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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写文抢包子第3部分阅读

继续码自己的字。作为一个想成神的作者,没有一颗金刚钻的心就别往这条路上走,季铭早就有这样的觉悟了。

    这天季铭刚把最新一章存稿,编辑的qq就亮了。

    墨鱼:灭北你的号是不是被盗了快去看看怎么回事(链接)

    编辑发过来的话一个标点符号也没有,从中就能看出他的急切,季铭也不敢耽搁,立马移动鼠标点开地址,就蹦出一个世纪网论坛的帖子。

    【惊现:抱沐雨大腿的灭北是世纪第一抄抄。】

    季铭手腕一抖,鼠标带动页面下移。

    lz:《祭墓》的作者,灭北,对,挂的就是你。

    《祭墓》是我朋友从今年开始写的小说,他习惯全文存稿,但写了一半就发现自己的作品被擅自发表了,而且还到了别人的名下。

    我朋友想息事宁人,但我绝对不允许网文界姑息这种败类,奇葩。

    也许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下面是我朋友文的地址,你们可以去看看,(链接),发生这种事后,我朋友把他的存稿一下全发出来了,字数比灭北的多,而且第一章是《祭墓》的详细大纲。

    灭北大抄抄,别说我的朋友是小真空不可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如果你敢说你没抄,我拿米田共糊你一脸。

    季铭惊讶的看着帖子的内容,突然感觉一种沉闷涌上心头。他顺着链接点过去,就是世纪网新发表的一篇小说,文章名赫然就是《祭墓》,他点开第一章,越看越心惊,虽然有些词句表达不相同,但里面的贯穿文章的线索,详细的情节跟他电脑文档保存的大纲根本一模一样。

    他的文发表了三十章,而这篇文却写到了五十章。季铭点开后面的章节,前三十章跟他的文一字不差。

    接着他直接拉到最后一章,那是连他自己都没写到的情节,思路连贯,文笔恰到好处,甚至文字运用比他还老辣。

    能做到这一步的,季铭觉得只有一个人——沐雨。

    季铭经过前段时间的抱大腿事件,已成为世纪网的“风云人物”,所以这次的事件一发生就立刻席卷了世纪网的各个论坛,甚至连天下综合论坛也挂了他的名字。

    一时间,在网文界,灭北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事实上,如果季铭只是个普通的小粉红的话,抄袭事件扩展的范围也不会这么广,但他偏偏扯上了网文界的第一大神。大神前脚给你推荐,你后脚就打了大神的脸面,大神的那些脑残粉们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你。

    只用了一个小时,《祭墓》的上千万积分就变成了负数。

    季铭看着电脑屏幕,咬着牙,面目铁青。

    墨鱼:灭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灭北:墨鱼,我只能说我的小说被高级盗了。

    墨鱼:……

    墨鱼:现在只能把你的文从佳推上扯下来,这件事要快点解决。

    灭北:……恩。

    现在他的文在分频佳推第一位,正是风口浪尖上,躲一时锋芒才是此时最好的办法。

    不管怎么看,他这篇文算是废了,就算最后证明他是受害者,但这篇文的大纲都泄露了,文章的线索悬念什么也没了,再写下去也吸引不了订阅。

    季铭看着文下掐架盖起的高楼,一气之下将五万字的存稿都发了出去,并在文案写上:

    这就是我全部的存稿,虽然跟xx(那个自称原作者的笔名)相同章节的情节一样,但用词造句完全不同,如果你们认为我能在这事发的一个小时内码出五万字来证明自己没有抄袭,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最后我只说一句,你们对比一下这两篇文三十章以后的文路,写了这么长时间的文,我的个人风格早已形成,谁才是抄袭者,请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辱骂者瞪大眼好好对比一下。还有,这篇文我不会再写了,谁想看就去找那个所谓的“原作者”吧!

