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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追踪第2部分阅读

    叫声大爷,就赏你肉吃!”阿农扬了扬手中的鸡腿。

    史蕾无力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艰难地将视线移开那香喷喷的鸡腿。

    “饿死算了……不用再受这帮禽兽的污辱……”史蕾咬着牙闭上眼睛。

    心中空荡荡一片,渐渐地,母亲慈爱的笑容,伦哥温柔的怀抱,还有家里那只可爱的小猫咪叮叮,在她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来。

    泪珠重新充斥着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怆本就无法忍耐得住,鼻梁一酸,轻轻抽泣起来。

    “哭鼻子喽!”阿农大笑一声,“真没用,警察吃不到鸡腿也会哭鼻子!”

    “啦啦啦……”小泥鳅口里不知道胡乱哼的是什么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着她的|乳|房扭了一扭,唱道:“叫声亲哥哥,给你肉吃……”手拿着一块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边抹来抹去。

    “难听死啦……”一阵倒采声,几根筷子朝着小泥鳅摔了过去。

    肉香扑鼻,史蕾紧紧闭着眼睛,强行咽下口水,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没有张开。

    “唉……”小泥鳅大声地叹道,“敬酒不吃喽……虎哥啊,要怎么炮制这警妞啊……”坐在史蕾的双|乳|上边哼着曲子边乱扭着屁股。

    “喔……”史蕾痛苦地轻哼一声,本已被玩弄着酸痛不已的|乳|房现在承受着小泥鳅的体重,压得她的胸口一阵发闷。

    “操也操完了,这妞是个警察,危险喽!”小泥鳅说道。

    “而且,也不听话……留着是个祸胎。”阿农附和着。

    “就是就是!”小泥鳅笑道,“就让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发现一具艳尸吧,哈哈!”

    阿农哈哈笑道:“那不如这样,等一会咱哥几个轮着来,看看是谁把这警妞操到断气。哈哈!”

    史蕾眼眶早已红了,无言的泪珠一缕一缕地流出,但她脸上已经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吗?”她呆呆地想着。

    平时人见人爱的活泼警花,将要被几个亡命之徒轮j至死,陈尸异乡街头!

    史蕾脑中昏浑一片,一阵无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内拚命地翻腾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小泥鳅轻轻拍打着史蕾的脸,笑笑地盯着她投来的愤恨的目光,道:“长得还真标致!别这么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软,就舍不得你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鳅继续嘻笑着,“你刚才不是给我们操得很爽吗?一会就是这样,爽啊爽啊,爽着爽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

    他兴高采烈地说着,看着史蕾悲伤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惧意,笑着更是响亮。

    “不要!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声地叫着,“伦哥还在等我回去呢……给妈妈买的新衣服还没送给她呢……我才二十四岁……我不要死……”

    求饶吗?

    绝不!即使求饶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的。

    我是警察,我不要向这几个下三滥的混蛋求饶!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史蕾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化莫测,只有那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淌着。

    “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识的份上,给你口酒喝!”朱虎拿着一瓢啤酒来到她的唇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干起来也很爽!”小泥鳅哈哈一笑,翻了个身从史蕾身上下来,扶起她的头,“对嘛,犯人杀头之前也会给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刚才的尿好喝的!”

    “不要你们可怜!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着,想将头扭到一边。

    可是酒已经沾到唇边了,流了少许进入口中。

    好甘凉!清泉进入喉咙的感觉好舒服。

    虽然以前没喝过啤酒,虽然有点涩涩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继续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张可恶的脸现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吗?”史蕾心想。

    可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早已热得快烧掉的喉咙再也抵挡不了水的诱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史蕾张开嘴巴,咕咕几下将整瓢啤酒一口气喝了下肚。

    “还要吗?”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点了点头。她心里在叫着应该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还是下意识地点了头。

    “喂喂!”大狗大叫,“我说虎哥,这酒可是要跑很远才买得到的,咱哥几个都不够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洁的一个大姑娘,还是个青春漂亮的警花,现在脱光光张开大腿任你玩,只不过喝你几口酒就这么多话,太小气了吧?哈哈!”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两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脑中更是晕眩,胸中十分难受。

    小泥鳅手中的羊肉又凑到唇边,这次史蕾想也没想,一张口咬了下去,好香!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还吃了多少东西。史蕾只觉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眼睛渐渐闭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却是睡不着。耳旁回荡着男人们的吃喝的啧啧声和高声的谈话。

    “虎哥,真打算把她j死算了?”大狗一边啃着肉,一边指着迷糊中的史蕾说。

    “你们舍得吗?”朱虎不答,却回头问阿农和小泥鳅。

    阿农笑道:“要不是太危险,我是舍不得。”

    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有女人玩!”

