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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公主第25部分阅读

腿上坐下,“若是看不惯本王与其他女人卿卿我我,不妨就再刺杀本王一次吧,不过……”

    说到这里,他的话戛然而止,她忍不住好奇而追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是断然舍不得洲予衡死的,对吗?”火御邪猛地轻笑出声,玩味地望着水冰清,“所以你还是不要再刺杀本王了,以免你刺本王一剑又替本王治愈伤口,再刺本王一剑又再替本王治愈伤口……如此反复再三,啧啧,这多麻烦呀!”

    水冰清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剧烈抽了抽:“喂,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呢?拜托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我只是生性善良,不想让你那后宫佳丽三千人为你守寡罢了,否则我才懒得救你。”

    火御邪挑眉邪笑,伸手勾起她的下颔:“水冰清,本王一直不明白,你究竟喜欢洲予衡哪一点呢?”

    “谁说我喜欢洲予衡了?总而言之,以后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再来招惹我!”她气呼呼地瞪着他,同时挣扎着想从他的大腿上起来,不料却因为腰被他的手牢牢地箍住而无法起身。

    一抹清幽迷人的微笑恍若氤氲的月光自火御邪嘴角渐渐漾开:“你若是不喜欢洲予衡,为何这深更半夜的居然又巴巴地跑来探望本王呢?”

    绝不能被他迷惑了

    “那是因为刚才突然有一把飞刀射进了我的寝宫里,飞刀上面绑着一张纸条,我是因为看到了那张纸条上的内容才来找你的……”火御邪的这一番戏谑话让水冰清气得浑身发抖,无奈之下只好搬出那张纸条来作挡箭牌。

    “纸条上具体写了些什么?”火御邪的神色陡然一冷,眼眸中闪烁着阴鸷恐怖的寒光。他胸膛上那道曾经被水冰清用剑刺出、后来又被她用深绿色救护光线照射了的长长的伤痕尚未痊愈,血红色的伤痕在银白的月光下就像一条猩红的小蛇,显得狰狞而诡异,直直地钻入了她的眼底。她顿时吓得打了个寒战,火御邪该不会想杀了她吧???

    似乎感觉到水冰清的惊恐,火御邪扯出一个幽深莫测的笑容,柔声安慰她道:“冰清,别怕,告诉本王,纸条上具体写了些什么?”

    “纸条上说,洲予衡驾崩了……”水冰清小心翼翼地望着周宇恒的前世火御邪,深怕他突然掐死她。此刻,她的心底不禁又懊恼又气愤:明明是他对不起她,竟然想要给她戴六千顶绿帽子,可是为什么现在她居然还被他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了?!

    火御邪愣了愣,片刻,他勾起了一抹让她捉摸不透的笑意,又俯身在她耳畔轻轻吹气:“谁说本王驾崩了?本王现在不是好好地活着吗?”

    啊?火御邪童鞋这是唱的哪出啊???水冰清瞠目结舌地盯着火御邪,他竟然冒充洲予衡?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为了不让她伤心吗?

    一阵轻柔的微风拂来,带来了清新怡人的莲花芬芳。迷离的月光下,火御邪含笑的眼神温柔似水,墨色的发丝被风撩起,半裸的性感胸膛泛着诱人的月亮银辉,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和致命的吸引力。水冰清情不自禁地狠狠吞了吞口水,话说为啥米她现在居然有种想立刻将火御邪强犦的冲动呢?

    淡定,淡定!水冰清在心底不停地提醒自己,六千顶绿帽子啊六千顶绿帽子,本姑娘现在绝对不能被他迷惑了!想及此,她气冲冲地站起身来:“你没死,我实在是觉得太遗憾了。我要走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这么无聊,居然说你已经死了,害得我白高兴了一场……”

    火御邪低低地笑着,随意地攫住了水冰清的手臂,轻轻一带,将她整个人抛在了明黄铯的软榻之上,他沉重的身躯也随即压在了她的身上。

    额……不是吧,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哇!水冰清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软,一颗心也不争气地狂跳不止。

    火御邪缓慢而又轻柔地吻着水冰清,大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下巴,沿着她的脖颈曲线慢慢下滑,漫不经意似地解开了一颗一颗的盘花纽扣。

    昏暗的月光光线中,淡雅醉人的莲花清香迎风而来。火御邪柔情款款的脸慢慢模糊,又清晰地变化成周宇恒宠溺的笑颜……

    今夜,就让她彻底沉沦吧……

    站在观莲台不远处的五个男宠,将火御邪和水冰清的对话清清楚楚地尽收耳底。众男宠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大气。还好火御邪如此溺爱水冰清,竟然不介意成为洲予衡的替身,否则,水冰清说不定会彻底变成一个疯子。

    六夫君?

