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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师傅,求包...第18部分阅读

    自凡间,身份比不过您门下的众弟子身份尊贵,但却自以为并不是那一种因为别人几句话,便任人欺负的懦弱之人。”

    “证剧?这令牌就是证剧。”

    元虚老头还是一脸的肯定,伸手指向人群一角,道:“此令牌乃是嘟嘟在你清水楼内所捡來,如今看你还如何狡辩。”

    粉嘟嘟?我目光瞟向人群里寻找着,看到一个矮矮身子手持短剑,一脸泪眼汪汪看着我的粉嘟嘟,还有一脸担忧的三失师兄和兰朵儿仙子。

    死胖子,你要害死我了。我狠狠瞪了几眼那个小胖子,想着这一日若是真的这样,那也只能说是我的劫数了,什么万劫不复在劫难道,我还当真是应了这几个字了。

    “这令牌是我的。”

    我沒有想到,这个时候,她会出现在这里。

    一阵清冷的女声传來,声音冰凉,如冰雪落地,轻柔且冰寒,接着,又是几阵轻咳声传來。我

    扭过头看去,风逝流萤一身素白长衣出现在了我的身后,白衣袂袂,看着像是把白色都快要洗的褪去了一样,一头齐肩的短发,整齐地在肩上轻轻晃悠着。今日,她面上戴有一条白色纱布,风轻扬,将她细挺的鼻梁形隐隐映出來,白晳光亮的额头滑下几缕流苏,面上淡笑,眸光里却是一片空洞,脚步缓缓向这边慢慢走來。

    “这令牌是我的。”

    她又再道一句,走近过去一把将令牌从那蓝衫弟子的手中抢过來,白衣轻旋,转到了一旁,远离了众人。

    那蓝衫弟子未曾想到她会这样,见手中令牌被抢,一脸恐惧地看了一眼元虚老头,而后目光乞求看向风逝流萤,“流萤师姐,快点把那令牌还给我。”

    “还给你?”

    她笑着将令和牌举起在他们面前甩了甩,面露讽刺道:“沒有听到我说的话吗?我说了,这块令牌是我的,你们谁都别想要抢走它。”

    在人群之中转了一圈,她伸手夺剑,仰颈笑着,嘶哑尖锐的笑声,一声一声地响起,伸手用长剑指向围成一圈的众人,冷冷道:“是你们,是你们害了我师父,是你们害了我。还有你。”

    说着,她转身用剑指向了元虚,声似嘲讽道:“大师伯不是很想要做上尊么?现如今,我师父不在这里了,大师伯你终于如愿了呀!”

    话才说完,一声唏嘘之声在人群之中响起。

    “疯女人,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人群里,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弟子大声叫出了这句话來,不过很庆幸,沒有谁被他这话语所煽动,而对风逝流萤出手。

    我目光紧紧盯着她看着,却又不敢上前去帮她说一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自以为的仙人,可以窝在这灵云山之上,却为何要将我的师父逐出师门。你们明知道他是无辜的,他不过就是爱上了一个凡间女子而已。为命中所系之人寻救续命,这乃是人之常情,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仙人却冷冷看着他,不给他一丝机会,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面前。而今,他之所以会成魔,也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仙人所逼的,是你们将他逼成了魔。”

    第九十一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命中所系之人?”

    元虚老头冷声一哼,恶狠狠着道:“作为仙界上仙,作为仙灵云山的掌门人,他何來命中所系之人这么一说。他心中明知仙凡有别,又偏偏对一凡间女子动了真心,动了心也就罢了,却还为了那凡间女子去投奔了魔界。此等作为,至今仍是灵云山的耻辱,亦是整个仙界的耻辱。”

    “耻辱?”

    风逝流萤闻言,嘴角扯起一丝冷笑,面露嘲讽道:“五千年前,有妖界妖王为救心上人弃半生修为之说,一百年前,又有古墨上神愿与凡间女子相守,舍弃仙身之事。为何这些人做出了这等事情,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却是对此不闻不问,我家师父不过就是为了救自己的心上人,拿自己的性命去与魔界相换,你们却要紧紧抓着这件事情不放了。呵呵呵……好,很好,元虚上尊,你敢指发誓,当年,你代师叔祖逐我师父出师门时,你心底并沒有半点私心?”

