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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人生——犯罪生涯第5部分阅读

    身,伸手抓住了二人的衣服,将人接了下来。随着两声干笑,一个魁梧的大汉带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好身手,您就是中兴君吧?”大汉的声音很大,还带着一些鼻音,给人一种呱噪的感觉。

    佐藤一夫鞠躬道:“不,您搞错了,我们社长在那边,我叫佐藤一夫。”

    我打量着这三个人,慢慢站了起来。大汉身高应该有一米九零以上,身材健硕,看起来力量一定小不了。他身侧的两个女人似乎不会武术,一个捧着一块白手巾,另一个则捧着一条黑带。

    我走到场中央站好,问道:“今天来的只有你一个人么?”

    “是的,就我一个人,我叫伊藤东晓,请多多指教。”说着他一伸手从身侧的美女手里接过黑带,系在了腰间,看样子这就要动手。

    我心里多少有些喜欢这个家伙的干脆作风,因此也不多说,只是向他勾了勾手指。不过大汉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被我轻视的手势激怒,而是表情严肃的闭上了眼睛缓缓地换了几口气。我知道他这是在作吐纳,目的是集中精神,提高战斗力。显然这个大汉是久经战阵的搏击老手,他这样做应该是已经看出我的实力不弱。

    我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的看着他。手下们已经在两边坐下,一个个屏气凝神,谁也不敢出声。佐藤一夫则兴奋地站在一旁,看样子他也很想与这个大汉较量一下。

    练武场上的气氛忽然变得紧张起来,周围手下们粗重的喘气声此时竟也变得有些震耳欲聋。

    忽然,大汉双眼射出一道精光,口中断喝一声,猛地一跺脚便冲了上来……

    下文为技术资料,不喜欢可跳过不看

    俄罗斯9x39特种亚音速步枪弹的历史可以追溯1960年5月,当时鲍尔斯(gary powers)的u2侦察机在前苏联境内被击落,俄国人从他身上搜获出来的装备包括了一把微声手枪,于是俄国人就因此就有了一种类似的苏联武器的要求。这把手枪被送到苏联精密机械工程研究院,要求研究院研制出相配套的一系列微声武器及弹药。研究小组中包括了g petropavlov, yu krulov, v sabelikov, a neougodev, a deryag, a khikadze, i kas‘yanov, p serdyukov, v petrov and v levchenko等人。他们为苏/俄提出了一些微声武器及相配弹药的理论,并开发了一些技术和相关产品。

    开始时,这些前苏联工程师设计了一系列采用活塞原理的消声弹药,膛口噪声极低,但也存在有效射程太近的问题,通常只有20米,使用这种弹药的特种手枪很适合特工在人群中秘密暗杀目标人物,但如果要对付100米距离以外的目标就无能为力了。于是前苏联的工程师又开发了两种有效射程达到400米的专用消声弹,分别命名为sp-5普通弹和sp-6穿甲弹,最近又开发出更新的pab-9穿甲弹。这些专用弹是以763x39 43步枪弹为基础研究的,弹壳除瓶颈部分外与43弹基本相同,但改用很长很重的9弹头。实际上,这种“大威力”的亚音速弹的作用原理就是依靠弹头巨大重量(相对于其他步枪弹或手枪弹来说,是非常“巨大”了),在300-400米距离上也能提供很高的终点动能。

    sp-5(俄文cП-5,军方编号为7n8)为全被甲弹头(普通弹头),弹头未端有一小段钢芯;sp-6(俄文cП-6,军方编号为7n9)为半被甲弹头(穿甲弹),在弹尖露出硬钢芯,在100米距离上可穿透8钢板,在400米距离能穿透2钢板。与具有同样消声效果使用手枪弹的武器相比,sp-5和sp-6的优点是有更远的射程和杀伤力。sp-5和sp-6的弹头大约重16克(235格令),pab-9(ПАБ-9)是新研制的,为了增强穿甲效能,采用更重的173克(255格令)硬化钢芯弹头,成本比sp-6稍贵一点。

    sp-5普通弹和sp-6穿甲弹能在亚音速和低噪声的前提下提供很高的终点效能,而sp-6和新的pab-9是专门设计是用于在400米距离上对付iii级防弹衣的。目前采用这种口径的武器均为俄罗斯的特种部队,主要有as“val”、vss“vtorez”、sr-3“vikhr”、9a-91、vsk-94、和oc-14“groza”。

