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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吕布最后的磨难第1部分阅读


    原来曹昂是曹家的长子,这年纪开始了青春的萌动,但是远离了自己的家, 被父亲带到了军营里,到处面对的是健壮的男性,下意识的,他对男性有了好感, 特别羡慕肌肉发达的男人,由於自己特殊的地位,又不能和兵将们一起耍水洗浴, 今天竟然得到了天下第一猛将,怎么叫他不能好好发泄一番?他太喜欢吕布的身 体了,那性感的小腹,性感的胸肌,巴不得吕布能天天陪他在身边,让他为所欲 为。但是,有政治头脑的他知道,吕布是靠不住的,只有现在哄好他,玩完了之 后,必须杀掉,否则……但是此时是物尽其用啊。

    曹昂边抚弄着吕布比他手大得多的性器,他并不知道那是性器,只知道非常 神秘,非常好玩。家中自己是老大,看着弟弟妹妹整天围着他转,自己似乎是弟 妹的保护伞,但是自己才十二三岁,何嚐不想也要受到有人呵护的感觉?家丁随 从好是好,但是,自己不能越雷池,还有什么人能让他发泄又能呵护他呢?现在 吕布在他手中,他想好好地享受几天。

    吕布也随着曹昂的抚弄,身体在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虽然他不明白曹昂想 干什么,但是至少现在没有了刚才剧烈的疼痛,只是揉捏性器而已,这点疼痛还 是能忍受的。自己看准机会,求求这个小少爷,能否饶了自己的一条狗命。

    过了半晌,曹昂突然推开了吕布的身体,蹲下身子,从地上又拿起了那把匕 首,吕布一惊,难道他反悔了?

    (四)再受洗礼

    吕布看见曹昂又捡起了匕首,心中一阵发怵,他没有担心他的性命,而是担 心他那两颗硕大的卵蛋,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如果只是杀了自己就那么 一刀,也图个痛快,而如果切掉了卵蛋,再受到淩辱,那是比刺上100刀还难 受。更何况,自己可是天下第一勇猛的虎将啊。名声这个东西,是让人很为难的, 自己是天下第一猛将,声名远播,如果被人发现是一个性器残缺的人,世人怎么 看待?真的是想要自杀了。

    这时的吕布急得尿都快撒出来了,他是第一次处於如此焦躁不安的环境中, 曹昂这小子太会整人了,分明是要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吕布的身体正在 微微颤抖,那根粗大的战枪也正在徐徐葧起,慢慢地,把裤裆顶出了一块小山丘 来。汗水正一点点地淌下,更让自己完美的身材加上了晶莹的光彩。

    这时,曹昂只是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匕首,轻轻地插回了后腰,但是在此时, 他还在继续观察着吕布的动静,看见吕布隆起的山丘,暗暗好笑,起身边抚摩着 吕布的身体边对吕布说道:「吕将军怎么啦?怎么浑身是汗啊?都湿了……」顿 了吨,暗窥了一下吕布的下身,悠悠地道:「那可不好!」手却在慢慢地在吕布 腰间搓揉,然后对吕布说:「本少爷就辛苦帮吕将军擦擦汗水吧!」「哦,不, 哦……」吕布紧张地胡乱应付着,忽然觉得腰上一松,只见曹昂已经一抽,抽掉 了吕布的裤带子,一条白色的丝带飘向远处,紧接着,自己唯一遮羞的丝裤滑落 到了小腿处,被自己的战靴托住了,但是自己的y具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一个1 2,13岁的孩童面前……

    曹昂顺手在暗房里拿了一把椅子,坐下后,脸正好对着吕布那团令人垂涎的 肉体,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吕布的的性器。

    曹昂边看边使劲地咽着口水,那是怎么样让人好奇的地方啊:茂密的荫毛从 吕布的肚脐附近生长,一个大大的倒三角,包括了大腿的内侧都长着密密麻麻的 粗黑的荫毛,曹昂看呆了,自己还没有长毛呢!难道以后自己也能有这样郁郁葱 葱的毛吗?再看那吕布的战枪,差不多能赶上自己的手腕粗细了,足足有一尺那 么长,(古代的一尺是现在的23釐米),褐色的包皮上暴着一根粗粗的青筋, 那支战枪的头上犹如绽开的一朵大香菇,半硬半软的战枪正在微微一颤一颤地挑 逗着曹昂的视觉,「香菇」头上的那道小口子,不是撒尿的口子吗?怎么上面还 有一滴「尿液」呢?晶莹的光芒让那香菇更加诱人。曹昂突然一把握住了吕布的 荫茎,但是,天哪,怎么那么粗大啊,自己的小手竟然不能完全握住那根半软的 战枪,但是曹昂还是拼命地抓紧了,生怕那杆战枪会逃掉似的。紧接着往上一提, 吕布的那团阴囊就完全显现出来了……

