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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人鱼之净水明菱第44部分阅读

不好,飞窜而逃。

    “哼,被我抓住了吧?”战琰揪住他小舅子的后颈,跟晃麻袋似的晃了晃,“现在的老鼠不得了了,都修炼成|人形了都。”

    吊在半空中的君小野张牙舞爪的挣扎,“哇啊啊,放我下去!我要闹洞房!”

    战琰嘴角抽抽,“你知道啥叫闹洞房?”

    “闹洞房就是闹洞房!”君小野怒瞪。

    其实他还真不知道。

    战琰拍拍君小野的黑脸蛋,阴阴一笑,“等你长大结婚了,再闹自个的洞房,老子的洞房,不对别人开张,懂不懂?明早自觉负重两万米。”

    然后,咻————!!

    战琰手臂抡了一圈把小舅子丢出去了。

    丢完小舅子,战琰撩起袖子四处检查了一下,找出十三个虽然小得跟尘埃似的,但绝对功能齐全可以现场转播某些热辣滚烫的飘满粉红色泡泡的好戏的视听器。

    “这些人······”战琰脑门上爆出一个十字,“真是太无聊了!”貌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很好,既然这么有空,今后扫厕所的任务就交给他们吧!”然后把所有的“尘埃”全部扔进马桶里用水冲走。

    “啊?扫厕所?我不要啊!”在视听器的另一头,无数惨叫此起彼伏。

    战琰深深地佩服起自己,有了老婆就是不同,老子越来越心慈手软了!

    灵湖里,湖水一如既往的||乳|白芬香。

    牛奶般的湖水里藏着一条美人鱼。

    一会儿在东边冒出个头来,露出黑鸦鸦的长发;一会儿又在西边翻出一条长长的,精致到梦幻,完美到不真实的银紫色鱼尾巴。

    没有风的时候,南边的红睡莲轻轻摇动,忽然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骨朵无端掉了下来,落入||乳|白的水里;又忽然有一条五彩斑斓的小鱼儿跃出北边的水面,好像被谁追赶着似的,飞快地逃窜而去。

    “哗啦啦——哗啦啦——”

    玩够了,君海澄从湖里钻出来,湿淋淋的,半倚着湖边的色泽如蓝似翠,质地光滑如玉的石头,舒服得甩了甩尾巴。

    “唉——”君海澄托着腮帮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美人鱼很忧郁。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会发生些什么,咳咳,君海澄也不是小白,当然知道。

    此时,君海澄心里就好像开了一个调色盘,十分复杂,数数手指头,开心么,有一点,害羞么,有一点,害怕么,有一点,生气么,有一点,心不甘情不愿么,也有一点。只是没有逃避,不是不想,而是君海澄知道,他敢再逃,战琰那只忍到极致的饿狼,一定会拿链子把他锁起来,直接开吃的!

    早晚都有这么一遭,他干嘛要自讨苦吃?

    湖面涟漪荡漾,荡过来一只小小的鸭子,正是战琰当初送给君海澄的那只鹅黄|色小鸭子玩具,君海澄一直保存着,他看着鹅黄小鸭在水面很风马蚤的荡来荡去,不由一笑,戳戳小鸭子的头,“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如今我可是两脚踏进了这个坟墓,跟你死在一块了,高兴不?”

    “高兴。”一道灼热的呼吸轻轻喷在他敏感的耳后。

    君海澄一僵,旋即放松下来,尾巴下意识的卷着身后人的腿,忽然又觉得不对,于是用力地拍了他一下。

    战琰轻笑,“才新婚就要家暴,嗯?”

    君海澄转过身,唇角含笑,眸光含情,“怎么,有意见?”

    战琰的回答是狠狠地堵住君海澄的嘴。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贪欲的吻,激烈地摩-挲,啃-咬,吸-吮,甚至带着想要生吞活剥的狠戾,君海澄只觉得口腔里无一处不是战琰的气息。

    “呼呼——”君海澄趁着换气的空档,一下子窜到岸上,鱼尾巴迅速变成两条又长又直的白生生的大腿,裹上浴袍,跳脚,“要死了你!在外面就这么胡来!”

