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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于异次元的日子第68部分阅读

    我取的。”

    “——哎”

    看到爱丽丝菲尔一脸惊讶的表情,舞弥的嘴角挑了挑微微一笑。对于完全没有任何表情流露的她来说,这已经是最大限度的表明她放松的气氛。

    “我所能够记得的,只有那是一个非常贫穷的国家。没有任何的希望,没有任何的未来。只有相互之间的憎恨,以及互相之间为了生存对于食物的掠夺。战争永远也不会结束,明明连维持军队的资金都已经没有了,但是互相之间的杀戮却一刻不停持续着……那个时候,不知道是谁的主意。与其征用士兵进行训练,不如直接让小孩子拿着枪上前线来的更快。(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听着舞弥的话,爱丽斯菲尔有些不敢相信,她看了一眼唐蓝,但是唐蓝淡漠的没有说什么。

    “所以我已经不记得拿起枪之前的事情了。就这样,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只能不停地进行杀戮。狙击敌人,握紧扳机。整个人只剩下这一种机能,其他的都舍弃了……做不到这一点的孩子,都被能够做到这些的孩子杀掉了。然后我就一直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直到遇见切嗣。”舞弥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双手。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却没有女性应有的温柔,只能让人联想到锐利的凶器。“我作为人的内心已经死了。只有外部的器官还存活动,维持了人类的活动。而把我捡同来维持我的‘生命’的人是切嗣,所以我的生命可以任由他来使用……这就是我留在这里的理由。”

    虽然爱丽丝菲尔早就预感到舞弥是有着凄惨身世的人,但是现在听到她亲口诉说的这些事情远远超过爱丽丝菲尔起初的想象。想到了唐蓝刚刚说的,世界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美好的,爱丽斯菲尔有种她想象的世界在一瞬间完全崩溃的感觉。

    爱丽丝菲尔沉默着无言以对,这次反倒是舞弥先开口问道。

    “和我比起来……倒是夫人您,您的执着更加令人意外。”

    “——哎”完全没料道舞弥会这样说的爱丽丝菲尔不由得惊讶起来。

    “你一直成长在那样一个封闭的城堡之中,对外面的世界知之甚少。你为什么会对立志改变世界的切嗣如此支持,甚至于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呢……”

    “我——”舞弥的话再一次令爱丽丝菲尔陷入沉思。

    以“拯救世界”为理想的丈夫,卫宫切嗣。在得知他所追求的是隐藏在自己身体之内的圣杯之后,现在的自己还能够和他怀有一样的想法吗

    “——是啊。实际上,我对于切嗣的理想并不是十分理解呢。”

    是的,答案是——否定的。

    “结果,其实还是装做理解的样子吧。也许只是为了能够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而已。正如舞弥你所说的一样,我对于切嗣所要改变的世界几乎完全不了解。我心中的理想,也许只不过是切嗣所教给我的东西罢了。”

    “……你认为是这样吗”

    “嗯嗯。不过对切嗣要保密哦。”对爱丽丝菲尔来说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感觉。在自己的丈夫面前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话语,竟然在这个人面前都说了出来。“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会告诉他我坚信他是正确的。为了他的理想,我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我装出和他拥有共同的理想的样子。如果我和他拥有共同的理想,并且为了那个理想付出生命的话——和单纯的为了自己的丈夫牺牲的女人比起来,这样才不会成为切嗣的负担吧不过我很幸运,因为我遇到了唐蓝,也摆脱了成为圣杯的这样的命运!”

    “原来如此。”自己对切嗣的爱情和对saber的信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依存的感觉,对于爱丽丝菲尔来说,初次感觉到的这种感觉,大慨可以被称为“友情”吧。“那么,夫人,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愿望吗”

    再次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爱丽丝菲尔不禁回想起与舞弥一起在森林之中的那场战斗,那个时候在言峰绮礼那压倒性的强大存在面前,她所涌起的斗志,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愿望……应该是有吧,我希望切嗣和saber能够取得胜利,我希望他们两个能够夺取圣杯。”爱丽斯菲尔坚定的对舞弥和唐蓝说道。“唐蓝,你也是会帮助我的吧!”