    “放肆。”

    元虚老头还沒有开口说什么,他老人家身后的某一青衫弟子,就忍不住先代他开口叫出声來了。仔细一瞧那青衫弟子,只觉得他面色肌黄的有些过份,看模样像是有几日未曾睡过了觉一般。他惺忪着双眼,提着把长剑,踉踉跄跄冒冒失失地就这样冲了过來。

    看他走路的步伐,似乎不怎么稳,仔细再瞅一眼他的脸,貌似红的有些过份了些。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向了风逝流萤,怒声道:“你这妖女,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年本公子好心要带你回冷月宫,你却假装清高,死活都不愿意。今儿个,这又是怎么了,为了你那弃仙成魔的师父,竟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动听的谎言。这真是笑话死人了。”

    说着,伸手将手中的长剑拔出來,在空中划了几划,道:“妖女,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对本公子说的吗?什么仙凡有别,什么努力修行,原來你也不过只是说的好听罢了。现在这事情被你家师父碰到了,在你口里,却又是成了人之常情了。”

    我滴个神!这猴子兄该不会就是风逝流萤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吧!这都几百年过去了,怎么还是把这件事情记得这么牢。

    这样不好,不好。

    我端着一颗心在一旁看着,看着那猴兄提着长剑向风逝流萤越走越近,见他还有几步之遥,就要走到她的面前了,心里顿时紧张的不得了。

    风逝流萤露在面纱之外的双眼,冷静依旧,一声嗤笑,冷冷道:“当年之事,本就是你自取其辱。我是看在与你同门的份上,才将话语说的如此轻浅了一些。若非本门,当年,在你与我说起那些话之时,你便已经活不到第二天了。”

    “好一个活不到第二天了!”

    猴子兄重复了一句,一把丢下手里的剑,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冲上前,想要拿剑去砍风逝流萤。

    “小心。”

    我还沒有开口叫出声,三失师兄的声音就从对面人群里面传了出來。风逝流萤目光含笑,看着那长剑向自己逼近过來,却仍旧是无动于衷站在那里,闭上眼睛面上浮出一抹笑意,像是在等待被长剑穿透胸口的那一瞬。

    天知道,此刻,这猴子兄与风逝流萤一个是你情一个是我愿,只要中间不出现什么搅局人,这一幕,绝对是以鲜血和热泪來收场。

    不过,故事发展总是那么充满戏剧化。那青衫男子也不知是何缘故,在提着剑快要走到风逝流萤身前,却突然丢下剑晕了过去。

    对此,对面人群里面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惋惜之声,而我却在心里大大的舒了口气,将紧张的气微微放下了一些。

    风逝流萤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倒在地面一动不动的猴子兄,嘴角微微有些僵硬,估计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眼前生死一线,会出现这么戏剧性的一幕。

    元虚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任其他弟子将那晕倒的猴子兄拖直之后,回过头來目光狠狠瞪向了风逝流萤。

    “你这妖女今日在此大胆口出狂言,伤我徒儿,辱我仙山,來人,把她带下押进禁牢。”

    “哈哈哈……伤你徒儿?辱你仙山?”

    风逝流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脚步微微后退几步,冷声道:“原來,这就是你们这些仙人为人处事的方法了,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

    她面上痴痴笑着,将魔族令牌双手紧紧握住,笑道:“他在哪里,你们从來不肯告诉我,不过,这沒有关系,你们不说给我听,我就自己想法去找他。这魔界令牌,是他予我,你们今日就算关了我又如何,我不怕,我会带着这块令牌等他,等他來这里接我。”

    “來人,把她关进禁牢。”

    元虚老头黑着个脸,气着大声叫道。

    风逝流萤却似什么都沒有听到一样,纤手细抚着令牌,凄声笑道:“你们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去找他,什么出买仙界投靠魔界,这一些在我的眼里,又算得上是什么,一切都沒有他重要。”

