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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神颠倒第9部分阅读

    道:“一开始在下并不知道要参与此次送货,但在出地前一日,堡主秘密通知在下,做好第二天出送货的准备,并提前告诉了在下此次送货的路线,在下当时并不知就里,只是按照堡主的要求做准备,堡主却告诉在下,不用准备什么,只要按平日的习惯,继续和大家饮酒作乐便行了。”

    我立即回忆起第一晚去归无院的情形,他们确实是在一起喝酒作乐,我也是那时认识他们的,但是这和送货有什么关系?

    吴宗继续道:“在下一开始并不明用意,只是按照堡主的吩咐,继续每晚的聚会,直到我们这次回来,在下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当时堡主告诉在下的并不是真正的送货路线,而让在下提前知道这条假路线,为的是将这信息透露给内j,引他们到有堡主带路的这条线上来。”

    “你不是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吗?”那魏座又急急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已经无语了,再看在座众人的表情,估计有大部分人跟我报同样的想法。这么明显的提示了,难道他还听不明白?再看费青云,他立在一边,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倒是真能沉住气。

    “在下是未曾向任何人提起过。”吴宗又再次强调了一遍。

    “青云还想说什么吗?”凌奕放下手中的茶杯,眼也没抬一下。

    “原来你就是内j!”魏座终于回过神了。转头对费青云怒斥道。

    “铛、铛”在座立即有人起身拔剑。议事厅内地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青云确实没有什么可说地。不知堡主此言用意何为?”费青云根本不搭理魏座和周围地反应。还是不温不火地朝凌奕笑言。

    “哦?”凌奕倒是一副不惊不喜地表情。淡淡地抬眼看着他。

    吴宗笑眯眯地脸一下便严肃起来。本来快要眯成一条缝地双眼。顿时精光爆射。他厉声道:“说地就是你。我们芙蓉堡内。除了‘读心公子’费青云。还有谁能看到别人心里地想法?”

    “是吗?”费青云挑眉反问。“在下是会读心术不错。但是凭什么能证明这消息就是在下泄露出去地?还有。即便是在下读到吴兄心中所想。你们第二日便出了。在下又怎么通知赤鹰堡地人提前准备?”他说完背起手来。完全不将吴宗地呵斥放在眼里。

    这几乎已成定论的事实摆在面前,还能如此镇静的侃侃而谈,心里素质真是相当地好啊!我在一边暗自佩服费青云的定力,一边却替他担心起来,在这芙蓉堡众高手的环视下,难道仅凭几句话就能逃脱吗?这几日来和费青云相处得不错,我绝不愿意看到他血溅当场,本来这劫货的事便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对我来说,这个恭谦有礼的费青云,比凌奕更得我心。

    “只凭你一人自然是办不到的,不过有他在,要传递消息出去,就很简单了。”凌奕仍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在一群剑拔弩张的人中间,显得很是格格不入。

    “带他上来吧。”凌奕的轻轻道,声音不高,却沉稳有力。

    话音刚落,厅外便有佩刀的黑衣武士将一个人“提”了进来,之所以说是“提”进来,而不是带进来,是因为那个人根本不是自己走进来的,他的头无力的垂在一边,双膝几乎触地,小腿拖在地上,两手被人黑衣武士左右架着。围在后面的人自动让开一条路,待到了厅心,左边的黑衣武士一手将他的脸托了起来,面向众人。

    我皱起眉,那人浑身看不出有什么伤,抬起的脸上双目有神,射出不屑的光,直指凌奕。走得近了,我才看出,他的双腿应该是已经断了,所以不得不被这样架着。

    凌奕淡淡道:“这个人你该认识吧?”

