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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夜惹的祸第1部分阅读

    作品:都是那夜惹的祸

    作者:萧奕

    男主角:温兆麟

    女主角:杜小嫣

    内容简介:

    恐怖哦!恐怖到了极点哦!15天周期的变态杀人魔出现了还指名她是他的下一个目标“小说作家”的她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会被他锁定为猎物!?

    害她遇见了人称“终极警探”的他这个男人也是个变态狂,不过是个“变态的自大狂”——危险、霸气、强迫中奖白天办案,晚上也办……

    正文

    楔子

    “不……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

    昏黄灯光下,一个男人戴著鬼形的面具,慢慢走近那位缩在角落边全身一丝不挂的女人。

    “别怕。”

    男子蹲了下来,一只手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并吻去她的泪珠。“别哭。”

    女子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苍白著脸,惊悚的双眸直视著他。

    “求求你,放了我。”

    “不。”男子轻啄了下她的朱唇,性感而又低沉的嗓音慢慢飘进她耳中。“我这么爱你,我舍不得让你离开我。”

    “你……”

    男子轻轻抚摸著她的粉颊,手慢慢往上移,到了头顶时,忽然一把抓住她的秀发,神情一改刚才的温柔,口吻变得森冷没有感情。

    “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他从怀中拿出一把刀子,刺眼的亮光令人心惊。

    “不,别杀我!”女子见他亮出刀子,一时吓傻了。

    “我这么爱你,为什么——”男子大吼,并一刀刺进女子的心窝。

    在一声惨烈的尖叫声后,四周又归于平静。

    男子的双手沾满血迹,他轻轻捧著她的脸。“你……好美……”他俯下身,疯狂地吻著已然断了气的她。

    过了须臾,男子离开了她冰冷的唇,仔细地审视著她绝俏的脸蛋。

    “我是这么的爱你,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的美丽是属于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昏黄灯光下,男子嘴边那抹邪恶的笑容慢慢地扩大、扩大……

    第一章

    桃园  中正国际机场

    候机室里,有位身穿警察制服的老人和三位身著便服的小伙子并排坐在一起。

    “局长,这是我们自己的案子,为什么要找一个外人来帮忙?”李承宗烦闷地站了起来,并向年近六旬的老局长提出问题。

    “是呀,要一个外人来帮咱们,这传出去是很丢脸的,好像我们台湾警察很无能似的。”陈建堂也附和道。

    “你们还好意思说。”老局长瞪著他们,“你们知道吗?这一个半月来,那个变态杀人魔已连续杀了三个人了,你们要是有本事的话,还用得著我去拜托人家吗?”

    想抗议却被削了一顿,李承宗及陈建堂摸摸鼻子,识相地闭上嘴巴。

    白浩见到这一幕,轻声笑了出来。

    “白浩,你还笑得出来?对了,你怎么一点意见也没有?”李承宗问著眼前的俊俏男子。

    白浩温文地笑了笑,“我要有什么意见?”

    李承宗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不会吧!有个外人要来当我们的队长耶!你一点也不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他笑著回答。

    李承宗不死心地再问:“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静?难道你不想了解他的个性、为人吗?局长,人是你找来的,你也该讲讲话吧!”

    老局长瞪了他一眼,“他的个性怎么样,我不知道;至于他的为人嘛……”他顿了会儿才开口:“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干嘛找他来?”陈建堂怪叫。

    “那是白浩推荐的。”

    “白浩!”

    李承宗冲到白浩面前,微怒的口吻带点挫败。“你干嘛替自己挖这个坑跳?”

