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搞得妈妈嗷
嗷直叫:“哎哟,哎哟,这个死丫头,轻点啊!”
“嘿嘿,”望着胯下的姐姐,我将鸡鸡从妈妈的屁眼里抽出来,在姐姐头上
晃了晃,“姐姐,想不想啯啯啊?”
“来吧,”姐姐一张嘴,我立即将鸡鸡塞进姐姐的嘴巴里,姐姐闭着眼睛咕
叽咕叽地啯起我的鸡笆我望了望妈妈,妈妈已经不再皱眉头,脸色也红润起来,
我用手指抠了抠妈妈的屁眼,妈妈低下头去,嘴里美滋滋地哼哼着。
“妈妈,”我一边抠着一边问妈妈道,“鸡鸡插屁眼的感觉如何?”
“嗯,怎么说呢?”妈妈略微沉吟一会,然后非常认真的答道,“感觉紧绷
绷的,开始的时候,儿的鸡鸡刚一插入的时候,我可真的好害怕啊,怕那粗粗的
鸡鸡把肠子捅破喽。可是,插了一会,感觉挺好的,又紧又滑,使我想起了你爷
爷第一次搞我的时候,那种紧绷绷的感觉。虽然有点痛,可是却有一种更美好的,
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很好!”
“好,好咱就接着捅!”
说完,我将鸡鸡从姐姐的嘴里拽来再次插进妈妈的屁眼里,妈妈已经完全适
应过来,在我不停地捅插之下,妈妈索性将屁股高高地厥起,脸庞紧紧地贴在炕
席上:“哦……哦……哦……”
我累得通身汗水淋淋,两只手掌不停地抓挠着妈妈的白屁股,鸡鸡频频地进
出于妈妈的屁眼,啊,使劲操哇,我就要s精啦。
“哦,儿啊,”身下的妈妈突然叫道,“先别操啦,妈妈肚子痛,妈妈要拉
屎!”
“嗯……”我极不情愿地停歇下来,一屁股坐到土炕上呼呼呼地喘息着,妈
妈坐起来捂着肚子准备下炕,当妈妈抬起屁股的时候,我发现在妈妈坐过的地方
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水,我茫然地看了看妈妈那黑毛簇拥的荫部,啊,黑毛上浸漫
着腥马蚤的血污。我正欲开口提醒妈妈,妈妈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喊叫起来:“哎
哟,哎哟,好痛啊,好痛啊,肚子好痛啊!”
“妈妈……”我慌忙爬到妈妈的身旁。
妈妈嘱咐我道:“儿啊,妈妈要生啦,妈妈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
“哎!”
“辉儿啊,”妈妈唤姐姐道,“快,快,快给妈妈铺被子!”
“嗯!”
当我端着水盆忙三火四地跑回屋里时,妈妈已经非常老练地仰躺在土炕上,
精赤条条的身下铺着破旧的褥子,妈妈的手依然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我注意到
妈妈的腹部非常显明地抽搐着,不用问,我的小宝贝已经等不及啦,他要出来,
他要见爸爸啦,嘿嘿!