    等做完这一切后,季铭直接关掉电脑睡觉,虽然早就知道网文这一亩八分地不好混,但一下也接受不了成为众矢之的。而更让他不能忍受的是这个事件的主谋极有可能就是沐雨,沐雨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这两天,季铭也没了码字的兴趣,每天在旅馆里看电影颓废着,就等着作者交流会的到来。就算这几天“抄袭”事件越闹越大,季铭也没打消过去交流会的想法,反而更加坚定了。如果不去的话,就显得他做贼心虚,而且他很想看看沐雨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天,季铭吃过早饭退了房间后,拎着自己简单的行李就坐上了去聚会地点的公交。

    走下公交候,季铭站在路旁看着6续有人进入酒店,拉拉肩上的背包,呼口气,迈开了步子,不就是要见到作者编辑老板这三种身份的人吗,没什么好紧张的。

    季铭从旋转门进入大厅,就看到大厅内人们分成几波,男女对半,但人数并不多,他们都是世纪原创网男频、女频多数大神、小神、紫红,他们或坐或站的交谈着,还有几个服务员穿梭其中。没人注意到季铭,所以他也只能靠自己寻找负责自己的编辑。

    编辑胸前都挂着一个小牌子,注明着自己的代称,而且编辑一般都被自己手下的作者围着,季铭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编辑墨鱼。

    “灭北,你的房间在四楼4o12房间,你先去放上行李休息一下,晚点有活动,我会去通知你。”

    听到墨鱼叫他灭北,墨鱼身边围着的几个作者都多看了他几眼,季铭也不在意,拿了房卡后就直接乘电梯上了楼。

    11打架

    皇冠酒店是市著名的星级酒店,房间内设施非常齐全。

    季铭这十天都是在小旅馆呆着,连上厕所都要出门左转去公厕,更别提洗澡的地方了,如今面前摆着一间豪华的浴室,被汗臭熏习惯的鼻子也突然变得灵敏起来,他看看时间,还差两个小时才到中午,时间还很多,于是攥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淅沥沥的水滴撒到如白玉的肌肤上,季铭看着镜子里裸|露的身体,眼底闪过一丝迷蒙,他从重生开始就一直闹不懂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男性身体会如女人般怀孕生子。

    站在水蓬头下,冲掉身上的浴液泡沫,季铭穿上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和白色的t恤,脚踩着酒店为客人准备的拖鞋,右手搭到浴室门的门把上,刚转了三十度动作却停了下来。

    这个声音……

    “吴幼君,灭北那件事是你干的吧!”

    “就是我干的,白文泽,我告诉你,如果想让我继续在你父亲的公司注资,就别给我玩什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不然下一次我的矛头对准的就不是小三小四了。”

    “我说过,我跟他的关系早就断了。”

    “啪”的一声,手掌和脸颊奏响声音,浴室内季铭的心脏也随之剧烈跳动了一下。

    “白文泽,你他妈的以为我白痴还是傻子啊,断了还一天天拿着那份你们一起创作的大纲看几百遍。”

    ……

    听着白文泽因生气而急喘的呼吸声,季铭就能想到此时他的眉头皱的有多深,白文泽就是这样,不管多么愤怒,都会把怒火压在心里,说好听点是温文尔雅,说难听就是懦弱无能。他现在都不明白自己以前为什么为了这个男人陷得那么深。

    季铭拍拍脸,让自己跟平时无异,开门,走出来,当看到外面的两个人时,神情故作惊讶道:“你们也是这个房间的?”

    当看到季铭时,白文泽表情有一丝僵硬,但看到他的表现时,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这个人应该没听到他们的谈话。吴幼君则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嘴里嗞嗞两声,嘲讽道:“白文泽,你这个世纪大神混的也不咋样嘛,不然公司怎么还会在你房间再填一个人。”

    白文泽皱下眉,声音变得异常深沉道:“吴幼君,要闹回去再闹。”

    听此,吴幼君轻佻的提起他的下颌,脸上掠过一丝危险的笑意,“呦,在外人面前注意面子啦!”那就不要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看着这种场面,季铭拽了下衣摆,压住心底的愤怒,道:“我需不需要先出去回避一下?”

