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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第37部分阅读

与他同时出发,早该到了,她诡计多端,神风帮又人多势众,没有理由至今还不能得手的。

    朱蕊已经到了,还换过一袭翠绿色的衣裙,乍看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无奈她受到的待遇,却像个阶下囚。

    不错,像个囚徒!

    朱蕊的秀髲有点乱,粉臂还反缚身后,但是畲生和韩久笑嘻嘻地在她的左右说话,让人知道定有内情。

    尽管知道这是苦肉计,云飞还是不明所以,纵然沉开和美娜有心相救,也不会束手就擒的,朱蕊这一招,只会徒劳无功,实在使人费解,然而相距太远,听不到他们的说话,于是利用夜色的掩护,慢慢接近。

    神风群盗只是乌合之众,那里料到有人如斯大胆,纵然发现,也只道是自家人,遂让云飞顺利地走到谷仓后面,然后使用轻功,窜上屋顶,藏身隐蔽的地方,看戏似的监视事态的发展。

    畲生等已经说完话了,朱蕊呶一呶吸嘴巴,畲生和韩久便把她挟在中间,在十多个剽悍的恶盗翼卫下,走进了谷仓。

    云飞也在屋顶爬行,希望能窥探里边的动静,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很大,看来是人为的孔洞,底下架着干草柴堆,接着便看见沉开和美娜手执兵器,严阵以待,想是他们已经发觉畲生等进来了。

    「沉开,看看甚么人来了?」畲生大喝道。

    「救命……救我呀!」朱蕊哀叫道,一头秀髲给韩久扯着,不得不仰起俏脸,粉臂反缚,煞是狼狈。

    「是二娘!」美娜惊叫道,她还是一身火红,只是衣服有些地方呈现暗红色,不知是香汗还是血印。

    「你们想怎样?」沉开挡在美娜身前,沉声道,他的身上血印斑斑,留着连场恶战的痕迹。

    「识相的便放下兵刃投降,给我们办几件事,还可以有活路,倘若要我们多费手脚,恐怕是生不如死!」韩久冷哼道。

    「办甚么事?」沉开问道。

    「第一,我们要五千匹骏马。」畲生道。

    「还有呢?」沉开不置可否道。

    「办妥这一件再说!」韩久哼道。

    「我们回去后便给你。」美娜急叫道。

    「事到如今,还可以讨价还价么?」畲生冷笑道。

    「让我们想一想,天亮再答复你吧。」沉开叹气道。

    「天亮?」畲生哈哈笑道:「莫道我们是傻子,等到天亮,你便可以召唤救兵了,是不是?」

    「降是死,不降也是死,我们为甚么要投降?」沉开冷笑道:「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利,来吧,看看有多少人陪葬!」

    云飞暗暗点头,谷仓虽然不小,但是堆满杂物,不利群战,畲生等要杀两人还可以,要生擒活捉,必定要付出重大的代价。

    「忘了万马堂的夫人在我们手里吗?我们不是吃素的!」韩久狞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朱蕊哭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可不会一刀杀却的!」韩久诡笑道:「你轮着陪我们的兄弟睡觉,看能活多久吧!」

    「禽兽!」美娜怒骂道。

    「禽兽吗?」畲生讪笑道:「不用多久,你便知道我们这些禽兽有多强壮了!」

    「不错,你会喜欢的!」韩久桀桀怪笑,兴奋地把巨灵之掌探进朱蕊的胸衣里乱摸。

    「狗贼,我杀了你!」美娜气得浑身发抖,提刀杀了过去,她使用一对柳叶刀,活泼狠辣,颇为高明,要不是韩久有备,早已受伤了,饶是如此,也杀得他左支右绌,朱蕊得以乘机挣脱了他的掌握。

    沉开拦阻不及,亦明白事到如今,只能死战,厉啸一声,仿如盔虎出笼,朝着畲生扑去,他的武器很奇怪,右手是四尺左右的短枪,左手却是钢棒,招式凌厉刁钻,杀气腾腾。

    畲生和韩久率领群盗抵抗,他们的武功不弱,群盗也是勇悍善战,谷仓里杀声震天,展开恶战。

    沈开威风凛凛,力敌畲生韩久,还有余力照顾美娜,美娜在群盗的围攻下,也是不慌不忙,刀光电闪,转眼便伤了几个恶汉,难怪能够坚守谷仓,至今还没有落败被擒。

    云飞旁观者清,却不能乐观,发觉群盗守多攻少,纵然进攻,也故意避开要害,分明要生擒活捉,而且两人也不是首度接战,沉开也还罢了,美娜已是有点气力不继的样子,长此下去,他们总有力尽之时的。

    何况还有朱蕊这个祸胎!