    好吧,虽然空间里就他们两个大活人,可是动物不少好吧?谁也不敢打包票说那些动物中没有开灵智的,那两只白鹤就灵性得要死,要是被一两个看见他们幕天席地的就那个······呃,哪种自杀方式死的快点?

    “没关系,”战琰赤果果的从湖里走出来,宽肩、细腰、赤脚、妥妥的八块腹肌,标准的九头身身材,||乳|白色的湖水不断地划过他分明的肌理,滴落在草地上,两腿间的昂-扬-之-物已经苏醒,雄赳赳的向着唯一的观众宣示自己的存在,幽黑和翠绿的瞳孔里全是情-欲。

    明明天大地大,君海澄就有种自己无处可躲的感觉,脸红得冒烟。

    战琰有趣地盯着君海澄红通通的脸,色-情地舔了舔唇,“不会有人看见的。”

    话音刚落,灵湖边忽然涌起无数白雾,除了战琰和君海澄站着的这一方柔软碧绿的草地,其他地方全部被白雾占领,遮的严严实实的。

    君海澄脚都要软了,老天哦,不是吧?两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些,一来就这么劲爆?就不能给点过度的时间么?

    可怜的君小受被战小攻恶狠狠地扑到了,自知大难临头的君小受临死挣扎一把,怯怯地问:“阿琰,我们回新房,回床上好吗?”

    “好!”

    君海澄的眼睛立马就亮了。

    谁知战琰又接了一句,“在这里做完了,回去接着做。”然后搂着就啃。

    君海澄恨得牙痒痒的,干脆整个人都攀上了战琰的肩膀,不就是野、战吗?谁怕谁啊?不服气地主动啃了回去。

    被战琰这个流氓亲身j□j了这么久,君海澄自认也不是吃素的兔子了。

    接下来,你们懂的,天雷勾动地火了。

    “澄澄,我是谁?”

    “战······琰。”

    “还有呢?”

    “流氓!”

    “呵,还有一个,记住了,我是你男人!”

    “啊————————”

    第一次被进入的感觉很不好受,君海澄痛得要死,就在战琰的肩膀上用力地掐呀掐,战琰也不好受,只好努力地服侍小海澄,慢慢的,君海澄就松软了身子,被伺候得舒服了,还跟小猫似的哼哼两声。

    他迷迷瞪瞪的看着上方满头大汗的战琰,忽然伸出小舌,主动舔了一下战琰的耳垂。

    “嘶——”战琰猛吸了一口冷气,瞅瞅身下色泛桃晕,眼神飘忽的人,不由苦笑,他这里苦苦压制,就是怕太过孟浪伤了他,谁知他反而不知死活来招他。

    亲爱的,这可不能怪我了,是你自找的,哦?

    ··························

    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眼睛开始泛红,眼角被逼出了泪水,君海澄无力的喘息着,在战琰宽厚的背上挠了几爪子,“你······慢点!混蛋······啊!!”

    慢?怎么可能!

    一朝开荤,战琰只想大吃特吃,吃完肉再吃骨头,吃完骨头再吃肉,太、幸、福、了、呀~~~~

    只是苦了被吃的那个了。

    两具赤果果的年轻的躯体紧密的交-缠在一起,战琰亲吻着君海澄汗湿的长发,将怀里的宝贝肆意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只管把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往那湿-热之处顶,时不时还恶劣地往里戳-弄两下。

    “亲爱的,你是我的人,这辈子是,下辈子还是,永远都是!”

    “嗯哼·····我是······”

    君海澄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随着战琰凶猛的进攻而起伏而哭泣,那似欢愉似痛楚的的泣音,分外惑人,勾得战琰愈发欲-火熊熊······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尖叫,君海澄的身体猛然一颤,软软地倒了下来,只觉得自己如同一片极轻柔的白云,无声地飘了起来。

    好一会儿,君海澄才渐渐拾回神智,“就好像死了一次······”

    战琰低沉的带着点沙哑的声音悠悠响起,“亲爱的,你没死,还活着呢。”

    “唔,”君海澄咕哝两声,忽然睁开眼睛,他还有件事需要生气呢,拿手指头戳戳战琰的结实的胸膛,“混蛋,我刚才叫你慢点,你为什么不慢点?”