    “我不认识。”费青云断然否认,神色虽然没有变化,我却现他不再自称在下,显然心底的防线已经开始动摇了。

    “他可是认识你的。”凌奕对黑衣武士使了个眼色。

    那黑衣武士立即会意地点头,接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放在那个人鼻子前晃了一下。

    这又是什么东西,我想起自己怀里的那瓶‘冰肌露’,立即瞪大了眼看着那个人。

    只见那人一皱眉,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化,他的眼神也随随之逐渐涣散起来,不一会儿,整个人便进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

    “你是什么人?”凌奕冷冷的开口问。

    “我,我是赤鹰庄……席前卫……之一”那人如被催眠了一般地答道。

    “你叫什么?”凌奕继续问。

    “……祁风行……”

    “你到芙蓉堡来做什么?”

    “……我来配合……啊……”

    一声惨叫划过,眼前清冷的精芒爆闪,费青云手上不知几时出现了一把剑,透着青光的剑尖还在微微颤抖,剑身窄细,长度比普通的宝剑要短上一截,我脑子里立即跳出“软剑”二字。再看那倒在地上的人,颈脖处一道极细的剑痕,有血汩汩地从一侧冒出来。

    杀人灭口?我心头一凌,费青云的狠辣果断和他平时云淡风轻的作风截然相反,我不由在心头开始从新审度这个人。却听激烈的金属交击声传来,忙朝外看,只见费青云一把软剑舞的密不透风,他身前赫然已有两人倒地,厅内还有大多数人没来得及亮出武器,隐隐的让费青云抢了先机,已从厅心攻到了近门处。

    而后反应过来的人纷纷拔出随身武器,随着攻上前的人越来越多,厅内陷入一片混乱。

    “住手!”凌奕一声冷喝。

    打斗声在他并不高昂的喝声下奇迹般地停了下来,费青云将剑身横在胸前,戒备地往后退,在他身前的众人横刀相向,一时陷入了对峙。

    “凌堡主莫非还想再和费某聊聊?”费青云兀自冷笑。

    凌奕已经站了起来,冷冷的立那里,巍然不动的散着睥睨一切的气势,双目精芒闪过,冷声道:“要是换一个场合,凌某倒是想和少庄主好好聊一聊。”

    我一愕,什么少庄主?难道,难道这个费青云是赤鹰庄的少庄主?我惊讶地看着费青云的背影,脑子里无数的念头闪过。

    “凌堡主倒是好手段,既然早已从我手下逼问出一切,竟然还如此做戏。”费青云冷冷的讥讽道。

    凌奕根本不理会他的讥讽,漠然道:“少庄主如果不想横死当场,不如就安安心心地在芙蓉堡继续做客。”

    费青云闻言失笑:“凌堡主认为一定留得住费某吗?”

    话音未落,他手腕一翻,一把软剑朝前疾挑,斜斜的刺向离他最近的一个人,那人挥刀横挡,却始终迟了一步,一声闷哼,胸前已是一道血印,踉跄跌退。

    好厉害的剑法,还没等我回过神,外面已经激烈的缠斗起来了,我心里一紧,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人之力,怎么斗得过这群高手?难道他今日不束手就擒,就只得横死当场的结果?心里涌起对弱的同情,我死死地瞪住外面的情形,手心紧张得冒汗。

    看不出那平时温文尔雅的费青云,竟然如此厉害,只见他充分灵活的左挑右刺,只是攻击近身的人,招式灵活,充分弥补了软剑较短的不足,省去了繁复的砍劈,剑花护住身体的同时,招招都直击来人要害。不一会便有五六个围攻他的人倒下。

    我瞥了凌奕一眼,他还是冷冷地站在那里,看着堂上的拼斗,完全没有要上前加入站圈的迹象。好你个凌奕,看来他今日是势在必得了。

    我咬了咬牙,将全副心神集中到费青云身上,随着加入站圈的人逐渐增加,费青云被围了个密不透风,有余包围圈的缩小,后面上来的人根本挤不到第一线,但始终有七八个人在最前沿围击他。

