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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人生——犯罪生涯第16部分阅读

    了,要是你自己告诉别人就不要怪我了。”我装作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好……好的,我一会儿就去请假。”小护士惊慌的说道。

    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说道:“这才乖,我一会儿在门口等你,不要让我久等,半个小时我还看不见你的话就去告诉门口那些人你想害他们的头领。”

    小护士勉强的笑了笑,答应了下来,我这才放开她。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惹得她差点尖叫出来,但在我色迷迷的目光注视之下,还是乖乖的转身离开了。我看着小护士还有些发抖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对这个国家的传统感到一些恶心。

    在日本,女人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即使现在有些人提倡女权主义,也出现了很多职业女性,但是在日本女人参政还是很罕见的。因此也不难想象,一个几乎没有女性的内阁政府怎么可能会为女人说话。

    除此以外,日本的女人还要处处受到色狼的马蚤扰,但往往只能默默忍受。日本人对强j有种荒诞的说法,他们认为应当受谴责的是强j案中的受害者。女性被告知,如果受到调戏或抚摸,你必须承受这种耻辱。如果你把这事告诉其他人,那么你这一辈子都要蒙上污点。

    在日本全国的各个大中学校里,性马蚤扰和强j是很普遍的现象,但受害者很少站出来告发罪犯,而这也是因为日本势力强大的社会传统。即使告发,往往受到最大伤害的还是受害者。例如曾经有个高中女生被一个47岁的老师强j,在母亲的支持下将老师告上了法庭。结果是这个老师只被判一年徒刑,而这母女俩却要隐姓埋名的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因为她们已经无法在家乡再生活下去了。甚至学校的学生也埋怨受害者,认为她毁了老师的前途。

    按理说强j罪各国都有,但在日本对强j的量刑却很低,日本宪法规定强j罪要被判处两年以上徒刑。虽然最近刚刚提出要调高量刑标准,但也不过是把两年增加到三年,同时多了一个集体强j罪(轮j),刑期在四年以上。不过实际上,很多强j案的量刑都很低,甚至低于最低标准。也正因为如此,日本的男性往往为所欲为,结果导致日本的地铁要专门开设女性车厢,以此来防止地铁里的大批色狼趁着拥挤大肆下手。

    而刚才这个小护士很显然把我当成了暴力团的成员,不过看她的样子属于受传统影响很深的类型,应该会乖乖的听话。当然,我并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只是出于安全的考虑,防止在差猜动手期间出什么状况。

    我和浅野幸子把衣服送了回去,在门口等了不到五分钟便看见那个小护士畏畏缩缩的走了出来。我看了一眼浅野幸子,她立即走了过去,装作很亲热地拉起小护士的手。

    离开医院后,我在医院附近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低声问道:“渡边喜则的房间在医院的哪边?把他房间的窗户指给我看。”

    小护士看了看,用手指着说道:“就是四楼从左数的第四个,我可以走了么?”

    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道:“怎么,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么?”

    小护士被吓得一哆嗦,急忙说道:“喜……喜欢,请您放过我吧。”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然后让她紧紧地靠在我的身上,向附近的一家旅馆走去。

    因为医院有很多实习的学生,因此附近有几家情人旅馆,其中一家就在医院的对面不到100米处。我让小护士在五楼开了一个面对医院的房间,我们三个人上去的时候,看门的老头不住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进房间后我没有开灯,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折叠的望远镜,来到窗前向对面的医院看去。望远镜的倍数并不大,但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用了。渡边喜则的房间管着窗户,虽然灯光很亮,但是因为半挡着窗帘,我无法完全看见里面的情况。没有遮挡起来的位置,只露出了病床上的一双脚。

    我估计了一下病床上那人的头部的位置,觉得有把握用自动步枪在三枪内至少有一枪击中头部。我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因为这个老头已经注定无法寿终正寝,这也算给他的罪恶一生一个恰如其分的结局。

    我搬了张椅子坐到窗前,点燃一支雪茄,观察着对面的动静,因为每个杀手都有自己的手法,我倒是很想知道差猜怎么完成这个几乎不可能的任务。我自认要想杀死渡边喜则很容易,我至少有三种以上的办法让老家伙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但这样一来自然会让整个山口组暂时的放弃矛盾,把所有的精力放到给他报仇上来,而一个团结的山口组又正是我最不希望见到的,哪怕是暂时的团结也不行。

    这就要求老家伙必须死的自然,这就让我有些为难了。因为这样一来首先就排除了强行使用武力的可能,下毒虽然也是杀手惯用的手段,但尸检很容易被查出来。也就是说就算能躲过山口组的人进入房间,也很难用不被人察觉的方法杀死老头。

    浅野幸子把小护士锁进浴室后,走到我身后,边给我揉着肩膀边小声问道:“这个女人怎么办?要不要我把她……”

    我摆了下手,说道:“不用,稍稍恐吓一下应该不会出问题。”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伸手把她来过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然后问道:“你们需要除掉某人的时候,通常怎么办?”

