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血。
纵使顺利走出酒馆,醉者要么是睡死在归家的出租车里;要么是一头扑倒在
马路边的花池里,任你拳打脚踢,我自岿然不动,不仅如此,还挑衅似地鼾声大
作。我的一个酒友,烂醉之后,就在垃圾箱里逍遥自在地酣睡了一宿;还有一个
酒友,走着走着,一头扑进农家的柴禾垛里。
从兴奋期到迟钝期,再到彻底地清醒过来,在这个时段里,醉酒者往往丧失
记忆,待酒精散尽之后,对于自己在这个时段里的所作所为,毫无所知,当他人
问你:操,昨天喝酒的时候,你他妈的又喝上听了,你说,你又出什么洋相了?
醉者闻言,抓耳挠腮地追忆着:没有啊,没有啊,我出什么洋相了?唉,昨天的
确喝多了,我,记不得自己酒后都干了些什么。
标准的酒鬼,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找回那个时段的记忆。于是,我们这些
酒友们,便将这个时段,称之谓:记忆力的断档期。
这个断档期虽然短暂,但后果却是极为可怕的,所谓酒后无德的事,譬如:
打架、斗殴、行凶伤人,等等,差不多都发生在这个可恶的断档期里。曾经发生
过这样一件事情,两个酒鬼在断档期里打得头破血流,被人送住医院急诊室,当
医生给两个酒鬼缝合好伤口时,两个伤者酒精呛人的脑袋上缠着惨白绷带,肩并
肩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还在幸福地酣睡呢。
而今天,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在这个记忆力的断档期里,做出一
件无耻透顶的丑事来,当妈妈千呼万唤地将我摇醒时,睁开红通通的双眼,我发
觉自己惬意异常地趴在妈妈光溜溜、白鲜鲜的胴体上。那份温馨,那份软绵,尤
如躺卧在席梦思床垫上,而胯间的鸡鸡,则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肉洞里,感受着滚
滚酥滑和软嫩。
抬起头来,昏昏然地环顾一下凌乱不堪的床铺,我更是大吃一惊:老姨和表
妹,均与妈妈一样,精赤条条地坐在我的身旁,胆怯而又无奈地望着我。我急忙
从妈妈的胴体上纵身跃起,胯间的鸡鸡扑啦一声,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一
边噼哩叭啦地摇晃着,一边嘀哒着清纯的液体。
“嗯,”我茫然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啥——?”听到我的自语声,望着我混混噩噩的丑态,妈妈、老姨和表妹
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啥——?你,不知道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你,你,你?唉,……,咂咂,”
“我,”望着三个目瞪口呆,赤身裸体的女人,我顿然省悟过来:哇,太荒
唐了,太无耻了!烂醉之后,我酒后无德,将三个女人野蛮地奸淫了。惭愧之
余,我却木然地淫笑起来:嘿嘿,太刺激了,太过瘾了!
“唉,”妈妈长叹一声,抓过裤头就往腿上套,老姨和表妹同时转过身去,
纷纷找寻被我扔得满床都是的衣裤,我摸了摸尚未瘫软下来的鸡鸡。大醉初醒之
后,手指一挨到鸡鸡,一丝无可名状的快感,唰地侵袭而来,我咕咚一声,跪下
双膝,抱住正在套内裤的妈妈,搬起她那肥硕的长腿,妈妈恼怒地撇了我一眼:
“干么,你还要胡来么?”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