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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江山第85部分阅读

    寻只得解释道:“太宗皇帝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后,就难产死了。

    太宗皇帝一直记得哪一天不仅是他地生日也是母亲的忌日,所以他从来都不为自己庆祝生日。他的行为也感染了后人,让人们牢牢的记住,自己生日,也是母亲的受难日。皇族宗亲一般在六十岁之前都不会为自己庆生。六十岁之前,是活给父母地,六十岁之后,是活给自己的。”

    贺兰郑重地点点头,叹道:“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我还想埋怨礼部怎么连一个通知都没有?”

    寻郡王“呵呵”笑道:“礼部只会为未出阁地公主和未成年的皇子庆生。因为是小孩子,喜欢热闹。”

    “哦,我还接过礼部地礼物呢!可惜哪天皇上就让我出兵打我外公的叛军,好心情都被搅了。”贺兰无精打采的夹着菜,唉声叹气道:“那可是我十九岁的生日啊!”

    “兰儿,你今岁二十岁了吧!”寻郡王柔和的问道。

    贺兰点点头,哀怨的说道:“是啊,二十岁了,明年就二十一了。哎,岁月不饶人啊,兰儿到现在还没有嫁出去,明年还要费礼部一份贺礼。”

    “公主出过嫁的,怎么还忘记了?”寻郡王竟然还在提醒她!

    “皇叔要是不提,我还真忘了。皇兄根本不是娶我,是将我看守起来,只是将我接到宫里,也没有举行仪式,也没有大宴群臣。我那么嫁的,很委屈的。皇叔,那次可以不可以不算啊!”贺兰竟然撒娇的说道。

    寻郡王无奈的笑笑,“这个我可管不了,你还是去问问宗人府吧!看看你的宗谱上是怎么写的?还有史官,他们是怎么记录这段历史的。”

    贺兰耷拉下脑袋,郁闷至极,道:“皇叔,那如果我再成婚,是不是就是二婚了?”

    “差不多。”随即两个人竟然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寻郡王这一次端起了酒杯,敬道:“为兰儿以后二婚干上一杯。”

    一个王爷,一个公主,为了一个不着调的祝福,喝下了第二杯酒。

    喝下二杯酒,贺兰就有些上头了,可还是坚持的说道:“皇叔,为什么我是二婚,你却是妻妾成群?”陈公公陪在一边,看着这二位不着边际的胡扯,都有些汗颜,根本看不出这是两位皇室成员。

    “我是王爷,可以三妻四妾。”寻郡王没醉,但他也是一个不胜酒力的主,嘴也有点笨了。

    “王爷怎么了?我是公主,我也要三妻四妾,皇叔,你说怎么样?”贺兰真是醉了,头发晕,嘴发瓢,主要是第一杯拖的时间长,第二杯又刚刚喝下去。

    “不行,你是女孩子,不能三妻四妾。”寻郡王摇摇头,今天的酒没兑水,而且是陈酿,劲很足。

    贺兰又端起第三杯酒,敬寻郡王道:“皇叔,不行就不行吧!那这第三杯兰儿敬你妻妾成群,夜夜笙箫。”汗颜,汗颜啊!陈公公都觉得这二位没喝两口怎么就醉了呢?

    “好。”寻郡王竟然一饮而尽,贺兰也没有打怵,也跟着喝了下去。

    三杯不倒,四杯倒。这第三杯下肚,贺兰就觉得天晕地陷,在她的对面的寻郡王由一个变成两个,由两个变成四个,她竟然还笑道:“皇叔,你怎么变成四个了呢?”随后“扑通”就倒在了桌子上,寻郡王也费劲的摇摇头,摆摆脑袋,不由说道:“这酒真有劲。”(未完待续,)

    第八章 酒后乱性

    郡王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的王府,只记得身子很轻,踩在哪里都是软绵绵的。(读者吧 lwen2)王府里的妃子妻妾们,招呼他进了客厅,端上清茶。王妃不觉埋怨道:“王爷这是跟谁喝的,怎么喝成了这样?”

