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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第35部分阅读

    堂投靠朱蕊的。

    已经看见篷顶挂着破旧马鞍的帐篷了,前边该是悦来店,遥看只是一堆相连的木屋,门前冷落,酒旗高悬,该走到地头了。

    这时忽地有人从身畔掠过,云飞,发现是一个昂藏七尺,浓眉大眼,满脸须渣子的大汉,他篷头敞胸,足登破旧的皮靴,虽然是打扮落魄,然而气宇不凡,流露出一股潇洒豪迈之气。

    「借光,请帮忙!」大汉身手矫捷地闪进云飞身后的破屋说。

    大汉才隐去身形,街头便传来马蚤乱的声音,一团红云如飞而至,来的是一骑红马,马上是一个年轻女郎,红巾包头,火红色的紧身箭衣,突出了盛臀蜂腰,好像熊熊烈火。

    「看你躲到哪里!」女郎转眼来到云飞身前,她也没有慢下来,一提缰绳,红马竟然飞越云飞头上,继续往前疾驰。

    尽管云飞暗赞这女郎骑术高明,却也心里有气,禁不住哼了一声。

    红衣女狂奔一阵,想是在前边找不到人,拨转马头,急风骤雨般赶了回来,红马长啸一声,人立而起,钉子似的立在云飞身前,马鞭指着云飞嗔道:「臭小子,你哼甚么?」

    「姑娘,这也犯了你吗?」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看她杏眼桃腮,千娇百媚,却是如斯莽撞。

    「不错!」红衣女怒骂一声,马鞭朝着云飞挥下。

    云飞焉会中鞭,一闪身,便避了开去。

    「跑?跑得了吗!」红衣女气冲冲地叫,鞭下如雨,只道云飞躲不了。

    云飞不禁冒火,不知如何把手探进鞭影里,还用指头捏着了鞭梢!

    红衣女想不到有人能够捉着鞭梢,心中大急,奋力一夺,马鞭拉得毕直,却如蜻蜓撼石柱,动也不动。

    云飞有意一挫红衣女的锐气,振腕夺了马鞭,长笑一声,马鞭脱手而出,疾射红马蹄前。

    没有人看见是如何发生的,软绵绵的皮鞭竟然「夺」的一声钉在地上,进土半尺,才掉了下来。

    红衣女吓得目定口呆,红马也急退两步!

    「好功夫!」大汉忽地从暗处窜出,疾奔而去,还听得他朗声笑道:「后会有期。」

    「沈开,不要跑!」红衣女大喝一声,纵马追去,带着哭音大叫道:「为甚么要躲?」

    「沈开!」云飞大吃一惊,不料那汉子竟然是朱蕊口中的沈开,这红衣女难道是万马堂的美娜,长身预备追赶,他要是施展轻功,不难追上的,然而才要发劲,却发现一道熟悉的人影闪进挂着马鞍的帐篷,权衡轻重,改变方向,悄悄掩到帐篷后边,往内窥探。

