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紫星仙奇缘 > 紫星仙奇缘第5部分阅读

紫星仙奇缘第5部分阅读

    生了。

    李玄来到小姐尸体跟前,打开蒙布,睁大眼睛观看,果然不错,正是小姐。正是昨天我见到的那身衣服,那双鞋子,头上确实撞了一个大包,满脸血乎乎地吓人。

    李玄看罢遂大哭起来:“娘子啊!你死的好苦啊!

    李玄哭妻泪涟涟,哭声娘子死得冤。对诗招亲选郎君,心相映来情相恋。

    夫妻未曾把婚配,终生离别为那般。你我成双又成对,男才女貌配人间。

    欢欢喜喜拜天地,从此结下美姻缘。在天愿作比翼鸟,夫妻恩爱美又甜。

    在地愿为连理枝,男耕女织建家园。山中高士晶莹雪,都道金玉配良缘。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你是美玉真无瑕,阆苑仙葩配奇缘。

    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死难。叫声娘子睁睁眼,看看李玄在身边。

    春柳春花满画楼,相思血泪情濂濂。李玄哭妻双膝跪,慢点行走等等俺。

    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难。李玄哭妻绝了气,娘子慢走再看看。

    感君恩爱一回顾,使我双泪长珊珊。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去千。

    泪纵能干终有迹,语多难寄反无间。就是不愿说句话,只求最后睁睁眼。

    休言半纸无多重,万斛离愁尽耐担。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春水亦不断。

    叫声娘子醒醒吧,黄泉路上回头看。相思相见知何日,梦来梦回梦中见。”

    ……

    李玄鼻涕一大把,眼泪流满行,“我的娘子呀,你死的好苦啊……!”

    李玄拿起黄飚纸点着,边烧边念叨:“娘子要离开了,我来送娘子一程,还要安排一番……,娘子呀!我的娘子呀!人家成婚顺顺利利、欢欢喜喜的入洞房,我们二人的命怎么那么苦呀!拜完天地,竟然成了我们永远分离的墓|岤……”

    李玄心里十分悲痛,心想娘子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娘子!你慢些走我来了……”于是,他一头撞去……

    被知府的家人挡住了。

    李玄求死不成,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他哭着!哭着!顿感头昏眼花。荤倒在地上……

    众丫环看到李公子哭的情真、意切,感动得心里暗暗佩服。连忙向前喊叫:“李公子;快快醒来!李公子;快快醒来!”好不容易,才把李玄喊醒……

    李玄半睁半闭眼睛哭涕着:

    “昏昏沉沉如做梦,蒙蒙胧胧啼哭声。昨天还曾把话讲,转眼之间各西东。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他的真情感动了守灵的众位丫环仆女,一个个都随李玄掉下眼泪。

    有一名丫环实在看不下去了,即向李玄讲:“李公子你休息一下,我来替你哭一会儿吧。你在此哭涕,我们心里难过,还不如放开嗓子大声哭一会呢!”

    “谢谢!难到给死掉唁,还有代替之理吗?你代替了我的哭,能代替我心中的痛苦吗?”说着说着又大哭起来!

    “娘子呀:

    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

    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向谁诉。尊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死。”

    夫人白狐媚都看不下去了,向前劝道:“先生算了吧!人死不能复生,还是保重身体要紧。我已经给老爷讲了,人虽是自杀身亡,但毕竟是在我们家里,一切后事有我们料理。我已吩咐家人,去街上买一口上好的棺材,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我马上派人给她穿带身上。明日我们全府上下人员,一齐出动,披麻戴孝厚葬就是了。”

    李玄带着满脸泪痕心里想;都说老夫人难缠,我看挺通情达理的。随有气无力的讲:“老夫人谢谢你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李玄终身难忘,我家娘子知道了,在阴间也会感谢你的。您是世上大好人。”

    夫人白狐媚快言快语的讲:“是呀!我是做好事做惯了,你家娘子事情,一切我全包了,你尽管放心好了。看你今日精神不好,是伤心过度。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着喊来两名家人,架着李玄的胳膊往外拖去。