    第八十二章 毒如蛇蝎

    朱蕊好像受惊的兔子般躲在沈开和美娜后边,双手还是反缚身后,在刀光剑影之中,不时害怕地大呼小叫,不知在打甚么主意。

    就在这时,沈开左手铁棒砸飞了敌手利刀,右手枪正要当心急刺,朱蕊却动了,捆缚的玉手突然脱出绳索,双掌一挥,两股粉红色的浓雾疾袭沈开和美娜的脸门,两人措手不及,同时中了暗算。

    美娜娇哼一声,步履踉跄,身法也慢下来,柳叶双刀先后脱手,接着便给佘生踼翻地上,失手被擒了。

    沈开比较好一点,挡开两记进攻,看见美娜被擒,还能长身扑了过去,却给朱蕊拦下来。

    “沈开,认命吧!”朱蕊格格娇笑,手里拿着一根金光闪闪的短棒,遥指沈开的头脸说。

    “贱人!”沈开怒骂一声,手里的乾坤枪好像沉重了许多,知道支持不了多久,没有迟疑,枪棒齐飞,招招只攻不守,要与朱蕊同归于尽。

    朱蕊不慌不忙,挥动短棒,便迎了上去。

    云飞已经放弃了出手的念头,因为此刻动手,纵然能救下两人,也不能让他们脱困,那时自己陷身其中,可再无后援,目睹朱蕊动手后,更不忙着妄动。

    原来云飞本道朱蕊的武功,也如朱蓉般平平无奇,却料不到她竟然有攻有守,虽说沈开中了暗算,但是朱蕊的短棒刁钻歹毒,好像一尾张牙舞爪的毒蛇,实在不易应付。

    云飞吃惊的是,朱蕊用短棒使出的招式竟然与火魉十三刀相似,虽然不尽相同,却是更见威力,耐心看下去,发觉还多了几招,不禁莫测高深。

    “朱蕊,可要缚起这妮子吗?”佘生扭着美娜的粉臂,意气风发道。

    “不用着忙,待我亲自招呼她吧。”朱蕊避过了沈开的钢枪,短棒反手疾刺他的脖子说。

    沈开已经力不从心了,存心用枪柄砸开短棒,却慢了一线,无奈扭头闪开,岂料棒头突然喷出一股毒雾,倏地气力尽消,‘咕咚’一声,便倒下了。

    “我的姑奶奶,你真利害!”韩久由衷道。

    “这还用说吗。”朱蕊哂道:“把他缚起来,待我去招呼那小贱人。”

    “朱蕊,你还是人吗?为甚么这样害我们?”美娜悲愤地叫,身上一点气力也没有,烂泥般靠在佘生怀里,更使她羞愤欲死。

    “倘若你知道姑奶奶便是神风帮的帮主,可不会问为甚么了!”朱蕊格格笑道。

    “你是……!”美娜难以置信地叫。

    “现在可有后悔和我作对吗?”朱蕊冷笑道,口里说话,双掌蓦地探出,往美娜那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你干甚么……住手……!”美娜尖叫道,无奈浑身无力,只能悲声大叫。

    “朱蕊,别碰她,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沈开吼叫道,几个恶汉已经把他结实地缚在柱上了。

    “我花了这许多功夫把你们擒下来,为的是甚么?”朱蕊冷哼一声,双手在涨卜卜的胸脯揉捏了几下,接着使劲扯开了美娜的衣襟,道:“就是要让本帮上下,人人碰个痛快!”

    “可要剥光她吗?”佘生涎着脸说,抱着美娜纤腰的手掌,开始不安份了。

    “朱蕊,要杀便杀,为甚么要这样!”随着美娜的尖叫,火红色的抹胸已经暴露在空气里。

    “姑奶奶喜欢!”朱蕊格格娇笑,探手从美娜的胸前扯下了一块金锁片道:“这便是天马牌么?”

