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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公主第13部分阅读

    了。”

    慕风放下手里的水桶,一路小跑过来,扯了扯她的衣角:“公主,你看,新的水井已经打好了。”

    她笑着亲昵地摸摸他的头:“知道了,快点跟我去吃饭吧!”

    慕风冲她扮了个鬼脸,却又调皮地跑回水井边,趴在井沿边,兴奋地向下面看去:“公主,井里有没有小鱼啊?”

    “慕风,别这样趴在井边看,当心掉下去!”她赶紧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拖离井边。

    “嗯,我记住了。”他顺势乖巧地抱着她的腰,仰起头看她。

    “好了,我们该去厅堂吃饭了,不然饭菜该凉了。”她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蛋,接着,便牵着他的手走向了厅堂。

    “你洗手没有?刚在井边摸来摸去,那么脏,现在就想抓东西吃?”见慕风想去抓盘子里的糖醋排骨,她眼疾手快,一把打掉了他伸向盘子的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洗了,不信你看!”慕风委屈地看着她,将双手伸到她面前,接受检查。

    她仔细看了看,眉头就皱了起来:“没洗干净!重新去洗!”

    “哎,你知不知道你很啰嗦啊?就跟我娘一样……”慕风不满地嘟起嘴,一边嘀咕着一边重新去洗手。

    “我是你的姐姐,当然有责任照顾好你。”她一边没好气地说着,一边再次检查慕风的手:“好了,你的手洗干净了,可以吃排骨了。”

    慕风笑眯眯地往嘴里塞了一块排骨:“公主,你不是说给我找了干爹干娘吗?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啊?”

    “快了,今天下午你就能见到干爹干娘了,”她微微一笑,往他碗里夹了几根菠菜,“你别总吃肉,也吃点菜,身体才能好。”

    “下午就能见到干爹干娘吗?”慕风雀跃地放下筷子,拉着她又跳又叫:“公主,你真好!”

    “行了行了,你快坐下吃饭吧!”她笑着扯了慕风坐下,又拿了块糕点塞到他嘴里,堵上他喋喋不休的舌头。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嘴里咬着糕点,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她哑然失笑,用手绢温柔地给他擦拭着嘴角的糕点渣。他怔怔地看着她,眼底突然染上了一抹忧伤。

    “怎么了?”她问他。

    “以前我娘也是这样替我擦嘴,我想娘了,还有爹……”他的声音哽咽了,眼泪也哗哗地流了下来。

    十年后,我就嫁给你

    她的心里猛地一痛,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了一般。她走上前抱住他,柔声安慰道:“别哭了,虽然你现在没有爹娘了,但还有我陪着你呢!而且,今天下午你就能见到干爹干娘了,以后干爹干娘会像你的亲生爹娘那样疼你的。春天他们可以带你去放风筝,夏天可以带你去捉鱼、捉螃蟹,秋天可以陪你去看枫叶,冬天可以跟你一起堆雪娃娃,打雪仗……”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很多话来安慰他,但他仍是哭个不停。她没办法,只好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盘糖果出来,又往他手里塞了一块糖:“你吃一块糖吧!吃了糖就不会再伤心了!以前我哭的时候,逸轩就是这样安慰我的。因为糖是甜的,吃了后就会忘记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了。”

    闻言,慕风抽泣着,一起把手中的糖块拿起来放进口里。

    “怎么样?甜不甜?好不好吃?以前只要逸轩给我吃糖,我就不哭了。”她笑眯眯地看他。

    糖块融化后的清甜味道渐渐弥漫开来,慕风渐渐停止了哭泣。这时,他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她:“公主,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吗?”

    她点点头:“当然会永远陪着你了。”

    “可是你以后会嫁人的,到那时你就没办法陪我了。”慕风抽泣着。

    她好笑地用手绢替慕风擦干了眼泪:“你未免想得太远了吧?我现在才九岁,还有整整七年才可以谈婚论嫁呢!更何况,就算我嫁人了,你也可以经常来看望我呀!”