    “是呀!那个外人一来,你的队长位子就不保了,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不在意?”陈建堂也觉得奇怪。

    “有什么关系,贤者为长嘛!”白浩仍一脸轻松地笑著。

    “贤者为长,我呸!”李承宗怒气腾腾,“白浩,你得好好解释一下。”

    白浩笑了笑,“瞧你气的。”他摇摇头,“我和温sir共事过,他那人……”

    “唷,sir!?人还没到,就要我们尊称他为sir,喂,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不要这样称呼他。”李承宗把握时机,先下马威地道。

    “你们是怎么回事?sir是他们那边的称呼,你们看港剧时不也都知道了吗?”白浩并没有生气,他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么讨厌温sir

    陈建堂及李承宗闻言,冷哼一声,不予置评。

    白浩看了这情形,轻叹一声,续道:“温sir人虽冷漠了些,脾气也暴躁了些,但他的破案率在香港是首屈一指的,所以警界的人给他取了个绰号,叫『终极警探』。”

    “终极警探!?我还终极保镖咧,他以为他在演电影啊!夸大其辞!”陈建堂一脸不屑。

    “那个叫温什么东西的……”李承宗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举手发问。

    “他叫温兆麟,没礼貌。”白浩纠正他。

    “好啦!那个温兆麟是香港人吗?”

    白浩侧头想了一下,“应该算是吧!”

    “白浩,你讲话都暗藏玄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作应该算是?”李承宗快被他搞胡涂了。

    “好吧!”白浩摊了摊手,“你们想问什么?我尽我所能,尽量给你们满意的答覆。”

    “他是香港人,应该讲广东话吧!”

    “当然。”

    “那怎么办?我们又不会说广东话。”

    白浩指著自己的鼻头,“但我会讲啊!”

    李承宗翻了个大白眼,“拜托,你会讲有个屁用!你能随时待在我们身边,当我们的翻译吗?”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白浩摇头失笑,“他应该会说国语的。”

    “又是这种猜测的语气,”李承宗被他打败了,“请问,你可不可以说一句较肯定的话?”

    “可以,我肯定他一定会来。”白浩低沉的笑声淡淡地泛开,不理会一脸苦相的李承宗。

    “来?哼!都三十分钟了,连个鬼影也没见到,他可真大牌,让我们等这么久。”陈建堂冷哼道。

    “飞机dey并不关他的事,别怪到他头上去。”

    “白浩——”

    他们俩凶神恶煞地站在他面前,“你干嘛一直替他说话?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白浩只是神秘地笑了笑,并不答腔。

    正当李承宗又要发问时,老局长却喝道:“别吵,人已经到了。”

    一瞬间,候机室内挤满人潮。在众多的人群中,最显眼、最受人注目的是一位身高约一百八十公分的男人。他身穿一件黑色的皮衣外套,修长的双腿被那条黑色的牛仔裤紧紧包裹住,显现出它的力与美;手提一只黑色旅行袋,挺直好看的鼻梁上架著一只墨镜。整个人散发出不平凡的气势,令旁边的人为之侧目。

    老局长迎了上去,伸出手自我介绍:“温兆麟吗?你好,我姓赖。”

    “赖局长,幸会。”温兆麟伸出手和他互握。

    “后面那三位是你这次的工作伙伴,白浩、李承宗及陈建堂。”

    “白浩。”

    温兆麟摘下墨镜,炯炯的眼神定定地看著三人之中唯一带著笑容的男子。

    “温sir,好久不见。”白浩上前给他个拥抱。

    温兆麟也回抱了他一下,轻叹一声。“是呀!的确很久没见了。”

    “温sir,你……”白浩微微讶异,一向自信心十足,自认什么事都难不倒的他居然会叹气,这是怎么一回事?

    “浩,别这样称呼我。”他蹙起浓眉。

    白浩了然地笑了笑。

    温兆麟搭上他的肩,“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表面上是一派的笑容,但实际上他内心在想些什么,却没人知道。白浩——太神秘了。

    白浩回他一句,“你不也一样。”刚才的叹气声,是做戏的吧!

