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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写文抢包子第7部分阅读

    ”白文泽又从口袋摸出卡交给季铭,随之说道:“那些东西中,我觉得这两样东西对你还有些用,所以就没拿别的,如果你还需要什么,等我回到b市再给你邮过来。”

    “不用了,我只需要这两样,剩下的东西你随便处理了吧!”

    等说完这些,白文泽低下头,手里拿着汤匙搅拌着手边的咖啡,季铭也没什么话可说,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就想熟悉的陌生人一样,但更像分了手的恋人一样,相识陌路。

    沉默了半天,季铭才想起一个话题,问道:“文泽,你公司的事还忙吗?”

    白文泽猛的抬起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季铭就是这么称呼他的,如今季铭再次叫他这个名字,是不是代表……白文泽隐下心里的激动,回道:“还好,现在渐渐上手了,不过我是文科出身的,想一时间做的得心应手还有些困难,对了,你现在学的是什么专业?”

    “工程专业。”

    “是不是近几年新兴的工业工程?”他们公司就有一批这个专业毕业的员工,所以他对这个专业了解一些。

    “恩。”季铭点点头。

    听到回答,白文泽有些急切的邀请道:“那你毕业后要不要来我们公司工作?”

    “诶?”

    看着季铭疑惑的表情,白文泽继续说道:“我们公司是家物流公司,每年都要招收一批你们专业毕业的学生,如果有兴趣,你可以来试试。”

    “谢谢,不过我现在只是名刚上大二的学生,毕业找工作对我来说还有点遥远,不过找工作时我会考虑的。”

    白文泽只知道他是个大学生,但还真的不知道他只是个刚脱去稚嫩外衣的大二学生,只能答道,“好”。

    白文泽座位后面的吴幼君手里的汤匙越搅越快,最后忍无可忍的摔在桌子上,幸亏这家甜品餐厅顾客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隔得也很远,所以没人注意到他。

    此时的吴幼君眼睛上戴着遮了半张脸的墨镜,脖子里围着灰色的围巾掩住了尖瘦的下巴,他本来是拜托萧炫去请袭氏总裁在这吃饭的,但想不到会遇到跟他一块来b市,刚到车站就消失了的白文泽。

    而且他竟敢还跟他那个旧情人在一块!白文泽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以前明明是他先黏上来的,利用完就把自己像抹布一样丢掉吗!他休想,一向只有他甩人的份,还没哪个人敢舍弃他。

    季铭吃了口看似很好吃的抹茶蛋糕,上一世他生活拮据,吃不起这种甜点,上大学挣钱后,也就没有心思吃了,今天算是第一次吃,季铭吃的很慢,细细品味着里面的味道,淡淡的绿茶味和奶香味混合着,很好吃,不知道宝宝现在能不能吃奶油蛋糕,算了,回家查查资料再给他买吧!

    季铭放下叉子,用舌尖舔舔嘴角,问道:“文泽,你什么时候回市?”

    “明天上午的车。”

    “几点的,明天上午学校没课,我去送你。”

    “十点,在城南客运站。”

    “恩,我记住了。”季铭喝掉陶瓷杯里的最后一滴奶茶,道:“学校下午有课,我就先走了。”说着,招手叫来服务员。

    白文泽连忙翻钱包,道:“季铭,这回我请。”

    季铭冲他笑了下,拿着那张银行卡摇了摇,揶揄道:“虽然是你叫我出来的,但却是为了给我送东西,我哪能让你掏钱,况且我现在也算有钱人了,你就让我显摆一下呗!”

    听此,白文泽也没再说什么。

    听服务员说两块蛋糕加一杯奶茶一杯咖啡需要五百块钱时,季铭的表情只剩了一下囧,他双目呆滞的看了看四周,总算知道客人为何如此之少的原因了。

    其实,青叶餐厅经营的并不是正餐,所以客人多的时候多在下午。

    但他都说了是他请客,所以也不能显出一点肉疼之色。季铭再次拿出钱包,抽出四张红色的,连同手上那一张,一共五张交给服务员。

    呜呜~~五百块钱够给他家包子买多少奶粉啊!