    “甚么天马牌?”韩久走了过来,眼睛贪婪地注视着美娜的酥胸问道。

    “这是万马堂堂主的信物,名是信物,紧急时,还可以用来召唤人马的。”

    朱蕊检视着说。

    “如何召唤人马?”佘生好奇地问道。

    “生起火堆,把天马牌放上去,烟火穿过这个孔洞,天上便会出现飞马的形象,万马堂也会派人赶来了。”朱蕊指点着说。

    “柴堆已经准备好了,幸好及时把他们擒下,要是等到天亮才动手,那便麻烦了。”

    韩久凛然道。

    “这玩意只有白天和晴朗的日子才有用,其实也不大管用的。”佘生哂道。

    “不管用可不行。”朱蕊笑道:“天亮后,着人在远处放出讯号,要是万马堂中计出击,我们如此这般,毁去万马堂的主力,便可以称霸草原了。”

    “朱蕊,你这个毒妇!”美娜惊怒交杂地骂道。

    “趁现在还有时间,不如先干了她吧。”韩久涎着脸说。

    “剥去她的裤子,先看看她是不是c女吧!”朱蕊冷笑道。

    “不……!”美娜恐怖地叫。

    “朱蕊,怎样说她也是你的女儿,怎能这样糟挞她!”沈开怒叫道。

    “甚么女儿?要不是为了万马堂,我会下嫁洪先这个糟老头儿么?”朱蕊婀娜多姿地走到沈开身前,和身靠在他的胸前,媚态撩人道:“倘若嫁你,我还可以考虑的。”

    “你放了她,要我干甚么也行!”沈开急叫道。

    “大哥,不要求她,虽然你不要我,但是能够和你死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

    美娜悲声叫道。

    “妹子,我不是不要你,但是……”沈开欲言又止道。

    “但是甚么?”美娜追问道。

    “死到临头,还想当同命鸳鸯么?”朱蕊谑笑道:“让我告诉你,他根本不是男人,如何和你洞房!”

    “胡说……!”美娜红着脸叫,接着看见沈开痛苦的神色,不禁大为奇怪。

    “令主,可以动手了吗?”佘生不耐烦地把手掌在美娜的肚腹抚玩着说。

    “滚开……别碰我……!”美娜厉声叫道。

    “不用忙,先让我家大小姐绝了她的痴心吧。”朱蕊诡笑着解开沈开的裤子说。

    “住手,你干甚么!”沈开怒喝道。

    “不让她看清楚,她如何会死心呀?”朱蕊吃吃娇笑,硬把沈开的裤子剥下来,露出了胯下的阳物。

    美娜料不到朱蕊竟然如此无耻,羞愤之余,却也禁不住偷看了一眼,只见那家伙软绵绵的垂头丧气,心底里怪是难受。

    “这样的废物,如何能够洞房呀?”佘生放肆地把手掌探进抹胸里,把玩着滑不溜手的肉球说:“你还是嫁给我吧。”

    “别碰我……呜呜……滚开……杀了我吧……!”美娜歇思底里地叫唤着。

    “人家是千金小姐,别弄坏了!”韩久不甘后人,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一手便把美娜的抹胸扯了下来。

    “住手……再不住手,我会杀光你们的!”沈开看见几只怪手覆在美娜那光裸的胸脯乱摸,不禁暴怒若狂。

    “你自身难保,如何杀人呀?”朱蕊把玩着那奄奄一息的鸡笆说。

    “朱蕊,你这个无耻的贱人,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沈开破口大骂道,尽管怒火中烧,那软绵绵的小手,却燃起了发泄不得的欲火,奇怪的是鸡笆还是垂首低眉,完全没有反应。

    “无耻吗?且让你知道甚么才是无耻……”朱蕊秋波一转,格格笑道:“剥光我家的大小姐吧,看看她可是黄花闺女!”

    “我打赌她一定是!”佘生兴奋地解开美娜的裤带说。

    “有人和你打赌才怪。”韩久动手剥下敞开的上衣道。

    “为甚么没有人打赌?看过了吗?”朱蕊奇怪道。

    “守宫砂还会骗人吗?!”韩久笑嘻嘻地指着美娜香肩上一块鲜红夺目的圆点说。

    “甚么守宫砂?”朱蕊不明所以,检视着美娜的肩头问道:“只是胎记吧,有甚么了不起。”

    “不是胎记!”佘生解释道:“草原的女孩子大多骑马,很容易弄坏那片象征童贞的薄膜,所以自小用异药点上守宫砂,只要碰过男人,守宫砂便会慢慢褪色,骗不倒人的。”

