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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写文抢包子第11部分阅读

    。

    袭业看着拼命往自己怀里钻的季铭,心想,如果他清醒时也是这个样子他就不用这么费心费力了。

    “业,林医生来了。”萧炫推门而入,看到里面的情形,顿时愣了下,接着对着袭业露出揶揄的表情,嘛,业这不也挺会掌握时机嘛!

    季铭的手臂搂的他很牢,袭业也不介意,他靠在床头调了个姿势让季铭靠的更舒服些,接着示意林医生给季铭看病。

    林医生在大家族当了这么久的家庭医生当然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面色不变的拿出体温计交给袭业,请他帮他怀里的少年量体温。

    ——4o度,高烧

    难怪会烧的昏迷不醒。

    林医生熟练的准备着针筒,先给季铭打了一针退烧药,然后在旁边随时观察着情况。

    林医生在家时有温度调到很高的空调,车里有暖气,袭家更不用说了,整幢别墅更是像过夏天一样,自然林医生同萧炫一样穿的很单薄,两人在屋内坐了会儿就觉得浑身发冷,不过都顾忌绅士风度极力忍着。

    “业,不行了,这太冷,我先回去穿件大衣。”说着,萧炫跺着脚就要往外跑。

    “记得给林医生拿一件。”

    摸着门把,萧炫愣了下,他倒是忘了这还有一个医生冻着呢,“啊?恩,我知道了,马上回来。”

    林医生确实没想到袭先生会注意到自己,像袭先生和萧先生这种上层人士眼里怎么会有他们这种打工人的存在,更别提会为他们着想了。他嘴里连忙推辞着,不过萧先生早就没了身影,面对满心满眼都是少年的袭先生,他只能说声谢谢。

    药见效很快,季铭脸上的红晕很快消了下去,又恢复成了以前的瓷白色,浅粉色的唇瓣轻轻张着,有规律的吞吐着气息。

    这时,去拿衣服的萧炫也回来了,林医生穿上衣服,拿出体温计帮季铭量了一遍体温,体温总算正常了。

    酒店内,宝宝一直哭,哭的肖阳根本没有心思再去想自己的私事,他一遍遍的跟季铭打电话,但得到答案都是关机。他丫丫的,都怪外面那个混蛋,如果不是他这么用力敲门,宝宝也不会被吵醒。

    “何谈,你够了,如果再敲门,我就叫保安了。”隔着门,肖阳对着外面的人喊道。他现在不想见到这个人,不,这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他还来找什么晦气。

    “肖阳,你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啊啊——何谈你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这个锲而不舍又是为啥,好像他才是那个负心人似的,嗷嗷,要知道他才是那个受害者。“何谈,你快给我滚蛋,如果你再喊一句,按一下门铃,我绝对打电话叫保安。”

    何谈猛地拍了下门,憋着气喊道:“肖阳,快开门。”

    听到何谈变了语气,肖阳的眼泪顿时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怀里的宝宝咧着嗓子大哭,他却是咬着嘴唇闷哭。

    肖阳无力的顺着门蹲坐在地上,看着怀里哭的凶猛的宝宝,嗓子再也挡不住从胸口升腾出的声音,就像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起来。

    何谈,你既然走了,又何必回来马蚤扰我!

    听到不同于孩子的哭声,何谈脸色一变,手下更加密集的敲着门,如果不是这家酒店被端界公司包了,而客人今天又都去参加庆功会,照何谈这种敲法,早就招来保安了,“肖阳,你怎么了。”

    肖阳摸出手机,没有打酒店客服,而是按下1号键,一个的号码立刻拨了出去,那是萧炫的号码,这还是萧炫当着他的面设置的。

    “宝贝,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呃,宝贝,你哭了?”