    “这就是……所谓的达成第三魔法,艾因兹贝伦家的夙愿吗”

    “不。即便没有抵达大圣杯那里也好。我所期望的是战斗的永远结束。和切嗣所追求的一样,改变这个世界的结构,结束一切的斗争。这个在冬木市争夺圣杯的战争也不能例外不是吗这次已经是第四次了,我希望这将是最后一次的圣杯战争。作为圣杯的容器而牺牲的人造人,我希望我是最后一个。”

    到了这里,舞弥终于理解了爱丽丝菲尔话语里所隐含的意思。

    “……是说你女儿的事吗”

    “嗯。”

    &nbsp。在人造人的母体内由魔术师受精而产下的集炼金术之大成的产物。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舞弥依然对她的存在早有耳闻。

    “这是族长的计划,我之后的‘圣杯守护者’,准备采用机能更加强大的人造人。不只在胎内植入了圣杯的秘密,更在其外部追加魔术回路,使其本身便可以成为‘圣杯’的容器。族长早在这‘第四次’圣杯战争开始以前便已经预见了‘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可能性,所以便让我生下了伊莉亚。如果我和切嗣失败了的话,那么那个孩子就会作为‘天衣’的实验台。”爱丽丝菲尔的声音,这时候充满了亲情的温存。

    这就是这个被称为爱丽丝菲尔的人造人,绝不是一个单纯的人造人的铁证。她拥有人类的心灵。爱人的仁慈,幸福的微笑以及悲伤的泪水。那蕴涵在她心中的温暖。正是作为人类最关键的部分。

    “当我抱着那孩子给她喂奶的时候……自己心里却非常的清楚。这个孩子最后也逃脱不了成为‘容器’的命运。面对自己心爱的孩子,感觉到无边的绝望的母亲的心情,你能理解吗”

    “……”舞弥沉默着没有回答,爱丽丝菲尔继续说道。

    “但是,这就是艾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所背负的宿命。那个孩子也好,我的孙女也好每当生下女儿的时候,都会体会到这种悲伤的滋味。每次冬木的圣杯降临之时,这种命运都会重复。所以我希望能够把这种痛苦在我这里终结。用我的身体,终结艾因兹贝伦家的偏执。如果我的愿望能够实现的话,那么我的女儿就会从这悲惨的命运之中解放出来。那个孩子能够和圣杯毫无关系的,作为一个人走完她的全部人生吧。”

    听到爱丽斯菲尔的话,唐蓝则是皱起了眉头,他不相信母爱,但是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比谁都要羡慕其他人,因为他们都有着自己父母的疼爱,看着那些人那样幸福的样子,唐蓝对于父母只会产生更加浓厚的恨意。

    “这就是,作为母亲的感情吗”被舞弥这样问道,爱丽丝菲尔才发觉自己刚才对自己内心的感情表露太多了,于是不好意思地苦笑道。

    “也许是吧。舞弥你可能很难理解吧。”

    “也不是很难。我也是做过母亲的人。”

    “——哎”实在是太令人意外的回答,爱丽丝菲尔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唐蓝也有些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我,其实是有怀孕和生产的经验的。虽然那可以说只是一场意外。”似乎是对让爱丽丝菲尔如此惊讶感觉到有一些抱歉,舞弥用平静的语调淡淡地说道。

    “……你有结过婚吗”

    “不是的。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在战场之上,我们所有的女兵在兵营里每天晚上都会被男兵……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之,在初潮来临之后不久我便怀孕了。那孩子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取,现在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如果还没死的话,现在一定存那战场的某个角落撕杀着吧。那里的孩子从五岁开始便拿着枪上战场了。”

    “竟然……”听到眼前这位曾经的幼年女兵讲述过去的凄惨故事,爱丽丝菲尔不由得惊讶得不得了。但是唐蓝不怎么在意,以前这种情况他已经看的很多了,别说这种事情了,就算是更加的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他也没有少见,高层世界的人们从来不缺少变态的人。

