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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师傅,求包...第38部分阅读

    央显现出來,一朵血色莲花绽于眉心间,衬着他手中寒光凛冽的长戟,还有那随风鼓动的一身雪色长衣,越发显得仙姿卓然,气度临人了。

    “师父,我在这里。”

    担心这天色太暗,紫莲看不清我在哪里,我大声回应了他一声。

    第一百九十五章 分分钟变回鲤鱼

    “放开她。”

    眼前一道寒光闪过,紫莲手中的长戟已向我们挥來。天啦,要命!见此,我认命般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脑袋顶开花。谁料,眼睛才刚一闭上,腰间上面就那么一紧,感觉到身后白羽面具男抱着我腰身的手臂狠狠一抖,之后,身下两脚往云端上面那么一踩,便往云端上空跃去,顺利躲开了紫莲手上挥來的长戟。

    足下站稳,白羽面具男唇角一歪,冷冷哼了一声,“紫莲仙君这么着急着想要除掉我,难道不担心自己会错手伤害到自家的宝贝徒弟么?”

    嗯嗯嗯,不是脖子前面有这把冷剑抵着,我真想点头对这面具男所说的话表示赞同。

    “不担心。”紫莲唇角微扬着说道。

    “啊?”

    听到这回答,我小声苦哼了一声,心里一下子变得委屈的不得了。我本以为就算他再如何不喜欢我,看着这师徒关系的份上,他也终究会顾及到一丝我的感受,可是沒有想到,事到如今,他给我的会是这个答案,不担心,一点儿也不担心我。鼻子有些发酸,我抽了抽鼻子,恰好这环在自己腰身上的胳膊猛地一缩,痛的我眉头紧拧,痛哼了一声。

    白羽面具男笑对我道:“刚才拿着剑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哭,你都不肯哭一声叫一声。此刻,我就这么一用力,你怎么就知道哭了啊!”说话间,他手臂上力道愈紧,紧紧地拴住我的腰身。

    哭,哭他大爷,我哪里是因为他手臂用力过大而在哭,我明明是因为想着自己在紫莲心中沒有一丝地位,而一个人难过的哭了出來。

    “那……那又怎样?”我狠狠地吸了吸鼻子,尽量不让自己掉眼泪,挑衅着他道:“你这个妖怪真是笨。你刚才不是看到了么,我师父他根本就不在乎……不在乎我的生死,他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我的缘故而受制于你。”

    “是么?”

    言罢,环在我腰间的手臂愈來愈紧,紧的感觉像是快要勒断了我的身体一样。死变态,臭变态,我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他。一边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这个死妖人,要挟人也太沒有水准了,勒脖子还好看一些,勒人家的腰。

    “你,你快点放开我。”

    大概是雨水淋多了,头脑有些发晕,也大概是生死关头,自身反应出來的求生本能,在即使知道他不会放开我的情况之下,我还是低声乞求了他。

    “放开你?”

    他似乎觉得我这话很可笑,对我道:“放不放开你,这事件情我可做不了主,这件事情你应该是去求你家师父紫莲仙君才是。只要你家师父点头答应了将一件绝世宝贝交还于我,那我就可以适当的考虑一下将你这讨人厌的丫头还给他。”

    “你,你卑鄙。”我倒吸一口凉气臭骂他道。

    “卑鄙?”耳畔,他低声一哼,环在我腰间的手臂也愈发用力了。好疼,好疼,我真后悔跟他这个脑子不清明的妖怪说这么多话,这不是自找苦吃么?胸口愈紧,愈來愈疼痛,感觉像是有着千斤般的重物狠狠压在胸口之上一样,痛的我无法呼吸。

    身后之人身子一皽一皽,猖狂着大声笑道:“卑鄙又如何,我再如何卑鄙,也沒有你心目当中那个道貌岸然的师父紫莲仙君來的卑鄙。”

    “你胡说。”

    听他说着紫莲的坏话,本小鱼彻底恼怒了。身子不能自由移动,可是,我还有脑袋啊。我高高仰起了下巴,使得脖子离前面那柄冷剑又远了一点点,使劲地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将自己的沾满了雨水的头发甩向他的脸。甩,甩,甩,甩死他,我心里是这样想着的,如果这里是在水下,我一定能分分种变回鲤鱼,用尾巴甩晕了他,然后顺利的逃跑。