    “下毒或者是用枪。”浅野幸子不经意的回答道。

    现在她对我越来越信任,原先的戒心已经渐渐消退,再加上她越来越沉迷于与我的x爱,对我不说百依百顺,至少也算是温顺。不过我也知道,她现在的表现并不能说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受过训练的特工在意志上要远远超过常人,要想真正让她倒向我这边,一定要多管齐下才有可能成功。

    “如果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被谋杀的怎么办?”我接着问道。

    她转过头来一笑,说道:“那也简单,时间充分的就伪造一份欠款单或者遗书,然后从楼上扔下去,或者是浇上汽油烧掉,时间不够的就用车撞,伪造车祸。”

    她的话音刚落,浴室的门忽然发出一声微响。不等我说话,浅野幸子便起身走了过去。随后浴室里便传出了她的喝斥声和几声响亮的耳光,紧接着她便抓着头发把啜泣着的小护士拖了出来。

    “贱货,竟敢偷听我们说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浅野幸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起火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这样愤怒,就连上次克里斯蒂娜那样辱骂她也没有生过气。

    小护士被她踩在脚底下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原本羸弱的的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让人更加觉得楚楚可怜。浅野幸子则不断的大声喝斥着,时不时地还用尖细的鞋跟在她后背上重重的踩上一脚。喝斥和哭泣在房间里混杂着,使气氛渐渐变得滛靡起来,倒越来越像日本的特色文化——s

    s是sadoachis的简称,也是sve(奴隶)&asters(主人)之意。这是某位心理学家所创出的合成词,结合sadis(施虐)、achis(受虐)二词。而sadis又出自十八世纪法国小说家萨德的姓氏donatien alphonse franois de sade(1740-1814);achis则取自十九世纪奥地利小说家马索赫的姓氏leopold von sacher-ach(1836-1895)。萨德通称为萨德侯爵,是法国贵族一员,生前因犯了x虐待等事件,导致大半生都在狱中度过,也留下不少惊世骇俗的作品。

    但要说起s的历史来,还是日本最为悠久,在日本历史上有关s的最古文字记载,是十二世纪的《今昔物语集》卷二十九第三话中记载的〈不被知人女盗人语第三〉。即使发展到现代,日本也一向是s的“强国”,s甚至可以说是日本的“国技”。

    在西方的s多数比较温和,即使现代也出现了相对比较残忍的手法,但和日本的s文化比起来还是要相形见绌。日本的s与西方有很多不同,它并非是关于双方的享受,而是最真实的体现了日本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因此日本的s往往把绝对权力的残忍之处,以极暴力的方法表现出来。

    最能表现这一特点的便是当前日本充斥着大量和s相关的影视作品,而且在日本电影中出现的s场面,90%是以女性作为受虐的对象。无论施虐者为男为女,总之受虐者的身分必须为女性。甚至有不少知名的电影人也乐此不疲,其中包括那些x虐待av的制片人,在他们的镜头下,灌肠、4p、浇腊、吞便等等场景应用的得心应手,把日本这一特色文化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在心里暗自嘲笑着日本的变态文化,忽然发现对面的房间里似乎有些异样……

    第四十四章 应激反应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我并没看见有人进入渡边喜则的房间,甚至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病床上的那双脚便突然抽搐起来。一名护士从窗帘后跑了出来,看起来似乎刚刚睡醒的样子,急急忙忙的开始操作起床头的一个设备。

    我忽然转头问道:“渡边喜则的房间里平时有人么?”

    “是的,他是重症监护病房,24小时有值班护士。”小护士带着哭腔回答道。

    照这样说起来刚才这个护士应该是一直在渡边喜则的床边打瞌睡,被渡边喜则给弄醒了。只是老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了状况,难道说真的会这么巧么?我举起望远镜再次向对面看了看,此时几名医生已经进了房间,正在手忙脚乱的进行抢救,两名一身黑西服的山口组手下在他们身后呵斥着。

    我离开窗户,走到小护士面前蹲下,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井上美。”小护士的声音不是很清楚,

    “井上美小姐,刚才我看到渡边喜则好像是病情恶化了,麻烦你过来看看。”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浅野幸子见我这么说,只好抬起脚,不过立刻又抓着井上美的头发,把她来到了窗前。我把望远镜交给井上美,让她不要紧张,一定要看仔细点。

    过了一会儿,井上美犹豫着说道:“看起来好像是发病了,而且还很严重,连起搏器都用上了。”

    我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很好,继续看,有什么变化随时告诉我。”

    井上美被我弄得浑身颤抖着,却又不敢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只好战战兢兢的继续看着对面的情况。我的手渐渐变得不老实起来,从她的腰部渐渐挪到了胸前。说实话,老家伙恰巧这时候发病,令我异常兴奋。一是因为山口组很快会陷入内乱,短时间内将无法再来找我的麻烦;二是因为事情进行得十分顺利,让我感觉到冥冥中似乎上天也在帮我。