    “师姐,我……”

    我才想要冲上前去阻拦她,手腕却被人紧紧箍住了,扭过头看去,身后站着的人竟是紫莲。他是什么时候來到了这里,对于这件事,他又了解多少。

    我泪眼婆娑看着他,嘶声道:“师父,我……”

    话未说出口,声已哽咽 泪水决堤而下,见他眉峰深锁成川,我哭着道:“师父,小鱼已经知错了,小鱼……”

    话无从讲起,也不知该从何讲起。讲我自己的懦弱,还是该讲我的多管闲事。在沒有遇到我之前,她虽有受过灵山弟子的欺辱,却也不至于弄得今日这种下场。

    “好了,不要多说什么了。”

    他像是什么都很清楚一般,身子走上前一些,将我拦在了他的身后。半晌,耳畔传來他说话的声音。

    “这些事情,为师已知一二。眼下,先不要讲这些事情。”他目光仍直视着前方,缓缓开口对我说道。

    “是,师父。”我小声应了一声。

    “将风逝流萤这逆徒拉下关入禁牢,明日午时,宫门外处于火刑。”

    元虚老头对众弟子道,话罢,几位身着蓝衫弟子手提铁链走上前來,将铁链锁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之上还有双腿之上,然后,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清水楼。

    临走之时,粉嘟嘟转过头來,哭着泪眼花花看着我,也许,他现在心里已经认清了那一块令牌是多么的有害,知道今日这一事情有些对不住我了。

    可是,也只有我心里最清楚,这件事自始自终,错的人都只是我,风逝流萤才是最最无辜的人。想起前几日,自己还一脸信誓旦旦的对她说着,会帮她寻找到枫桥夜雪,会让他们重见,会让他带着她一起离开这里。

    可是,事到如今,我却什么都沒有帮到他,不只是沒有帮到她,到最后还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害了她。

    第九十二章 我的一厢情愿了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堆人将风逝流萤给拖了下去,我却只能杵在原地无计可施,心里真真是心寒至极,却又无可奈何至极。

    我撇过头,泪眼汪汪看着紫连,泣声道:“师父,你心里明明知道流萤师姐她是无辜的,为什么不上前去把大师伯他们拦住。为什么,为什么不上前去帮她?”

    紫莲冷眼瞟了我一眼,道:“那你呢,你又为何不上前去帮她?”

    “我……我怕。”我低下头,不敢去看紫莲的脸,小声回他道:“我想帮她,可是我心里却很害怕。在大师伯带着众人包围清水楼的时候,我心里就很害怕了。我从來沒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这么多人包围着,他们一个个义正言辞的指责着我的不是,一个个满脸愤怒地用双眼狠狠瞪着我,像是我做了什么滔天的罪孽一般……我不是好人,我……”

    说到后面,我自己都越來越觉得自己有些卑鄙了。

    “不久前,为师便与你说过了,你二师伯与风逝流萤的事情,你最好远离,切不要因为好奇心忍不住去多管了。此刻,魔族之物被人捡到,交到了你大师伯手,以他往日为人处事的原则,若是不把风逝流萤抓走,那么被抓走的人就有可能会是你了。”

    他目光瞟向远方,站立于风中,半晌,又道“你本非凡人,又不属仙界,一个人偷偷隐瞒着身份,冒充凡人來灵云山之上,这件事本已是有违灵云山门规。且你本身是个小姑娘,却又偏偏换着一身男儿装,这件事情虽不有违灵云山门规,却违背为师当日收徒之时,所立下的那些规定。”

    听到紫莲语无波澜地说着这些我所犯下的过错,神情不怒不恼,无任何表情,我想着这一日,怕是來得也太早了一些。想着自己从离开魔界成为他徒儿至今,也不过才一季时长,这时间短促的还不够我往后來回忆,如今真相大白的一天來的如此之快,这所谓报恩一事,怕是也要在这个时候就此终止了。

    “师父。”

    我哽咽着再一次唤了他一声师父,低声道:“您是不是准备跟小鱼去算总帐了?”