    战琰一脸黑线,“亲爱的,在那种时刻,除了水龙头能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说快就快,说慢就慢,别的都不行。”

    君海澄拧起小眉头,十分嫌弃,“你居然比水龙头还不如。”

    战琰哼哼一笑,“都有说冷笑话的心情了,看来精力已经完全恢复了,咱们接着干活?”

    “不要——呀啊!”

    战琰开开心心的抱着这块美味嫩肉继续开吃凶猛的进入,任意的冲-撞-抽-动,热切的拥吻,粗重的喘息,灼热的-情-潮-再次掀起,席卷了两人。

    ·························

    那块草地被两个不害羞的大人压了遍,等一切都结束后,君海澄几乎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喘着气,“结束了吧?”

    一边用无力的小眼神去威胁蠢蠢欲动的战琰。

    战琰的手掌流连在君海澄布满旖旎痕迹的双臀上,貌似接受了威胁,“嗯,这里结束了。”

    君海澄松了口气。

    “不过亲爱的说过,要回新房的大床上去的,我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怎么能不满足老婆的愿望呢?所以,澄澄,我们接着回去滚玫瑰花瓣吧!”

    什么——?!

    君海澄只觉得眼前一黑,他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吗?!

    阿弥陀佛,还是先为君海澄哀悼一下吧!

    ························

    实际上,君海澄不仅没能见着明天的太阳,后天的太阳,大后天的太阳,直到第四天,他才得以扶着腰从房间里走出来见人。

    不过······还不如不见呢。

    所有人脸上都写着“我知道你和战琰滚了三天床单好激烈真凶猛”这件事!!

    不敢想象外面被传成什么样了,君海澄老老实实地窝在亲王府里当鸵鸟,闭门修禅,咱们没看见,就当不知道!

    可惜人生有一损友,最爱八卦风流。

    高小白笑得喘不过气,“我就说么,那火山憋得久了,等到爆发的时候就越厉害,堵不如疏,现在你终于知道了吧?三天三夜呀,天!三天三夜!”

    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听见!君海澄努力集中精神百~万\小!说。

    高小白咕叽咕叽的笑了一会,又说:“现在帝都的人都说元帅好厉害,大大的振了纳索魔男人的雄风,说你跟元帅好恩爱,还为你和元帅下一次滚床单准备滚多少天开了赌盘呢!咯咯咯!”

    “死小白,我要杀了你呀啊啊啊啊!”

    撵走了高小白,君海澄就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了,足足的躲了两个月才肯偷偷摸摸地出去了一趟,为的是给巴德兰和泰蒙送行。

    “澄澄,既然已经结了婚,就好好过,不过我巴德兰的儿子从来用不着受委屈,还有,对于某些没脸没皮的人,别由着他折腾,你要是不喜欢就只管拒绝他!”

    君海澄耳朵通红,他当然知道巴德兰指的是什么,“爸爸,我知道了。”抱着他爸爸,依恋的在他脖颈边蹭蹭,“爸爸,你放心吧,谁吃亏我都不会吃亏的。”

    哪能不吃亏啊,碰上战琰这种天地奇葩!

    巴德兰摸摸君海澄的脑袋,真想把儿子一块儿带走。

    “爸爸,我舅舅不跟你们一起离开吗?”

    巴德兰温和地道:“你舅舅苍狼在你结婚的第二天就离开帝都云游去了,他说只要你过得幸福,其他的就无所谓了,你也别难过,苍狼他会回来的。”

    君海澄眼圈红红,还是觉得有点委屈。

    “傻孩子,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

    君海澄叹了一口气,被宠坏了么。

    战琰一边跟泰蒙说话一边拿眼角瞟君海澄,就担心老婆突发奇想跟着岳父走了,那他就得千里追妻了,好在老婆没走,巴德兰这个从来不给他好脸色的岳父走了,果然澄澄最爱的人是我啊!哇哈哈哈哈哈!

    “亲爱的我们回家吧!”战琰各种情意绵绵。

    君海澄朝战琰一笑,明媚如花枝初绽,笑得战琰晕乎乎的,然后一拳头在元帅大人脸上砸出一个大大的熊猫眼,“开车!”