我走到妈妈叉开的胯间,妈妈那湿漉漉的荫道口缓缓地扩张着,同时快速地
抖动着,荫部抖动得越厉害,荫道口扩张得幅度越大,妈妈的呻吟声也越响亮。
“啊……啊……啊……”
妈妈痛苦到了极限,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眼睛瞪得又亮又圆,两只手更加
有力地按压着腹部,妈妈深深地喘着粗气,然后非常可笑地做出了一个排便的姿
式:“嗯……嗯……嗯……”
随着妈妈不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啦,在妈妈的胯间,在那继续扩张
着的荫道口处,一个生着细绒毛的小脑袋不可思议地从妈妈的荫道口探了出来,
哇,妈妈的荫道原来竟是如何之大,平时插进鸡鸡还觉得挺紧的,插细窄的,可
是,今天,妈妈的荫道竟然吐出来一个比拳头还要粗大一些的婴孩的小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妈妈涨得满脸通红,“快啊,你们俩个瞅啥呢,还不快
帮妈妈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望着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和姐姐都不知所措。
“妈妈,怎么拽啊,我不敢啊!”我和姐姐异口同声地说道。
“拿着,”妈妈将一条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头,然后
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
“嗯……”我胆战心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在不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
我轻轻地向外扯了扯,此刻,妈妈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扑啦一声,婴孩终于钻
出妈妈的肉洞,啊……婴孩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在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吼叫:
“啊……”
刚刚从妈妈肉洞里钻出来的婴孩满身血污,我惊讶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
前顿时为之一亮,在婴孩的胯间有一颗可爱的小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
我兴奋到了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妈妈的生儿子,我
呼地抱起了儿子,突然,妈妈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
还连着呢!”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我妈妈那污血不停地渗流着的荫道口有一条肉带连
接在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了妈妈,妈妈示意姐姐找来剪刀。我
握着剪刀,久久地望着妈妈那渐渐收缩下来的荫道,就是这个荫道,被我们祖孙
三代捅插,生出了三个孩子,姐姐,我,还有我的儿子。
“儿啊,想啥呢,快剪啊!”我正思想着,妈妈催促道。
咔嚓一声,我剪断了婴孩的脐带。
那是我终生难以忘怀的一天,我、姐姐、妈妈都沉浸在无比的幸福和欢乐之
中,我们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个婴孩,他是我与妈妈乱囵的杰作,作为庆祝,我
们将婴孩的胎盘洗净,煮熟之后吃得一干二净。
“嘿嘿,”我吧嗒着厚嘴唇咽下最后一块胎盘肉,“真好吃,真好吃!”
“怎么?”妈妈说道,“儿啊,没吃够吗?”
“嗯……”
“别急,”姐姐嘻嘻一笑,冲我拍拍肚子,“别着急,下次还有,你看……”
我这才注意到,在半年多的光景里,姐姐的肚子也被我搞大啦。
“等我生孩子的时候,咱们还吃这个,嘻嘻……”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滛乱荒唐的日子过得更是出乎意料的迅速,这不,一
不留神,我与妈妈畸爱的结晶……我的儿子,他长大啦,会淘气啦,会骂人啦,
会偷鸡摸狗啦,会打酱油啦,能给我买酒喝啦,嘿嘿,真是有苗不愁长啊!
望着一天天衰老的妈妈,望着一天天长高的儿子,我思忖道:儿子说长大就
长大,一点也不允我的空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得考虑儿子的婚事啦。农
村的孩子结果早,十五、六就开始张罗着相亲,晚了就让人家笑话啦,就没人给
媳妇啦。
可是,就我们这种家风,哪家的正经姑娘肯嫁给我的儿子呢,我与妈妈商量
来商量去,嗨,还是打我姐姐的主意吧,姐姐不是跟爷爷生了一个半痴半傻的女
儿吗,干脆,就把这个傻姑娘娶回来给儿子当媳妇算啦,这多好啊,亲上加亲!
我作任何事情都是雷厉风行,说干就干,这种想法一涌上脑袋,我拎着一瓶
白酒和一只烧鸡便风风火火地跑到老光棍家里,酒桌之上,我一杯接一杯地狂灌
着稽酒如命的老光棍,看看一瓶酒只剩下了瓶底,我觉得时候已到,我非常含蓄
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一听说我要跟他拉亲家,沉醉之中的老光棍乐得呼地从炕
上跳了起来:“好哇,我正愁这傻丫头没人要呢,如果你要,我一分钱彩礼也不
要,你这就领回去吧!”
嘿嘿,挺好的买卖啊,丫头虽然傻点,可是便宜啊,不要钱啊,喝完酒,我
拉起傻丫头的手心满意足地回到家里。苍老的妈妈望着傻丫头,立刻流下一串苦
涩的泪水:“唉……”
想当初,我还以为自己拣了大便宜,用一瓶白酒和一只烧鸡便骗回一个儿媳
妇,可是,这个傻丫头啊,住到我们家没有三天,我便皱起了眉头。傻丫头真是
傻得可以啊,你让她站着,她就永远那么站着,你让她坐着,她就一动不动地可
以坐上一天。你给她饭,她就吃,不给她吃,她也不知道要,这些还都好说,最
愁人的是拉屎和撒尿。傻丫头从来不会主动地去厕所排泄,她站着站着便扑啦啦
地撒起屎来,顷刻之间,黄乎乎的稀屎顺着裤管汨汨地流淌到地板上,整个房间
顿时臭气薰天;她坐在炕上,有尿也不知道下地去厕所,就这么坐着尿尿,很快,
屁股底下形成一滩混蚀的大水汪。
妈妈已经彻底衰老,她没有精力伺候傻丫头,儿子年龄尚小,整天到晚就知
道玩耍淘气,这照顾傻丫头的工作责无旁贷地落到了我的身上,唉,真是没事找
事,有时细细一想,越想心里越烦,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往身上揽债吗?