    第十二章 战无不胜

    这个家伙似乎并没有受过专门的格斗训练,没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冲上来就是一个右腿侧踢直奔我的胸部。用的着法既不像是空手道,又不像跆拳道。空手道的侧踢讲究脚法,一般会用足跟或足刀的位置向斜上方攻击下颌,而跆拳道通常是用足跟攻击脖子。他攻击的却是人体相对比较结实的胸部,而且也是人最容易防守的位置。

    不过我并没有因此大意轻敌,既然山口组敢把他派来,就说明他不会太弱,而且他的气势也显示出他的战绩一定很好。于是我迅速的向后退了一步,同时双手提到胸前准备抓他的脚踝。

    这时我才明白他强在哪里,刚才的侧踢还没有完成,他就迅速的收了回去。对于普通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此时的重心已经前移,不要说收腿需要比踢出更大的力气,就是收了回去也会因此失去平衡。可是这个伊藤东晓不但收了回去,还踢出了另一腿。只见他右脚收回的同时迅速下跺,地板发出一声闷响,似乎已经裂开了,他的身体本就有前冲的势头,再加上这一脚之力,突然加速向我冲来,同时左脚向后踢出。

    我有些措不及防,转眼间他的足跟已经到了我的胸前。我不想退太多,紧急中只好变抓为拳,硬是挡下了他这一腿。怪不得它竟然攻击胸部,因为他的力量实在太大,这一脚换成普通人被踢中,恐怕胸骨一定会骨折。不过他遇到的是我,因此这一脚便在我的胸前停了下来。

    他收回脚,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忽然说道:“你是第一个接下我这一脚却没有后退的人,我很佩服你,不过我们还要继续打。”

    “你不想打也不行。”我微微一笑说道。

    我清楚看见,旁边的佐藤一夫打了个寒颤,看起来他已经熟悉了我的坏习惯——每当我面对敌人发出这种微笑的时候,通常就宣布了敌人的死亡。我想他一定是怕山口组的报复,毕竟没有哪个组织能忍受这样的耻辱。

    我很清楚,如果杀了这个伊藤东晓,山口组一定会发动大规模的报复行动,那个时候我的组织恐怕很难在上川立足。但我即使放过他,也不过能保证短时间内不会出事,山口组早晚会对我的组织下手,因为日本人每当用正当手段无法获胜的时候就会耍阴谋诡计。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既然无论如何都会被攻击,我自然会尽量把敌人逼到正面进攻的路上。如果说我昨天对付那个长发青年目的仅仅是让对方愤怒,今天要做的就是让对方彻底失去理智。

    我不再多想,缓步向伊藤东晓走去。此时他的感觉应该是和当初的佐藤一夫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因为他也跟着我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不过不同的是他后退的很有节奏,步调和我保持了高度的一致。

    果然很有经验,我心中暗暗称赞了一句,不过他不可能总这样退,我倒要看看他会如何攻击。又退了几步,已经快到门口了,就在这个时候,他原本正在向后退的左脚忽然在地板上猛地一蹬,他的身体便像个弹簧一样反弹了回来。说实话这一手比起佐藤一夫的直接向前攻击要聪明得多,首先我们二人都是向一个方向运动,他突然反向运动,便使我们之间的相对速度要快于他单纯进攻的速度。其次因为他是在后退的时候发动的进攻,因此这样的突然变向也让人很难防备。再有就是因为我们步调一致,他突然的改变节奏也会让人觉得有些不适应。