    “不用,”吴幼君随口说了句,随后低头将红润的唇瓣凑到白文泽耳边,轻吹口气,沉声警告道:“记得离灭北那个人远一点。”说完,还残忍的咬了下他圆润的耳垂。

    白文泽身体疼一颤,但却很好的将痛吭隐在了紧闭的唇瓣内。

    季铭没有听见那个妖魅男人跟白文泽说了什么,但当眼睛看到了白文泽耳垂上被牙齿咬出的血珠时,只觉脑子轰鸣一声,在反应过来前,握起的拳头早就打在了吴幼君的妖魅的脸蛋上。

    吴幼君身子向后趔趄了一下,粗鲁的用手背抹掉嘴角擦出的血丝,刚想动手,就被季铭随手抄起的台灯毫不怜香惜玉的砸到了腰上。

    他奶奶的,上一世,就算白文泽把他甩了,他都舍不得动手,现在这个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这么欺辱白文泽,真当他是死人啊!

    旁边的白文泽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打起来,赶紧上前拉架。

    见白文泽挡在中间,季铭怕伤了他,动作稍迟疑了一下。吴幼君可不管是不是会伤到白文泽,缓过劲后,拳头就直直向季铭的脸面袭来,季铭一时不防,被打了个正着,当即脸颊就肿的老高。

    季铭平时对人很温和,厨房家务又样样擅长,现在又摊上一个瘦弱鸡的身体,怎么看都是个弱不禁风,胆小怕事的孬种,但从小的孤儿生活却在他心底最深处却埋下了一根狠骨头,如果闹起事来,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季铭推开白文泽,扑到吴幼君身上就开咬,既然你敢把白文泽咬出了血,我就给你咬下一块肉来。

    吴幼君也不吭疼,抬起手肘就狠狠的磕在季铭瘦弱的背上。

    白文泽看到那下下的猛磕,心里蓦然一痛,拄在玻璃桌上的手指碰到一个泛冷的金属薄片,也不看是什么,直接架在了吴幼君的脖子上。

    吴幼君的动作下意识的停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可是锋利的水果刀,他妈的,这么人到底是谁,能让白文泽这么维护,过后一定要弄死他。

    看着季铭还在咬吴幼君的腰肉,白文泽眼底流过痛苦的神色,低声劝道:“季铭,别咬了。”这世上,能这个护着他的只有那一个人,已经死去的那个人。在季铭动手的那一刻,他就应该猜到的。

    在得知季铭去世后,他一度颓废的无可救药,但他不能死,如果他死了,他父亲奋斗一生得来的基业就彻底完了,所以他需要继续对肯帮助他,又有那个能力的吴幼君虚以委蛇。但当看到灭北的文章再次连载时,他就知道季铭重生,虽然不知道季铭是怎么重生的,但他不在乎,只要季铭活着就好。

    但想不到吴幼君会注意到他对灭北特别,吴幼君认定了自己跟灭北有关系,所以他要毁了灭北,因为他不允许自己的玩物有一丝一毫背叛主人的心思。

    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季铭的理智慢慢回归,他松开牙关,站直身体,牙齿和唇瓣上还留着吴幼君被咬破肌肤渗出的血液。

    “哼,白文泽,你打算架多久?”吴幼君冷哼一声,心里对白文泽的不满更加深一层,只不过是个卖的,竟敢拿刀威胁自己。

    白文泽唇瓣动了动,慢慢放下匕首,恳求道:“吴幼君,这件事过后我会解释的。”

    “解释个屁,”季铭不爽的吼一声,手指指着吴幼君,骂道:“白文泽,你甩了我就是为了跟这个混蛋!”

    白文泽咬紧唇瓣,没有说话。

    看着白文泽又是那副懦弱的样子,季铭狠狠的骂道:“操他妈的。”当初他怎么就会喜欢上这个孬种,还心甘情愿被他压了一次。

    吴幼君看着季铭气的涨红了脸,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快感,也忽略了两次受创的腰侧,嘲笑道:“小子,当初你是被压的那个吧!”

