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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在中国某些地方,有一种难以理解的婚俗第2部分阅读

    啊,许老二,你比你大哥当年强多了,这都没射出来啊?我看着都想射了……」,「许老二今晚上可算赚了前辈子的福气了,看来是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今晚吧,哈哈哈……过了今晚可别再惦记着侄媳妇的奶子大腿和香舌啊!」众人滛笑起来。

    老女人走到新娘边上,低声对她安慰了几句,递过去一张餐巾纸,新娘快速的擦了下眼睛。我在一边看着,心里越来越疼起来。

    「好了!孝敬完叔公,这下该干啥呀?」老女人转身对众人说。

    「轮到小叔了吧!」众人叫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六)找郎君

    「可是咱新郎是独子,新娘没有小叔咋办啊?」老女人问道。

    「老规矩,亲不如故!亲小叔没有,还有干小叔!」众人和道。

    「那就是要玩」找郎君「了!」老女人说道。众人又是一阵狂号。

    「找郎君」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只见老女人掏出一条红色的布头来,也把新娘的眼睛给蒙上了。并让新娘坐在床前。

    这时候只看见人群里突然就挤进来四五个据说是新郎朋友的猥琐汉子,好像早就安排过,他们也都是裤衩背心,一脸的乡下人模样。

    估计是都看过刚才的表演,一个个裤裆大大方方的挺立着,眼睛通红放光的看着蒙着眼睛的新娘,好像一群秃鹫看到了草原上的白兔一般。

    「好,把新郎也叫来,你们几个爷们别害羞,都把裤子脱掉把你们那玩意儿露出来,咱们这里除了爷们就是我这样上了岁数的女的,没谁要看你们那玩意!」老女人嬉笑的说。

    但是新郎却被旁边人按住了,没有起来。

    那四五个猥琐男齐刷刷的把裤衩给脱了,四五个涨的通红的荫茎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树立在圣洁的新娘面前。

    「这是干嘛?」我心底里居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好,现在让咱们的新娘把这几个人的鸡笆都摸一遍,猜猜哪个是新郎,猜中就过关,没猜中就要罚!」

    我心想这还猜个屁,新郎根本就不在里面,这不是找机会让人家女孩摸自己的鸡笆么?

    新娘举起自己的右手,柔细洁白如洋葱的手指,从第一个猥琐男的软袋轻轻往上抚摸过,一直整个握住他的荫茎,握紧捏了两下。

    那猥琐男舒服的翻起了白眼,看起来他特想呻吟两声,但有规矩不能出声,所以只好捂住自己的嘴。

    新娘逐一把这四五个猥琐男的荫茎和软袋都摸过了一遍。

    光是看这几个乡下人舒服到几乎要站不住的神情,就足以让周围所有人羡慕到要咬下自己的嘴唇不可。

    也对。谁会想到和许家人关系好还有这种福利,这里所有人一辈子都别想被如此的美女伺候过鸡笆,即便只是用手指,大多数平时看到这样的美人都得惭愧的让道走。新娘虽然算是本地人,但小时候在县城读书,在市里工作,又是个老师,本质上也就和城里人没有区别了,乡下人自卑的心里面,总觉得自己和城里人有天地之间的隔膜的。

    他们不要说想到自己有天能像老许和许老二那样,能够摸到城里女人的奶子和雪白大腿,吃到城里女人的舌头,即便是在城里公交车上用自己鸡笆去顶下城里女人的屁股都难以想象过。

    而此时却能看着一个比城里女人还要白净漂亮的女孩,用白玉般的手指摸着和自己一样乌黑肮脏的乡下人的鸡笆,所有人这时候心里都该有点报复性的满足。

    新娘沉思了一会儿。细声说到:「……应该是第三个吧……」「哈哈,错了!」众人哄堂大笑。新娘自然会错,没有悬念地。

    新娘取下了红布,看到站在自己面前被自己选错,直拿着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血红荫茎对着自己的,却是一张陌生的猥琐的面孔。

    她知道自己被耍了,但她只好沉默的坐着,长长的睫毛盖过了她抚媚的眼睛。

    没有气恼,只是坐着,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那人是我堂哥的发小,陈家老三」强子在我耳边对我说。我顺便看了下他的裤裆,也是高高的挺立着。