    不过他的攻击也有问题,那就是距离稍短了些。他的动作很快,但是因为我们变成了对向运动,距离迅速缩小,原本适合攻击的距离便有些不够了。他本想利用出脚迅速来弥补距离上的缺陷,可惜他忘了一点,那就是我也会变速。也许是他第一脚踢中了我便觉得我只是力量强,反应不够快,他似乎并没有考虑到我能迅速作出反应。

    其实我已经看出他要进攻了,是他的眼睛出卖了他。这也是我觉得他没有受过系统训练的地方,一个高手应该能够隐藏自己的意图,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人的眼睛是最容易暴露意图的地方,一般人攻击的时候瞳孔会突然缩小,眼睛注视着要攻击的地方。只有经过刻苦的锻炼才能做到眼睛只盯着对手的眼睛,不过要想控制瞳孔的变化就不是大部分人能够做到的了。

    我既然下了决心要除掉他,自然不会再给他逃脱的机会。在他发动的同时,我也突然加速向他冲去。我提起右膝将他的进攻扼杀在中途,同时左拳向他的下颌击去。其实这只是一个虚招,目的是让他伸手来挡。现在他是单脚站立,双手再被我牵制就等于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任我摆布。

    不过他反应也很迅速,进攻受阻后立即向后仰身,双手向后撑地,同时右脚跃起迅速向我腹部蹬来。他现在的样子很像是体操中鞍马的托马斯动作,只是左腿蜷曲而已。我也立即应变,在他后仰的同时我提起的右膝迅速向前顶出,不让他左腿有动作的空间,同时收拳护体。在他踢出右腿时,我抬起的右脚迅速下踩,同时进步拧身。这次他身体悬空,实在没有应变的余地,右腿被我一脚踩在地板上。

    我踩得是他的膝盖,而且用的力量很大,他膝关节折断的声音整个练武场都能听得真真切切。疼痛终于让他无法再用手撑住身体,他猛地蜷了起来,双手向我的脚踝抓来。我自然不能让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右腿轻收,又立即向他的头部踹去。

    好个伊藤东晓,竟然强忍着剧痛用双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右脚。我的力量很大,他的手有些发抖,但他还是强忍着奋力一扭我的脚。对于他的这种精神我还是有些喜欢的,可惜他是山口组的人。我顺着他扭的方向以右脚为轴猛地转了180度,左脚迅速飞起,鞋跟狠狠地踢在了他的太阳岤上。

    手在地上一撑,我轻松的跳了起来。拍拍手,我回头看了看伊藤东晓,他正静静的躺在地板上,头歪在一侧,鼻子里缓缓流出一些鲜血。我清楚,这一脚已经彻底的要了他的命。太阳岤又叫翼点,是人几块颅骨交汇的地方,非常薄,而且还有脑膜中动脉从这个位置穿颅而入。我刚才的一脚已经造成了骨折,那么脑膜中动脉也会被撕裂,即使现在送他去医院抢救也来不及了。

    我很庆幸山口组先派了这个人来应战,因为这个家伙看起来比佐藤一夫还要厉害很多,留着他就等于给山口组增加了一个强大的战斗力,早晚是我们的大麻烦。现在把他除掉多少也能震慑一下对方,让对方短时间内不敢有动作。不过日本人一向喜欢玩阴的,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对我下手,我总不能天天提放着,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莫不如先下手为强。

    让那两个女人把伊藤东晓带回去后,我把高级干部都召集到一起开了个会。在会上宣布小林觉与佐藤一夫陪我去俄罗斯,其余的人出去度假一个月。我还让松本喜五郎给每个手下发五十万日元,高级干部则是每人五百万日元。

    最后我说道:“我做这个决定是因为我不在的时候山口组很有可能会来袭击,让你们出去玩就是要让他们无处下手。记住,这段时间谁也不许给我惹事,一切等我回来再作处理。”

    会议很简短,我只是宣布了命令,根本就没有想过征求他们的意见,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很独裁的人。不过这样也有好处,对于这些日本人,对他们好是得不到他们的尊重的,尤其是这些在黑道上混得人,他们只相信实力。