    慕风紧紧皱起眉头,好像在思考,片刻,他很认真地说:“公主,等我们都长大了,你嫁给我好不好?”

    她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你现在才六岁,你知道什么是娶,什么是嫁吗?”

    慕风着急了:“我当然知道了,你别笑!只要你嫁给我,就可以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他的眼神越认真,她越觉得好笑:“等你长大了,就不会再这样想了,到时候别见了其他女孩就忘了冰清姐姐,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她又是一阵大笑。

    慕风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满地看着她:“水冰清!我是说真的,等我长大了,我真的想娶你!”

    她掩口而笑:“好啊,那等你长大后再说吧!”

    “我什么时候才算是长大啊?”他歪着脑袋望着她。

    看着慕风稚嫩的脸蛋,她微微一笑:“你现在是六岁,再过十年你就成年了,那时就算长大了。”

    “那等我十六岁的时候可以娶你吗?”他一本正经地问她。

    她开玩笑道:“如果再过十年,你还是想娶我,那我就嫁给你。”

    话音一落,慕风就欢呼起来,在膳桌前面又蹦又跳:“哇!十年后我就可以当驸马了,好棒呀!到时候我要骑着白马娶公主……”

    杀了他?嫁给他?

    那年,她十三岁。春天之时,她的表哥水逸辰刚好满十六岁,为了庆祝他的生辰,皇宫内大摆宴席。

    她觉得宴席很无聊,便拉着小香偷偷逃了席,溜到御花园里去散心。御花园里佳木葱茏,古柏藤萝肆意缭绕,奇石罗布,流水潺潺。数株红玫瑰开到极盛,如一簇簇艳红的火焰般热烈。小香陪着她看了一会儿花,又逗了一会儿鸟,不知不觉就走得远了。

    就在她走得腿酸之时,突然看见桃花林里的一条小溪清澈见底,如同一条晶莹剔透的碧绿飘带。她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这里很冷清,并没有人路过。于是,她当下欣喜不已,玩心大盛,随手脱了足上的绣鞋抛给小香。紧接着,她挽起淡黄铯的裙角,将双足伸进澄澈清凉的溪水里,调皮地踢打起水花来。

    水里有几尾可爱的小鱼游来游去,偶尔轻啄她的脚,痒痒的,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吩咐小香道:“你去找个银盆来,我要捉几条鱼回去养。”

    小香掩口而笑,一路小跑着,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

    她坐在溪边,仰起头看着明净清新的蓝天,用双足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水花。

    突然,她身后传来了磁性醇柔的少年声音:“清影画眉溪,满目娇嫣醉;相思挂云横,倾波浴玉足……”

    一阵清冽冷幽的酒香迎面而来,是卫国进贡的上好的“梨花醉”的气味。甜香阵阵间,夹杂着一股少年的阳刚气息。她大惊失色,连忙起身,却并未站稳,整个身子一下子就直直地往小溪里摔去。她吓得惊叫一声,以为自己一定会变成落汤鸡。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却有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从泉边猛地扯进了他怀里。

    她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却见那少年居然是段擎宇。他含笑斜睨着她,仍是将她搂在怀里,没有丝毫放手的迹象。她气恼之极,双手用力一推他,又娇叱道:“擎宇,你喝醉了!”

    他被她推得往后几步踉跄,顺势斜倚在身后的一块雪白太湖山石上。他身着一袭梨花白衣衫,一支玉箫斜斜地横在腰际,神情慵懒闲适。他并不答话,只微眯了双眼打量着她,仿佛久在黑暗里的人突见了阳光般不能适应。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裸足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

    她这才发现她慌乱中竟忘了穿上鞋,雪白小巧的赤足隐约立在碧绿芳草间,如洁白的莲花盛开。她又羞又急,连忙用裙摆遮住双足。因为根据水云国的律例,未出阁的女子的裸足最是矜贵,只有在洞房花烛夜时才能让自己的夫君瞧见。如果不小心被别的男子瞧见,就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么杀了该男子,要么嫁给该男子!