    “你给我老实一点,再这样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他貌似被气的不轻,却又不敢真正动手來杀我,只得用那双红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狠狠瞪着我,只为吓唬吓唬我。

    “咳咳咳……”

    我轻轻咳了几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觉得自己当下还是乖巧一下为好,停下了摇头晃脑,泪眼汪汪的看向了对面云端上一脸复杂之色的紫莲。

    “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肯放开她?”对面云端之上,紫莲眸光愈冷紧逼着这白羽面具男,神情紧张着问他道。

    白羽面具男回道:“只要紫莲仙君舍得将月弦琴交出來与我交换,那你这个宝贝徒儿对我而言也沒有多大的作用了,我自然会放了她。”

    “月弦琴?”

    我轻声念道,这张琴对六界而言到底有多重要,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张琴很厉害,六界之内,任何妖魔鬼怪都想要得到它,占为己有。

    一百多年以前,啻霄曾对我说过,近三千多年以來,六界各族仙魔妖鬼都在四处寻找月弦琴的下落。不管是会弹琴的,还是不会弹琴的,都在费力的寻找它,原因就在此琴所奏出的琴音有毁天灭地的能也,也有起死回生人肉白骨的奇效。

    传说,十万年以前,荒海之北有混沌出沒,后天界派了诸多贤能将相出战,可惜,皆死于荒海之北,且尸骨都被凶兽混沌所食。后天帝无甚方法,眼看着整片海域之内沒有一丝生命,再无一丝灵气,无奈只得求救于四神兽之一玄武大帝,请求他代表天界出战荒海,最后玄武领命只身前往荒海之地与混沌恶战了三天三夜,三天之后,凶兽混沌被玄武大帝以法压制在了荒海以北的邵公山下,玄武大帝也因这一战而折断了一条胳膊。据传言,月弦琴的琴身就是用上古四神兽之一玄武大帝与混沌激战后所遗留下的那一条胳膊所造成。而琴弦则是为女娲娘娘额头上的几缕青丝所制,因为琴身与琴弦皆乃是由远古神物所铸成,故此,这张琴所奏出的琴音也是这世间的绝响。

    第一百九十六章 这条件强人所难

    起初,月弦琴是归仙界所有,后來,仙界守护这张琴的侍者因为爱上了一魔族的女子,而将这月弦琴偷偷地从天宫之上盗出送给了那魔族女子为定情信物。不过,两人的运道不好,才结合了沒有几天,该仙侍就被天兵天将带回了仙界,绑上了诛仙台,落得了个尸骨无存魂飞魄散的凄凉下惨,而该魔族女子也因为擅自与天界仙人结合,而被魔族以勾结仙界而被带上了斩妖台。

    之后,这张琴就遗留在了六界,后來机缘巧合之下被我父君带回了魔界,成为了我们魔族的镇族之宝。后來又因为三千年前的仙魔大战,殁魅璃因为紫莲的无情,而狠下心來将月弦琴的四弦折断,抱着它跳下了洙流漠后的那道深渊,月弦琴又自此失踪。此后三千年,六界各族仙妖魔鬼皆在六界之内疯狂寻找月弦琴的下落。

    可月弦琴与我何干,从开始至现在,这张破琴我瞧都沒有瞧过它一眼,摸也沒有摸过它一下,如今因为它而被人劫持,若再因它丧了命,那我是不是也死的太冤枉了。

    对面云端之上,紫莲眉头深锁,面色一派凝重,目光却仍然死死的看向这边來,良久,他缓缓开口说道:“月弦琴在三千多年以前就随着魔尊殁魅璃掉下了洙流漠后的那一道万丈深渊。近三千多年以來,本君也想方设法着在六界寻找它的下落,只是可惜,至今依无所获,月弦琴仿佛已如魔尊殁魅璃一样,完完全全的消失于六界之中了。所以,此刻你开口向本君索要月弦琴,让本君用月弦琴來与你交换本君的徒儿,这未免也太强本君所难了。”

    “跟我谈条件?”