    “你才哭了!”肖阳用手背抹净眼泪,狠狠回了句。

    萧炫不是聋子,当然能听出手机里的哭腔,但他也知道说肖阳卖萌可以,但就是不能说他娘,这是他的忌讳,所以哄道:“好好,是我哭了,宝贝,你在哪,我去找你。”

    61番外 萧炫的过往

    萧炫在十三岁时以全国最高的成绩被首都影视学院破格录取,在这光环的背后,他却是一个贫穷山村走出的孩子。

    萧炫本名叫萧生,他家里很穷,而且早年丧父,家里没有抵梁柱的孩子注定是会被同龄孩童欺负的,而萧炫小时候就经常被同学欺负,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他也曾哭过,但换来的只是母亲偷偷的抹泪。

    从此过后,萧炫不哭了,就算身上疼的要死,他也只会以微笑待人。他总是很努力的学习,只是为了长大后出掉心里的那口气。

    那年,山村来了个拍摄剧组,因为这个贫穷的山村里,萧炫家里的空房子算多的,虽然没有任何家具,但一部分摄影组的工作人员还是住在了他的家里。

    那段时间,总会用很多乡民们围在他家门口探头看这些大城市里的人。

    萧炫觉得,这些大城市的人跟他们长得也没什么两样,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的,有什么好奇怪的?但后来当他看到这些剧组最深恶痛绝的盒饭是他们村里过年才能上饭桌的饭菜时,他明白了,这些城里人真的他们不一样。

    剧组拍摄的是一部偶像剧,草根女主和白马王子的故事。因为要取材这种真实的贫穷景色,所以才会来他们村子。

    也许城市人适应不了村里的没有经过人工处理的泉水或者没有消过毒的蔬菜,跟他们一起来的那个男孩病倒了,每天上吐下泻,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就算送到山医那边治了很久都没有治好,无奈之下,小男孩被送回了城里,但女主弟弟这个角色没有演员了,而那个编剧也是个硬骨头,面对导演的威逼利诱就是不改戏。

    最后,无奈之下,导演只能在他们村里找一个男孩代替。

    剧组贴出告示,说如果哪个男孩被选中,拍完后会给五百块钱的工资,对于他们乡村,一个身强体健的大人就算一天也不歇息的工作,至少四个月才能挣到五百块钱,而送孩子去镜头前摆几个姿势就能挣这些钱回来,哪个农家不想。所以,萧炫家的大门口顿时被大人孩子挤满了,几乎全村年龄符合的孩子都被自家大人送来了。

    萧炫也想参拍,不仅是为了那五百块钱,更是为了能走出这座大山去外面看看。但萧炫的母亲却是个老实巴交的妇人,就算这些工作人员住在自己家里,也不懂去拉关系什么的,所以萧炫只能靠自己。

    他半夜主动跑到洼地抓田鸡,爬到树上摘酸甜的野果,白天吃的时候故意貌似无意的让剧组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些大城市的人很少吃过这些田间的野味,所以在萧炫递过来分食的时候也不加拒绝。

    时间长了,合适的孩童还是没能找到,其实,导演在贴出告示时就没抱什么期望,农家十岁的孩子只知道活泥巴,贴铁墙,哪能耐下性子在镜头前撒娇、哭笑,按大人说的一步一步去做。导演大张旗鼓的做这些事,只不过为了让编剧死心罢了。

    也许是因为吃人家手软,也或许萧炫长的很漂亮,总之最后,萧炫被带到了导演面前,导演一眼就相中了他,大呼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自己怎么没注意到这么一个好苗子。

    萧炫凭借甜美的长相,稚嫩却进步飞快的演技,很快就得到了导演和编导的青睐,而且就算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还总是送给工作人员野味,所以剧组上下都很喜欢这个小小的却异常懂事的男孩。

    后来,乡村的戏份拍完了,剧组人员要走了,导演依约给了萧炫五百块钱。萧炫愣愣的接过钱,看着剧组离开了,甚至他还傻傻的跟着剧组的车跑了很长一段距离,直到车提速,直到他的膝盖摔破了,他才停了下来。

    跟剧组一块离开的愿望已经落空了,所以萧炫只能加倍用功读书,他发誓一定要走出这座堵在他身前的大山。

    萧炫本以为自己的出路只剩下了读书,但后来村长亲自领着那个以前的导演来到了他们家,导演说要拍摄一部古代官场的连续剧,希望他能参拍。

    当时萧炫有点懵,后来才知道他扮演的弟弟角色深入人心,无意中获得了很多人气,导演叔叔说是“粉丝”,而且他的剧照在网上传疯了,所以导演想趁他火的时候再拍一部准备已久的剧作。

    萧炫不懂人们为什么要传他的照片,但萧炫还是跟这个导演出了大山,萧炫那时想就算这个男人让他去大城市要饭,他也许也会毫不犹豫的跟他走吧!