    曹昂知道吕布的卵丸很大,但是那是刚才在抚弄的时候,只是感觉,可是现 在是在看,曹昂又一次惊呆了,吕布的阴囊犹如一只鹌鹑那般大小,正软遝遝地 垂下,包裹着两颗卵蛋,那两颗卵蛋的鼓起,显示着令人羡慕的轮廓。

    曹昂看了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於是另外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其中的一颗卵蛋, 也是差点不能完全抓握住的,他在羞辱吕布的其中伴随着心潮澎湃:男人!一个 完美的男人!抬头看了看吕布,吕布也在拼命地低头注视着曹昂的一举一动,虽 然牛筋紮住了头发阻止着他的头,但是他还是怕曹昂会乱来,但是注视中更多的 饱含着羞辱,想不到自己的性器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然而他不敢吱声,虽然很 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但是性命更加要紧,有了性命才有了希望。坚持,坚持住!

    吕布拼命地给自己开脱,玩就玩吧,也就那么一回事情,只要能博得曹公子 的欢心,自己还是可以忍受住的,又不是让大批人来肆意玩弄自己,不管怎么样, 命要紧!!

    曹昂还在继续把玩着这两颗卵蛋,一会捏捏这颗,一会掂掂那颗,只听得曹 昂还在咕噜着:「真大啊!」曹昂反正是在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吕布的卵蛋, 一边玩弄一边还在希望自己也能长得到有吕布这样的身材和性器官。

    揉,搓,捏,转,掂……那小手不停地反复这样做着,吕布的胸脯正有起有 落的呼吸着,揉搓没有什么,但是捏,转真的要命,疼啊,小孩的手真没有轻重, 吕布疼得差点要掉眼泪,但是又不能吭声,只有默默地接受。另外一只小手虽然 握住了荫茎,但是曹昂还不时地用大拇指去划吕布的竃头,竃头是神经密佈的地 方,非常地敏感,吕布这时的荫茎已经开始进入了备战的状态,逐渐地硬邦邦起 来,荫茎虽然在小手的掌握中,但是还是想挣脱束缚,一点点更加粗大了……随 着两只小手的刺激下,战枪也开始往上翘起,枪头上有更多的「尿液」流出,吕 布的脸有点红了,他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曹昂不知道那是前列腺液,擦到了「尿 液」后,就到其他干的地方擦拭。大拇指不停地擦拭着吕布的竃头,让吕布更加 觉得奇痒难熬。

    只有貂禅在两人的时候,用舌头对自己竃头有过挑逗,也是那样的感觉,吕 布很马蚤动,貂禅的工夫太好了,以至於自己是如此的爱恋她,她又美丽又「能干」, 平时再有不快,只要听到貂禅娇柔的一声,自己顿时把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然 后拉上貂禅,在她的半推半就之下,翻云覆雨一番后,就感觉身心的舒畅。

    正在受淩辱的吕布被曹昂把弄的手搞的浑身发颤,骨头似乎是酥酥的,满身 上下有着莫名的冲动,鼻子在喘着粗气,嘴巴里轻轻地发出浪叫,荫茎一挺一挺 地在运动,就要慢慢闭上眼睛回忆昔日往事的时候……

    突然,曹昂的脸色一变!

    (五)磨难开始

    吕布正在遭受着曹昂对他性器官无尽的侮辱,但是毕竟还只是揉捏转等,曹 昂的另外一只手还在摩擦着自己的竃头,弄得吕布是又痒又疼,不过这个疼还是 能忍受的疼。浑身感觉一阵阵的马蚤动,加上多日未发泄,还有连日的作战,身体 十分地紧张和疲劳,吕布这时已经轻轻地合上了眼皮,而且开始了轻声的呻吟。 他要趁现在休息一下,肚子也有点饿了,保持体力的最好方法就是现在闭上眼睛, 由着曹昂去玩弄吧!