    怀里揣着巴德兰给他的药,君海澄心满意足,一滴就禁欲一个月,两滴就禁欲两个月,三滴就三个月······很好,回去往战琰的饭菜里下十滴!

    97各自归宿

    九十七各自归宿

    君海澄和战琰的结合似乎在帝都引发了一场结婚狂潮,不知多少有情人怀抱着甜蜜美好的梦想,互相携手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帝都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是忙得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了,司仪和神父的生意那是好到爆炸。

    君海澄周围的朋友们也是喜讯连连:豆生和冬鱼结婚了,君海澄和战琰一起回沙维沙尔星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孔雀先生克里琴斯少爷被他的四眼下属艾瑞同志以下犯上给吃了,原因似乎是酒后乱性?啊,啊,谁知道呢?反正两个人就这么黏在一起了;伊夜儿似乎对一位年轻商人很感兴趣,他两是在一场化妆舞会上认识的,目前还处在眉来眼去的阶段,不过据爱情专家(自封的)高小白推测,那两个人绝对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肯定能成!

    再有就是高小白。

    有一天,高小白扭扭捏捏地来到亲王府,又扭扭捏捏地对君海澄说:“澄澄,那个,昨天小非非跟我求婚了。”

    君海澄非常淡定,“哦,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澄澄,你一点都不关心我!”高小白指控。

    “好吧,我现在来关心一下你,”君海澄正襟危坐,“说吧,嗯,于非向你求婚了,然后呢?你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高小白老老实实地道:“我跑了。”

    君海澄一口茶毫不浪费全部喷在高小白的衣服上。

    高小白摸摸自己的衣服,心疼死了,“这衣服可是小非非买给我的呀!”

    “哦哦,那真是抱歉!”君海澄用纸巾给高小白胡乱擦了一下,迫不及待地问,“你跑了,然后呢?然后呢?”

    君海澄之前因为“三天三夜”的事被高小白笑得够呛,如今很是希望高小白能搞出点糗事,好让他光明正大的笑回去。咳咳,好吧君海澄承认自己有点缺德,不过这都是战琰那个流氓给带坏的,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没然后了,我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睡好,好可怜哒!”

    君海澄搔搔腮帮子,奇怪地问:“你们谈恋爱也谈了这么久了,对方的品行也了解清楚了,说真的,没有谁比于非更适合你了,你为什么不答应呀?”

    高小白抱着一个小熊抱枕在地毯上滚来滚去,“就是觉得心头烦躁。”

    “你不知自封为爱情专家吗?”

    高小白忧郁地瞅了君海澄一眼,叹气叹得九转回肠,“这不有句话说,医者不能自医么,爱情专家什么,同样也是如此。”

    “啧啧啧!”君海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酸酸甜甜的话梅,用一种“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的语气赞叹,“小白,你长学问了!”

    “澄澄,你真是讨厌死了!”

    两个人在地毯上滚成一团。

    还是小涵笑嘻嘻的端上一小锅热气腾腾的鸭血粉丝汤,两个人才休战喝汤。

    高小白摸摸鼓起来的肚子,“澄澄啊,你这日子真是过得太美了。”

    君海澄也觉得有点撑,懒洋洋地道:“你跟于非在一块,你也能这么过。”

    其实君海澄也不想过这种吃饱就睡,睡醒就吃的猪一般的生活,实在是太堕落了,辛辛苦苦拿了个毕业证,不出去找份工作,浪费了。不过,在帝都他的名气实在太大,去应聘找工作,人家都小心翼翼地把他当祖宗似的供着,别说干活了,恨不得直接把钱送给他,这样的工作做得有什么趣味儿?

    战琰为了哄他,正儿八经地请他去自己名下的云岙集团上班,君海澄倒是兴致勃勃地去了两天,然后就再也不肯去了,在办公室里滚床单和在家里滚床单有什么本质性的区别吗?!

    高小白往地上一躺,“唔,我还是有点害怕的。”

    君海澄挑挑眉,“小白,你自谦了,放心吧,你完全配得上于非。”

    “我当然配得上小非非!我阿爹说谁娶了我那是他八百辈子修来的大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