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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朴山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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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九点钟，正是汉城的夜生活即将开始的时候，在路边璀璨的灯火和成群呼啸而过的年轻人中间，我们的主角杜克船长孤身一身行走在大街上，为一个刚刚经历人生初潮的小女孩儿——去买卫生巾！
卫生巾作为女性必用的消耗品，自然很容易寻找，街头巷尾无论大小超市，总会有一排满满当当的摆着这些东西。只是当杜克红着脸看着大大小小五花八门各种颜色的包装，一时间也不进犯了难。
可是这东西貌似很是复杂，据说不同年龄需要的种类也不同，不想回去之后被聆星骂的杜克船长，只能拿出电话寻求帮助。
翻到郑秀妍的号码，杜克想了想，还是略了过去，刚才电话里，女孩儿还说自己最近忙到没时间出门，而且两人关系未定，还处在见面都害羞的阶段，问这么隐私性的问题，光是想想都让杜克臊红了脸。
郑秀晶？杜克又摇了摇头，这丫头片子年龄也不大，估计自己用的都是老姐帮忙给买的，肯定也没什么经验，性格又古灵精怪，说不定还会对自己嘲笑一番。
翻到宋茜的名字的时候，杜克终于下定了决心。这姑娘和自己年龄相当，说话时也舒适随便，又同是中土人，性格细心乐于助人，成，就她了！
电话接通，杜克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就传来了宋茜惊讶的声音：“哎呀，我刚才还准备打电话给你呢，你这就打过来了……”
“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么？”杜克疑惑地问道。好吧，这笨蛋船长，明明是自己打电话给别人求助，结果却问别人有没有事……
宋茜笑着说道：“刚才林允儿打电话给秀晶，让她上网看一段视频，我也跟着看了……想不到啊，杜克，你还有这一手！跟谁学的？你这水平都能参加武林大会了吧……”
宋茜的说笑再次让杜克红了脸，说道：“开什么玩笑啊……，我这点儿本事，跟人提鞋都不配，也不知道谁那么无聊给传到网上了……”
电话那边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隐隐听到郑秀晶的声音在旁边向宋茜问着什么。
宋茜开口对杜克说道：“哎呀！秀晶抢我电话呢！……这妮子完全被你震撼了，不过还不算厉害的，最厉害的是雪莉，现在对着电脑不晓得看了多少遍了，眼睛都放光了……”
杜克无语，只能沉默。
好在宋茜接着又问道：“不开玩笑了，对了，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么？”
“嗯！是有些事……”杜克赶紧开口道：“你也是女人，咱俩说话又随便，所以我只能问你了，……我现在，在超市买卫生巾……”
“哇！”对面的女孩儿发出惊呼，说道：“你和秀晶的姐姐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这种东西她也让你买？……”
“什么跟什么呀？”杜克红着脸反驳：“是夏萱啦，刚才第一次……，自己吓得哇哇哭，把我也吓了一跳，她什么都不懂，我也不太明白该买什么样的，这不就打电话问你了么！”
“哇！”宋茜又是好笑又是高兴：“萱萱也长大了……，说吧，你想问什么？”
“我也不知道问什么？”杜克回答：“超市货架上摆着一大堆，我都不知道怎么选，万一选中不对的怎么办？”
“没什么对不对的，其实女孩子没必要分那么仔细的，用一般的就行，只是要注意不要买错一些特殊的，给一些有妇科病的女性专用的……”
宋茜絮絮叨叨地介绍，杜克却越听越头疼，这包装上的字儿，他一个也不认识，让他如何去区分什么类别。
对面的宋茜也感到无奈，最后说：“要不你来我们宿舍吧，我拿秀晶的给你……”
杜克忍不住笑了：“至于么？为了个卫生巾跑到你们宿舍，算了，我试着和售货员沟通沟通，大不了多买些，回去让丫头拣合适的用……”