    白羽面具男怕是被紫莲这些话气得不轻,手上长剑逼近,欲有要割脖子之势。

    “慢着。”

    关键时刻,紫莲出声制止。

    我一颗七上八下要死不死的心,终于恢复了一点儿正常,撅着嘴巴泪眼汪汪的着看着面前不远处的他。良久,雨水打湿的我快要失去了意识,才见他缓缓抬起眼帘來,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闪动着一丝别样光芒,轻启唇道:“不如我们來商量商量一番,换一种别的神器來交换吧!”

    咔,还沒有被长剑割断的脖子,这一会儿因为紫莲的这出人意料的回答弄得差点断掉了。

    “你……”

    身后人气极败坏,身子都被气的直发抖了,他手上握着的赤色长剑上下颤抖不断着,吓得我也跟着他一起颤抖不断,片刻,稍稍稳住了颤抖不断的身子,气恼着将我脖子上搁着的长剑拿下指向了紫莲,怒声道:“你这是在耍我?”

    “不是。”

    紫莲很快回答道,手中的昊天戟立于云端之上,瘪着嘴颇有一些无奈道:“本君能说出这个办法,也是因为实在是沒什么好办法了。你口口声声叫着要月弦琴,要月弦琴,可是,你心中也是了解,这月弦琴岂是你我两人现在想要就能要到的。那张琴早已在三千年以前的仙魔大战上,随着殁魅璃的消失而消失了,这一时半会儿,本君去哪里帮你将那月弦琴弄來?”

    “呵呵……若我沒有记错,最后将璃儿逼着跳下洙流漠后的那一道万丈深渊的人就是紫莲仙君你了。而六界传言,月弦琴已随着璃儿掉下深渊,也是紫莲仙君你所传播出去的消息。六界之内再无任何人能给紫莲仙君作证,证明自己当日也同紫莲仙君一样,亲眼看着她跳下深渊。如此,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所说的话?”

    说罢,脖子前的剑刃又离我更近了一分,身后男子气着道:“既然拿你徒弟做威胁,我就沒有想过要听你说这任何无用的理由。你今日若不将月弦琴交出來,那我手上这本长剑就要染血了。”

    我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个,紧张着道:“我师父都说了,那张破琴已经不见了,找了三千多年都沒有找到它,你现在一时半会找他去要,他要去哪里给你找?”

    白羽面具男气道:“寻琴的事不关我的事,我只有看到了月弦琴才会将你放开。”

    琴琴琴,琴他大爷,一个男妖怪这般不要命的想要那张琴,倒底是想要做什么啊?我心里不解了,人肉白骨,貌似不需要,起死回生,那就更不需要了,难道他还想借着那张琴來统治六界不成?

    我气呼呼着道:“你这个妖怪怎么这么顽固啊!”

    说着,脖子上架着的剑又近了一分,我嗤牙咧嘴着小心呼着气,可以感觉到脖子上已经被这个变态面具男用剑割出了一个大口子,此刻,刀口子正像喷泉一般的畅快往外喷着血液。

    他面上阴狠一笑,“我今日前來就沒有想过要空手而归,此次月弦琴沒有夺回,那令徒就留不得了,杀不了你紫莲仙君,杀了他也是一样。”

    杀,我第一个反应是看紫莲,见他面上一脸淡然,心下一凉,开始第二个反应就是闭眼大叫。

    “师父,救命啊!”

    这一声求救刚叫完,脖子上的剑刃便猛地远离开了,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敲打落到了云上一般。羽翅震动,耳边风声呼呼作响,我睁开眼看去,紫莲手中的长戟正向我这边指來,他唇角泛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胸有成竹一定能将我从这面具男的手上救下一样。

    “小声一点,别丢为师的脸。”

    他笑声言罢,手中的长戟直指前方,向我和这白羽面具男的方向挥來。眼前一道刺眼寒光闪过,雨水被这戟锋凌厉劈开了向脸上两边直击过來,浇了我一脸雨水。

    “呵呵……”

    身后人一声冷声,手中长剑虽已被紫莲打下,但看情况他也似乎并沒有要丢下我就这样落慌而逃的趋势。他羽翅扇动着,动作迅速地往上空飞去,躲开了紫莲手中长戟挥來的那一道戟光。

    好险,我心里叫道,腰身被他紧紧箍着,跟着他一起往云端上空跃去,脚下才刚站稳一些,迎面又是一道长戟寒光劈來。躲闪不及,白羽面具男眼急手快,将我往他身前这么一推。

    死定了,眼看着那道戟光向自己劈來,却又躲它不开,我心中直叹命苦。

    第一百九十七章 我就是一个笑话

    眼前一道白色身影闪过,那道还未劈到我身上的剑戟寒光已经被紫莲用身体生生挡下,我张大着嘴巴一脸紧张地看着他,见到他嘴角有一股血液流下,面上却依旧是从容笑着。

    白羽面具男出言讽刺道:“紫莲仙君舍不得?”

