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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第2部分阅读

拥抱着坐着,女的坐在男的身上,两条纤细修长的腿绕到男的腰后交缠。

    利奇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对于他这个年龄的男生来说,男女间做嗳绝对是最吸引人的话题。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常常把班上那几个漂亮女生当作是幻想的对象,想着她们如何在他的巨棒之下娇喘呻吟。

    利奇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沉重,他的下面也渐渐挺了起来。

    反正四周根本没人,他把小兄弟从裤裆里面掏了出来,用右手前前后后套动着。

    一边翻着那本册子,利奇一边打着手枪,他不敢太过用力,怕万一射在这些册子上就麻烦了。

    越往下看,他的心跳得就越快,身体也渐渐发热。

    这上面记录的果然是一篇滛荡、邪恶而且猥琐的功法,整篇的核心就是如何让女人高嘲,然后在高嘲的时候,窃取与之做嗳的女人体内的生命能量。

    这绝对是一种不劳而获的邪恶功法,不过利奇却非常喜欢。

    另一个让他感到高兴的是,这篇功法的后面明明确确地写着:“本功法易练易精,进展神速,而且实力的提升,只需要靠数量的累积,没有任何瓶颈。”

    利奇反反复覆地看了好几遍,看得他面红耳赤、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有一个人能够让他试验一番。

    他已经决定了,就挑这本,只要是男人肯定都选这本。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这篇功法只有核心部分,也就是斗气修练的法门,却没有提如何运用,连一个攻击技也没有,只有稍微提了一下,按照这种功法修练之后,身体的感知力会大幅度提高,耐久力也会变得很强。

    在小队里面已经待了一段时间,利奇多少知道一些东西。

    对于骑士来说,最重要的是斗气强度,然后是爆发力数值、速度相反应能力,这可决定一个骑士的实力,再往后就是力量,分为感知力和承受攻击的耐打能力,最没用的就是耐久力,在战场上战甲的能量决定战斗的时间,超出了这个范围,耐久力再强也没有用处。

    利奇已经知道,手里这本小册子上记录的功法,可能只是废纸一叠,不过他并不在乎。

    他本人何尝不是同废人没啥两样?

    虽然已经选定了这部功法,他却也不敢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拿出去,他所属的那个小队全都是女人,如果让她们知道他修练的是这种东西,利奇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利奇带着一本空白的本子,就是为了把需要的功法抄录回去,他小心翼翼地从中间取下几张白纸。

    这篇功法并不长,抄起来非常容易,只是那里面的图比较麻烦,利奇不敢有丝毫的疏漏,一笔一划地照着描了下来。

    抄好之后,利奇把抄下来的功法折叠成巴掌大小,塞进了左侧胸口的衣带里面。

    不过拿一本空白的本子回去,肯定会引起怀疑,利奇稍微想了想,立刻又在那些功法里面找了起来。

    这一次他要找的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非常厉害的功法,而是比普遍知道的功法高明一些,却又容易练的那种。

    利奇记忆力不错,他记得刚才看过的功法里面就有符合他所需要的。

    按照记忆,利奇很快就找到了。

    这是一种非常适合重盾防御者的功法,刚才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他多看了两眼,才有了那么一点印象。

    重盾防御者大多沉稳忠厚,从这部功法上也看得出来写书的人很老实,一上来就写了这部功法的种种缺点,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字——“慢”这篇功法不但修练起来进展缓慢,练成之后对行动速度也会有负面影响,人会变得笨拙缓慢。

    写这部功法的人当年似乎对此非常困惑,一心想要改掉这些缺陷,最后他显然成功了,因为末尾有两种斗气运用的方法。

    一种叫偏转近击,算是防御技的一种,不过它的重点不在防御敌人的攻击,而是偏转敌人攻击的方向,制造空档,然后贴近发起攻击。

    另一种是一套名叫“搓步”的步法,搓步的精髓就是脚不抬高,紧贴地面一擦而过,像是在冰上滑行。

    这两种技能并不难理解,利奇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不过真的仿起来却不容易。就拿偏转近击来说,骑士之间的交战全都快如闪电,想要偏转对方的攻击,首先要捕捉到对方攻击的那一瞬间,这可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搓步也是一样,在平地很容易做到,但是骑士交战很难说会是在什么样的地形上进行,山地沼泽全都有可能。……