    李玄面对两位家人拉着自己的胳膊,几次回头争脱,家人向前拉着硬往外逼。实在挣脱不开,没有办法。李玄只好向夫人白狐媚讲:“既然老夫人那么仗义,给于我家娘子厚葬,我替娘子谢谢你了,我也无话可说了。好吧!我李玄今天是有点头疼,头昏,就不在此守候了,多多麻烦夫人您老人家了。”

    李玄走了几步,再次回头安排夫人白狐媚:“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我会一辈子记着的,那就多多让您老人家操心了,谢谢您老人家了……”

    夫人白狐媚嫌李玄啰嗦,不耐烦的推着手:“去!去!去!你赶快走吧!别在这里啰嗦了。”

    于是,又使眼神,喊过来两个家人,四个人架起李玄的胳膊,连推带拉的硬逼了出去……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十八章 逐尸疑心

    从归德府回到睢阳县衙那天下午,隆冬季节,气候寒冷。唯有到了下午,温暖的阳光斜照着,树上和房屋上的积雪,已经融化,冻结的土层,也变得柔软起来,我走在归德府大街上,脚下踩着冰雪,出支喳支喳的响声,软软地,随即留下一个个鼓起的脚印。当我走进县衙大院,听到房檐下在滴答滴答的水声,和雪团滑落的响声。

    一天的悲痛、伤心,想起到知府悼唁,我的痛哭是自内心的。是真情的,连站在周围的丫环仆人,一个个都感动得掉下了眼泪……

    我由于过度悲伤,身体等原因,头疼历害,难以支持。在夫人白狐媚的催促下,提前回到睢阳县衙,来到我的表叔鲜知县这里。

    回到房内,因身体不施随即上床休息了。我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左思右想,总感觉小姐死的太怨枉,昨日还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死亡了呢?

    按照老夫人所讲,是想不开撞墙而死,自杀身亡。头部确实有个大包不错,但右手五指怎么会断呢?

    就算是撞墙而亡,只能撞伤头部,还能撞伤手指吗?

    难道她疯了,先把自己的手指砸断,再去撞墙。这也不太合乎情理啊?

    综合上述疑点;李玄怀疑小姐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其实李玄对小姐并不太熟悉。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招亲成婚时,见了一次面,可算是双方一见钟情,虽然两人曾在一起亲热,因光线太暗,只顾亲热享受,哪里想起检查身体。

    第二次是在知府大堂,两个拥抱痛哭。也只是大概知道模样,具体那个地方有什么记号,在某处有斑,某处有点,他一概不知。只是看到身上穿的衣服,鞋子是小姐头天穿的,再说死满脸黑灰还有泥土也看不清楚,再加上死亡后变像等等原因。

    这时,鲜知县过来了,李玄赶紧起身坐起。

    鲜知县一边坐下一边问:“你怎么回来了?按照常理你是死唯一的亲属,要把死后事处理完后,才能离开的。”

    鲜知县的一番话,倒提醒了李玄,使他心里感到内疚,本来就伤心,再经他这么一讲更感到对不起娘子。暗暗的底下头,走到茶炉前,掂起茶壶,把茶杯涮了涮倒掉,放了点茶叶,边倒水边讲:“是夫人不让我在那守灵,不过夫人也是好意,我身体确实难以支持。在他们的劝说下,也就提前离开了。”

    “唉!不管什么原因,反正你提前离开是不太合适的。”鲜知县喝了一口茶水,叹了一声道。

    李玄停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来道:“表叔!我对小姐的死亡,心里总是想不通,感觉死得离奇,有点怀疑?”

    鲜知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感觉有点烫,吹了吹,用杯盖刮了刮,心想,人命关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停了一会儿,很沉着老练地讲:“难到你现了什么疑点不成?”

    “你是办案老手,我来讲给你听。”李玄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道:“我怀疑不是撞墙而死,她是被人害死的。撞墙而死只能撞伤头部,可她的手指怎么会断了呢?故,我认为是害死的。”

    表叔把茶杯放到桌上,翘起腿,两手合起放在腿上,抬起头望着李玄道:“是吗?继续讲下去,把你的想法讲完,是如何在现场现疑点,统统讲出来,我听了之后再和你一起共同分析案情?”