    走进帐篷的是朱蕊,她一身紫蓝色绣花衣裤,俐落之中,更添几分妩媚。

    「老牛,王狗子来了没有?」朱蕊好像回到家里似的,迳自坐在一个断了一条腿的中年人身前道。

    「他会来吗?来干甚么?」断腿中年人莫明其妙道,云飞料得不错,此人正是神风帮安置在三里铺的细作老牛。

    「是这样的……」朱蕊简单地阐述她的阴谋,道:「万马堂有一个看门人刚刚染病身亡,着他尽快来看我,便可以接下这个职司,更方便我们行事。」

    「是,小的知道了。」老牛点头答应,忽地若有所思,紧张地问道:「刚才外边有人策马经过,只有美娜才会骑马进来的,该不会是发觉不妙,追纵你而来吧?」

    「当然不是,她是追赶沈开的,他们闹翻了。」朱蕊吃吃笑道。

    「怎么?」老牛奇怪道:「前两天才听得沈开派人提亲,洪先也答应,恁地闹翻的?」

    「他悔婚了,不中用的男人,怎能娶老婆!」朱蕊冷笑道。

    「不中用?」老牛讶然道:「前些时他庆生那一天,也有光顾悦来店,倒没听说他不中用呀。」

    「巫娘法力高强,这点小事,易如反掌,要是能查到他的出生时辰,还可以取他的狗命哩!」朱蕊傲然道。

    「真的有法术吗?」老牛满脸狐疑道。

    「当然有,你们南方人可不懂了。」朱蕊哂道。

    「要是真的,也怪不得沈开要悔婚了。」老牛笑道。

    「我要的物事做好了没有?」朱蕊问道。

    「成了。」老牛取出一根黑黜黜的皮棒子道:「是不是这样?」

    「这么大吗?」朱蕊惊叫道,那棒子长约尺许,粗如鸭卵,顶端却像男人的竃头,竟然是一枝伪具。

    「这是依照尺寸做成的。」老牛诡笑道:「要大一点,才能煞痒嘛!」

    「胡闹!」朱蕊骂道:「这是送给巫娘的,我要来干么!」

    「她吗?她也长得不赖,倘若要男人,我也可以效劳的。」老牛怪笑道。

    「你行吗?」朱蕊鄙夷道:「修习神魔术的,可不能与男人欢好,要不然,甚么人也可以学了。」

    「难怪她整天冷冰冰的了,没有男人的日子真不好过。」老牛笑道。

    「给我包起来吧,我要回去了。」朱蕊叹气道。

    看着朱蕊远去,云飞不禁头大如斗,朱蕊已经够神秘了,还多了一个巫娘,万马堂的劫难方兴,沈开竟然又中了暗算,想了一会,决定依计而行,正考虑是否留在这里等待王狗子出现,还是在悦来店守株待兔时,却发现王狗子步履轻快地朝着帐篷而来。

    老牛和王狗子谈的正事不多,传达了朱蕊的命令后,两人便从朱蕊如何风流滛荡,谈到悦来店又多了几个粉头,尽管兴致勃勃,眉飞色舞,然而言不及义,云飞可没有收获。

    悦来店原来名是客栈,事实却是娼楼酒馆,无怪云飞问路时,途人投以奇异的目光了。

    王狗子谈得兴奋,决定在悦来店渡宿一宵,才赴万马堂与朱蕊见面,云飞自然尾随而去。

    第七十七章 悦来春光

    悦来店陈设简单,乍看颇像乡村野店,几张木头桌子,几条板凳,但是洁净雅洁,全然不类买笑寻欢的烟花之地。

    店里很清静,云飞进来时,只有王狗子一个人客,他正忙着与一个相貌娟好的半老徐娘说话,可没有怀疑随后而至的云飞别有图谋。

    「客官,住店吗?」一个眉清目秀,身穿布裙的女子迎上来,问道。

    「不错。」云飞可不惧王狗子怀疑,神态自若地点头道。

    「这边坐,老板娘娥嫂在那边招呼客人,待会她便会过来侍候你了。」女侍招呼云飞落坐道:「客官喝茶还是喝酒?」

    「茶吧。」云飞答道,这时才发现店里除了他和王狗子两个男人,便只有几个平头整脸的女侍,既没有妓院的龟奴,也没有客店的小二,暗叫奇怪,接着听得娥嫂与王狗子的对答,才明白其中究竟。

    原来店里没有一个男人,自上至下全是女儿身,全是从草原各地逃难而来,因为战祸频仍,无以为生,所以甘操贱业,色笑迎人,价钱很便宜,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好极了,我只住一晚,明天早上便走,给我最好的房间,上好的酒席,几个善解人意的粉头,大爷要好好乐一趟。」王狗子意气风发地把一个银币塞入娥娘手里道。

    「谢谢大爷。」娥娘喜孜孜地收下银币,吩咐女侍安顿王狗子后,便过来招呼云飞了。

    「我也听清楚了。」看见王狗子随着女侍走进左首的门里,云飞不想落后,放下一个银币,道:「也是最好的房间和饭菜,却不用粉头侍候了。」

    「谢谢客官。」娥娘讶然收下,也着女侍领路。

    「怎么不是那边吗?」云飞发现女侍领着自己走往右首,奇怪地问道。

    「那边供粉头侍候客人,没有这边清静,而且只有这边还有上房……」娥嫂解释道。

    「我也住那边,你给我挑一个粉头吧。」云飞毅然道。

    娥娘目露异色,也没有多话,便着女侍领着云飞往右首走去。

    门外是一个院子,花草婆娑,清幽雅静,周围有几间木屋,领路的女侍把王狗子和云飞分别领进不同的房子里。

    房子分内外两进,陈设也很简单,外边是起居间,设有方桌和几个凳子,内进是卧室,被褥床榻之外,别无他物,然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却使人心旷神怡,俗虑全消。