    从首府萨瓦回来时已经是深夜,利奇在马车上迷迷糊糊打了个盹,不过他仍旧能够察觉得到罗莎小姐动过他的本子,果然这个喜欢恶作剧的女人对他抄录了什么功法很感兴趣。

    利奇有意无意地碰了碰胸前的衣带,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为自己的秘密没有被发现而高兴。

    罗莎同样也在微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欣慰,虽然她喜欢捉弄这个小子,却并不希望他真的遇上麻烦。

    利奇抄录的功法平和沉稳,应该不会练出什么问题,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回到格拉斯洛伐尔,利奇的骑士生涯算是正式开始。

    每天上午他很早就要起床向营地报到,然后就是被师傅黛娜小姐押着穿着八十公斤重的负重服沿着花园大街长跑,这条街全长四公里,一开始他只需要跑一个来回就够了,可是一个星期之后,就变成了两个来回,现在更是增加到五个来回。

    让利奇最感到痛苦的是,不管跑几个来回,他都必须在一个小时里面完成,超时的话……反正他只超时过一次,之后再也不敢超时了。

    对利奇来说,负重长跑还只能算是热身,接下来是格挡训练,他用的是两块铅盾,每一块都重达八十公斤。

    他要格挡的是师傅黛娜小姐的棍棒,只要他稍微露出一点空隙,棍棒就会闪电般地击打过来,挨上一下绝对会痛上好半天,却不至于伤筋挫骨。

    七点之后,利奇算是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他要去上课了。不过去上课之前,军务官兰蒂小姐都会替他打一针肌肉生长剂,就是当初差一点要了他的命的x23。

    整个上午利奇都在教室里面一边听着课、一边享受肌肉撕裂重组时那又痛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比挨一下黛娜小姐的棍棒还要痛苦得多,偏偏他还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咬牙忍着。

    中午放学之后,利奇又必须前往营地。营地里面其它人都很闲,就他最忙,因为他既是杂工、又要接受训练。

    他做得大多也是力气活,比如搬运那些战甲之类的工作,就算没有挂上装甲,大部分战甲也有一吨多重,他必须不借助工具,徒手搬动这些大家伙。

    虽然辛苦,但利奇却情愿干这些重活,因为和干活比起来,在师傅手底下训练不只是辛苦,还很痛苦。

    每一天他都是咬着牙,才能够苦苦支撑下来。

    一回到家,利奇就只想躺到床上去,重度的训练让他一点胃口都没有,更何况,配给的那点食物根本不可能让他吃饱,作为一个骑士,他的食量是很大的。

    每一次都是妈妈把他押到餐桌前逼着他把晚餐吃完,不过妈妈倒也很体谅他,知道他在骑士营地做杂工很累,总是让他早早地休息。

    偶尔做妈妈的也会心疼儿子,她也曾经想过别让利奇再去骑士营地了,无论如何都要请学校里面的老师帮忙换一个工作。

    不过她只敢这样想,却不会真的这样做,因为自从儿子去了骑士营地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别人打架了。