    有侍卫禀告道:“王爷是在宫里喝的,跟公主。公主也醉了。”

    “王爷怎么跟一个小丫头还能喝的这么醉?”王妃又是给他擦汗,又是灌茶的。倒是有一个妻妾一直站在一边没有动,这个人就是孙美娇,她已经被寻郡王接到了府中,她心里在盘算着公主怎么能与洛天寻吃酒?还有一个人在偷的望着她,这个人是洛明松,他一直对这个姨娘没什么好感,她又是一个颇有心计的女子,更是让洛明松觉得难以忍受。

    苏苏发现了洛明松一直在盯着孙美娇连忙将他拉到一边,低语道:“松儿,不可妄为。”

    洛明松狠狠的点点头,苏苏又招呼侍女,并对王妃说道:“姐姐,将王爷抬到屋里休息吧!”

    招呼着侍卫,“将王爷抬到寝殿里。”

    寻王府里哄哄闹闹的落下了帷幕。

    这边武英殿里,贺兰被武子等人弄到了寝殿里休息,昏昏沉沉的,大家都以为她睡了,可是酒劲上来,全身发热,哪里能睡的下?“来人啊!来人啊!我渴了。”侍女们连忙端上清茶,搀扶着她喝下来。没一会儿,又喊道:“我渴了,端茶来……”几次三番的让人不能安生。

    武子、黄岭等几个侍卫蹲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突然陈武说道:“要是刘公子在这就好了,他一个人就能照顾公主了。”

    “不用刘公子,有松大哥在这都行。公主也不敢这么闹。”黄岭将话题接了过来。

    “那现在这么办啊?”张一恒小模小样可怜兮兮地问道。

    黄岭小眼睛一转。低声对着陈武说道:“陈哥。公主不是有了一个新宠吗?”

    陈武立即摇摇头。道:“那个不行。一看脾气就不行。不可能照顾来公主。现在刘公子是走了。也不可能回来了。在公主身边这个。不是善类。要是龙公子在就好了。”陈武对亦辰一直念念不忘。

    黄岭对亦辰不是很了解。但以往总是听铁牛、武子等提起。也就有些印象。“要是龙公子照顾公主。敢情好。可我们上哪里找龙公子去呢?王双、万晋等人都跟着松大哥回静阑了。我们又没有人力找龙公子。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来人啊。来人啊……”贺兰又在哪里胡乱地喊人。可等人来。又没有事。

    陈武无奈地蹲在墙角。他作为头等侍卫是最上火地。

    “闹吧!闹够了,她也烦了,就会睡着的。”陈武半天终于蹦出了这句话。

    “来人啊!水,水……”陈酿的酒,时间越长,劲越大,贺兰本来就没有什么酒量,被酒烧了整个胸口热地厉害。她怎么能乖乖地躺在床上,贺兰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衣,就跑了外面,大喊道:“热,好热啊!”侍女们连忙用披风为她遮出身子,可贺兰是热啊,使劲的挣扎,小宫女们又按不住她。武子等人只能远远的看着,不敢上前,因为公主穿的那件衣服,就跟没穿一个样,他们怎么敢动她地身子。武子心一横,对着黄岭地吼道:“将殷公子找来,快点。”

    岭也觉得不好,带着张一恒撒腿就跑。

    宫女借着这个时间,劝着贺兰,“公主娘娘,外面天凉,别冻到了身子。”

    “不,我不回去。这里凉快。

    ”贺兰直接躺在了回廊的石地上,石头上冷冷地,正是她喜欢的温度。

    “公主,地上凉。”小宫女使劲的拽她起来,可她却像只死狗一般,怎么都不动,嘴里还嚷着,“不许碰我,不许碰我。”

    这个酒鬼,哪里还有公主的样子。

    宫女无奈为她盖上披风,任由她在地上躺着。

    武子小心的走到近前,想将她抱回寝殿,刚碰到她,她就大嚷道:“不许碰本宫,谁碰我就杀了谁。”她还趁着酒劲厉害起来。武子蹲在地上,小心的劝道:“公主,地上凉,回屋里睡?”

    “不,我……就睡在这里,这里凉快。”舌头都硬了。

    这时陈公公带着几个小太监也跑了过来,见公主躺在地上,急地不叫起来,“我的公主啊,你怎么躺在地上啊!”

    贺兰听见声音,竟然还动了动脑袋,望向陈公公,可她没有认出是谁?竟然问道:“这个……鬼哭狼嚎地……

    谁?”