    费青云身上已有了两三片血渍,神情虽略见疲倦,但仍是行动如风,在七、八人围攻下进退自如,手上软剑闪着幽芒,剑锋到处,总有人要吃亏。

    地上又添了三个伤,只听一声怒喝,吴宗硕大的躯体凌空飞扑,直接进入最内圈,围攻费青云的几人顿时实力大增,杀得费青云连喘一口气的时间也欠奉。

    费青云显然已经耗费了大量力气,一个踉跄,给人在肩头打了一记软棍,随着他的退势不止,能够活动的空间更小了,眼看他的背已经抵到了我跟前的屏风处。

    费青云背抵屏风,一改刚才强拼硬攻的打法,剑法变得精微细腻,紧密防守着最后的罅隙。

    已经快被逼到走投无路的他身上已是血迹斑斑,围攻他的人轮番交替,招式越来越狠辣霸道,已经是完全不留生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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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没有选择的逃路

    “咵啦”,我跟前的屏风被一刀劈开,明晃晃的刀尖差点碰到我,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抽身后退,只觉得一颗心‘扑通’乱跳,镇静、镇静,我拼命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脑子里一团乱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费青云已经被逼到了屏风前,‘哗啦’镂空的屏风顿时裂开来,倒下一大片,我跳着脚地躲开,却见费青云已经踉跄退了进来。

    他见了我,顿时一愣,失神的瞬间,后面已是风驰电掣地一剑劈来,他忙凝神右闪,左臂仍是被割开一条口子,我一皱眉,看着他回头使尽全力将追过来的刀剑挡回去,脚步已经开始有些踉跄。

    电光火石间,脑子闪过无数念头,我深吸一口气,冲上去,低声对他道:“挟持我!”

    “什么?”他没反应过来,仍是拼命抵挡着要追进来的人。

    “快,挟持我,我送你出去!”我咬牙切齿地低喝。

    话音还未落,他闪着青光的剑已经横到了我脖子上,我闭了闭眼,感觉到那抵在颈间的剑冒着幽幽寒气,一丝浓重的血腥味传来,我被他拉到身前,腰被他左手揽住,他右手的剑稳稳地举着。我的心跳得飞快,就怕他不小心失手,剑便割了下去。

    只能这么办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听着大厅里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安静得有点可怕。

    我被费青云挟持着,慢慢地朝屏风外走去,眼前是一群举着刀剑,神情各异的人,他们有的疑惑,有的愤怒,有的蠢蠢欲动……,却无一例外地狠狠盯着我身后的费青云,没有一人敢轻举妄动。

    “放开她!”吴宗和杜纳海同时抢上前来,呵斥道,吴宗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柄短刀,戒备的瞪着费青云,眼里是熊熊怒火。

    众人将我们密密地围在中间,却不得不随着我们步伐的推进,不甘心地朝后退,只听费青云一声轻笑,“诸位大多都不认识我们的堡主夫人吧?”

    他又恢复了刚才地从容。手里地剑稳稳地抵住我地脖子。他揽住我地左手已经改为钳住我地左臂。力气大得生痛。我恼怒地皱起眉。

    “放开她!”凌奕冷地像冰地声音传过来。跟前地众人自动让开一条路。凌奕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过来。每踏下去一步。我都觉得心咚地跳一下。他会不会看穿我?唉。为了逃走。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见他负着双手。面无表情。但一双眸子却寒光闪烁。如一把冰刀。割得我心头一颤。我见过他怒、怔、疑惑、懊恼、哀伤、还有柔情似水。但如今这种表情我却是第一次看到。我心里寒。隐隐地为下一步要面对地情况担忧起来。

    “凌堡主真会开玩笑。我放开她。还有地活吗?”费青云在我身后从容冷笑。

    “你放开她。我让你走!”凌奕一字一顿道。

    我身体顿时一僵。我知道凌奕说得出就一定能办得到。我惶恐地看着他。心里在默默祷告。千万别放开我。否则咱俩都是死路一条。

    费青云钳着我的左手紧了紧,完全没有松动的迹象,他低笑道:“既然是这样,不如就让夫人送我一程。”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凌奕冰冷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