    这回季铭还没有反应,白文泽直接侧身重重甩了吴幼君一巴掌,今天既然他敢拿刀逼吴幼君住手,就没奢求过以后吴幼君还会帮他父亲维持公司的运营,反正已经闹翻,大不了一拍两散,现在他不允许吴幼君再伤害季铭。

    “白文泽,你-很-好。”一字一顿,寂静的房间此时全是吴幼君咬牙切齿的声音,“你父亲就等着破产吧!”

    白文泽也不甘示弱的回道:“这些年我为父亲做的够多了,父亲会谅解我的。”

    季铭听得有点糊涂,看样子,白文泽以前并不是真心想跟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在一块的,而是这个人捏住了他的软肋。

    “那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谅解你。”吴幼君冷笑一声,又不屑的瞥了眼季铭,不顾还在流血的腰,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白文泽看着季铭脸色铁青的模样,愧疚低垂着头,道:“要不要去漱下口。”

    季铭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看着季铭如今冷漠的样子,白文泽自嘲的一笑,这就是报应,是不是季铭会帮他,但不会原谅他,更不会再爱上他了。

    白文泽跟着季铭进了洗手间,身体无力的靠在墙上,双眼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季铭洗脸,漱口,那样子就好像要将季铭今世的模样刻在心底一样。

    季铭抹掉脸上的水珠,通过眼前的镜子看着身后的人,道:“说吧,抄袭事件是怎么回事?”

    “吴幼君以为我喜欢你,所以拿个那份详细的大纲,请了枪手,他想毁了你。”

    “那那个推荐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想帮你。”

    靠,季铭暗骂一声,总算明白了,肯定是吴幼君见白文泽替他推荐,然后又把那份他们公有的大纲当宝贝,所以大男子主义发作了。

    季铭转过身,一双黑色的眸子死死盯着白文泽,问道:“白文泽,你怎么就那么确认我是你认为的那个人,如果我只是跟那个人是朋友,用了他的号,他的大纲,也说的过去。”

    白文泽垂下眉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伤感,“如果我说,我了解你比你自己了解自己还多,你信吗?”季铭的形文习惯,文风,他看一眼就能辨别的出。

    他本不想再去打扰他的,但世事弄人。

    好吧,这是他重生后最大的一个失误,不过就算重新申请一个号,白文泽也能认出他来。

    “吴幼君知道我死过一次吗?”这可是一个大问题,闹不好会被抓去当小白鼠的。

    “不知道,”白文泽猛的摇摇头,“除了我没人知道。”他也知道这件事重大,所以任何人都没告诉。

    12我们是朋友

    世纪安排的每两人一个房间,而季铭恰好跟白文泽分在一个房间内。

    季铭和白文泽面对面坐在两张床上,空气流动着沉闷的气息。

    “你……”

    “你……”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季铭和白文泽顿时都停了声音。

    白文泽看着季铭张张嘴,道:“你先说。”

    季铭也不推迟,看着白文泽文弱的样子,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气怒,道:“……白文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白文泽是如何的意气风发,虽然生活白痴,却有着指点江山的才气,可如今却是一副懦弱颓废的无可救药的样子,连一丝熟悉的气味都消失了,季铭呼口气,掩下心里的气愤,道:“当初,你应该跟我说实话。”

    白文泽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的弧度,一双水雾般迷离的眼眸直直盯着季铭,当时他要如何说,季铭只是个普通人,但他却需要很多资金帮父亲渡过危机,为了维护那可怜的自尊,他都不能跟季铭诉说他心里的挣扎,一切痛苦只能自己承担着,如果不是他失去了季铭一次,他都不知道他早就将季铭刻进了骨子里。

    白文泽看着季铭的迷茫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季铭,我想为自己活一回,你能不能在给我一次机会?”

    季铭愣了下,显然知道白文泽的意思是想跟他重新开始,如果他没死,那他绝对会欣喜若狂的点头同意,还可能激动的抱住白文泽转三圈。但现在,季铭低头看了看这副已经熟悉的陌生躯体,知道这颗不同的心的感情早就变了。

    也许经过一次死亡的人,对一切看淡了,同时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