    “算总帐?”他轻声念着一句,貌似才想起來一般,抬起眼眸道:“今日出了这等事情,为师也该是时候与你将那些帐好好算一算了!”

    言罢,未再说一语,也未回过头再看我一眼,转过身往碧云阁方向走去了。

    我想出声唤住他,但却又觉得自己现今已经沒有那个权力,再去唤他一声师父了。听着他的脚步声越來越远,才有勇气撇过头看一眼他快将逝去的身影。

    欺骗的太多,终归还是会害人害己的。

    一瞬间,我泪如雨下。

    如今,我们俩人的关系是不是就要到此为止了,从此,他是天界的上仙,而我则会又变回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魔界公主了。

    看着太阳落下山时,留下的那一抹残红,心里又是一阵狠狠地抽搐,回到从前也好,饮一杯忘川让自己忘记了他就好了。

    可是,不甘心,我还是不甘心,我盼了三千多年,而今才有机会与他这般靠近,我怎么甘心就这样离开他。

    我一个人站在清水楼外,静静地发着呆,看着天色渐渐黑下來,却还是不想也不敢去碧云阁里面对他。脑海里面依然盘旋着他曾对我说过的话,这帐是时候该与我算了,不知他口中所说的帐,又包括那一些帐,是我女扮男装混上灵云上之上拜师,还是假扮凡人混上灵云上之上拜他为师。

    待天色完全黑下來,再也看不清眼前这一池碧荷之时,我终于还是转过身缓缓地往碧云阁方向走去了。躲不掉,躲不掉,我心里知道,有一些事情,并不是一味的逃避就能解决问題的。在他从四只竹妖的手下将我救下來之时,在他发现我并非男儿身,而本是女红装之时,我就应该向他坦白一切,开口对他把实情讲清了。至少,那时候的自己还未像现在这般将心陷入的那么深。

    來到碧云阁门前,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抬手轻轻敲了几下门扉。

    “砰砰砰……”

    这敲门声着实沒有此刻我的心跳声响,在心里我是这样认为的。

    半晌,屋子里一点了声音也沒有传出,我心里以为自己敲门动作太轻,他未听到,便又抬手在门上又重重敲了几下。

    “进來吧!”

    良久,屋子里传出了他的声音。

    我埋着头目光紧盯着自己的鞋尖,抬脚跨过门槛,缓缓向他走去,“师父,小鱼知错了。”

    在距离他约莫十步之遥处,我跪倒在了他的眼前,身子向下深俯,不敢再抬头看一眼他的脸,怕自己在他的眸光中看到被欺骗后的愤怒,看到他对我的失望。

    “远了,过來一些。”

    半晌,他开口说了一句。

    “是,师父。”

    慢慢从地上爬起,我又向前走了几步,在距离他约莫五步之遥时,又跪倒在了他的面前,深俯下身,“师父,徒儿知错了。今日要打要罚,小鱼绝无半点怨言。”

    “打与罚,这只是针对为师的徒弟才会施行,你?”他话锋一转,又道:“说,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混入灵云山之上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哭声道:“师父是天界上仙,身份无尚尊贵,小鱼自知身份低微,能拜得天界上仙为师,是上天何等恩赐,小鱼不曾想自己会一直混在这山门之上,只是想在师父身边多停留一段时间。”

    话毕,又道:“一千多年以前,一位天界上仙曾偶经碧瑶池旁,看一条小鲤鱼因为吐水过多在莲叶上痛苦挣扎,他好心帮它将身体内误吞进的多余池水给渡出了体外。这一份恩情,那条小鱼一直铭记于心,自那一位仙人离开了之后,那条小鲤鱼便开始努力修行,它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脱离原形幻化成|人形,然后找到那一位仙人,去报他的救命之恩。终于,一千多年以后的某一日,它幻化成了人形,它欣喜着一个人逃出了魔界,一个人扮成凡人拜在了那一位上仙的门下,成为他唯一的弟子。”

    紫莲闻言,眉头微蹙,伸手端起桌上酒盅,饮了一杯过后,目光疑惑着看向我道:“这故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