    连续不断拍摄了一年的《十岁县太爷》一经播出,立刻席卷了各大电视台,扮演县太爷的萧炫也一夜成名。后来,那个导演,也就是他后来认的叔叔,让他去学校学习,萧炫在大城市呆了一年,也明白了很多,导演叔叔一直说,偶像的寿命只有五年,明星只有不断的充实自己才不会消失。

    所以萧炫听从了导演叔叔的安排去了学校,学习三年后直接报考了全国最著名的影视学院,并以最高的成绩被破格录取,也成了学院最年轻的学生。

    因为在校期间不让学生在外接戏,所以萧炫在校的四年完全沉寂了,虽说事业失意情场得意,他找到了一个爱护他的女朋友。

    这个女孩毕业的时候他才上大三,还有一年时间才能毕业,所以他只能拜托叔叔照顾她,帮她介绍了很多同行的导演,演员前辈。

    萧炫本以为他的人生会一直这样幸福的过下去,但他想的太过简单了。

    在他毕业的那一年,一直帮他的叔叔罹患了癌症,身体日况愈下,那年年末就离世了。后来他参演一部影视作品,却被网上人肉出贫穷卑贱的过往,为了影片的票房保证,导演不得不舍弃他这个一身“黑”的演员。

    那天,这个女孩来找他,他以为女孩是来安慰他的,所以强装欢笑,却直接被一句“我们分手吧!”打的遍体鳞伤。

    女孩依靠他叔叔的关系,红了,而他的未来没希望了,所以跟他提出了分手,好啊,这样的女人,就算她是国际巨星,他也不要!

    萧炫独自一人在十平米的租房里灌着酒,在山村的时候,夫妻都懂得是同命鸟,就算受苦受累也不离弃,呵呵,说到底,他还是以乡村人的眼光来认知这个世界的。

    那一年,萧炫第一次回了大山,走到土块的街道上,所有人都以奇怪陌生的眼光看着他。这些长辈或者成家立业的同龄人们都不认识他了。想到这,萧炫蓦地笑了,酸笑?苦笑?自嘲?其实他自己不明白。

    年过半百的村长亲自出门来看这个年轻人是谁,当认出他的身份时,直接一拐杖打了下来,嘴里一直喊着“不孝子,狼崽子。”

    萧炫小时候被打从不还手,但现在不同了,他成了“城市人”,翻身了,怎会还任凭这些人没有理由的挥下木棒。

    还没等萧炫反抗,一个老年人握住村长挥下的拐杖,皱着张残菊脸着急的对萧炫说道:“萧生,你母亲快不行了,你还不马上回家见她一面。”

    听到老人的话,萧炫彻底呆了,母亲的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吗?怎么会快不行了?

    老人见萧炫还愣愣的站在这里,气的一跺脚,道:“你这孩子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马上去。”

    回过神的萧炫马上迈开步子朝家里跑去,家还是以前那个家,自他走后没有多出一件家具,山医站在床前不住的唉声叹气。萧炫扶着破败的木门,看着屋内的情形,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母亲虽然很软弱,但是为了他,拒绝了多次上门提亲的媒人,每天为了让他,东奔西波。但他出了大山,却忘记了这个被他称为“母亲”的女人。

    扶着门框,萧炫听到那个女人说,“阿生回来了吗?”

    山医只能安慰说:“我们已经告诉他了,他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你要坚持住。”他们早就失去了他的联系,如何通知他,他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安慰一个命苦的母亲罢了。

    “妈,我回来了。”萧炫大步踏到窗前握着女人的手跪了下去,对于母亲来说,他不是一个好儿子。

    “阿生……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外面再好也不比家里,你心善容易被坏人骗……”女人拍着他的手就含着笑就这样去世了。

    办完女人的丧事,他告别村长再次回到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城市,重新打拼。

    其实,他谁也没有告诉过,在他上大一的时候,也就是十四岁那年,认识了一个壮志凌云,天天嚎着要创业的富二代,那时他觉得十分有趣,而刚好手上有着一笔片酬,于是就投资在了这个富二代身上。结果,这个富二代真的成功了,成为国家网络文学的领头人。

    萧炫有时也会想,当时网络人肉他的时候,怎么没把他是端界第二投资人的身份人肉出来!