    她也知道之前那段时间儿子为什么会和人打架,她也很后悔,后悔自己有了一点小钱就炫耀起来,因此惹来这样的祸事。

    因为这丝歉疚,利奇的妈妈不太敢管利奇的事,所以也就不知道回到房间后的利奇一躺在床上就不停地打手枪。

    这全都是那种稀奇古怪功法的错。

    他练了几个星期,斗气根本没有增强多少,只是刚刚脱离种子的程度,虚火却不断地往上冒。

    每一次按照功法将斗气沿着指引的线路运行一周之后,他就会感到口干舌燥,他的小兄弟更是会暴怒着高高翘起,而且一翘就是几个小时。

    没练这种倒霉的功法之前,他打手枪最多半个小时就可以射出来,但是现在,不管他怎么用力,老二红得发紫,可就是射不出来。

    和往常一样打了半个小时的手枪,利奇看了一眼自己的荫茎,翘得就像是一根棒槌一样。

    这东西粗了很多、长了很多、也硬了很多,以前翘起来的时候只有两根手指并拢那么粗、一巴掌长、和一根橡皮棍子差不多硬,现在粗得和小孩的手臂似的,长度差不多快有一尺了,硬得像是包铁的橡皮棍子。

    利奇此刻最想的就是用这根“棒子”狠狠地抽打营地里面的那些女骑士,包括他的师傅黛娜小姐,不过他有这个心却没这个胆。

    想打那些女骑士的主意,看来是不太可能。

    利奇一下子坐了起来,几天前他就琢磨着要找一个女人,他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找到女人,只要肯花钱,那些女人就肯跟你上床。

    这种事情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年龄,另外也因为他没钱。

    利奇站起身来拉开抽屉,从抽屉后面的夹缝之中取出了几张钞票。

    这是他一个月的工资,赚得比他的父母还多,骑士绝对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

    利奇是想过把钱拿出来贴补家用,不过他头痛的是要怎么解释这些钱的来源?最合理的解释,似乎就只有“偷”、“抢”和“拐骗”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想不出办法,利奇只好暂时把钱藏在这种地方,现在这些钱终于有用了。

    利奇拿了几张钞票塞进口袋里面,和妈妈打个招呼就跑出门去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老城区是没有路灯的,好在两边的房子全都透出灯光。

    那个能够很容易找到女人的地方在老城区东面,几乎紧靠着城墙,到那里找女人的也以士兵居多,利奇不太肯定自己的老爸是否去过那里,如果去过的话,那可就太对不起妈妈了。

    老城区并不是很大,走过去也就一刻钟左右。

    那是一条破旧的小巷,两边都是三层的房子,就是整栋房子被隔出很多房间,一个个房间小得像鸽子棚似的那种。这些房子一扇扇窄小的窗户之中,透出朦胧的灯光。

    这条小巷倒是有路灯,烧的似乎是煤油,因为灯光昏黄。

    路灯下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背靠着墙壁,一看到有男人经过,就立刻娇滴滴地缠了上来。

    利奇的心砰砰直跳,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一个灯光暗淡的角落,站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这个女孩眼睛很大,栗色的头发披散着,看上去茫然无助。她的身材修长,脸色即使在那昏黄的灯光下,都显得苍白。

    利奇惊讶地看着女孩,这是他曾经的梦中情人,是班上最漂亮的女生。

    “伊莎贝拉,你怎么会在这里?”

    利奇忍不住问道。

    这突如其来的喝问就像是一根鞭子抽了下来,那个女孩浑身一阵战栗,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转瞬间她的神情变得异常惶恐。

    旁边的一个二十岁左右、浓妆艳抹的女人靠了过来说道:“在这里的男人都是来找乐子的,而女人当然都是出来卖的了。既然是朋友,你干脆照顾一下生意吧,这个小丫头也挺可怜的……”

    那个女人用一声长长的叹息结束了她的话。……

    窄小而且低矮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木板拼成的床,床上连被褥都没有,只铺着一些硬纸板。

    利奇的女同学走在前面,她的神情木然,动作却很熟练,只见她从床底下的盒子里面取出了一叠旧报纸,很快铺在了硬纸板上,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伊莎贝拉很瘦,利奇看得出来这明显是因为营养不良,在他的记忆之中,以前的伊莎贝拉没有这么瘦。

    不但瘦,伊莎贝拉还异常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还隐隐有些发青,她的臀部很小,臀肉紧绷,两腿之间长着一丛稀疏的芳草。