    丝缕淡紫色的云霭渐起,皎洁无暇的月光透过镂空雕窗投射进火御邪的寝宫内。红实木大圆桌上,古香古色的花瓶中那几支淡雅素洁的莲花,幽幽地在微凉的夜中弥漫着醉人的清香。随风摇曳的精致金黄铯落地纱帐里,隐隐约约地流泻出丝丝旖旎春光。

    朦胧的月亮清辉下,水冰清柔光若腻的雪白的脖颈处,已经印满了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她妖娆的桃花双眸中蕴着迷离惑人的流光,倒映出火御邪深深陶醉的神情和氤氲的满足。

    见火御邪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水冰清小脸上的坏笑逐渐加深。她加快了舌头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地挑逗、吸吮着火御邪胯下的一柱擎天。忽而技巧性地用舌尖舔舐兜转,忽而又用小手轻缓地撩拨爱抚。转瞬,已经将火御邪所有的理性彻底摧毁。

    火御邪剧烈地粗喘着,将他如火如铁的昂扬从水冰清的红唇中霍然抽出,又闪电般地将她粗暴地压在身下,像头欲求不满的野狮般,疯狂地向她下身柔软粉嫩的幽径中挺身抽搐。

    连续几次失控的重撞之后,水冰清微微开启的红唇间逸出了一声声惑人心弦的娇吟。周宇恒阳刚灼热的气息和喘息声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浓烈的情欲已经让她浑然忘却了一切,条件反射般的话语也脱口而出:“宇恒,轻点,好痛……”

    这一声似娇似嗔的“宇恒”,仿若寒冬腊月里的一盆当头的冰水,瞬间浇灭了火御邪周身熊熊燃烧的炽烈欲火。水冰清之所以愿意与他承欢,不过是因为她把他当作了他的孪生兄长洲予衡而已。虽然为了避免让她得知洲予衡已经驾崩一事,他适才已经谎称自己是洲予衡,而且也已经作好了当洲予衡的替身的准备……可是此时此刻,当水冰清喊出洲予衡的名字之时,他还是觉得无法接受,咽喉一苦,心底霎时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酸涩和疼痛。随即,他一言不发地从水冰清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见身上的这个男人居然在他最兴奋的时候离开她的身体,水冰清先是猛地一惊,接着立刻回过神来:她刚才把火御邪当成了周宇恒,所以喊错名字了!

    “御邪,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水冰清伸出纤细柔滑的手臂,紧紧抱住背对着她的火御邪,埋首在他的颈项间细细地亲吻着。

    难道水冰清的神志现在又恢复正常了吗?她竟突然改口叫他“御邪”,他是不是应该为此而感到庆幸呢?思及此,火御邪苦笑一声,转过身来,让水冰清的头枕上他的手臂,又将她深深地揉进他怀里。

    “睡觉吧!”火御邪轻嗅着水冰清青丝间淡淡的莲花馨香,淡然地开口道。

    水冰清忐忑不安地枕在火御邪的颈窝,眨巴了一下眼睛,开始迅速转移话题:“夫君……你做的那二十一道菜真的很好吃呢!哦,对了,我已经有五个夫君了,所以你只能当六夫君了……”

    为什么会做菜?

    “六夫君?”火御邪微怔,忽而挑起眉尖无奈轻笑:“本王的辈分还真是小,是不是明日早晨还要给你的那五个夫君敬茶啊?”

    听到火御邪一本正经的问话,水冰清“扑”地一声笑了出来。其实他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凶残恐怖嘛,有时候他不是跟周宇恒一样温柔如水吗?嘻嘻!