    “待我们干过她后,你便明白了。”韩久怪笑道。

    “不,还是要看清楚她的马蚤岤才行。”朱蕊诡笑道。

    “当然要看清楚!”佘生脱去美娜的裤子说。

    “不要……呜呜……救我……大哥,救我……!”美娜无助地叫。

    “红娘子即是红娘子,尿布也是红色的!”韩久欢呼道,抖手扯下美娜腹下的桃红色汗巾,神秘的禁地便尽现人前。

    “朱蕊,要杀便杀,这样算甚么?!”沈开怒吼道。

    “难道你们能活下去吗?”朱蕊冷笑道:“但是看你半死不活的样子,如何能让这小贱人快活,要是她死前知道甚么是真正的男人,在黄泉路上,也不会缠着你了。”

    “对呀,我们一定能让她快活的!”佘生挤眉弄眼道:“倘若不是给他宰了杨立,我们三剑合壁,端的是天下无敌。”

    “无敌个屁!”朱蕊骂道:“把她架起来,让我瞧瞧她的马蚤岤。”

    “不……呜呜……杀了我吧……求求你……!”美娜痛哭失声道,在凄凉的哭叫声中,佘生和韩久却扛起娇躯,一手抱着纤腰,一手抄着粉腿,把她元宝似的凌空架起,送到朱蕊的眼前。

    “万马堂的大小姐也要求人吗?”朱蕊伸手扶着幼滑的大腿内侧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痛的,不知道能不能痛死人呢?”

    美娜恐怖地大叫,怎奈朱蕊铁石心肠,双手扶着腿根,指头故意在芳草菲菲的桃丘搔弄了几下,才动手张开那紧闭着的肉缝。

    “她的尿岤又小又窄,让我的鸡笆捅进去,一定能痛死她的!”韩久呱呱大叫道。

    “急甚么?本帮人人有份,j死为止!”朱蕊冷酷地说,却把青葱似的指头强行挤进红扑扑的肉缝里。

    “哎哟……!”美娜厉叫一声,泪下如雨,不知道是不是痛得难受,本来不能动弹的身子,也急颤起来。

    “那片薄膜没有了。”朱蕊失望地说,指头却起劲地掏挖着,苦得美娜哀鸣不止,哭声震天。

    “这不是更好吗?可不用费劲了!”佘生滛笑道。

    “也罢。”朱蕊抽出指头,取出巫娘的瓶子道:“给她的马蚤岤擦上这个吧。”

    “这是甚么?”韩久问道。

    “是如意油。”朱蕊笑道:“且看高贵的大小姐如何求你们操烂她的马蚤岤!”

    “朱蕊,你这个毒妇,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的!”沈开咬牙切齿道,知道如意油必定是滛药,不禁悲愤莫名。

    朱蕊笑嘻嘻地回到沈开身旁,靠入他的怀里说:“倘若你能够起头,可以让你喝头啖汤的。”

    “贱人!”沈开口里怒骂,心里却是难过,可不明白怎会染上这个怪病的,他不是没有x欲的需要,事实比往常还要强烈,但是用尽方法,也无法葧起,别说得到发泄,那份痛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要不是如此,早已与美娜成亲,更不会堕入这个陷阱了。

    “比得上你的美娜吗?”朱蕊讪笑似的说:“不用多久,她便会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哀求男人操她了,要是没有男人,马蚤岤便会痒个不停,至死方休!”

    这时美娜却是比死还要难受!

    佘生和韩久单脚跪倒,膝盖搁在动弹不得的美娜腰下,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与前来围观的群盗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尽管外表豪放,不拘形迹,美娜却是守身如玉,贞洁自持,与沈开山盟海誓,也是止于把臂挽手,耳鬓厮磨,可没有逾越雷池,此刻当众赤身露体,最隐密的s处,还要任人戏侮,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佘生等眼看手动,数不清的指头,不独撩拨揩抹娇柔嫩滑的肉唇,还把肉洞张开,碰触不见天日的肉壁。

    “朱蕊,给我们一个痛快吧!”沈开看见佘生和韩久分别用指头蘸上了如意油,忍不住哀求似的说。

    朱蕊还没有回答,却听得美娜厉叫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佘生的指头直探肉活时,美娜羞愤填胸,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然而佘生没有住手,还起劲掏挖,把如意油擦进河洞岤的深处。

    “甚么事?”朱蕊扭头问道。

    “没甚么,她吃不消我的指头吧。”佘生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岂料韩久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