    「不行啊!自己男人的宝贝都不认得了?那还怎么了得!得接受惩罚啦!」老女人说完就拿来了一根红线。

    「给你的」野男人「的宝贝系上这个,要绕三圈,系紧了打个结!」旁人忙起哄指导。

    新娘颤抖的接过红线,轻轻的绕过陈老三的血红鸡笆,饶了三圈,然后打了一个死结。

    过程中,新娘的玉手不断的在陈老三荫茎上蹭过,我看到那猥琐乡下人胸口不断起伏着。

    「行了,陈老三你现在就好好在床上躺着,接下来就有的你爽了」老女人说。

    陈老三就横躺在床上(床很大,一边新娘被窝里还躺着光着身子的老许,等下老许还有节目,稍后介绍),那根系着红线的命根就这么高高葧起,直指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床边摆了一张椅子,老女人让新娘坐下。

    然后宣布规矩:「现在让新娘用自己的脚,把系在陈老三鸡笆上的线圈给取出来!记得只能用脚,还有不能太用力把陈老三的命根给弄疼了,老陈家还指望传宗接代呢!」

    众人滛邪的哄笑。

    新娘紧紧的咬下嘴唇,让人喷血的刺激一幕就此上演了。

    新娘伸出了自己那嫩的滴水,白里透红的美足。新娘的美足真的是我当时见过的女孩子脚里最震撼的,狭长的脚面配合着纤细晶莹的脚趾,甚至连脚底心都是嫩的白里带粉红的。别说乡下女孩子不可能有这种美脚,现在即便是城里的女孩都很少有这种美足,不光需要十足的保养,还有看得出需要家里的爱护,至少不能多走路和劳累才能养成这样的细嫩美足。

    如此的美足再配合着那修长玉雕的性感美腿,由于是短裙,而且因为腿要伸出架到床上去,所以从我这边看去,不光看到了两条美腿的全部,甚至连白色的三角底裤都能看到一部分。而从陈老三和老许那个正对着新娘的角度去看就更透彻了,完全可以将裙底的春光看的精光。

    新娘就是这样,用自己那完美的美足,那晶莹透明的脚趾,夹住了陈老三肮脏血红的鸡笆。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的出来陈老三也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就舒服的大口喘气起来。

    新娘用自己脚趾夹着陈老三鸡笆上的线圈,一个劲的试图往外拔掉。但无论怎么试都是徒劳。

    陈老三因为受了这种巨大的刺激,鸡笆已经涨的史无前例的大,线圈已经牢牢的绑在他的鸡笆上了,怎么往外拔都是徒劳的,除了让陈老三大爽外不会有别的效果。

    新娘的腿似乎已经酸了,她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停止了动作。

    「傻丫头,你就干脆加把力用脚让他舒服的射出来啊,男人一射出来就变小了,那就好弄了嘛!」老女人在一遍吹风。

    「对对,用脚让他射出来!你要再犹豫我们可就要改规矩了,让你用嘴把人家的线圈弄出来!」众人急忙起哄。

    新娘听了这话,似乎下定了点决心。

    一只脚的脚趾夹住了陈老三的命根,加速的撸动起来,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搭在陈老三的毛腿上,慢慢往上移动,最后移到腿根,然后用脚趾轻轻的拂动陈老三的睾丸。

    这种场面简直让我要喷血了。这和足交又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要刺激得多的多。

    陈老三哪里再受得了这种刺激,他一边享受着自己兄弟女人的美足服务,一边看着自己义嫂的光光的美腿和裙底春光。巨大的快感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在哪里。

    他开始放肆的距离的呻吟着,浑身激动的颤抖起来。最后终于一切忍耐和快感都达到了饱和。

    「哎哟!!!这小蹄子!!!不行了!!!!太太太爽了!!!妈呀!!!」他大吼了一声,一条白龙就从他的马眼射了出来,几乎射了一米多高。

    「噢噢噢……这太他妈刺激了……」我听到自己身边也有一个人在低吼了一声,一看昨天在强子家吃饭那猥琐男此时正捂着自己裤裆蹲了下来,他的裤子上湿了一大片。看来这小子也到了高嘲。

