铁血军穷凶极恶,全是死不足惜的。」秋月愤然道。

    「不行,杀降不祥,当中也不全是该死的。」云飞断然道:「这样吧,金华城饱受战火蹂躏,百废待举,派兵把他们押送金华,充当苦役,算是赎罪吧。」

    「难道也饶了卜凡和萍姬吗?」秋瑶不以为然道。

    「不是,我花功夫擒下他们,是别有用处的。」云飞笑道:「对了,通令各部,为首的自然该杀,其他降卒却是照此办理,让他们有自新的机会。」

    「还有用吗?那天我宰了冯端,可有坏事?」谷峰惭愧地问道。

    第七十一章 安排妙计

    秋萍懒洋洋地坐在牢房的一角,一条腿的足踝拴着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作战用的盔甲已经解下来,身上只剩下蓝布的劲装疾服。

    被擒后,秋萍便是单独囚禁在这里,没有受到审问,也没有受到虐待,只是几天没有梳洗,略见憔悴。

    敌人的不闻不问,使秋萍心里好过了一点,相信他们是投鼠忌器,不敢伤害自己,只要土都及早破城,当能把她救出生天,那时又可以风流快活了。

    日中无事,秋萍只能胡思乱想,想得最多的是萧飞,把这个一度使她神魂颠倒的男人恨得要命,要不是他的馊主意,自己怎会陷身敌手,看来他还向敌人通风报讯,才使大军一败涂地,全军覆没。

    必定是萧飞弄鬼的!大军是依着他留下的暗记,才走进了绝地,身陷重围,在那些可怕的霹雳火下伤亡惨重,招致惨败,纵然他不是j细,但是他负责探路,却没有发现敌军设伏而及早示警,怎样也是难辞其究的。

    尽管秋萍诅咒了萧飞许多次,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尸万段,但是念到和他一起的快乐时光,却是回味无穷,愿意宽恕他的一切罪过。

    牢房里虽然昼夜烛火通明,白天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还能聊解寂寞,到了晚上,万籁俱寂,便如阴森鬼域,使人无法入寐,也使秋萍特别怀念萧飞,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抱里,共渡漫长的黑夜。

    有一晚,秋萍又失眠了,想到萧飞此刻不知在那里,或许和其他的女人一起鬼混时,不禁妒火中烧,使她燠热难耐,情不自禁地把手探进衣襟里,起劲地搓揉着胸前豪|乳|,希望能压下对他的思念。

    没有用的,无论秋萍多么使劲,甚至像他一样无情地掐捏着发硬的奶头,仍然不能好过一点,还好像变本加厉,浑身更如虫行蚁走。

    秋萍终於耐不住了,忘记了身在牢笼,毅然解开裤子,扯脱腹下鲜红色的骑马汗巾,纤纤玉指老马识途地闯进张开的肉缝中间,使劲地扣挖着。

    自从认识萧飞后,秋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指头消乏了,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让她满足,现在却填补不了体里的空虚,只好把食指也送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缅怀和萧飞一起时的情景。

    记忆中,萧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甚至是狂暴粗野,使她叫苦连天,然而这种被征服的感觉,亦是最刺激的,秋萍自问碰过不少男人,只有这个强壮的美男子,才能让她欲仙欲死,完全享受肉欲的乐趣。

    指头动得很急,也努力往深处钻去,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长叹一声,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湿淋淋的玉指,懒洋洋地捡起汗巾,抹去肉洞里流出来的秽渍。

    虽然暂时得到发泄,秋萍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指头可代替不了鸡笆,尤其是萧飞那根超人似的大r棒。

    从那一晚开始,秋萍对萧飞更是念念不忘,也习惯了在夜阑人静时,用指头自行解决。

    经过了好几天,汗巾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沾满了秋萍的秽渍,后来乾脆不再系上汗巾,光着下身便把裤子穿上。

    虽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边的消息,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不禁惶恐不安,暗叫不妙。

    在土都的大军压境下,江平该是危在旦夕,负责看守的牢子,也该惶惶不可终日,但是这两天,牢门外竟然传来欢笑的声音,尽管送饭的老妪没有说话,但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打胜了仗。

    倘若土都真的败走,那可不妙了,自己陷身敌手,恐怕凶多吉少,最怕是失去性命,那便甚么也没有了。

    秋萍不想死,特别是解去春风迷情蛊,晋位森罗殿的萍姬后,更不愿送命,她还年青,而且貌美如花,往后该有许多享乐的日子,要是就此送命,那可辜负老天爷的厚赐了。

    想了大半天,秋萍终於想到保命的法子。

    记得宋帝殿的丫头秋月,曾经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计,看来他也是和其他的男人一样,贪花好色,没有难为自己,当然是别有用心了。

    秋萍唯一的指望,是利用美色,留下性命,徐图后计,要是能使谷峰着迷,便有一线生机了,於是编排好说辞,还故意松开纽扣,露出了腥红的抹胸,让酥胸半裸,相信以自己的艳色,该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这一天,终於有人进来了,但是秋萍怎样也想不到,进来的竟然是以为已经阵亡的卜凡!