    武子忍着没有笑出来,憋着劝道:“公主,那是陈公公,不是大婶。”

    陈公公却蹲下身子,尖叫道:“公主,是老奴啊!你快点起来吧!别着凉了。你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呢?”

    “不要打扰我凉快,你们都滚一边去,去……”贺兰将头钻进了披风里,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球。

    “这可怎么办啊?”陈公公急的团团乱转,武子倒宽心了,因为他知道过不了多久,殷少主就到了,看公主怎么办?那家伙可没有他们好说话,武子一眼就看出来了。

    武子拉起陈公公,劝道:“公公,你先回去休息吧!”

    “公主这样,我怎能休息?都怨老奴啊,不应该拿酒来,就算拿酒来,怎么就忘记给公主兑点水了呢?”陈公公无比悔恨。

    武子怕殷卿权来了,寝殿人多嘴杂,传扬出去对公主地名声不好,接着劝道:“公公,你还是带人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而且公主这个样子,还是少点人知道的好。”

    听武子这么一说,陈公公也明白了,连忙招呼手下地小太监道:“我们都走吧,公主一会酒醒就好了。

    ”

    陈公公拉住武子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公主就交给你了。”

    “好的,好的。”武子心里却想,你快点走吧!

    陈公公前脚刚走,黄岭就带着殷卿权到了,殷卿权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公主出事了,硬是一口气跑过来的。三人到了寝殿门口,殷卿权还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脚,也没有注意,而是抓住陈武的脖领,恶狠狠的问道:“小鸢呢?小鸢呢?”

    武子被抓的上不来气,用手指了指地上,殷卿权放开陈武,才注意到地上有人,他拽开披风,里面的人还跟他使劲,一想就是公主。殷卿权二话没说,直接将贺兰抱了起来,有宫女连忙指挥道:“公子,里面是公主的房间。”

    贺兰觉得身子一轻,使劲的推来人,“放下我,外面凉快。”

    一口酒气喷了出来,殷卿权这才吼道:“谁跟她喝酒了?”

    “是她自己喝的。”武子不想刮到其他人。

    殷卿权瞪了一眼他们,“咣当”一脚将门踹上,“都给我滚……”

    陈武翻了一个白眼给黄岭,示意他看见没,这就是殷大少,“散了,散了……”武子招呼着宫女侍卫们别在这看热闹了。

    门被紧紧的关上了,黄岭兴奋的贴着门板上听里面的动静,陈武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骂道:“你还不嫌添乱啊!没看见他那难看的脸色吗?”黄岭不情愿的说道:“我是想听听公主是不是还闹,可里面没有动静了,公主不会被他掐死了吧!”

    陈武抡起拳头给了黄岭一个象征性的拳头,骂道:“回去睡觉!”

    黄岭“呵呵”一笑,“今天晚上是你的了,不要来找我。”随后就没影了。

    刚才还嬉闹的院落瞬间没了声音,安静的只能听见不远处的鸟鸣。

    贺兰贴在地上躺了一会儿,也清晰了一些,也有些明白自己都做了什么?听见殷卿权的声音她就没敢张嘴说话,殷卿权的暴力她是领教过的。她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他没补上两脚就不错了,她还敢叫嚣?

    殷卿权将贺兰扔到床上,这家伙还是有些迷糊,但不敢张狂了,殷卿权又为她倒了一杯清茶,她迷迷糊糊的又将茶喝了,随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殷卿权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衣服脱下来,又从附近的柜子里找了一件单衣为她穿上,做完了这一切,殷卿权才注意到贺兰的这间房间。

    这间寝殿,还是贺兰和洛明恪成婚的那间屋子,一切的装饰都充满了帝王家的富丽,那副被子也是龙凤呈祥的金黄龙被,摸起来滑滑的,软软的。殷卿权好奇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定格在了贺兰的梳妆台上,梳妆台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钗环,每一件都是民间难见的珍宝。而在贺兰的屋子里,只能随便的堆在哪里。殷卿权随便的拿起一件,突然想起龙亦辰对他说过的话,“表弟,你要娶她,可是你能照顾好她吗?你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吗?你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什么款式的钗环吗?你知道她晚上做恶梦的时候,你要怎么做吗?……”

    殷卿权又回望了她一眼,她此时已经安静的睡着了,可爱的像一个婴儿。未完待续,

    ..