    当天晚上,我便联系了一家旅行社,用高价办理了个人组团莫斯科一月游的手续。有钱好办事,第三天签证就下来了,我们在第四天便从札幌坐上飞机经哈巴罗夫斯克飞往莫斯科的国际航班。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我们终于到达了莫斯科,在莫斯科大饭店暂时住了下来。吃过晚饭,忽然有人敲我的房门。还以为是服务员,佐藤一夫走过去刚打开门两只ak—47便伸了进来。随后门被用力的撞开,两个俄罗斯警察冲了进来。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我们三个都没有说话,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抽出一支雪茄点燃,抽了一口。

    表面上看我很平静,但这个时候我的思维一直在飞快的运转着。难道是山口组买通了这边的警察?不太可能,就算是也不可能这么快。又或者是那个将军?他想抢走钱不给枪?也不大可能,毕竟钱是需要通过银行汇款,我不可能随身带着现金,再说要是那样他在军队里下手不是更保险。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满脸胡子的警察走了进来,从他的肩牌来看是个少尉。

    “您好,您是中兴俊先生吧?请问您能听懂我说的话么?”他操着一口很难听懂的日语,蹩脚的说道。

    “你还是说俄语吧,我听得懂。”我回答道。对方既然这样说话,就说明一定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那么就不用担心了。

    大胡子咧嘴一笑说道:“没有想到您的俄语这么流利,简直比俄罗斯人还像俄罗斯人。好吧,我们开诚布公的谈谈,我是莫斯科警察局的杜巴耶夫,我怀疑你们三个携带毒品入境,因此我们想要检查一下。”

    “可以,您请便。”我连枪都没带,自然不用担心。

    那两个警察开始到处翻找,其中一个走进了浴室,随即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纸包走了出来。我一下子全明白了,早就听说俄罗斯的警察什么坏事都干,原来果然如此,今天算是开了眼。

    我看了一眼那个杜巴耶夫,没有等他说话,抢先笑着说道:“您可真有意思,一个没有我们指纹的纸包是不能定我们的罪的。不过如果您愿意把这个纸包带走,我倒是可以向您表示一下谢意。”

    说完,我又让佐藤一夫去里屋取一万卢布作为谢礼。

    这个杜巴耶夫反应也很快,脸不变色的从那个警察手里把纸包拿过来揣进了兜里,然后也笑着说:“中兴俊先生,看起来您经常来我国,那么我就不带您观光我们莫斯科美丽的景色了。”说着他又对那两个警察说道:“喂,你们两个干吗不把枪收起来,不要吓到了这几位日本朋友。”

    就在这时,门又响了,小林觉过去把门打开,又是两支ak—47先伸了进来。我真有点哭笑不得,难道莫斯科的警察都知道我很有钱么?

    不过后面进来的不是警察,而是两名士兵。我这才明白,是将军到了。

    一共进来了十二名士兵,一言不发的把三名警察的枪给缴了械,然后又在屋子里四处搜查了半天。直到确认再没有其他的危险物品,一名士兵才出去向将军报告。过了一会儿,一名又高又胖的军人走了进来,身上的将军服清楚的表明了他的身份。

    三名警察急忙立正敬礼,他看都没看他们,只是挥了挥手,几名士兵立即将三名警察带了出去。

    他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后,我递过去一支雪茄,然后帮他点上,轻声说道:“这几个警察似乎知道了咱们的事。”这三个警察我实在是看不过眼,就这么放过他们可不是我的性格。

    将军看了看我,严肃的说道:“关于这一点中兴俊先生不用担心,我可以保证他们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我们的事情现在有了点变化……”

    第十三章 军营见闻

    “什么变化?”我问道,语气有些不悦:“不会是您希望提高价格吧?”

    “不是价格问题,您的价格十分合理。这里不方便,我们还是去我那里好了。”将军又吸了一口雪茄:“不错,你的雪茄真是好东西。”

    我哈哈一笑,站起来说道:“将军,您以后也可以买这个牌子的雪茄”

    就这样我们说笑着离开了饭店,坐着将军的车直向郊外开去。

    汽车大约行驶了三个小时,我们到达军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