    卜凡只身走进牢房,一身簇新的军服,腰间还挂上了佩刀,精神奕奕,胖胖白白,看来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样子。

    「……是你!是不是……大将攻陷江平城了……还是……?」秋萍呐呐说道。

    「别做梦了,铁血军已经一败涂地,金华城也落在金鹰公子手里,土都,冯端,张东和敖四虎,还有妙悦双姬等人全死在阵上了。」卜凡叹气道。

    「甚么?你……你骗我的,是不是?」秋萍难以置信地叫。

    「我骗你干吗?」卜凡摇头道:「你要是不想多吃苦头,便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或许还有活路的。」

    「你……你投降了……不……是你……是你出卖我们的!」秋萍尖叫一声,长身而起,指着卜凡怒骂道,只道卜凡才是j细,以为自己错怪了萧飞。

    「别说我的。」卜凡扳起脸孔问道:「只要你告诉我萧飞躲在那里,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我不知道!」秋萍愤然道,暗道原来萧飞未死,可不知道躲在那里。

    「胡说!」卜凡叱道:「他是森罗殿的牛头,也是你和他联络的,你怎能说不知道?」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骗你干吗?」秋萍恼道。

    「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卜凡目灼灼地望着秋萍胸前,森然道:「别忘了我也曾是地狱门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

    「你……!」这时秋萍才记起自己酥胸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觉,慌忙用手挡在胸前,悻声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你!」卜凡狞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

    秋萍认得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赶忙闪身避开,却忘了脚上拴着锁链,步履踉跄,接着胸前传来剧痛,一双|乳|房便落在卜凡手里。

    「说!」卜凡十指箕张,使劲地握下去说。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放手……我……我不知道!」秋萍惨叫道。

    「真的不要命吗?单是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施展呀?」卜凡握着涨卜卜的肉球,不禁滛心大动,也没有继续使劲。

    「住手……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脿子!」卜凡眼珠一转,把秋萍推到墙旁,用墙上的铁环,把粉臂锁在头上。

    「你……你要干甚么?」秋萍害怕地叫,她整个人挂在墙上,虽然还有一条腿没有锁上,却也不能反抗了。

    「好一双大奶子!」卜凡笑嘻嘻地狎玩着秋萍的胸脯说,接着双手一分,连撕带扯地剥开了衣襟和抹胸,骄人的豪|乳|也应声而出。

    「你……上座……你要是喜欢,婢子可以侍候你的!」秋萍颤声说道。

    「你和那萧飞睡过了没有?」卜凡把玩着肉腾腾的奶子问道。

    「睡……睡过了。」秋萍强忍心中怒火,咬着牙说:「奴家是妾婢之身,自然要侍候门里人了。」

    「他一定c得你很过瘾了……。」卜凡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是的……!」秋萍忍不住冲口而出,却也知道不妥,继续说:「但是你也摸得人家很过瘾呀!」

    「是不是这样你才替他隐瞒呀?」卜凡手中一紧,使劲地揉捏着那有点发硬的奶头问道。

    「哎哟,不是的……。」秋萍娇哼一声,楚楚可怜地说:「人家天生荏弱,甚么男人也能让人家过瘾,怎会为他便不要命了。」

    「真的吗?」卜凡听得血脉,怪手沿着光裸的纤腰,慢慢往下移去,抚玩着秋萍的裤裆说。

    「自然是真的,人家的马蚤岤又紧又窄,注定是要让男人欺负的。」秋萍聒不知耻地抬高了还可以活动的粉腿,缠在卜凡的腰上说:「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清楚呀。」

    卜凡怎会客气,动手便把秋萍的裤子剥下来,看见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地问道:「为甚么你没有挂上汗巾?」

    「本来是有的,但是已经弄脏了,才没有系上吧。」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搁在卜凡的肩头上说:「先让人家洗个澡,然后再侍候你好吗?」

    「只要你把萧飞的下落说出来,想干甚么也行。」卜凡目灼灼地望着那红彤彤的肉洞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够告诉你!」秋萍故意弓起纤腰,好让卜凡看得清楚。

    「你要是不说,别说是你,我也活不下去的。」卜凡吸了一口气,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搓弄道:「还是快点说出来吧。」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秋萍扭摆纤腰扭摆,媚态撩人地让牝户磨弄着卜凡的掌心说,她只顾献媚,却没有细味为甚么卜凡也会活不下去的原因。