    “今天的事不准告诉别人,听见没有?”她瞪了段擎宇一眼,凶巴巴地警告他。

    无奈段擎宇醉得厉害,他摆一摆手,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她还未回过神来,他的手就微微一带,将她的身子抛到了那块平坦光滑的雪白太湖山石上。他整个人随即压在她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什么事不准告诉别人,嗯?”

    就在此时,小香刚巧拿了银盆回来,见段擎宇与她姿势暧昧,不由得惊声尖叫,手中的银盆也“铛”一声掉落到地上。

    她尴尬不已,忙对小香道:“快,你去找两个人来,把擎宇扶到邻近的寒竹轩里去歇息,再替他醒一醒酒。”

    半晌,就在两个侍卫想要将段擎宇扶走之时,段擎宇突然朗笑出声,玩味地看着她:“公主,倘若你舍不得杀我,日后就必须嫁给我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

    寒风呼啸,冰雪凛冽。

    半夜里,十四岁的她因为口渴而醒来。倒了一杯水喝下之后,她无意中往窗外看了一眼,却看到段擎宇独自站在庭院里,正对着几株梅花树发呆。

    她觉得奇怪,便披上衣裳走了出去。

    漆黑的夜,就着庭院里昏黄的灯光,可以看到雪下得很大,犹如一片又一片雪白的羽毛漫天飞舞。四周已是白茫茫一片,连绵起伏金碧辉煌的殿宇银装素裹,显得格外静谧。

    她踩着一地的白雪,慢慢地走到段擎宇跟前。他愣愣地站在梅花树前,阴沉着脸,双手紧紧握成拳,一副痛苦的样子。

    她觉得很心疼,问道:“擎宇,你怎么了?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去睡觉?”

    他原本是紧紧地咬着牙关,站在那里不说话,被她这么一问,压抑的情绪一下子迸发出来。他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将头放在她的肩上,低低地啜泣着:“公主,我是不是很没用?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土匪侮辱和杀害了小柔,可是我却救不了她。”

    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抱,她的身子不禁猛地一僵。但看到他如此悲伤,她也不好推开他,只好用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哄他:“乖,你不是没用,当年你不会武功,当然打不过那些土匪……不过,两年前你也看到了,那些土匪都被我下令处死了,所以你别再难过了。”

    他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抬起头,遥遥地看着夜空,泪流满面,声音带着哽咽:“那群禽兽轮流侮辱了小柔之后,还将一柄剑刺进了她的腰腹,但她却哭着要我快跑,要我别管她……想必天底下再没有比我更窝囊的大哥了,因为我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保护不了……”

    “别哭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替他擦眼泪。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声音很轻很轻,几不可闻:“小柔一定特别恨我,她死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闭上……”

    说完,他就死死地握紧了拳头,牙齿用力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别咬……小柔她不会怪你的……”她无比心疼,迅速伸出右手放到他嘴边,以阻挡他的牙齿伤害他的下唇。

    但他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动作,牙齿一下子本能地咬破了她的食指,点点的血珠缓缓往外面渗。

    她痛得皱了皱眉,他这才回过神来,急忙问她:“疼吗?”

    她迅速摇头:“不疼,一点儿也不疼,你别再咬自己的嘴唇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拉起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含住了她的食指,温柔地吮了一下。他的口腔里很热,柔软而灵活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她的伤口处打转。

    “啊——”她惊叫一声,窘得满脸通红:“你别这样,要是被人看到了……”

    说着,她就缩了一下右手,想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

    他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却抓紧了她的手,继续添吮着她的伤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觉得指尖有些发麻的时候,他才慢慢地把她的手放开,对她微微一笑,声音温柔得犹如春风拂面:“公主,谢谢你。”

    且插梅花醉洛阳

    清寒寂寞的雪花漫天飞舞,就着皎洁的月光,哀伤得像无边无际的白色沙漠。天地间一片静谧无声,她的耳旁只有雪声轻微。他身着一袭胜雪的白衣,翩然如玉。顺长细滑的乌丝直泄而下,在月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泽。一双耀黑潋滟的眸子里仿佛落满了璀璨的星光,如能溺人。