    温兆麟从白浩的眼神中得知他已识破了他刚才使的诡计,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所以你和我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白浩干笑一声,算是默认。

    “温兆麟,你刚下飞机,想必是累了,我叫他们先带你到住的地方,让你先休息。”老局长提议道。

    “不用了。”温兆麟敛起笑意,正色道:“我们先到警局,我想先了解这案子。”

    老局长眼露赞赏之意,笑道:“好,请这边走。”

    步出了机场,初冬和煦的阳光暖暖地照著大地,在这个佣懒的季节里,大家应该都是恣意的享受那份感觉,但温兆麟却开始投入于这件最难搞定的案子。

    该死的!都是那该死的火车误了点,才搞得她现在这副狼狈样。

    杜小嫣走在阴暗的小径上,忿忿地踢著路上的石子。今天是她的倒楣日,无论做什么事都不顺遂。

    早上,她为了送稿子到出版社去,匆匆忙忙地就出了门,情急之下忘了带皮包,幸好她牛仔长裙的口袋里还塞了几百块钱,勉强可以应急。

    傍晚,她预定搭火车回家,但该死的火车竟整整迟了一个钟头,害她晚上的计画全泡汤了;下火车后,她为了省钱,改搭公车回家,但由于最近为了赶稿,每天只睡两、三个钟头,她原本只想在车上眯一下而已,才一下下,公车竟开过了站,最后把她丢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而老天爷居然还不肯放过她,竟在这个时候下起绵绵细雨。

    好不容易走到小径上唯一有盏路灯的地方,杜小嫣停下脚步,捶捶自己发酸的双腿,气馁地道:“这里是哪里?台北县有这种地方吗?”

    绵绵细雨已将她淋得浑身湿透,衣服黏在身上,显现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早知道就不该省那几块钱,干脆坐计程车回家。”现在的她是又冷又饿,而雨似乎有愈下愈大的趋势。

    忽地,她听见前方的草丛里传来一阵低沉的嗓音,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爱你的,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有人在约会。

    杜小嫣不由得脸红了,她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心跳不知不觉地渐渐加快。

    想想自己,她也二十四岁了,虽然长得不赖,却没谈过半次恋爱。

    当然,她也想谈恋爱,但没有人追啊!现实是残酷的,唉!

    拉回了思绪,那道低沉的男嗓音仍旧发出声音,但讲的却都是那几句。

    杜小嫣不禁感到怀疑,三更半夜的,有情侣会来这种地方约会吗?况且,天空还下著雨咧!不过热恋中的男女是不管那么多的,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其余的,管他去吧!为了不打扰人家,杜小嫣决定绕道而行。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杜小嫣吓得怔在原地,而蒙蒙细雨中,她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穿的全身黑的男人渐渐暴露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而他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握著一把沾满鲜血的刀子。

    吞了几口口水,杜小嫣将视线往上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恐怖、恶心的鬼脸。“鬼啊——”她再也管不了,转身拔腿就跑,同时亦感受到后头那位男子正急急地追赶著她。

    不玩了啦!她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接二连三遇到这些事情。

    逃出了小径,眼前是条宽广的马路,幸运的是前头居然有辆缓缓向她驶来的计程车。太好了,老天爷还是眷顾她的。

    杜小嫣使劲地挥著手,终于使计程车停了下来。她快速冲入车内,“到警察局,快!”

    “小姐,你……”司机本想告诉她不用紧张的,但一回头,整个人愣住了。

    “你在干什么?快开车啊!”杜小嫣不安地回头观望,老天保佑,别让那个人找到她,最好让他在路上跌一跤。

    “哇!”

    一阵叫喊声扯动了杜小嫣紧绷的神经,她吓了好大一跳,杏眼圆瞪地斥责那位司机:“你鬼叫什么?”

    “失礼,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我家里还有个老婆及三个孩子要养,请你放过我……”

    这司机在说什么疯话!?杜小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我答应你,只要你放过我,我回去一定买些纸钱烧给你,拜托你!拜托你……”司机一边向她磕头一边说。

    烧纸钱给她!?难不成这司机把她当成鬼了?太可恶了,她虽然长得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也不至于像鬼那么吓人吧!