    一只手紧握吕布那粗壮的荫茎,大拇指在摩擦那诱人的大竃头,另外一只手 正在交换着把玩吕布两颗硕大卵蛋的曹昂起先觉得非常奇怪,原以为这是吕布遭 受自己折磨的叫声,可是慢慢地发觉不对,好像吕布还有点在享受,正轻闭着眼 睛,嘴巴轻轻地发出有节奏的哼哼声。顿时感到吕布也太不「合作」了,怒从心 生,於是突然脸色一变,那只正在把玩吕布阴囊的小手猛地将那颗沉甸甸的卵蛋 紧紧一抓,吕布顿时立刻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痛苦嘶吼。浑身不住地颤抖,额角 冒出一大片汗水来,脸部的肌肉都纷纷扭曲变形,表情痛苦异常,脸色显得狰狞 吓人。

    这时,他才感觉到了真正的磨难开始了。

    紧接着,曹昂的那只手又如法炮制地换到了另外一颗睾丸上,吕布依然发出 那雷鸣般的哀嚎,浑身不住地冒出汗珠,身体拼命地扭动,想摆脱那折磨他的根 源,但是,此时的小手正牢牢地紧捏着自己的要了命的卵蛋上,让他丝毫没有感 受到挣脱痛苦的徵兆,相反的,手指上的指甲还开始了慢慢往里掐,睾丸上是分 佈着密密的细小的神经,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但是曹昂却没有手下留情之意。

    捆在身上的绳子被这员虎将的扭动也开始了少许松动,但是仍旧是那么的紧, 套在手上脚上的镣铐的边缘深深地嵌住了他,经过了他剧烈的扭摆身体,手腕上 开始滴淌出微微的血液来,脚还好有战靴隔离着,暂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吕布从现在开始明白了一句俗语,什么叫:「六月天,小孩脸,说翻脸,就 翻脸」。不能忍受的疼痛中,吕布流下了常人难见的第一滴泪水,眼泪伴随着疼 痛在眼眶里转悠。在曹昂小手换着折磨他卵蛋的时候,吕布不失时机地赶紧哀求 那小魔头:「小少爷手下留情啊,嗷……!!!疼死我也!!吕某,吕某,不敢 了(但是此时吕布都不知道自己不敢什么了?),啊……!!!饶命啊,饶了吕 某吧,我愿意,啊!!嗷!!愿意给少爷做牛做马……哎哟,疼啊……」怕死的 吕布,这时已经不知道自己都在胡乱说一些什么好听的话了,只知道向曹昂求饶 是最要紧的。他感觉到自己的那两颗卵蛋快要被那小手捏碎了,发疯似的乱吼乱 叫乱乞求一番。

    曹昂只是用冰冷的眼光注视着倒在自己「手中」的败将正在狠命地挣扎,铁 链声,哀嚎声,求饶声,声声入耳,这时的的曹昂越发兴奋了,手上加快了换睾 丸捏的速度,20下左右的狠命捏扣睾丸之后,曹昂的手又忽然伸向了吕布毛茸 茸的地方,猛地一把抓住了吕布的荫毛,狠狠地撕扯了下来,顿时,吕布又换了 一种痛苦的嚎叫,再看那曹昂的小拳头上,到处是黑黑的毛,犹如10月天,阳 澄湖中肥硕大闸蟹的蟹脚。而飘下的荫毛也像风花雪月般的洒落在了地上。曹昂 展开了手掌,看了看手中那大把的荫毛,抬起手,轻轻地一吹,吹向吕布的小腹, 由於吕布小腹上的汗珠,那毛儿就粘在了上面,吕布的小腹就更加显得性感了。

    曹昂嘲笑道:「你这廝的毛可真多呀……」吕布瞪大眼睛,喘着粗气,身体 起伏着,正呆呆地看着曹昂。

    门外那两个随从对里面的动静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也开始感到了一阵莫名 的马蚤动,他们也想看看这天下第一猛将的遭遇以及哀嚎受折磨的样子,无奈也不 敢越雷池半步,只能激发无限的遐想,并且在急促呼吸中伴随着阵阵的马蚤动。

    正在他们也在胡思乱想之际,忽听里屋曹昂一声喝到:「你这廝可真……哎 呀……」,紧接着又一声:「来人哪!」

    两随从还沉浸在朦胧的幻想中,这喝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 是小主人的呼喊,於是便撞开房门,迅速地沖进了屋里,在灯火的照映下,看见 曹昂正在……