    “你不需要给前面那五个夫君敬茶,因为你不是我真正的夫君,”水冰清邪邪一笑,得寸进尺又肆无忌惮地欺负起火御邪来,“我真正的夫君必须要做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可是你没做到,所以呢,你只不过是徒有虚名的‘六夫君’罢了……”

    火御邪漂亮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勾,低哑魅惑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本王有其他女人?本王也没要求你休了你那五个夫君呢!”

    “就算你要求我休了他们,我也不会休的,”水冰清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我可舍不得我那五个美男。”

    “你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你自己有五个男人,却要求本王只能拥有你这一个女人……”火御邪微微眯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水冰清。

    “我不讲道理?如果当初不是你要和我分手,我现在会有那么多男人吗?归根结底,你的这五顶绿帽子可是你自己戴到自己头上的,怪不得我……”水冰清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大堆话,突地又猛然用小手捂住了嘴。完蛋了,她说漏嘴了,可火御邪根本就不知道她与他的后世周宇恒之间发生的事情啊,唉,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被他当成疯子呀?!

    水冰清竟然又将他当成洲予衡了,火御邪的眼神陡然变得迷离复杂。片刻,他自嘲似地摸了摸他胸口上那道被她用利剑刺出的长长的伤痕,望向她的漆黑明亮的瞳仁中闪烁着幽深莫名的笑意:“水冰清,你说,本王究竟应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见火御邪百般无奈的表情跟周宇恒一模一样,水冰清不禁掩口而笑,忽而万分好奇地问道:“六夫君,你为什么会做菜啊?你做的菜真好吃,真的让我好惊讶呢!”

    “为什么会做菜?”火御邪梦呓般的反问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回忆往事。过了好一会儿,他扬眉轻叹一声,这才缓缓地说道:“火御天的年龄比我大一点儿,他一生下来就是太子。从小到大,他头上的光环都很耀眼,耀眼到几乎让所有人都忽视了我……”

    第一次,火御邪竟然没有自称“本王”,而是自称“我”。他磁性低哑的嗓音在静夜里缓缓飘散,带着一丝莫名的苦涩。水冰清只觉得她的心猛地一痛,好似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人破坏了一般。

    睡觉了,小祖宗

    “由于父皇和母后都很疼爱火御天而一直冷落我,所以我很不甘心,处心积虑地想赢得他们的注意。可是我和火御天各方面的能力均不相上下,也由此,我几乎无法从任何一方面来明显地超越他。”火御邪一字一句的话语,在沉寂幽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在我九岁那年,我无意中发现他不屑于煮饭做菜,认为那是下人才干的粗活。于是我很开心,当天就跑到了御膳房里,请求御厨教我做饭炒菜……从那以后,我渐渐学会了做各式各样的菜品和甜点。每当父皇和母后的寿辰,我都会亲自下厨。也只有当父皇和母后品尝着我亲手做的菜时,他们才会专注地看我一眼,而不是永远都把目光投在火御天身上……”

    淡淡的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投射进来,火御邪耀黑的瞳眸中涟漪生辉,灿烂如漫天星辰闪耀。他脸上的表情落寞而伤感,好似一个被人抢走了玩具的孩子。水冰清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话来安慰他,可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刹那间,不知道是什么样悸动的滋味萦绕心间,水冰清只觉得眼眶一紧,两行热泪竟直接滚落下来。

    “原本,我是为了得到父皇和母后的关注、为了与火御天争宠才去学做菜的。可是后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渐渐地就真的喜欢上了做菜,亲自掌厨也就成为了我的爱好之一。现在,父皇和火御天都已经过世,可是我仍然无法舍弃这个爱好,时不时就会亲自下厨做几道菜。至于原因,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每当看到御膳房,我就有一种亲切感……”火御邪强劲的心跳有力地撞击着水冰清的耳膜,水冰清突然无法自制地“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你别说了,你实在是太可怜了……”

    火御邪一愣,用手替水冰清轻轻擦去了眼泪,又将她搂得更紧,淡淡一笑道:“可怜的人又不是你,你哭什么?”