宋茜也觉得自己的提议有些小题大做，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不当紧，电话终于被在旁边马蚤扰了半天的郑秀晶夺走了。
小姑娘对着电话就问道：“杜克叔叔？”
杜克才知道对面换了人，听声音和称呼就知道是郑秀晶，忍不住抹了一把冒出的冷汗，说道：“……你干嘛总喊我叫叔叔……”
“萱萱是我妹妹，她喊你大叔，我当然也这么喊……”小姑娘说道：“你和宋茜姐姐说什么呢？给我也说说呗……”
跟谁说也不能跟你说啊！杜克心中暗想，嘴上却说道：“没什么，就是打电话问候问候，说说家乡的事儿……”
小姑娘对这个话题明显不感兴趣，开口说道：“叔叔的视频是怎么回事啊？你真的会功夫么？之前怎么不跟我说啊……”
“随便练得……”杜克回答：“不晓得被谁拍了发上网，我正头疼这事儿呢……”
“这有什么好头疼的？我就挺羡慕的……”郑秀晶说道：“你现在在网上都已经火了，说不定现在很多人都想找你呢……”
我倒宁愿没人注意我！职业特殊的杜克这样想着。
郑秀晶话题转的飞快，嘴里已经开始说道：“还有，杜克叔叔我和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前天过生日时总感觉你们俩怪怪的……”
杜克防不胜防，最能选择逃避，慌慌张张的说道：“哎呀，秀晶啊，我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忙啊，不跟你聊了，下次再见啊……”说完，不理会小姑娘不满的拒绝声，赶紧挂掉了电话。
杜克擦着额头的汗，长吁了一口气，重新走进小超市，准备先找营业员沟通一下。
语言障碍再次成为杜克现实生活中的主要矛盾，无论他如何比划和费劲唇舌，都只能换来身兼导购与收银的大妈一脸抱歉的笑容。
杜克无奈，最终决定还是每一种都拿上一包……
“语言不通很困难吧？”正准备扫货的杜克听到身后传来的问题，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是啊！”然后猛然醒悟，回过身，就看到了那个发出一口英文对话的女孩儿。
女孩儿看起来个子不高，体形很瘦，头发很长，眼睛很大，皮肤很白，年龄很小，长得很漂亮。
杜克有些紧张，冲女孩儿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能碰到语言相通的，真是太好了！”
女孩儿笑得很甜，看了看杜克身后，疑惑地问道：“你要买这个？”
“嗯……”杜克回答，然后红了脸又解释道：“帮……我妹妹买！”
女孩儿的表情不知是信还是不信，大大方方走到货架旁，自己拿起一包，说道：“没什么好害羞的，我也是买这个……，你需要帮忙？”
“嗯……，我不是很懂！”惊喜的杜克赶紧说道：“真的是我妹妹，还不到十二周岁，今天第一次……，我就出来买了……”
女孩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在货架边走了两步，拿起一包递到杜克手里，说道：“就这个吧，少女用的，应该会适合……，还有，恭喜你妹妹长大了！”
杜克再三感谢，女孩儿却又问道：“这种事，怎么会让做哥哥的出来买，妈妈应该会照顾得很好的……”
杜克挠了挠头，笑了笑说道：“我也希望父母还在——如果她们能看到自己孩子长大了，肯定也会很高兴……”
女孩儿听出了话里的含义，很是不好意思地躬身道歉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总之，我很抱歉……”
“过去很久了……，没什么的！”杜克笑着说道，看到面前的女孩儿依然一脸愧疚，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换话题说道：“你是本地人么？英语说得真好……”
女孩儿小声回答：“我是韩裔，在国外生活很长时间，所以还会说一点。”
女孩儿很谦虚，杜克笑着去结账，顺便把女孩儿的也一起付了，不顾对方的推辞和惶恐，说道：“这是为了感谢……，再说，我是中土人，见不得女人在我面前付钱……”