    新娘面无表情的继续用脚趾撸动着陈老三的荫茎,直到陈老三彻底射干净,鸡笆完全软下来,新娘才能把那线圈整个给撸了下来。但是她的美丽玉足已经沾满了别的男人的j液。光是这个就叫人刺激的要站不住了。

    陈老三几乎像是爽的昏死了过去,整个人像个面团一样摊在了床上。被两个人搀下了床。新娘只是没有表情的坐着,没说一句,也没有任何动作。她脚上沾满了j液,所以连鞋子也没法穿。

    「看你把你干嫂子的香脚给弄得多脏,上面全是你陈家的子孙!还不快给嫂子洗脚赔罪!」旁人笑道。

    陈老三立刻屁颠的端来一脚盆水,跪在新娘脚下,捧着新娘的美足放进了水里,自己就用那粗糙的大手给新娘洗起脚来,一边揉搓着新娘的玉脚一边端详着新娘裙底的春色,一边流着口水说:「嫂子,别怪我啊,这都是他们逼得啊,呵呵,不过嫂子的脚真美,摸得真滑,咱乡下人一辈子都没见过……以后嫂子家要有什么事我可做牛做马啊!」

    众人在那里放肆的欢笑着。我看到陈老三的裤裆又再次隆起来了。

    新娘只是转头看了一眼在角落的自己的丈夫,没有再说话。她的头发有点零散了,遮住了半边的脸庞。喧闹声中还是抹不走她独有的那份气质和美丽。

    接下去还有什么节目呢?我问了那个已经看傻了的强子。

    强子告诉我,这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节目了,也就是这里所有人最最期待的一个节目。

    我叹了口气,看了下周围。这周围也有女人的,她们竟也如同男人一样,兴奋的起哄着。

    她们当年嫁过来的时候,不也一样要被这种荒唐的婚俗所困扰么?她们当年不也要如同强子的堂嫂一样,内心承受着这种荒唐习俗的痛苦?

    而如今她们是那样的激动和高兴。没有任何的理解和同情,有的只是报复的快感。

    任何规矩都是人定的,这些女人的男人们,自己在结婚的时候,不也如同强子的堂哥一样,被蒙着眼睛放在了被人遗忘的角落,耳边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亲人长辈甚至朋友抚摸舌吻,甚至还s精在身体上,他们难道不知道这种规矩的残忍和荒谬么?

    他们和她们都曾是受害者,但他们是不会去修正这个规矩的,因为他们已经受过了这规矩的害,而他们想的,就是利用这规矩再从别人身上把自己曾失去的再报复回来。

    这就是人性里最灰暗的那个角落。或者也是中国农民的悲哀吧?

    这时只听见那老女人又要发话了,「好了,最后我们的新娘该干嘛呢?」「吃花生!」众人发出了最响的呼声……

    (七)过去的一些事

    在介绍「过门槛」的最后一个节目前,我觉得还是介绍一些过去相关的事比较好。

    这样的陋习到底来自哪个年代,没有人知道。这样的陋习到底为什么而存在,也没有人知道。

    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习惯是个很可怕的字眼。因为它,人们而往往不知道了什么才叫对错。

    那晚上以后,我曾问我强子。强子也说不上这样的婚俗是怎么回事,只知道c村周边这一带都是这样的习俗,大家早就习惯甚至盼望着人家办酒的那天,合理的占别人家媳妇便宜的那个机会。

    其实是个人都会在那个时候受到伤害的,但伤害后只是想着怎么去伤害别人,再如此这般的补回。

    后来强子告诉我,自己几个堂哥和表哥结婚都是如此过的,老许身为族长永远少不了他参与的份,家里几乎所有嫁进来的女眷就没有不在结婚那天被老许大吃豆腐的。

    强子说自己最小的那个叔叔,在自己婚礼的时候,强子的小婶婶当年才24岁,还是个处子,强子的小叔叔都没碰过,也是「过门槛」时候被老许又摸了奶子和屁股,又舌吻允了舌头,甚至找了机会从小婶婶的脚趾头开始顺着小腿大腿一直舔到了大腿根,最后也是老许隔着裤衩用自己鸡笆和自己小弟媳的隐秘处一顿摩擦。强子的小婶婶本身是个正经的小家碧玉,心理上自然很是反感,但生理上毕竟是处子,没被男人碰过又有少妇都有的那种干柴烈火的欲望,竟然在被老许用命根摩擦的时候,忍不住一顿娇喘呻吟后就高嘲泄了身,一边泄还一边忘我的抱住老许主动索吻允吸起老许的猪舌来(人已经失去理智了),身子底下湿了一大片把老许的下身都弄湿了。闹了天大的笑话,也落了个「滛妇」的坏名声。