    李玄显得很悲痛地道:“是我在哭的时候,无意中握住了小姐的手。人死了身体是僵硬的,手指难以弯曲,只有断了才能弯曲。当我摸到断了的手指时,感觉有点不对,从此开始留意,于是,我即去摸摸小姐的左手,两只手对比一下,才断定右手指断了。是因为摸到小姐尸体上断了的手指后。我才产生怀疑的?”李玄讲着看了看鲜知县。

    鲜知县对每一个案情都非常认真,瞪大眼睛静静地听着,未作回答。

    李玄继续讲:“据我猜测;可能是少爷给杀害的,具体做法应该是这样:‘少爷把小姐抢到他家,目的是强迫成婚。先经过劝说;小姐不从,少爷即动起手来强迫,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当然小姐不是对手。少爷把她打翻在地。小姐还是不从,惹闹了少爷,下起毒手。先抓住她的头往地上摁,弄得小姐满脸灰土。小姐用手抓他,少爷即用脚踩小姐的手,小姐更脑更气用牙咬脚踢,使少爷难以得逞。少爷给逼急了,最后下狠心,顺手拿起棍棒,照着小姐头部狠狠地猛击,当场把小姐打死。”

    鲜知县站起来道:“分晰的有一定道理,看来我的表侄也成破案专家了,可以到刑部大堂当个审判没问题。”

    李玄也站起来,很有自信地讲:“表叔过奖了,我想来想去,一定要为小姐伸冤报仇。”

    鲜知县想了想道:“莫非你要告状不成?”

    正是此意,我要状告归德府卢大少爷。“强抢民女,霸占逼婚,粗暴殴打,致死人命。”

    鲜知县十分慎重地、用关心的口气讲:“不错!我支持你!不过告状的话,要有充分的证据,只要证据确凿,他想低赖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没有充分的证据?”鲜知县讲着看了看李玄,摇了摇头:“还是表侄三思而后行,恐怕这官司不太好打,他知府大人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不但打不赢官司,还会带来麻烦。知府大人反咬一口,说你是污告陷害朝廷命官,权力在他的手上,他可以判你污告陷害罪,把你关进大牢,到时候不但你的娘子死亡不能伸冤。又要带来一起冤案,到那时可真成了千古奇冤。”

    李玄听了鲜知县所讲,十分气愤的道:“他逼死了人命,还想抵赖吗?”

    鲜知县十分严厉的讲:“知道你告的是谁吗?他可是知府大人的心头肉,卢知府的大公子。就是不掺连知府大人,一个平民百姓告状,也不容易,官场险恶,官官相卫。没有充分的证据,是不能乱来的。”

    “照表叔这么一讲,这状咱还是不告为好,我娘子的冤枉,就这样让她含冤九泉之下吧!”李玄愤怒地顶撞了鲜知县一句。

    鲜知县看李玄急了,随缓和下来,带着安慰的口气讲:“不是不告了,告!一定要告,我讲的是让你把事情考虑周到些。既然告状,就要告赢。既然要伸冤,就要达到目的。意思是让你把准备工作做好,把证据搜集全面。只要证据确凿,使他无法抵赖,再去告状不迟。”

    这时,县衙班头来喊:“老爷,知府来人,在大堂等候,说有要事面见老爷。”

    鲜知县听到知府来人,站了起来,向李玄告此:“你先准备一下,我去大堂看看,一会儿过来与你一起研究对策。”

    鲜知县来到大堂,见到知府来人即问:“这么晚了,有何大事?”

    来人向鲜知县报告:“知府大人有令,北京城御使大人到。今晚给御使大人接风洗尘。特邀鲜大人作陪。”

    鲜知县闻听北京城御使大人到,不敢怠慢随口应声:“尊令!请回复知府大人,待下官整理一下随后即到。”

    来人回话:。“小人告此,先行一步了。”

    鲜知县心想,这可是个绝好机会,正愁无处告状,却来了御使大人。于是鲜知县赶紧回到后堂,到李玄住处,把北京城御使大人到来之事,告知李玄:“哎呀表侄!好消息!”