    他的身后,是几株疏影横斜的红梅树,一朵朵艳红的梅花好似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熠熠生辉。斑斑驳驳的白雪堆积在红梅上,更为红梅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妩媚妖娆。银白色的月光将梅花树的影子映在雪地上,曲曲折折的枝桠和小巧玲珑的花朵均是历历分明。一阵夹杂着雪花的轻风袭来,清冽醉人的寒香沁人心脾,仿佛满天满地都是梅花。

    她原本是想责怪他的无礼,但现在却被眼前这梦一般美丽的情形震住了,好似中了蛊毒般轻轻地呢喃:“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

    “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在满天满地的梅花影底,他一边笑着接口,一边伸手摘下一朵红得像要燃烧起来的梅花,将它轻轻地插进了她耳边的长发里。

    她还未回过神来,他就已经揽过她的腰,柔柔地吻上了她的唇。醉人心骨的梅花香气传来,令她宛若坠入了迷离而恍惚的梦境。她想推开他,却又有些舍不得,只能僵直了身子,任他继续缠绵地吻着她……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放开她,又抽出腰间的银色宝剑塞到她手中。

    她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你把剑给我干什么?”

    “让你杀我,”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只愿意死在你的剑下。”

    “我为什么要杀你?”她一头雾水。

    他含笑斜睨着她:“因为我曾经看了你的裸足,现在还吻了你。如果你舍不得杀我,那今后就只能嫁给我了。”

    她楞了楞,这才回过神来,不禁羞恼万分地跺了跺脚:“段擎宇!你这个无赖之徒!你……你……”

    “反正我马上就要死在你的剑下了,那我如果不多吻你几次,岂不是死得很不划算?”他似笑非笑地说着,话音未落,就猛地吻上了她的唇。

    半晌,不知究竟被他强吻了多少次,她的脸早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羞窘的样子,戏谑道:“动手吧,我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

    “你!!!”她又好气又好笑。她当然不可能杀了他,但若是就这样放过他,心里又十分不甘。眼珠一转,她狡黠一笑,果真举剑就猛地向他砍去。

    他只是微笑着,竟连眼睛也没眨一下。然而,她手中的宝剑在距离他脖子不足毫厘之处硬生生地停下,与此同时,她闪电般抬起脚,重重地往他的脚背上跺了几脚,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

    “你啊……”他啼笑皆非地摇摇头,“真是个小孩子。”

    “哦?那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小孩子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呢?”她调皮地用手指去刮他的鼻尖,“羞羞羞,都十五岁了还哭鼻子,哈哈哈,明天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慕风……”

    说着,她把宝剑往他手中一塞,风一般地跑向了寝宫。

    “你如果不怕我把吻了你的事情公之于众,你就尽管去说吧!”他哈哈大笑,蹲下身子,抓起一把雪,三两下捏成雪球,猛地投向了她。

    “啪”地一声,冷冰冰的雪球打在了她的脖子上,冻得她一哆嗦。她忙不迭地将脖子上的雪拍掉,凶巴巴地道:“段擎宇,你别得寸进尺了,你……”

    她的话音未落,他的雪球竟然就接二连三地向她砸来。她气得直咬牙,弯腰抓起白雪,迅速揉成一个雪球,用力向他还击过去。

    啪!她的雪球刚巧砸在了他的脸上,溅开了一朵雪白的花。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得意地捧腹大笑起来,谁料下一秒,她的腰部又立刻挨了一个大雪球……

    月色清朗,在银装素裹的庭院里,他和她兴高采烈地打着雪仗,笑语声飘出很远很远,划破了这宁静的深夜……

    我见青山多妩媚

    风和日丽的天气,窗外一棵老桃树上,花朵灿烂如云蒸霞蔚。微风吹过,乱红缤纷,漫天漫地都是笼着金灿灿阳光的粉色飞花。

    段擎宇执了眉笔,替十六岁的她描眉。那笔尖柔若无骨,好似舌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