    「你是不要命了!」卜凡怒哼一声,硬把搁在肩头的粉腿,也锁在秋萍头上的铁环里。

    「痛死人了……!」秋萍惨叫道,她的一条粉腿还在地上,另外一条却高挂头上,身体痛得好像要撕裂了。

    「你再不说话,别怪我心狠手辣!」卜凡捏指成剑,强行插进张开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轻一点……不要挖……哎哟……我真的不知道……。」秋萍尖叫道。

    「这个臭岤又松又残,比我那死鬼娘子还差得远,说甚么好东西?」卜凡抽出指头,冷笑道。

    「放下人家再说吧……我……我懂床上功夫的,要是你放了我,一定能让你快活的!」秋萍喘着气说。

    「你说出萧飞的下落,我便快活了。」卜凡逼问道。

    「他……他只是说会在城北等候,可没有告诉人家会在那里藏身。」秋萍急叫道。

    「前边的洞岤不济,后边的可会好一点……?」卜凡扶着秋萍的腿根,指头点拨着菊花洞说。

    秋萍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身后便传来剧痛,苦得她珠泪直冒,叫苦不迭,原来卜凡的指头已经尽根捣进了屁眼里。

    「还是松松的,可要多给你一根指头吗?」卜凡冷酷地掏挖着说。

    「不……呜呜……不要……痛……痛呀!」秋萍咬叫着说。

    卜凡怪眼一转,中指继续深藏在菊花洞里,拇指却闯进前边的肉唇,手上使劲握下去道:「这是土鬼七式的生死锁,你尝过了没有?」

    「不……!」秋萍痛得眼前金星乱冒,长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可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张眼看见卜凡目露凶光,手执银针站在身前,不禁恐怖地大叫起来。

    「叫吧,你要不招供,待会还会叫得更大声的!」卜凡一手抓着秋萍的|乳|房,银针在那红枣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我真是不知道的……咬哟……求求你……呜呜……饶了我吧……痛死人了……!」秋萍声震屋瓦地惨叫不停,那是因为卜凡已经把银针刺进那娇嫩的奶头里。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卜凡残忍地把银针穿过奶头,还故意抽动着问道,随着银针的进出,一缕鲜红便汨汨而下。

    「不……呜呜……不知道……天呀……救救我……!」秋萍杀猪似的惨叫着。

    「除了你自己,还有甚么人救你?」卜凡冷笑着抽出银针,在秋萍眼前冕动着说:「这一管银针,虽然比不上地狱门的现形环,仍然可以让人吃苦的,你还要再试一趟吗?」

    「不……呜呜……不要了……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那里,弄死我也说不出来的!」秋萍号哭着说。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了……。」卜凡狞笑一声,蹲在秋萍身前,掀起那肥美的荫唇,银针抵在嫩肉上说:「你究竟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恐怖地尖叫道,她不是不肯说,只是实在不知道,更不敢乱说一通,因为卜凡很容易便会知道她是说谎,那时可不知要吃甚么苦头了。

    「贱人!」卜凡怒骂一声,银针便刺了下去。

    「喔……!」秋萍凄厉地惨叫尖呼,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过去了。

    「够了,别再难为她了。」李广突然现身门前,制止道。

    「李将军,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能让她说话的。」卜凡惶恐地说。

    「你随我来,自己跟公子说吧,我可作不了主。」李广沉声道。

    卜凡不敢多话,抽出血淋淋的银针,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广离开了囚室,门外原来还有十多个剑拔弩张的军士,他们也不用李广吩咐,便摘下卜凡的兵刃,还把双手结实地反缚身后,使他再度沦为阶下囚。

    李广把卜凡带到云飞身前,与他在一起的,除了谷峰,还有一个脸上幪着黑巾的白衣人和几个美貌的女孩子。

    「公子,只要再多一点时间,在下一定能让那贱人说话的。」卜凡惶恐地跪在云飞身前说,他早已见过了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和谷峰,但是这一次多了白衣幪脸人和那些女孩子,冷厉的目光,使他不寒而栗。

    「她要是不知道,你怎样逼她也没有用的。」云飞叹气道。

    「公子……公子不是说要知道萧飞的下落吗?」卜凡茫然道。

    「不,我只是要你问她,不是说不知道萧飞在那里。」云飞笑道。

    「那么……?」卜凡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不是想问,为甚么我还要你去问她吗?」云飞吃吃笑道:「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样问也问不出来的,你问不出来,我也不用让你当红石城的城主了!」

    「你……!」卜凡呐呐说不出话来。

    「想知道我为甚么要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