    回到他向往了整个童年的大城市,在这个富二代帮助下,他以强势之姿重归娱乐圈,直接以一部浩大制作,夺取了那年的最佳男配奖。以后他的星路也变得一帆风顺,但他却不相信感情了,尤其是娱乐圈里的感情。

    他的搭档说他没心,他的好朋友不相信他有多余的感情,那是因为他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富家少爷不知道他这一路是如何走过来的。

    38推倒

    萧炫匆匆赶到酒店,就看到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大力敲着自家宝贝的房门,有型的眉尾不由轻微上扬,就是这个家伙欺负自己宝贝的吧!

    萧炫给身边的酒店经理使了个眼色,经理立刻会意的抬手命令保安上前拦住敲门的何谈。

    经理点头哈腰的道歉道:“萧先生,对给您朋友造成困扰一事,我们酒店深感抱歉。”这个萧先生是连他们老板都惹不起的一号人物,现在即使不是他们的错,他们也要识相的把失误揽下来。

    萧炫霎时露出一个模式化的笑容,并没有将怒气发到这些人身上,“下面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对于这种黄毛小子,他不想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知道,我们保证,您的朋友只要还在酒店一天,就不会再受到此人的马蚤扰。”

    被两个保安架着的何谈在路过萧炫身旁时,立刻认出了那张令人生厌的脸,咬牙切齿,“萧炫,是你!”

    他前天在美国完成了最后一门课程的考核,就立刻跟楚森打电话问清了肖阳的去处,然后坐飞机直奔这里。昨天随便找了家酒店休息以调整时差,今天早上他来找人,恰巧在路上碰到了面带喜悦的肖阳,但肖阳一看到,就往酒店跑。

    这家伙跑什么跑!现在竟然还叫来这个男人!

    萧炫拨了下额前的碎发,摘下脸上大大的墨镜,笑道:“看来你认识我,不过,小毛孩,我劝你还是认清自己几斤几两重,放弃的好,否则最后连自己怎么败的都不知道!”说道最后,语气中甚至掺杂了一丝狠意,令何谈听得清清楚楚。

    何谈从未尝过被人威胁的滋味,如今第一次听到,脸上的怒颜蓦地变成了笑颜,“萧炫,你应该还不知道我在肖阳心里的地位,如果你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你就会知道你不过是他的一时的慰藉,有什么好得意的。”

    萧炫脸上的笑容一顿,失态的抬手攥住何谈的交叉衣领,“那我们试试,肖阳一定是我的!”说完,萧炫撇下何谈,径直朝房间走去。

    看到这个孩子跟萧炫犟嘴,经理顿时吓出满头大汗,连忙命保安将这个捣乱的小子扔出去。

    何谈走到电梯口时,耳际听到门房打开的声音,心里一颤,扭过头,正好跟向这边查视的肖阳对视上,肖阳神色一慌,立马闪回了房间,而那个叫萧炫的男人也跟了进去。

    何谈心里顿时升腾起一股怒气,肖阳敢反抗他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出轨!看来他离开这段时间,肖阳的胆子大了很多嘛!

    ——房间内

    肖阳抱着孩子不断的颠着,企盼宝宝能快点停止哭啼。

    萧炫本来想跟肖阳来个情人间的热情拥抱,但看着抱着孩子急的快哭的肖阳,只能干瞪眼,这小崽子,也太不会看气氛了吧!

    但你能让一个出生还不到一年的宝宝学会看气氛吗?

    颠了半天,宝宝的哭声也不见减弱,肖阳只能救助于萧炫,他皱着包子脸,嗓子带着哽咽声,问道:“炫,怎么办?”

    “是谁生的就叫谁哄呗,来,宝贝,我们去找那个无良的父亲。”萧炫将脖子的围巾摘下戴在肖阳细长的脖颈上,顺手拿过床上的小拨浪鼓,在宝宝面前轻轻摇着,一手顺势搂住肖阳瘦弱的肩膀。

    肖阳抬起头,带些疑惑的眸子看向萧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