    水冰清却越哭越厉害,双肩不停地颤抖着,一颗一颗的眼泪滴落在火御邪的手臂上。灼热的温度,似乎要他的肌肤烫伤。

    “因为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凭什么火御天一生下来就是太子、长大后就是火王?”水冰清低声抽泣着,语气中颇为火御邪打抱不平,“我认为,皇位的继承应当是能者居之,而不应当以年龄来决定谁是皇上。在我心里,我觉得你比火御天好多了!火御天又自私又卑鄙,一点儿也不配当你的哥哥。三年前,他明知道你喜欢慕容楚楚,为什么还要把慕容楚楚封为他的妃子?!他一点儿也不顾手足之情,根本就没把你当弟弟看,也难怪他死得那么早,这都是报应!”

    渐渐地,水冰清已经越说越气愤,索性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挥舞着小拳头:“如果我是你,那么在火御天把慕容楚楚封为妃子之后,我肯定会想办法暗杀了他,然后自己当火王!!!”

    水冰清口无遮拦的话不禁让火御邪浑身一凛,纵使黑夜再深沉也掩不住他心底霎时掀起的滔天波澜。如若水冰清知道,火御天已经如她所建议的那样被他暗杀了,而且,她口中那个又自私又卑鄙的火御天其实就是她深爱的洲予衡,不知道她又会作何反应呢?想必她一定接受不了这个打击而会彻底变成一个疯子吧?!

    思及此,火御邪不禁再次叹气。他将水冰清拉到他怀里躺下,又扯过薄被盖住他们俩,这才无奈地苦笑道:“睡觉了,小祖宗。”

    小祖宗?偶滴神哪,火御邪童鞋身为天下第一大国的君王,却居然跟周宇恒一样叫她“小祖宗”?!一抹不明幽光自水冰清剪水的凤眸中一闪而逝,其实火御邪还是蛮可爱的。前几天,他居然像疯子一样声称任何人都不得阻止她继续刺杀他;适才又为了不让她因为洲予衡的驾崩而伤心,竟然谎称他自己是洲予衡!那么,如果让火御邪知道,她喜欢的周宇恒其实就是他,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该是如何震惊而有趣呢?嘻嘻!

    想及此,水冰清实在忍不住了,一边在床上捂着肚子打着滚儿,一边狂笑起来。

    让本王好好爱你

    “冰清,什么事情那么好笑?”火御邪迷惑不解地看着笑得毫无形象可言的水冰清,心底隐隐有些担心。

    水冰清足足笑了一刻钟,才终于停了下来。她笑嘻嘻地搂过火御邪的腰,俯身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错愕万分的火御邪,惊讶地看着水冰清媚眼如丝的神态,感受着她柔软灵活的舌缠绵在他口中,不放过任何一个柔软角落地娴熟热吻着。他的一颗心也随之莫名地烦乱起来,水冰清这女人时而疯癫,时而清醒,有时还真是让他吃不消啊!

    “御邪,其实有时候,你还是蛮可爱的……”水冰清妩媚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十足的邪笑。但见她的红唇暧昧地沿着火御邪的脖颈一直向下,舌头渐渐舔舐上了他的|乳|晕,牙齿轻咬着他的

    水冰清竟然称他为“御邪”而没有称他“予衡”,那她现在究竟是在干什么?引诱他吗?火御邪不禁一头雾水,还有,刚才她究竟为什么笑得死去活来?

    越想越觉得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的火御邪,索性僵直了身体,管他三七二十一打算不回应水冰清这疯女人而闭上眼睛直接睡觉。否则,迟早有一天,他也会跟她一样变成一个疯子。

    可是,在水冰清特意的挑逗下,他的喘息已经不由自主地越来越粗重……

    “你这个小妖精──对本王是何居心?”他抑制着身体的灼热,吐着邪魅的气息,强有力的手臂已经将她牢牢困住,用力压在他怀中。他的薄唇倏然冲向了她的唇,阳刚灼热的气息透着强势的霸道和说不出的魅惑。火热灵巧的舌带着掠夺性的侵占猛地窜入她的齿唇间,吻得她差点无法呼吸。

    水冰清因为喘气而红唇轻启,那粉红如初开的瑰瓣,更是赤裸裸地招惹着火御邪沉重的欲望。他狂妄地握住她的前胸,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她的|乳|尖,摩弄着地绽放的玫瑰。一股酥麻的刺激突地贯穿她体内,令她双腿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