    李玄抬起头来问:“表叔有什么好消息?”

    鲜知县站在门口讲:“北京城御使大人来了,我看是为你娘子伸冤报仇的最好机会。我没有时间与你商谈此事了,知府大人有令,命我马上赶往府衙,为御使大人接风洗尘。你赶快写一份诉状,抓紧时间准备,搜集好证据,明天一早,就去知府大堂告状,让御使大人惩办杀人凶手。我现在即刻出了。”

    鲜知县说完即去了归德府衙……

    李玄想想还要什么证据,死人就是证据,知府后花园有小姐的尸体。难到他还想抵赖吗?我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抓紧时间,在今天晚上把诉状写好,明天早早起床到知府大堂告状……。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十九章 击鼓告状

    天上的云慢慢散开,太阳还没有露出笑脸,却已从云隙间透出了屡屡金光,给形状各异的云朵镶上了金黄闪亮的边。因李玄心里有事,早早起床,草草吃点早餐,即来到知府衙门前。

    抬头看了看,今日的衙门与往日不同,装扮的十分威武庄严,大门左右两边增加了把门的卫兵,可能是北京城御使大人到来的原因。李玄不想多问,见左侧高悬的堂鼓。

    于是,他即刻拿起鼓棰,对着堂鼓用力猛击,只听牛皮堂鼓,咚!咚!咚!……连连响声震耳。

    把守大门的卫兵看到有人击鼓,赶紧向前阻止:“知府大人有令,今日有要事处理,不能升堂问案。”

    李玄即刻把眼一瞪,哪里肯听从劝阻:“小民的冤情重大,麻烦班头往里通报一声。”卫兵即刻转身向大堂通报。

    这时知府大人、与御使大人、及鲜知县,都在大堂上议事。听到咚!咚!咚!的击鼓声,又见把守大门的卫来报。

    即刻吩咐把守大门的卫兵:“今日我等与北京城御使大人商议大事,不能升堂问案,如有冤情改日再来。”

    卫兵只好把知府大人话传给李玄:“今日知府大人与北京城御使大人商议大事,不能升堂问案,如有冤情改日再来。”

    当李玄从卫兵口中得知,是北京城的御使大人到来,心想,找的就是你。于是他再次拿起鼓棰,对着堂鼓狠狠的猛击:“大声高喊,我的冤情重大,就找御使大人喊冤!”他一边击堂鼓,一边大声喊叫!“冤枉啊!冤枉啊!……”

    把守大门的卫兵,又赶紧报于知府大人:“老爷!击鼓人讲;他的冤情重大,就找御使大人喊冤!”

    卢知府听卫兵所讲,就找御使大人喊冤,非常生气:“大胆刁民,凑什么热闹,快快给我哄了出去。”

    “慢!”御使大人站起伸手向前阻拦,心想,嘿!稀奇!还有人找我这个武官伸冤的,我今生还是第一次问案,我要看一看问案是怎么个问法,开开眼界。御使大人即转向卢知府,问道:“知府大人,能否把你的公堂借我一用?”

    卢知府赶紧站起,点头哈腰:“哎呀!大人您说那里话,下官听从大人吩咐就是了。”

    御使大人点了点头,表示满意:“那就升堂吧!”

    卢知府大声喊起:“好!升……堂!”

    这时所有衙役兵丁,排列大堂两边,手里拄着刑仗棍,威风凛凛。

    大堂上方高悬‘光明正大’四个大字,御使大人坐在左上方,知府大人坐在右上方,鲜知靠在一旁陪审,大堂布置十分威武……

    这时众衙役口里喊着:“升……堂……嘟!……嘟!……嘟!……嘟!”

    御使大人看了看卢知府讲:“知府大人还是你来问案!我和鲜知县陪审。”

    卢知府站起弯腰道:“还是大人您……”

    这时御使大人把圆眼一瞪:“什么?”

    卢知府见御使大人生气了,自己心里也不满意,但不能表现出来,只有把气撒在告状人身上。于是把惊堂木狠狠的一拍:“带告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