    (六)意外收穫

    两随从只见曹昂正在拼命地甩着手,边甩边对吕布喝道:「哼!!我当天下 第一虎将有多么地勇猛,不过尔尔……」又嘲笑道:「我刚才只不过是捏了你那 两颗卵丸子罢了,也就是疼了一些,至於连尿都出来了吗?滴滴答答的,弄在我 手上,真是髒死了!哎呀,啧啧……」小手拼命地往吕布佈满荫毛的小腹擦去。 听见那两随从推开房门的声音,便转过头对那两侍卫招呼道:「你们过来看呀, 他都尿裤子了!简直连你们都不如,就捏了几下卵蛋而已嘛!」

    吕布听见,心中不知道说什么好,一阵的哭笑不得,他知道那根本不是尿, 那是,那是……唉!能和他说嘛,他可是不韵世事的孩童,不过听见那两随从跑 进来,知道他们经验丰富,晓得那根本不是尿,只是但愿他们两可别多说什么, 以招那小魔头又要淩辱一番了。现在他看见那两侍从正过来,虽然都是男人,但 是堂堂一个大将军的那东西第一次被人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落在了一个 小孩童的手里,也太……,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上下都捆着呢,只有听之任之了。

    只得微微地闭上眼睛,露出一条缝,偷偷地在观察接下去的动静。

    只见那两随从跑过来,弯下腰,仔细地打量着吕布的「尿液」,还装模做样 地贴近他的竃头嗅了嗅,这才缓缓地对曹昂说道:「公子,这不是尿。」「那不 是尿?那是什么呢?」「嘿嘿……」其中一个随从乜了一眼吕布,咂咂嘴巴,说: 「那是,那是这廝的,的,的精……」「金?什么金啊?」望着曹昂一脸稚气且 茫然的样子,屋子里的三个大男人真是十分尴尬,但是吕布是羞辱的尴尬,侍从 只是一时的无语罢了。

    可是对於那两个侍从来说,怎么肯放掉这样好的机会,另外一个聪明些的, 想了想对曹昂说:「公子可知道男人有精华?」「噢!!我想起来了!」曹昂对 那侍从说:「听夫子讲过少许些的,只不过是带过而已。」曹昂少许明白了半分, 小心地沾了沾吕布那大竃头上的j液,把手凑到了眼睛前,用两手指头相互摩擦 上面沾着的j液,自言自语道:「是哦,我说么!怎么比尿拈得多呢。又不像瀑 布一般流淌下来。」(他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李白的着名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来形容尿急的时候撒尿再合适不过了。)又嗅了嗅,没有尿液 的腥臭,只闻到男人的一种特有的雄性气味。他感到自己似乎长大了不少,仿佛 和他们三个一样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但是转念一想,怎么自己从来就没有那粘粘的东西呢?於是一急道:「好大 胆子,你们两竟敢欺骗本公子!为何本公子没有?」那两侍从一惊,不知道这话 从何说起,刚想回答曹昂,却被吕布的惨叫却领先了一步。原来曹昂的手又没有 放开吕布那颗卵蛋,一急的时候,下意识地狠狠一捏那卵蛋,疼得吕布又开始了 挣扎。竃头上的前列腺液(我也不知道古代人称呼前列腺液叫什么,权当知道这 样叫的吧。反正这是小事,只要大概意思看得明白就可以。)又被挤出来一些。

    那两侍从看见吕布挣扎的样子,都幸灾乐祸地暗暗好笑,心想:「吕布这廝 撞到了公子的手里,这下有好戏看了,到时候还能趁机捉弄羞辱一番吕布。唉! 跟着公子有点残羹剩饭也是那么有滋有味啊。」

    於是装作正色地对曹昂说道:「公子不明白,所谓之成丨人才有的,公子尚是 孩童之年,哪里来的精华?等主公为公子找一夫人,公子且看那时就有了……」

    「噢?那你们是成丨人了?」「是啊。所以……」「所以你们就有?」「啊, 是的,是这样的,公子……」「那本公子要看你们的精华!」

    曹昂脸色一正,喝道:「你们两个还不快把衣裤解开,让公子我看个仔细?!」

    曹昂本没有这样的事情,也不怎么敢做,一来父亲管教严厉;二来自己虽然 是主子,看见那些兵将健壮的体魄也只是好生羡慕而已,谁知今天那两侍从的一 番言语直引得曹昂「发了疯」,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吕布都现在赤身捰体的, 再加上那两侍从又待如何?何况只是看看那两人的精华而已,父亲总不至於杀了 我吧?父亲若有此念,尚有母亲在,父亲也不敢先斩后奏的,再退一步说了,把 责任都推到那两人头上,我尚且是个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