    第九章 酒疯

    卿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公主,公主,她真的是公主是不能接受这个现实。那个在天下第一庄门前桀骜的小姑娘,却是权倾天下的公主。他也知道,这个所谓的权倾天下,她费了多少的心思,而且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卿权……”她突然叫他的名字。

    殷卿权“哦”了一声,扔掉手中的钗环来到床边,“卿权……我难受……胸口好闷。”她含糊的说道。“小鸢,你醉了,睡一觉就好了。”殷卿权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额头,“我的头……也好晕!”贺兰在床上翻腾着,她觉得怎么躺着都难受。突然她坐了起来,抱住了殷卿权,而且手竟然狠狠的抓住了他两腿之间的什物,“我想要,我想要……”

    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眼睛微微的眯着,脸色红润的如两个熟透了苹果,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妩媚。殷卿权向来来者不拒的,而今晚,他却抓出贺兰的手,柔情的劝道:“小鸢,你喝醉了,想要,明天好不好?”

    “不好……”她在他的怀里挣扎,并且开始拉他的衣服。

    “小鸢,你醉了,乖,好好睡觉。”殷卿权又劝道,殷卿权很少这么温情,他是想起了自己的表哥,他不想比他差。

    贺兰却执拗起来,撒娇的抱着殷卿权不松开。

    “听话。”殷卿权强忍着自己冷酷的个性。

    可是贺兰已经醉了,哪里还管地了那么多,竟然说了一句最不应该说地话,“还是刘显最好了……”这句话彻底惹恼了殷卿权,一把将贺兰推开,贺兰真是醉了,倒在床上还迷迷糊糊的说道:“刘显,我好想你……我每天都想你……你为什么非要离开兰儿?兰儿什么都可以给你……”

    殷卿权咬牙切齿的站起身,他知道她醉了,不想跟她计较,可贺兰竟然还对着他问道:“卿权,你认识刘显吗?他是跟你一样漂亮的男人,消瘦的脸颊,尖尖的下巴,他跟我的时候,总是喜欢问我,兰儿舒服吗?他总是让我在上面,他说我是公主,应该高高在上……”贺兰说说竟然还哭了起来,“其实我不想罢他父亲地官,可为什么他爹非要跟我作对呢?非要倾向寻郡王呢?显,我爱你,好爱,好爱。不管在朝廷上,还是平时,你总是知道我想做什么,想怎么做?……”

    殷卿权听着。听地心如刀绞。这些日子他们一直在一起。每天。可是她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竟然是陌生地。是地。陌生。充满了无数地未知。两个人从来都没有交心地交流过。只有。只有身体地。而他口中地那个男人却显然不是。他在公在私都是她地帮手。而自己呢?殷卿权此时才知道。原来他们之间真地是没有爱情地。有地只是两个不相屈服地灵魂地对抗纠缠。

    “够了。不要说了。”殷卿权对着她大吼道。在静悄悄地夜里异常地刺耳。

    贺兰还在哭着。但是渐渐地有些清醒了。她也真实地知道了她地对面是殷卿权。

    “卿权。你走吧!我根本不爱你。我们也不是一路地人。走吧。你走吧!为什么非要来爱我。我就是一个表子。我出生在艳粉街。在阁。我娘是倾国名妓。我也是妓。我是公主能这么样?我爱地男人不敢娶我。我爱地男人死于非命。我爱地男人为了家族一次次地舍弃我。我是公主。公主。万千宠爱在一身。可又能这么样?敢娶我地皇兄。英年早逝。我现在手握着天下。可天下地男人看我不过是一个玩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也会死去。被历史地滚滚洪流所淹没。爱情。对于我这个水性杨花地公主。不过是青烟若缕……”贺兰地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滚落。没有任何地顾及。她想哭。想哭。想将心里所有地委屈都哭出来。

    殷卿权静静地听着。听着她地哭声高高低低地传来。刚才涌起地恨意。也慢慢地被滴滴地眼泪抚平。

    “我除了权力。什么都没有!我父王就死在我地怀里。卿权。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