女孩最终表示了感谢，想了想，对杜克说道：“你一个人带着妹妹，肯定很辛苦……”说着示意杜克把电话拿给她，在手机上按了一串号码，递还给杜克说道：“如果你妹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嗯，你把号码存起来吧，我叫sndr－p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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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dr的生理教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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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回到希望号，把买来的东西交给小姑娘之后，还是遭到了聆星的训斥。
因为回来晚了。
杜克自然不会把途中打电话的经过和最后发生的小插曲告诉聆星，只能唯唯诺诺的表示着歉意。
杜克最后在三层船舱找到了喝酒的姚李，两个大男人躺在船顶看着星星，老酒鬼没来由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声：“小丫头也要长大了……”
杜克看了一眼这个似乎很有感触的男人，一时间发现自己对眼前的人其实并不怎么了解，于是开口问道：“为什么这么有感触？是想到了什么吗？说起来，我还从没听你提过自己的家人呢……”
老酒鬼喝了一口酒，嘟囔道：“我可没什么家人……”
见姚李没兴趣交谈，杜克也不再追问，从老家伙身边抢过一瓶酒，就着夜色一口一口轻轻地酌着。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杜克就被姚李从床上拎出来，走下游艇带到江边公园里使劲操练了一通，被虐的浑身酸疼的船长回到船上的时候，夏萱刚好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来到二层客厅，看到杜克，小脸噌的一下红了，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言不语。
杜克瘫在沙发上，看到夏萱的样子，知道是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害羞，有心捉弄她，就忍着疼痛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冲小姑娘喊道：“我们家大小姐萱萱起床啦！快点过来……，给叔叔抱抱……”
小姑娘的脸红得似乎能渗出血来，拧着眉头抿着嘴唇跺了跺脚，表情嗔怒又羞又气，头也不回地跑到自己卧室去了。
在厨房叮叮当当忙活早餐的老酒鬼，转过脸来看了张开双臂的杜克一眼，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看热闹的聆星也一脸鄙夷地说了句‘我去查资料’，再不搭理杜克。
丢脸的杜克船长一路走到夏萱卧室门前，敲了敲门，也不管小姑娘同不同意，推门走了进去。
夏萱红着脸坐在床上整理自己的衣服，看到杜克进来，低下头把一件裙子翻来覆去叠了好几次，就是不说一句话。
杜克走到床边，看着害羞的小丫头说：“怎么了？为什么不理叔叔了？”
小姑娘鼓着脸，半天才回答：“聆星姐姐说，我长大了，是大女孩儿了，就不能跟大叔太……太亲密了……”
“那也不用连话都不说啊……”杜克对聆星的讲解感到十分无语道：“你聆星姐姐还说了些什么？”
“她还说……还说……”夏萱抬眼看了一下杜克，又慌忙闪过目光，羞答答的低声回答：“……还说，女孩子来了……那个……，就能……就能生小孩儿了……”
什么跟什么呀！聆星原来是这么跟小姑娘讲解生理健康知识的么？杜克张着嘴巴，看着羞红脸的小女孩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夏萱看杜克没说话，红着脸想了想，然后很认真的说：“聆星姐姐说，来这个持续好几天呢！这几天……，大叔就不要抱我了……，万一……有小孩儿了怎么办？我……我自己还是小孩儿呢……”
好吧！船上这两个女孩儿，一个照本宣科把生理知识一股脑塞到别人脑子里再不过问，另一个不求甚解在自己的脑袋瓜子里胡乱寻思瞎琢磨，而其造成的最终后果，就是夏萱脱口而出的，抱一抱就能生小孩儿的奇谈怪论……