    “哪!”朱虎说道:“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错,搞死了可惜。我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要躲多久,没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错是不错。就怕她不肯就范,我怕后患无穷。女人是祸水听过没有?”阿农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

    “怕什么?”朱虎拍拍胸膛,“没见到这警妞也很怕死吗?再说看紧点,还怕她跑了?”

    “也对,”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就好了。”

    “哈哈,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色,别说咱村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

    “不会吧……”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骗你干嘛!”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

    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农滛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体,转头对大狗道,“你们乡下真那么穷吗?你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

    “种个屁稻!”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稻种得活才怪。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饱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小泥鳅笑道。

    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种得出来就不错了!”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根棒冰!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他妈的,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母猪插岤呢,奶奶的!”

    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哈哈!”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肉的,我们山里哪有这种女人?他妈的,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你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享一个老婆的,是吗?”朱虎饶有兴味地问。

    “是啊!”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操带都用上。今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它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阿农道,“我们这个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

    “哈哈!”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了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后看紧点,要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只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

    当史蕾从昏睡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经入夜了。

    洞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阴寒。

    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

    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痹了。

    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

    “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j污我了吗?”史蕾只觉荫部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j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

    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j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

    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凄凉。

    “谁来救我?”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

    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射入洞里。

    “马蚤警妞醒啦?”

    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乳|。

    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

    “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根流泪。

    “他妈的!脏死了!”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你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吃?”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荫部胡乱抹了一抹,便将r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愈的下身再一次受伤。

    男人的r棒在她仍然紧窄的阴沪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没有察觉,或者他有,但却认为这是昨天c女血的残余吧?他只知道尽情地抽送着他的r棒。

    史蕾咬着牙忍受着,r棒刮过她的伤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但她没有叫出声来。

    汗水和泪水冲洗着她沾满尘土的俏脸,在原本俏丽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渍痕。

    折磨仍在持续着,史蕾慢慢感觉到又多了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着。

    “他们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一想到即将被轮j致死,史蕾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大狗喷发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将萎缩下去的y具在她的大腿内侧胡乱抹了一抹,站起身来。

    “到你们了!”他说。

    阿农骂道:“你他妈的,你把这妞操到这儿乱七八糟的,叫我们怎么玩?”

    随手又从旁边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体。

    “这警妞那儿在流血!”他发现了这一点。

    “喝喝!你还真怜香惜玉啊?”小泥鳅嘲笑着阿农。

    “我呸!”阿农啐道,“干这烂吊没什么兴头,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双腿,向前翻起,道:“帮我抓牢点。”

    史蕾的身体被折了起来,两条腿被拉到肩头处按住,腰被迫曲了起来,圆滚滚的屁肌向上翘起。

    “干什么……”史蕾虚弱地叫着。被弄成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遍身的伤处又开始抽痛起来。

    “操你屁股啦!干什么?”阿农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沟上划过。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窜而来,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呜……”她轻声抗议着。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应,阿农如同得到鼓励一般,手指更加起劲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来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动着,被固定住的身体无力动弹,屁股只能无助地颤抖着,终于紧咬着的牙根松开了,正被凌辱中的警花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不要……”史蕾泣着声说。

    但阿农当然不会理睬她的请求,粗壮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暗用力,慢慢插了进去。

    “啊……”史蕾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他妈的这妞儿的叫床声真好听。”阿农发表着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声被理解成叫床声,史蕾羞得整张脸变成桃红色。

    被玩弄着的屁眼传来一股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突发而来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脑部神经。“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

    小泥鳅将史蕾被折到肩头的左脚坐到屁股上,一只脏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

    “马蚤警妞,屁股给玩得很爽是不是?”他调笑着。

    “啊……”随着阿农的手指旋转着慢慢深入直肠,史蕾苦着眉头闭着眼,连屁眼都被玩弄,强烈的耻辱感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小泥鳅的嘲笑,她只好当做没听到。

    “啐!”阿农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涂抹到自己的r棒上。

    “我来尝尝女警察的屁眼!”他扶着史蕾的屁股,r棒顶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竃头挤开警花窄小的肛门,插了进去。

    “不要……”史蕾哇的一声哭,被强行撑开的肛门一阵撕疼,她拚命地收缩着约括肌,企图阻挡那根粗大的y具继续侵入。

    “妈妈的!好紧!”阿农整个人干脆都压到史蕾的身上,倚借着自己的体重,将r棒一分一分地慢慢钻入史蕾的后庭。

    “爽晕了……夹得好紧……”他不时还大呼小叫。

    “啊……”史蕾无法竭止心中的悲怆,大声地哭着。

    昨晚吃过一点东西,稍为恢复的一点体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无依的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