自己的亲生儿子我都没有给他洗过一次尿布,可是,今天我可有事干啦,我
终日盯着傻丫头,掐算着时间,按时领着她去厕所排泄,可是,掐算得再准也有
失误的时候,如果不慎拉到裤裆里,没有办法,只好脱下来洗吧,唉,洗屎裤子
这活大概是天底下最令人难堪的工作,现在想想,还恶心的吃不下饭。
“丫头,过来,”脏乎乎的屎裤子和湿淋淋的尿裤头终于被我洗净晒干,我
拎着干净裤子走到土炕边,“来,儿媳妇,穿上裤子!”
“嘻嘻……”傻丫头咧着嘴嘻嘻嘻地傻笑着,她将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伸到我
的面前,我首先拿起了花裤头,我将裤头套在傻丫头的脚上,傻丫头调皮地拨动
起大腿,当两条白嫩的大腿弯曲着分张开时,那幼女迷人的s处一览无余地呈现
在我的眼前,我的心怦然一动:好漂亮的小马蚤岤啊!
望着傻丫头那雏嫩的荫部,我不禁停下手来,我将手掌溜到傻丫头的胯间轻
轻地抓了一把,我粗硬的手掌立刻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光滑和细腻,我收回手
来长久地望着布满硬茧的手心:好奇妙的感觉啊,过去,我的手掌摸的都成年女
性的荫部,幼女的s处这还是第一次碰摸,觉着与成年女性,尤其与妈妈那种熟
透的女性有着截止然不同的手感。
“嘻嘻……”看见我摸她的小便,傻丫头嘻嘻嘻地傻笑起来,望着眼前这个
只知道吃饭睡觉,与猪狗毫无二致的傻丫头,我突然想起了死去的爷爷,想起了
爷爷那句话:“孩子啊,你还小,你不懂,想当年,你太爷操你奶奶的时候,我
也想不通,我也像你爸爸那样隔三差五地跟你太爷爷吵架,为这啊,我挨了不少
打,吃了不少的苦头。可是归其呢,啥用啊,你太爷爷还是照样操你的奶奶啊,
我一想,算啦,操就操吧,谁让咱们是乱囵世家呢,孩子啊,长大了你就会明白
的,爷俩操一个媳妇那才叫有味呢!”
嘿嘿,想到此,我的心果然滛邪地怦怦跳动起来,这傻丫头过不了几年就给
我儿子做媳妇啦,按照爷爷的说法,我们这个乱囵世家一贯的传统就是爷俩操一
个媳妇,以前我是太小,不懂事,现在想想,这也真够剌激的,来吧,今天家里
没人,我就操一操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吧。
我终于下定了操儿媳妇的决心,我不再给她穿裤子,索性将她的上衣也拽掉,
傻丫头楞头楞脑地望着我,以为我还是在给她换衣服。傻丫头今年虽然只有十二、
三岁,可是,由于终日傻吃孽睡,心里什么也不想,结果,过剩的营养促成了身
体的早熟,胖墩墩的壮硕身子看上去活像十八岁的大姑娘,尤其是那对白馒头般
的大|乳|房,摸得我爱不择手,我一边摸着一边吸吮着那可爱的小|乳|头。
“嘻嘻,嘻嘻……”傻丫头啥也不会说,只是一个劲的傻笑,我松开她的小
|乳|头一把将傻丫头搂在怀里,我抱住傻丫头的脑袋尽情地啃咬起来,傻丫头丝毫
也不反抗,任由我肆意亲吻,仍然是一个劲地嘻嘻傻笑。
我把傻丫头的脑袋瓜、|乳|房亲吻个够,然后,我抹了抹满是唾液的嘴巴,我
轻轻地将傻丫头推倒在土炕上,傻丫头无比顺从,还是那么嘻嘻地望着我,我再
次将手伸向傻丫头的胯间,随着我手指的不停抓挠,傻丫头非常合作地分张开两
条肥得冒油的大腿,嘿嘿,看来啊,操1b1这玩意就跟人吃饭一样,是个人就会,