到底要不要找个人，给这丫头扫扫盲呢？杜克心里这样想。
先不管怎么想，先得把早饭吃了。
杜克哄着女孩儿上去吃饭，然后做在餐桌旁，习惯性地盯着不情不愿的小姑娘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才放她离开餐桌。
姚李打了声招呼说要出去打探最新情况，而留守在希望号上的杜克船长再次变得无所事事起来。
想了想夏萱令人无语的生理认识，杜克觉得自己作为长辈，有必要为青春期的孩子做些什么。
拿出电话想了半天，郑秀妍说她最近在准备新专辑，忙的饭都吃不上，至于郑秀晶……，杜克赶紧晃着脑袋打消这个念头，最终拨通了一个新号码。
“您好？哪位？”话筒里传来杜克已经熟悉的高丽话的问好声。
“我是昨天买东西那个……”杜克赶紧说道。
“啊……，你好……”女孩儿立刻换成了英语。
“请问你今天有时间么？……”杜克单刀直入。
对面那个叫sndr的女孩儿没想到杜克这么直接，下意识地以为这男人想要约她，于是支支吾吾的说：“嗯……请问有什么事么……？”
杜可立即明白女孩儿可能有些误会，赶紧把刚才夏萱的表现详详细细解释了一遍，并顺带着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以及请求。
sndr一边笑着，一边听着杜克的讲述，最后明白了杜克的意思，很是爽快的当了请求，让杜克告诉自己地址。
挂掉电话的杜克，开始忙活起来，收拾了一下船里的卫生，检查了一下厨房里的食材（这家伙对做菜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总想找机会表现自己），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和躲在房间里看电视的小丫头说了一声，走出希望号，来到路边接人。
sndr来得很快，不仅快，身后还拖了另一个人。
那女孩儿长得不算漂亮，但看起来酷酷的很有气场，和杜克打招呼时的声音十分响亮，英语说得也很流利，沟通无碍的杜克带着两个女孩儿走近希望号的时候，那个叫李彩林的女孩儿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视频里那个一脚踢断了树的男人吧……”
刚刚在一路上说着话，杜克已经知道这两个女孩儿也是歌手练习生，只是和郑秀妍她们不是同一家公司，脑子里正为打扰别人练习感到不安，听到李彩林夸张的大叫，似乎被吓了一跳。
看着杜克堂皇的样子，sndr没好气地拍了李彩林一下，说道：“干嘛老这么一惊一乍啊，看把人吓得……”话是这么说，自己再看杜克的时候，眼睛里也充满了小星星。
杜克看着sndr，讪讪地说道：“看你年龄不大，训起人来很有气势啊……”
sndr高兴地笑了起来，说道：“我把你这句话当做恭维啦！你不知道吧？我可是八四年出生的……”
杜克这次是真的吃了一惊了，仔细看了看sndr的脸，只是再怎么观察，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来到希望号，sndr和李彩林又是一番惊叹，杜克给客人端上饮料，自己一个人下去把夏萱拉了上来。
夏萱相貌可爱，人见人疼的强大磁场这次也不例外，再加上沟通无碍，三个女孩儿很快就混熟了。
女孩儿们混熟了，却冷落了一旁的船长先生，sndr说道：“我们几个要说女孩子间的悄悄话，你还是回避一下吧！”知道杜克比自己小四岁之后，这姑娘说话就再没跟杜克船长客气过。
夏萱很快就为自己大叔解围，红着脸说道：“姐姐们还是和我去我的房间吧，让大叔在上面给我们做中饭……”
“哇！你还会做饭吗？”李彩林很是惊讶地说：“有钱有貌有功夫，还会做饭，真是极品好男人啊……”
杜克红着脸无言以对，sndr拽了一把口无遮拦的李彩林，三个丫头说说笑笑地往夏萱的卧室去了。
杜克看了看时间，觉得现在做午饭还太早，于是掏出电话打给姚李。
“老家伙！你那边什么情况？有什么动静没？”
“什么什么情况……！老子现在在蒸汽房让人搓背呢……，嘶……，真舒服！别打扰老子享受，你要是关心我，就给老子送瓶酒来……哎呦……轻点儿……”
杜克一脑袋黑线，赶紧挂掉了电话，恶狠狠地骂了几声老酒鬼，打着工作的名义跑去蒸桑拿，鬼才会给你送酒喝……
一层船舱，夏萱的卧室里。
三个女孩儿坐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