    “很惊讶吗但是这样的事情,在当今世界之中绝对不算是什么新鲜事吧现在的恐怖组织和游击队都知道了使用小孩子做士兵的好处。而且有像我这样的早期成功例子作证明,所以现在像我一样有这样经历的孩子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变得越来越多。”舞弥静静地诉说着,她的目光渐渐变得越来越了无生气。声音之中也渐渐没有了悲伤和愤怒。也许在她的回忆之中,只有那无边的绝望感觉到的只有绝望吧。“夫人,也许对于你来说,第一次看到的这个世界是非常美丽的,羡慕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幸福的人。但是对于我来说,却非常羡慕一直生长在那座城堡之中的你。这个世界的丑陋和可怕,你都没有经历过。”

    舞弥的感慨之中虽然没有任何嫉恨的感情,但是在爱丽丝非尔听来却感到非常的羞愧。她现在已经有点理解为什么唐蓝说这个世界就是一个黑暗的世界了,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事情,爱丽斯菲尔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如果这样的世界,真的能够有所改变的话……那么能够实现这一切的切嗣。不管如何使用我的性命,我都在所不惜。”舞弥似乎也意识到了爱丽丝菲尔的感觉,于是继续说道。

    “但是我除了战斗以外什么都不会。”舞弥轻声地自言自语道。她的这句话里面完全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没有理想,也没有愿望,她的心中只有好似被烧烬的焦土一样的空虚。

    虽然她的内心世界与切嗣完全不同,但是作为战士他们两个却有着惊人的相似。舞弥的存在提醒着切嗣的同时也给他做了一个榜样。正因为身边有舞弥的存在,切嗣才将自己封印在矛盾之内,使自己成为了一个完全冷酷无情的狩猎机器。

    “你……在切嗣完成理想之后,打算怎么做”爱丽丝菲尔这样问道。

    “——我从来没想过会活着完成任务。假如真的能够活下来的话,我也已经没有任何生存的意义了。在被切嗣改变了的世界之中,一定没有那样的地方了吧。”舞弥的目光再一次变得迷惑起来。

    在没有任何战争的世界之中,像自己这样除了战斗之外便什么都不会的人一定没有容身之所。这对于舞弥来说是理所当然的结论。

    “不,不会那样的。舞弥,你还有在战争结束之后必须去做的事情。”如此哀伤。忧愁的感情使爱丽丝菲尔不由得冲口而出。

    “……”爱丽丝菲尔注视着充满迷惑的女战士的双眸继续说道。“你必须去寻找你的家人和你自己的名字,以及你孩子的下落。这些都是不应该被忘记的事情。这些都是应该被铭记的事情。”

    “是这样吗……”与爱丽丝菲尔的热情正好相反,舞弥的回答里面充满了无情的冷漠。“如果真的能够迎来没有战争的世界的话,那像我这样的人的回忆无异于噩梦一样。再次记起只能够使自己更加痛苦。难道要我把仇恨的种子带到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理想乡之中去吗”

    “不是的,你的人生不是一场梦。那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如果把那些回忆都埋葬在阴暗的过去而建立在这之上的和平,简直就是罪孽深重的自欺欺人。我认为。真正和平的世界,不是单纯地忘记过去那些痛苦就可以了。而是为了不让自己重蹈过去那悲惨命运的覆辙,认真地悼念曾经的痛苦与牺牲,继而才能开创和平的新世界。”爱丽斯菲尔劝慰道

    “……”舞弥沉默地注视着爱丽丝菲尔——然后,面容变得稍微开朗了一些道。

    “你的这些话,应该早点对切嗣说。如果那样的话,也许他现在已经得到救赎了。”舞弥的感慨将欣喜与寂寞一同带到爱丽丝菲尔心里。

    “——那么。舞弥。就拜托你把这些话转达给他了。就说是我说的。”爱丽斯菲尔用十分调皮的语气说道。“我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对他说!”