    她的肋骨非常清晰,一对玉|乳|只有拳头大小,微微贲起,玉|乳|上两点嫣红引人入胜。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伊莎贝拉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开始帮他脱衣服。

    刚刚一解开皮带,利奇的荫茎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伊莎贝拉曾经是利奇的梦中情人,是他无数次一边打手枪、一边幻想的对象,所以从刚才开始,他的荫茎就一直翘着,只是被裤子挡住了出不来。

    一双纤细而又冰冷的手轻轻地将荫茎握住,那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利奇非常享受得仰起头,眼睛微闭着站在那里。

    他并没有注意到,伊莎贝拉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

    伊莎贝拉的手紧紧握住那硕大的荫茎,快速地套动着,她的嘴里发出“嗯……嗯……”

    充满诱惑的声音。

    这是她从其它女人那里学到的技巧,很多男人被她这样一弄就缴枪了。此刻她更希望能够尽快完事,被一个熟悉的人嫖,让她感觉异常屈辱和无奈。

    利奇并不知道梦中情人的想法,此刻的他完全沉醉在享受之中。伊莎贝拉那纤细温柔的手打手枪的滋味,和用他自己的手打手枪的感觉,真的完全不同。

    利奇虽然很舒服,却也发现了一件异常糟糕的事。利奇感觉到身上的虚火不但没有丝毫发泄,反倒越烧越旺,荫茎也胀得发痛。

    打了半天手枪,伊莎贝拉的手已经有些酸了,她知道,只凭手没有办法让利奇射出来,只有用更刺激的手段。

    身体往前靠了靠,她张开嘴巴把利奇的小兄弟含在嘴里,那灵活的舌头在鸭蛋大小的竃头上轻轻地舔着,时而在竃头下侧的浅沟轻轻扫过,时而在马眼上钻两下。有时也用牙齿刮赠两下。

    玩弄了片刻,伊莎贝拉终于将硕大的荫茎吞了下去,不过利奇的东西实在太长了,就算顶到伊莎贝拉喉咙口,也只进去了很短的一截。

    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的利奇,只感到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身体仿佛不停地下坠,但是就是到不了底。老二被温柔地包裹着,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照顾,那种温暖而且湿漉的感觉实在美妙极了。

    不过与此同时,体内的那股虚火也不可遏制地四处乱窜,最大的一股聚集在小腹处,一波波地冲击着荫茎,似乎想要释放,可惜每一次都被撞了回来。

    正在帮利奇口茭的伊莎贝拉,清楚地感觉到利奇的荫茎在她的嘴巴里面胀大了一些,这是要s精的迹象,于是她越发卖力地舔弄、吞吐,可是一刻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能不能……”

    利奇不好意思说出口,虽然很舒服、很享受,不过他更想做嗳,和梦中情人做嗳。

    “我知道了。”

    伊莎贝拉轻声说道,她把利奇的小兄弟吐了出来,走到床边问道:“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利奇已经等不及了,一把将伊莎贝拉推倒,这种事情他已经在幻想之中做过无数次,但是在现实之中却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自然经验不足,一连冲撞了好几次,他都没能把小兄弟送进伊莎贝拉体内。

    伊莎贝拉叹息了一声,伸出手帮利奇扶住对准洞口。

    这一次非常顺利,一下子就进去了,利奇顿时感到荫茎被一层软肉紧紧包裹,这种感觉和刚才又有些不同。

    他开始不停地抽锸,手也不闲着,在伊莎贝拉的身上到处抚摸,这是他第一次抚摸女人的身体,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伊莎贝拉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茫然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她默默承受着那不知道是x爱的欢愉、还是心中的凄苦、或者是无尽的屈辱,但是渐渐的,所有的滋味全都被一种从骨子里面散发出的酥痒所淹没。

    她做这种事的时间毕竟还短,而且平常生意并不好,所以身体还是很敏感。随着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她开始神情恍惚,嘴里发出“嗯……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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