    云飞本道悦来店只是乡间普通的娼寮野店,此际已经完全改观,除了发觉主人胸中大有邱壑,也因为进来时,尽管静悄悄的渺无人影,不知为甚么,竟然生出受到监视的感觉,不禁暗自警惕。

    女侍张罗茶水的时候,娥嫂却领着一个姿色不恶的粉头进来了。

    云飞阅历不少,见尽几许美女,眼界甚高,虽然太久没有得到发泄,但是此女远比不上家中众女,而且心里有事,焉能胡作非为,遂声称旅途劳顿,需要休息,着她晚上再来侍候。

    娥嫂急於应付王狗子,只道云飞年轻脸嫩,不虞有他,於是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领着粉头离去了。

    云飞独个儿靠在床上,愈想愈觉得可疑,娥嫂分明不想自己与王狗子同居一院,才托辞这里吵闹,却没有见过如此清静的妓院,而且院子里该有其他人,除了王狗子入住的院落比较喧闹,其他房子只有细不可闻的声音,可不像寻芳客,福至心灵,立即运功察听。

    王狗子的笑声最响亮,其余的便是莺声软语,可惜相隔太远,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嫖客胡言乱语,粉头逢迎献媚,男女调笑的声音,在窑子里本来是十分寻常,但是王狗子的怪笑声音,端的是开心欢畅,却使云飞莫明其妙。

    娥嫂带来的粉头,只是庸姿俗粉,王狗子看上不奇,但是刚才老牛说得眉飞色舞,好像把朱蕊心比下去,王狗子当不会满意的,而且那里听来有几个粉头,王狗子左右逢源,好像是乐不可支,要说娥嫂欺生,王狗子也是初来步到,付同样的银钱,如何自己受到冷落。

    接着还有更奇怪的事,突然听到王狗子哈哈大笑道:「真的吗?我去,立即便去!」

    随着凳子移动的声音,嬉闹的笑声逐渐远去,云飞怵然而起,赶到门旁,往外边窥探,及时见到几个穿红着绿,婀娜多姿的女郎,簇拥着王狗子朝着后院走去。

    云飞有点着急,他是计划假冒王狗子,设法破坏朱蕊的阴谋,首要之务,是不能让两个王狗子走进万马堂,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才失去他的行纵,打算尾随跟纵,随后而出的娥嫂却留在院子里徘徊不去,还频频目注云飞的房子,观察他的动静。

    娥嫂终於满意地走向后院,行前却向两旁做了一个手势,好像着人留意。

    云飞不敢轻举妄动,忧疑不决时,那个粉头却捧着饭菜回来,原来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

    饭菜只是家常小菜,却也可口,云飞匆匆吃饱,假装头痛,支走了粉头,然后上床蒙头大睡。

    云飞当然不是睡觉,肯定屋外没有异动后,便藉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地穿窗而出,四处搜索,相信后院别有洞天,王狗子该是在那里,与那些神秘的粉头胡天胡帝的。

    后院是一片石林,乱石纷云,可以藏人的地方甚多,但是没有房子,云飞不禁气馁,奇怪悦来店的脿子把王狗子带到那里时,却好像听到女子的娇笑,於是运足耳力,循声寻找。

    声音来自乱石之中,那儿虽然没有人纵,地下却透出亮光,声音便是从透光的孔洞传出来的,原来下边有一个洞岤,孔洞该是通风的气口,凑近一看,王狗子就在目前,左右围着几个年青漂亮的女郎。

    她们明眸皓齿,相貌娟好甜美,虽然穿着艳丽的染花衣裳,但是衣衫不整,有一个的奶子裸露灯下,涨卜卜的肉球,还染着淡红色的指印,不用说当是王狗子的杰作。

    王狗子红着眼仰卧在方桌上,身上只剩下犊鼻内裤,裤裆帐篷似的撑起来,几双纤纤玉手,还在他的捰体摸索,使他兴奋异常,倘若能动,一定会跳起来,发泄他的兽欲。

    可是他动不了,因为四肢给绳索结实地缚在方桌的四角,完全不能动弹!