    “我会妥善处理的。不过那也是战斗结束之后的事了。现在还不能大意。”舞弥暧昧地耸了耸肩膀道。虽然舞弥的回答语气很冷漠,但爱丽丝菲尔依然听出舞弥话里的调侃意思。

    “你这个人啊,真是——”爱丽斯菲尔苦笑了一下,然后看着唐蓝。“那么,唐蓝,我也希望你能够和你哥哥在一起,我相信他也是爱着你的!”

    “是吗?”唐蓝听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之间的谈话,虽然很想告诉他们这样的世界是不可能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而且圣杯的力量则是会让一切的愿望往坏的那一方面视线,所以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毁灭而已,但是他却说不出口。微微叹了口气。“爱丽斯菲尔,舞弥,这个给你们!”

    顺手将两棵蓝银草凝聚成为玉石抛给了爱丽斯菲尔和舞弥,两个人也是算是魔术师,自然能够感觉到上面散发出来的强劲魔力,当然这是对于她们两个来说的,但是实际上,这两块玉石都是唐蓝是用仙元力来制造的,上面更是有着唐蓝的魂技“冰皇的守护”。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盖亚和阿赖耶这样级别的人物能够能够破坏它的保护,也就相当于给予两个人一个护身符。

    “这个是”爱丽斯菲尔有些疑惑的问唐蓝。

    “这是我的力量凝聚出来的,除非是盖亚和阿赖耶,否则是完全攻破不了这个玉石的防御!”唐蓝不敢两个人有多惊讶,淡淡的解释玉石的作用。“但是只有一次使用的机会!我希望你们在看到真正的圣杯是什么的时候不会绝望。”

    “真正的圣杯!?”两个人对于唐蓝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唐蓝也没有过多的想解释的样子。

    “今天晚上,圣杯战争就应该结束了吧!”唐蓝看着还是艳阳高照的白天自言自语,最晚明天自己就应该能够回到斗罗大陆吧!也不知道现在斗罗大陆已经进行到什么时候了,不过唐蓝对这些并不在意,他在意的人始终只有唐三一个而已!

    第一百七十七章:和征服王的对决

    凌晨时分,唐蓝依旧在卫宫家的仓库之中为这最后一战而养精蓄锐,切嗣带着saber已经开始了最后的行动,剩下的包括唐蓝在内的四名英灵都在为了今天晚上最后的战斗保存实力,唐蓝姿势仔细的想了一下自己的对手,saber和切嗣一起行动,至于对象自然是言峰绮礼,那么saber的对手就应该会是英雄王吉尔加美什,这样一来,唐蓝的对手自然就会是作为rider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了。

    就在唐蓝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种轻巧而明显的冲击正好出现在了耳边。

    “这——是什么?”爱丽斯菲尔首先感觉到这样的魔力波动。

    “这股魔力波动真奇怪。以前似乎遇到过类似的。”舞弥则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然后她很快的就想到了之前时候,圣堂教会召集aster使用的狼烟,那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奇怪的魔力波动。

    “舞弥,爱丽斯菲尔就拜托你了!”唐蓝看着舞弥走出了仓库,舞弥则是对着唐蓝点了点头。

    东北方位出现魔力闪光,并且伴随着比上次更鲜明的色彩。唐蓝看着红绿两色的,类似于烟火的魔力闪光。色彩不同的光,四和七……是‘eoeror’(达成)与‘chriot’(胜利)吧!呵呵!果然是和剧情里面的一样呢,也不知道这一次面对英雄王,saber会不会提早出局呢!

    “真是嚣张,不过我喜欢!”唐蓝低声说道,然后直接消失,往未远川所在的位置赶去。

    沉睡中的街道比平常更加寂静。大概是害怕频繁发生的怪异事件吧,习惯夜间活动的人们这几天也听从了当局关于夜里不要外出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街上连个汽车的影子都看不见,只有沥青路面在冬夜寒气的浸滛下被街灯照得一片苍白。

    荒无人烟的街道给人仿佛置身于等比例的玩具场景中的错觉。如果超乎常人认识的场所都被称为“异界”的话,这夜幕下的冬木市无疑正是如此。

    一匹骏马旁若无人地穿过了那异常的景色。韦伯骑乘在那跃动的脊背上,正朝着死地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