    费青云冷哼了一声,拉着我向后退,我脚步一乱,顿时一个踉跄,脖子上一凉,一丝细微的疼痛传过来。

    “啊!”四周有惊呼声传来。堂内的空气一窒,凌奕急跨了两步上来,眼中的冰冷瞬时化为可以点燃的怒气,那强烈的气场几乎让我窒息。

    “如果她有任何闪失,我就让整个赤鹰庄陪葬!”他目露杀机,显然是动了真怒。

    费青云却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我急急后退,围在身后的众人逐渐都退到了我前面,跟着我们后退的步伐,步步紧逼。

    很快我们便出了议事厅,跨出外院,我眼前顿时一花,院外无数的灯笼火把,晃得我根本看不清周遭的情况,好多人!

    “怎么办?”我趁着退出门,看不到凌奕的一刻,急急地问费青云。

    “正门出不去了,从后山走!”费青云在我耳边低语。

    “好!我送你出去,但是你必须把我一起带走。”我急促而又郑重地对他道。

    他愕了一愕,竟然轻笑起来:“不用你说,我也会带你走呢。”

    “你……”他竟然还笑得出来!我一愣,就见凌奕从院内跟了出来,立即闭嘴,挥开心中的疑惑不去想,凝神留意眼前的情况。

    费青云的剑仍架在我脖子上,不过剑刃没有再紧贴皮肤,我被他紧紧地抓着,朝后山一路退过去。凌奕和身后众人亦步亦趋的跟来,都没有说话,但我却能感觉到双方一触即的危险气息。

    后山的悬崖边本是一片漆黑,夜风阵阵,树丛的枝叶沙沙作响,紧随而来的火把灯笼逐渐照亮了四周,或明或暗的诡异而又森然。

    我骇然看着一望无底的悬崖,急促低声道:“你想从这里逃走?”

    “是,再往后便是禁地,有铁甲护卫把守,只能从这里逃走!”费青云趁前面的包围还未完全合拢,在我耳边低语。

    “怎么走?”我觉得身体开始紧张地微微颤,我的攀岩工具还未准备好,而且没料到这突情况,根本就没有随身携带,他会武功,可是能将我一起带走吗?

    看着眼前已经完成的包围,我感到一丝丝绝望蔓延上来,凌奕站在最前面,他眼中的杀意让我对这逃跑的路线不报一丝希望。

    “你还想往哪里逃?”他的声音像利刃,带着四起的风刮过来。

    费青云冷哼一声,“堡主若还想让夫人见到明天的太阳,就不要再靠近了。”

    凌奕没有说话,四周的火把哗哗的燃烧着,我却能明显感到四周的空气一凝,仿佛温度都骤降了几分,我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他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你若不计后果,尽管可以试试。”

    我心头一凌,他,他不管顾清影了吗?这威胁对他没有作用?还是他看穿了我的意图?我心慌地瞪着他,觉得心开始沉下去,慢悠悠地沉到深不见底的黒潭中。

    “堡主要是不信的话,也尽可以试试?”费青云毫不在意地轻哼。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如一包点燃了引线的炸药,导火线‘嗞嗞’地燃着,在任何一个下一刻,便会突然爆炸。

    我紧张地瞪着眼前的情形,咬紧牙关数着自己的心跳。“噌”,破空声骤响,“啊”,我一声惊呼,顿觉左腿膝盖一麻,是被什么硬物击中了,重心不稳,身体便软软地朝左滑了下去。眼前顿时一花,有寒芒闪过,凌奕如影随形的扑了上来,凌厉的剑气割得我脸颊生痛,他攻上来了吗?我惊慌地想。身体却被费青云扯得踉跄扑跌,他的剑已经离开了我的脖子,迎上凌奕的剑。

    “当当”不绝于耳的金属交集声传来,我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情况,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