    24从此两不相关

    季铭跟白文泽在餐厅门口告了别,季铭打车回学校,当看到计程车走远后,白文泽才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跟出来的吴幼君看着季铭走的方向,不禁握紧了拳头,接着匆匆追上白文泽的脚步,怒声喊道:“白文泽,你给我站住。”

    白文泽身体蓦地一僵,转身,面露疑惑的问道:“吴幼君?你怎么在这里?”

    “哈?你问我为什么在这里,那我倒要问问你,你为什么在这里?”吴幼君上前一步,双手揪起白文泽的衣领,自嘲的笑道:“我为你的事劳心劳力,低声下气的去拜托人,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啊!”身为事业有成的富二代,他什么时候求过人,但为了解决白文泽求他的事,他不仅动用了父亲给他的公司股份,令他父亲一怒之下冻结了他所有的财产,现在他还要去求袭氏网络商务的老总,就是为了让袭氏跟他们白氏继续合作,彻底解决他们白氏公司的问题。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艺人,没有通天本领,为了挽救一个濒临倒闭的公司,他一直榨取着自己的价值,但这个人又是怎么回报他的!

    白文泽听得脑袋发懵,不由蹙起眉头,抬手打掉吴幼君攥着他衣领的手,面露不悦的沉声喝道:“吴幼君,你又发什么疯。”吴幼君这个自高自大的人肯去求人,那地球一定是快灭亡了。为了让自己心生愧疚,也要找一个令人信服的借口吧!

    看到白文泽明显不信的脸,吴幼君突然觉得窒息的厉害,他一把扯下脖子上宽大的围巾攥在手里,骂道:“他妈的我发什么疯你知道,白文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那个人到底是你什么人?”吼完,吴幼君就用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那个蹙紧眉头的人,心里不由猜想,白文泽会说那个人是他的新欢旧爱?朋友?还是路人甲?

    …………

    “咦,那个摘下围巾的男人好眼熟啊!”

    “啊啊,他不就是最近来我们这开演唱会的sdn组合的主唱吗……呀呀,太幸运了,我们快过去跟他要签名。”

    ……

    很快,吴幼君和白文泽周围就围满了人,照相机的闪光灯和呼喊声不断。

    白文泽一把抢过吴幼君手里的围巾,快速缠在吴幼君头上,扯住他的袖子横冲直撞的冲出人群,身为公众人物就不要这么嚣张。

    吴幼君一时不查,任凭白文泽拉着他跑了很长一段路。

    普通的商务车停在青叶餐厅门前,萧炫抱着宝宝进了餐厅,对服务生道:“我们约了人。”

    一边的袭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这个家伙的目的果然不单纯。

    感受到袭业如针刺一样的目光,萧炫只能选择忽视掉,侧着脸对服务员继续说道:“是五号餐桌。”

    服务员转头看了眼五号餐桌的位置,确定是空的后,回道:“五号餐桌的先生已经走了。”

    “诶?”

    袭业刻意忽略掉萧炫惊讶加疑惑的表情,伸手将小家伙抱回来,径直走到靠近窗子的位置坐了下来,他才不管是不是还有别人,他只知道一件事,萧炫这家伙要请他吃饭。

    萧炫目瞪口呆的看着袭业的行为,然后哭丧着一张脸走过来坐到袭业对面。这种清雅的地方,得花多少钱啊,不行,回去必须得让吴幼君那小子报销,不过君怎么会离开了,他可是为了让自己请袭业出来,费了不少心思啊!

    袭业腾出一手,打开菜单,当看到上面一排排的甜品时,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袭季现在正在长牙,甜食吃多了会伤牙。

    萧炫看到袭业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招手叫过服务员,说道:“拿一份婴儿套餐。”他早就料到,请袭业出来一定会带着这个小油瓶,而他之所以会选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新增添了儿童套餐。只要把儿子哄好了,老子的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业,吃什么随便点,我先去趟洗手间。”打声招呼,萧炫就离开了座位,吴幼君那小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袭业对萧炫去哪根本不在心,只要他最后回来付钱就可以。他拿着菜单点了杯喝的,又叫了些点心。既然袭季有的吃,他就在这看看萧炫搞什么鬼。

    白文泽拉着吴幼君摆脱了那些围观的人,才放开手,手撑在墙上喘口粗气,接着转身背靠在墙上,面对吴幼君郑重其事的说道:“吴幼君,谢谢你这段时间帮我。”他深呼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的,只是可能会比较晚,所以,放过我吧!”