    没过多久,井上美便赤裸裸的站在了窗前。日本女人的个子普遍不高,平均身高只有157,浅野幸子的个子便不是很高,井上美却比浅野幸子还要矮。站在我的面前,她足足矮了一头。不过她的皮肤很好,比浅野幸子要白一些,手感也更好一些。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身材偏瘦,不够丰满,摸起来感觉弹性要差一些。

    忽然我发现浅野幸子似乎有些异样,虽然站在我身边没有说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正在努力控制着呼吸。我心中一喜,既然她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就说明她是在吃醋。而一个女特工会吃醋,显然表明她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只要我再加把劲,便很有可能在穆罕默德完成我交代的任务之前把她搞定。

    想到这里,我的手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在井上美身胸前有些粗暴的抚摸着。女人最善妒,无论是哪个国家,哪个民族,而且女人在吃醋的时候往往会变得失去理智。我就是要让浅野幸子吃醋,这样即使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也会令她倍受折磨。到时候水到渠成,不怕她不乖乖听我的。

    终于,井上美受不了我的蹂躏,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水又断线的珍珠般落了下来,只是因为害怕,始终不敢哭出声来。

    这时浅野幸子忽然抬手打了井上美一个嘴巴,口中呵斥道:“贱货,不许哭,不然我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这一巴掌立刻便有了效果,井上美急忙止住泪水,只是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我知道浅野幸子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表面上看她似乎是让井上美老实一点,但实际上只是她在借故发泄而已。不过我不想阻止她发泄心中的不满,因为我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感情这个东西是需要慢慢培养的,过于急躁有时候反倒得不到好的效果,甚至可能会适得其反。

    “那……那个人好像已经死了。”井上美忽然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接过望远镜一看,果然,那两个山口组的人正在痛打一名男医生,其他的医生则全都一脸惊恐的缩作一团。过了一会儿,医生们又忙碌起来,不过我知道,他们只是在武力威胁下不得不做出抢救的样子而已,渡边喜则已经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我哈哈笑着,一把抱起井上美,转身向浴室走去,边走边说道:“今天的运气真是不错,要好好庆祝一下。”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两个女人一同登上了回北海道的飞机。带上井上美倒不是因为怕她泄露我们的事情,只是我忽然觉得能够经常用她来刺激浅野幸子是个很好的手段。同时因为井上美是护士,有这么个小护士照顾我的起居,应该会更舒服些。

    很巧的是,在飞机上竟然遇到了差猜。我们很默契的彼此没有说话,从他的表情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我隐隐觉得渡边喜则的死很有可能和他有关。但我始终猜不透他会怎么下手,因为我一直在观察着对面的房间,并没有看见他进去动手。

    回到上川,我先让井上美给父母打了个电话,说有人雇她做私人护士,因此短时间内无法回家。然后又让她给医院打电话,辞掉了工作。井上美尽管很不情愿,但是看到别墅里到处都是凶恶的男人,只得乖乖听话。

    差猜和我们没有一起走,因此慢了一步,我让手下见到他便让他去书房见我。等我吃过午饭来到书房的时候,差猜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了。我很满意他表现出来的自律,向他点了点头,当先走进了书房。

    “先生,任务已经完成了。”差猜面无表情地站在我面前,语气很平淡。

    我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差猜没有说话,只是从衣兜里取出了一根很细的小管,然后从管里抽出来一根拖着长长细线的针。

    我一怔,问道:“你下了毒?”

    差猜摇摇头,说道:“没有,那个老头不用下毒。”

    我一下子醒悟过来,对于健康人自然需要下毒,但对于渡边喜则来说就没有这个必要了。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人体有一个很常见的反应——应激。应激是一个很一般的,十分宽松地使用着的专用名词,尚没有精确的定义,但人在日常的生活中经常会遇到引发应激反应的事情。

    其实应激反应是人体各个方面的综合反应,既有生理上的,也有心理上的。例如我们看到车祸发生时、遇到抢劫时、甚至有人突然在耳边大喊一声都会引发应激反应。一旦引发应激反应,心跳会骤然加快,出冷汗,全身的肌肉立刻紧绷,神经反射也会一瞬间变得异常敏锐。这个时候人往往可以做出一些平时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不但力气要远远大于平时,头脑的思维也会异常的敏锐,对危险能够在瞬间做出反应。

    凡事有利也有弊,虽然应激反应可以让人在危险的时候增加逃生的机会,但是人体承受这种短时间的超负荷运转多少会受到一些损伤。如果身体原本便不是很好,那么很有可能会诱发疾病,甚至危及生命。

    渡边喜则一定就是这样的情况,我能猜到差猜一定又是从空调管道爬到他的病房,然后用细管把针吹出去,刺在老头的身上,最后再用线把针拉回来。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当不经意的时候突然被针轻刺,总是会心头狂跳,好半天才能镇定下来。这还是正常人,像渡边喜则这样的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