    “你该死的再不赶快开车,就等明天你老婆来替你收尸好了。”她吓唬道。

    “不……”

    “开车!”

    “是、是。”司机吓得猛踩油门,咻地一声,车子已远远离开小径。

    “好险。”看已逃出危险地带,杜小嫣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人也软软地往后倒去。今晚所受的惊吓不知道要收几次惊才能救得回来。

    而路旁的草丛边,站著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眼神阴森地望著已驶远的车子,他的手中握著一封已被捏皱的信。

    他看了眼信封上的名字。杜小嫣!别以为你逃得掉,接下来就换你了。戴著鬼形面具的男子阴阴地冷笑一声,转身离开道路,没入黑暗中。

    “大家请看这边。”温兆麟站在一面白墙的旁边,手中握著按钮座,而白墙则充当银幕,此时正闪过一张张的幻灯片。

    影片的内容是惨遭毒手的三具女性尸体,是由各种不同角度拍摄的;另外还有歹徒弃尸的地点及附近的景象。警方将这些拍成幻灯片,想从中寻出一些蛛丝马迹,以助破案。

    温兆麟让大伙儿看完一过后,将影片定格在一具女尸体上。

    “各位看这里。”他将大伙儿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这是十五天前惨遭杀害的女子,她胸口那一刀刺得又深又准,几乎是一刀毙命;我问过法医,死者伤口并没有流出大量的血,我认为,凶手对人体的构造很清楚,因此,我研判凶手是位外科医生。”

    “怎么会……”温兆麟的假设使得在座的三人面面相觑。

    温兆麟淡漠的双眸冷冷地扫过他们三人,严肃的口吻一字字地道出他的想法:

    “根据以往的例子,歹徒每隔十二至十五天就会作案,今天距上一次的案子刚好是过十五天,所以希望大家这几天辛苦一点,严密注意任何动静,以便在最短时间内将歹徒缉捕归案。”

    他顿了一顿,又道:“还有,查看台北县市最近半年来有哪些外科医生无故离职,这条线索非常重要。好了,还有任何疑问吗?如果没有的话,可以散会了。”说完,他迳自开了大灯,不再理会众人。

    “无聊!三更半夜叫我们来这里开会,没说几句话,又要我们找出一个外科医生,他知道台北县市的外科医生有多少吗?”李承宗满肚子怨气。

    “别理他啦!”陈建堂也不屑地斜睨温兆麟一眼,随即和李承宗离开会议室,并用力关上门以表示心中的不满。

    “承宗。”一名警员唤道。

    “干嘛?”他口气不善。

    “哇!你怎么了?吃炸药啦!火气这么大。”

    “少啰唆,有事快讲,有屁快放。”

    “有人来报案——”

    “报案!?这种事也要找我,你不会处理吗?”李承宗向那位警员咆哮。

    “但……她说她看到变态杀人魔,这案子是你们负责的……”

    “变态杀人魔!?”

    李承宗双眼一亮,他看了陈建堂一眼。“好,我们来替那位目击者做笔录。”

    “兆麟。”

    “什么事?”温兆麟埋头整理桌上的文件,口气平淡。

    “别在意他们的话。”

    “我知道。”温兆麟停下手边的动作,好看的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几乎察觉不到的笑容。“如果我连这种事都生气,那么会有很多人死在我的拳头下。”

    白浩闻言,淡淡一笑。“说正经的,你来台湾也五天了,该替你接接风了。”

    “再说吧!我想先深入了解这案子。”他不感兴趣地答道。

    “工作归工作,大伙儿之间的这份情谊也挺重要的,况且这么久没见,也该约出来聊聊了。”

    “再说吧!”他还是那句话。

    无奈之余,白浩走到他面前。“兆麟,你真的认为凶手是个外科医生吗?”

    “你怀疑我的判断能力?”温兆麟微微皱起浓眉。

    “不敢。”白浩连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