    听此,吴幼君的心像倏然被一双巨手攥住一样,紧的发疼。

    放过他,哈,那谁又放过自己,别说的好像只有他一个是受害者。

    唔,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好像是在一个上流社会的晚会上吧!

    那时,他看到那个男人一个人拿着酒杯靠在金碧辉煌的大理石墙壁上,脚尖一下一下摩擦着地板,手里轻轻摇着酒杯,每次杯里的红酒都堪堪没有溢出。

    父亲过来告诉他,这个人是白氏物流的公子,白氏物流已经没落了,他们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去结识。但他还是过去了,只是觉得萦绕在他周围的悲伤很稀奇。身为富家少爷而且还是独子的他很少会接触到这种无奈的悲伤。

    四处寻找商业伙伴不成的白总见他跟他的儿子交谈,立马过来巴结他。并让白文泽跟他好好聊聊,在白总把白文泽的手放到他手心握手时,他就知道白总把他唯一的儿子卖给了他,而他只需用钱来买。

    白文泽的手刚触碰到他的掌心时,就大力甩开转身离开了,耳边白总叨叨烦烦的道歉话语,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只是在那伫立着,看着白文泽的背影消失离去。

    吴幼君后退一步,围巾下的嘴角上勾,他帅气的摘下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嘲笑道:“不用了,我上你那么多次,又不是白上的,如果你还觉得我给的多,就当多余的是分手费吧!”

    当看到白文泽因他的话而惨白了脸,吴幼君突然觉得心里畅快极了,他的爱情还没有廉价到任人践踏的地步,所以,白文泽,记住,是我放弃你的。

    25宝宝闹肚子

    吴幼君戴上墨镜,潇洒的转身,一边招手叫车,一边拿出手机,道:“炫,袭先生你招待就可以了,还有,晚上我不回酒店了,明天会直接去机场。”

    “喂喂……喂,吴幼君,你搞什么鬼!”左掌撑在洗手台上的萧炫喊了两嗓子,可手机里回答他的只是一阵忙音。无奈的关掉手机,萧炫看着洗手台上镜子里面的自己,咧咧嘴,吴幼君,你一定要记得还我饭钱啊!

    整整脸,萧炫走回餐厅的座位,坐好。

    袭业停下喂包子吃蛋羹,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被放鸽子了?”

    萧炫:……

    宝宝正吃得上劲,粑粑却不喂他了,这哪行,所以连忙摆手唤回粑粑的注意力,“啊啊……粑……蛋。”

    袭业放下小勺,搂着包子让他站在自己腿上,一手摸摸他变得圆鼓鼓的小肚皮,得出结论,恩,小家伙吃饱了,“炫,按辈分说你是袭季的叔叔吧!”

    萧炫立刻变得警惕起来,目光在这父子俩身上逡巡着。

    宝宝冲萧炫一笑,认出这个人刚才抱过自己,于是伸出手向他晃着:“啊……啊……”我要吃蛋蛋。

    萧炫被小家伙的动作搞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小油瓶是怎么回事,你的饭食在你爸爸手里,我没有。

    袭业怕包子栽倒桌子上,连忙用手揽住宝宝向前伸的小肥手,接着对萧炫郑重的说道:“萧炫,你是不是该送给你侄子点见面礼?”

    “恩恩……”包子点点头,然后踩着颤巍巍的小步子转身搂住自家粑粑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张嘴说道:“蛋……嗤。”

    萧炫:……这丫丫的就是两个强盗。吴幼君,你千万记得连礼物的钱也还给我啊!