    所以因此强子的小叔叔家一直恨老许入骨,搬到了外地居住老死不往来。

    老许平时并不是个坏人,家族里谁有忙要帮他都会帮的。但是一到「过门槛」的时候,便会变得无比的滛邪,吃起自己弟媳,堂弟媳,甚至晚辈侄媳妇等人的豆腐来往往无所不用其极,不会留一点情面。其实别人家虽然也要「过门槛」,但终究还是会留点情面,不会玩到老许这样的地步。而正因为老许在过门槛时候占人家女人的便宜太狠太多,所以大家都想着在老许家再办婚事的时候,把这份屈辱都补回来。所以强子的堂嫂就成了第一个受害者。

    我想到强子的爸爸那么老实巴交的人,也是如此的大占新娘的便宜,相比就是为了报当年老许当众强吃强子他妈奶子的仇吧。

    后来有天又聊起这事的时候,强子那时候喝多了,又跟我谈起自己的伯伯老许的往事来。

    「其实这事我不大该和外姓人说。」强子涨红着脸,喝了口酒,「不过刘哥你真对我不错,我告诉你……反正这事在咱家也不是啥机密了……」原来,老许在25年前自己结婚办喜酒的时候,他媳妇,也就是强子的大婶林嫂,就被赶来过门槛的自己的亲叔叔,也就是强子的叔公给玩惨了。甚至于连老许都怀疑强子的堂哥,也就是当新郎的这位,还真有可能不是自己亲生,而是那晚上被自己的亲叔叔留下的杂种。

    这些事都是强子的叔叔辈之间说的,强子也是凑巧听到而已。

    自古以外,这地方过门槛总还有点规矩,要办的节目也就那五六个里面选,而且玩归玩,要亲要摸要看甚至忍不住了射出来都能接受,但要真干了就算乱囵,那就是侮辱了家门了。

    但那天大家都高兴过了头,老许是长子,也是第一个结婚的,所有人都喝高了,包括他媳妇林嫂。许老太爷那时候已经过世,唯一还在的长辈就是老许的叔叔,其实也算年轻才四十五岁。一屋子人玩的昏头荤脑。

    可能许家真有点桃花运,所以许家的媳妇一般长的都不赖,林嫂当年也是白皙干净漂亮,在一帮还没女人的男人眼里那都像是随时要吞下的猎物似的。

    当时屋子里几乎都是男人,不是许家几个兄弟就是几个狗肉朋友,大家一边喝酒一边闹洞房。林嫂该被占的便宜也都被占了,奶子被一个狗肉朋友摸过,舌头被老许的三弟允过,甚至被老许的四弟用嘴巴灌酒(含一口酒,然后和林嫂亲嘴,把酒反灌给她喝)。

    大家真的玩疯了,尤其林嫂,开始开比较矜持,要她做什么都不乐意,后来是真的被灌醉了,披头散发的傻乐,领口两三个扣子掉了,大半个奶子露着都不在意,谁都能趁乱在她身上摸一把。

    后来有人突然说,林嫂还没给长辈进枣子呢!这屋子里面算得上长辈的就老许那叔叔而已,而林嫂的奶子刚才已经被叔爷摸过了,再表演一回就没意思。

    这时候大家都喝多了,根本没了章法。有人提议,要不这样,直接让林嫂含着枣子和叔爷佳人抱,不过两人得一丝不挂连个裤衩都不能穿,可以用个大毛毯子把两人裹起来,不过林嫂必须脱光了正对着坐在同样捰体的叔爷怀里,用嘴给叔爷进枣。

    所有人都开始起哄,林嫂虽然已经烂醉但是还有一丁点理智,说是不同意,但经不住一屋子人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了。老许这时候已经醉的不行了,话是听到点儿,但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