你看,这个傻丫头平日里就会吃饭,连句人话都不会说,可是,我一摸她的小嫩
1b1,她就本能地呻吟起来。
我趴下身子一对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傻丫头那无比光洁的,没有一根黑毛的
荫部,你说怪是不怪,傻丫头排便撒尿都是奇臭无比、马蚤得呛人,可是,当我的
鼻尖触碰到她的荫部上时,我极其意外地嗅闻到一股诱人的香气,这种气味我从
来没有在妈妈以及姐姐的荫部嗅闻道,看来,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女儿香吧。
“哇,好香啊!”我心里暗暗地赞叹着,更加卖力地做起了深呼吸,女儿香
诱惑着我,我忘情地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吮起傻丫头的荫部,随着舌尖的移动,
傻丫头嗯嗯嗯地哼哼起来,两条肥腿高高地抬起,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我伸出
两手分开傻丫头荫部的两片薄肉,从傻丫头微微洞开的小便口,我看到了里面充
溢着亮晶晶的、淡红色的嫩肉,我探进一根手指,好软乎、好潮湿,我抽出了手
指,将舌尖插了进去,舌尖在傻丫头的荫道里刚刚触动几下,傻丫头那c女的阴
道立刻分泌出清沏的滛液,顺着荫道口缓缓地流淌出来,我张开嘴巴咕噜咕噜地
喝起来,太美妙啦,简直比喝老白干还要过瘾哦。
在舌尖的吸吮之下,傻丫头的荫道又湿又滑,颤颤抖抖地扩张开,我认为这
是鸡鸡插进去的绝佳时刻,于是,我跪坐起来,我掏出鸡鸡,拽住傻丫头的两条
肥腿扑哧一声将硬梆梆的鸡鸡插进她的荫道里,随着鸡鸡的顶入,傻丫头“啊…
…”地尖叫一声,但很快,在鸡鸡不停的抽捅之下,傻丫头不再喊叫,而是美滋
滋地哼哼起来:“哦……哦……哦……”
插在傻丫头荫道里的鸡鸡有一种超爽的舒服感,每插捅一下,都会获得美妙
的快感,红通通的竃头叭叽叭叽地撞击着嫩嫩的白肉,溅起一片片湿乎乎的滛液,
鸡鸡越狂烈的抽锸,傻丫头的荫道口开张得越大,我还嫌开张得不够大,不过瘾,
我拿出了看家本领,我将粗大的手掌死死地压在傻丫头的大腿根部,然后将两个
身子悬空起来,如此一来,在我手掌的重压之下,傻丫头的大腿完全平展起来,
娇嫩的荫部非常可笑地向前突显,这样更有助于进行深入的捅插。
我运了运气,鸡鸡直挺挺地对准了傻丫头的荫道口,我的腰身向下一捅,鸡
鸡狠狠地插进了傻丫头大大开张着的荫道里,我的眼睛长久地注视着傻丫头的阴
部,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鸡鸡是如何狂c着傻丫头荫道的。一下、二下、三下,每
抽锸一下,我都默默地数念着,一百一十,一百一十一……
当我数念到三百时,我终于产生了s精的欲望,望着身下满身热汗,呼呼喘
息着的傻丫头,我心里暗想:傻丫头,公爹的j液就要注入你的荫道里,我将在
你的芓宫里埋下自己的种子。
“射……”随着一声大喊,我的j液哧哧哧地喷涌出来,全部倾泄在傻丫头
那被我插捅得一塌糊涂的荫道里。
……
大约半年左右的时间,傻丫头的肚子被我搞大,唉,为了掩人耳目,我立马
张罗着给还未成年的儿子与傻丫头举行结婚典礼。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