    面对两只闪光的眼睛和两只如深潭一样的眸子,萧炫无奈的妥协了,“回市后我给你的宝贝儿子寄回来。”

    等到保证,袭业才收回了停留在萧炫身上的目光。

    饭后,萧炫心里泪流满面,但表满还得强装欢笑的将【自己的】金卡递给服务员,当看到卡在刷卡机上“刺溜”一声划过时,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袭业跟萧炫这么多年的朋友,也知道他是多么的“葛朗台”,不过早就没了当初打趣的心思,于是直接抱着宝宝出了餐厅的大门。

    晚上,季铭回到家,心里准备了一下午的话当看到袭业那张成熟的脸时,顿时都噎回了肚子。连着两天失眠的结果,就是在课堂上睡着了,接着被学院最敬职的专业课老头抓住,而他专业课的平时成绩就如一去不返的云彩,挥一挥衣袖,没了。

    不行,他必须争取自己晚上码字的权力。

    “季铭,我带袭季去趟医院,他拉肚子了。”袭业用薄棉被裹住无精打采的宝宝,往门外走去。

    “啊,严不严重?”季铭扔下单肩包,追上来,当看到宝宝连吐泡泡的力气都没有时,马上下决定道:“我跟你一块去。”

    医疗室内,季铭担心的看着医生用听诊器在宝宝小肚子上听来听去的,两只手不觉紧张的捏在了一起,他转头看向袭业,担心的问道》“干爹,宝宝是不是吃什么凉东西了?”

    袭业倏然面色一僵,中午在餐厅的时候,他见宝宝对咖啡有兴趣就喂了他一小口,小家伙的肠胃不会这么脆弱吧?!

    显然,宝宝的肠胃就是这么脆弱。

    突然,季铭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给宝宝治疗的医生转头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季铭脸色一白,对身旁的袭业小声说道:“干爹,你先看着宝宝,我去外面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袭业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医生摘下耳朵里的听诊器,将宝宝身上的小棉被重新裹好交代道:“宝宝只是吃坏了肚子,回去多喂些热水,睡觉时捂好肚子和小脚丫,记得再准备点牛奶米糊什么的,拉了这么多,半夜也许会饿醒。”

    “恩,我知道了。”袭业弯腰抱起病床上的宝宝,用食指戳戳他的小脸,宝宝却只是正眼看了他一下,但马上又闭上了。看着宝宝这副脆弱的样子,袭业就是一阵心疼。

    等季铭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出来的袭业,忙问道:“宝宝他没事了吧?”

    “恩,没事了。”袭业说完,继续往前走去。

    看着袭业的背影,季铭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爸爸当的很不称职,宝宝病了的时候他不在,给宝宝看病的时候他出去接电话,作为一个父亲,他有够失败的。

    回到家,也许拉肚子把宝宝的精力都耗完了,宝宝喝了点热水后就躺在袭业的臂弯里睡着了。

    季铭和袭业简单吃了些东西应付了晚餐,就又围在了小家伙身边。

    虽说季铭是小家伙的父亲,但同样身为父亲的袭业还是不放心让季铭独自照顾生病的袭季,而季铭也不可能独自去睡觉。

    季铭看了看脸色有点苍白的宝宝,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袭业,最后提议道:“干爹,要不今晚我们睡一个房间吧,这样如果袭季半夜出了什么状况也好照应。”说完,脸霎时红了。毕竟这个干爹跟这个身体的前主人发生过那种事,虽然那时不是他,但睡在一个房间,还是非常尴尬的。

    袭业抬头看了他半天,就在季铭脸红的快滴出血的时候,点点头,“我今晚还要处理一些文件,你先抱着袭季去休息,记得捂住他的肚子和脚丫,别着凉了。”

    “恩。”说完,为了掩饰自己心里莫名的情绪,季铭抱起客厅小床上的宝宝,飞快的走进了主卧室。

    夜晚,袭业多次想关掉电脑去卧室休息,但想到卧室有他义子的存在,就觉得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无论如何也迈不起来。最后,拖到连后天的事务都做完后,袭业只能推开门走进去。

    为了不影响宝宝睡觉,房间里的主灯已经关了,但床边台桌上还亮着一盏装饰用的小台灯,虽说是装饰用的,但对于以正确的路线走到床边的袭业已经够用了。

    床上,宝宝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余一个小脑袋露在被子外面。季铭一只胳膊轻轻搭在宝宝身上,跟宝宝一样睡得很熟。

    当袭业看到季铭露出的胳膊上还是白天穿着那件衬衫时,就知道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