    「来呀,你们不是要强j我吗……怎么还不动手?!」王狗子挣扎着叫。

    「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强j了多少女孩子哩!」一个女郎轻抚着王狗子的胸瞠问道。

    「你们要是再不动手,我便要全j了你们!」王狗子喘息着叫。

    「好呀,动手吧!」女郎吃吃笑道。

    「放我……放开我,看我能不能c死你们这几个脿子!」王狗子嘶叫道,要是能够动得了,不动才怪。

    「给你脱裤子好吗?」女郎不待王狗子答应,便把犊鼻内裤剥下来了。

    「你们那一个先尝一下这大家伙呀?」王狗子弓起腰肢,一柱擎天的鸡笆跃跃跳动着说。

    「就是这家伙吗?」另一个女郎握着王狗子的鸡笆,温柔地套弄着说。

    「你来吧,快点……!」王狗子连声催促道。

    「妹妹,还是让我侍候他吧!」一个女郎不知从哪里走出来道,她二十多岁年纪,头戴白花,白衣如雪,五官轮廓分明,不施脂粉,更见秀丽冷艳,散发着慑人的魅力,把众女比了下去。

    「美人儿,你叫甚么名字?」王狗子双眼放光道:「来呀……快点上来,侍候我吧!」

    「我叫素梅,不认得吗?」素梅轻抚着王狗子的肚腹说。

    「我们甚么时候见过?」王狗子定睛细看,愈看愈爱,着急地说:「有没有见过也没关系,快点来服侍我!」

    「可要我吃一下吗?」素梅手往下移,握着王狗子的鸡笆说。

    「不……不吃了,快点脱衣服吧!」王狗子大叫道,他涨得难受,急欲得到发泄。

    「是不是怕我咬下来呀?」素梅搓揉着那耀武扬威的r棒问道。

    「我怕甚么!」王狗子恳求似的说:「快点脱吧!」

    「好,我脱!」素梅格格娇笑,就在众人身前宽衣解带。

    素梅里里外外的衣服也是白色的,粗布抹胸掩盖不了呼之欲出的豪|乳|,轻柔的汗巾却密密包裹着神秘的s处,使人望穿秋水。

    「脱呀……!」王狗子喘着气叫。

    素梅没有迟疑,抖手扯下了汗巾,爬上方桌,蹲身坐在王狗子的胸前,卖弄似的展示着光裸的下体,还把青葱似的玉指,拨开了茂盛的茸毛,指点着贲起的肉阜说:「认得这个吗?」

    「真漂亮!」王狗子发现肥厚的荫唇长着一块小红斑,有点熟悉,但是色迷心窍,怎会有空多想,怪叫道:「别多话了,快点上来干活吧!」

    「忘记了李家屯么?我的家是在那里!」素梅森然道。

    「甚么……!」王狗子憬然而悟,呐呐道:「我……我可没有去过李家屯,怎会见过你,你认错人了。」

    「错不了的!」素梅目露异色道:「你说得不错,牝户长斑,堕入烟花!」

    「我……我只是胡言乱语吧!」王狗子知道赖不了,涎着脸说:「放开我,让我看清楚,再赠你几句。」

    「那一天,你们杀了许多人呀!」素梅咬牙切齿地说道:「李家屯二百三十六口,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其中一个还是我那未满周岁的儿子,可想得到我竟然死不了吗?」

    「我……我没有……」王狗子暗叫不妙,扭头向旁立的众女叫道:「快点放开我,我不要玩了!」

    「你已经付了钱,不玩可不行!」一个大眼睛的女郎握着王狗子那彷如惊弓之鸟的鸡笆把玩着说:「知道吗?我们最爱侍候落了单的铁血军和神风帮的狗贼了!」

    「不……我不是……你们究竟想怎样?」王狗子颤声说道,柔若无骨的玉手固然使那尚未平熜的欲火烧得炽热,却也使他心生恐怖。

    「记得当日怎样对我们吗?」素梅一字一泪地说:「男的一刀一个,给你们杀得一个不留,女的从六至六十岁,给你们轮暴后,再丢进粪坑,要淹死我们,我还是你亲手丢进去的!」

    「那是……那是老大的主意,和我无关的!」王狗子害怕地说。

    「是吗?你把我丢进去后,还对着我尿尿,是那一泡尿弄醒了我,我才没有淹死的。」素梅悲愤道。

    「我……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以放了我吧?!」王狗子怯生生地说。

    「救命恩人?」素梅冷哼一声,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我要你喝尿!」

    「喝,我喝,先放了我吧!」王狗子为了脱身,自然甚么也答应了。

    「喝了再说吧!」素梅厉叫道,一缕金黄铯的尿液随着她的喝骂声中,从粉红色的肉缝电射而出,直喷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