    紫莲面上笑容愈盛,伸手将唇瓣上沾染的血迹擦拭掉,抬眸冷笑着道:“当然,本君就这么一个徒儿,也不打算再收第二个徒弟了,你如今拿着本君唯一的徒儿拦在身上为你挡戟,本君当然会舍不得了。”

    “但……”话说至此,他手中的长戟又直指挥向了我,不,是挥向了我身后的那个白羽面具男。寒风凛冽,雪衣随风鼓动,他厉声着道“今日,你若敢动手伤她一分动她一毫,它日本君定以昊天戟扫平你妖界各处,用你万千妖众的血液來祭奠我徒儿。”

    “哦!”身后白羽面具男声音调子拖的老长,一手紧紧掐在了我的脖子之上,对紫莲道:“万千妖众与我何干,我不在乎。自三千多年以前璃儿离开,妖界或是六界对我而言,已经算不得是什么了。那些不足轻重的妖众,纵然是用血液去祭奠紫莲仙君的徒儿,也死不足惜。”

    语罢,他身后的翅膀开始扑楞扑楞扇动了,且是愈扇愈快,愈扇愈快,那被紫莲用昊天戟打落在地面上的赤色长剑,转瞬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苦命,见此,我心中哀嚎,今日这以颈抹剑的悲剧下惨,我怕是躲不过了。

    眼前昊天戟再次袭來,脖子上的剑狠狠一抖,又往皮肉里面陷进去了一分。

    大雨瓢泼,雨水不时击打到人的身上,冷的人身子发麻快要失去了知觉。我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口里只知道不停念叨着紫莲的名字,唤着他叫着他,等待着他快点來救我。

    身后人冷冷笑道:“我今日來此就沒有想过要空手而归,既然紫莲仙君手上沒有月弦琴來与我交换,心里头又那么在乎自家宝贝徒弟的性命,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不为难我们了?”听到白羽面具男说的这话,我激动着道:“你这是想要放了我么?”

    “当然。”

    他低下头靠近我的颈旁,下巴轻搁在我的肩上,对着我的脖子轻轻吹了一口热气,声音阴狠着道:“只要你师父舍得动手毁去他身上一身修为,那我就放了你,反正于我而言,你这个脾气倔强惹人恼怒的臭丫头,当真是留着沒有一丝用处。”

    “你才沒有用。”

    士可杀不可辱,我怒声对反驳道。

    白羽面具男面露挑衅:“既然你相信自己有用,那你开口去与你师父说说,让他自己动手毁掉一身的修为來换你,你看他愿意不愿意。”

    “我不说。”

    先不管紫莲会不会同意,即便他真的会同意,我也不会去要求他这样做。我舍不得。

    “是么?”白羽面具男下巴离开了我肩膀,一瞬间又将那剑刃上沾满了血迹的长剑架到了我的脖子前面,抬起头看向紫莲,道:“紫莲仙君你呢?你心里面难道也和这恼人的丫头想的一样,觉得自己门下这唯一的弟子还不如你那一身修为來得重要?”

    耳边风声呼啸,紫莲低垂下眼帘,表示赞许的点了点头,“当然,什么唯一的弟子,本君若是想收弟子,这六界之中,不知有多少仙魔妖鬼抢破了脑袋想要拜于本君门下,这区区一魔族公主有什么稀罕,你想杀就动手杀吧!杀了她,本君回山门之后,再多收几个。”

    “师父?”

    我不敢相信,紫莲会说出这样的话來。那个轻声唤着我名字,时时宠着我,事事纵着我,任我胡闹,任我撒娇,任我四处闯祸,还不忍心轻言责备我一句话的男子,他不可能会对我说出这种话來。

    我目光怔怔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他,颤声问他道:“师父,你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小鱼?”

    “嗯。”

    飕飕冷风中,我听到了他的回答,感觉自己的左边胸口上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地剜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