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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第7部分阅读

    没想到人世间这么复杂。

    这个时候,她想到自己一定要恢复功力,要会飞檐走壁,惩恶扬善杀尽恶魔。于是,她暗暗下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要习武复功,来搭救她的相公,改变她的人生。

    “不过我倒有个办法!”丫环春红打断了她的思考:“你化妆成民妇,说是我家亲戚,骗过把守大门卫兵的眼睛,我把你送出大门,你赶紧逃走,我再返回对付她们,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只管放心好了。”

    小姐一再要求,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

    “没时间了。”春红硬逼着小姐换好衣服,拉着胳膊往门外走去。

    二人慌慌张张急速外逃,刚刚到了衙门口,唉!真是怕鬼有鬼,巧的很,夫人白狐媚迎面走来。看到小姐的穿戴打扮,一身民妇着装。

    狡猾的夫人白狐媚猜出了小姐的意图,“小女子要逃走,一定有人透露了消息,肯定是丫环春红告诉她什么了?”即刻吩咐衙役兵丁,立即把他们二人拿下。

    你看夫人白狐媚那德行,终于原形毕露,充分露出她那阴险狡诈、凶惨嘴脸,仰着头,挺着胸,走起路来一躬一躬地,这那是个女人啊!简直是一个泼妇。常言道:“最辣嘴的是红皮萝卜紫皮蒜,最难斗的是仰头婆娘低头汉。”一点不假。

    她真够心狠、手段毒辣的,脑羞成怒,露出她那泼妇般的嘴脸,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地响。吩咐衙役兵丁;“把丫环春红给我吊起来,把小姐关起来!”说完往上房走去。

    刚走两步又赶紧返回,她越想越生气,心里实在窝火,在归德府没有老娘办不成的事,我瞪一下眼睛,谁敢说个‘不’字,可偏偏败在小娘们手下,为了她我费尽脑汁,好话说尽,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这样低三下四地说好话,你也太不尽人情,我老娘待你如何?怎么不知好歹……

    越想越生气,不行!我要解解气。

    于是她把腰一恰,头一拧,眼一瞪:“小娘们,我叫你跑,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我现在就给你成亲。”

    毒,实在是毒,有道是;蟒蛇舌上腺,黄蜂尾上针,两般犹未毒,最毒泼妇心。

    即刻吩咐衙役兵丁:“把小姐送到少爷房内,把衣服扒下,让少爷马上把小姐给做了。”

    四个强壮有力的青年男子驾着一位弱女子,还不是小菜一碟。

    尽管小姐脚蹬手抓也无济于事,只有口里大声叫骂着:“狼毒的泼妇,狠心的女人,不得好死,要遭天打雷劈,让你断子绝孙……”

    白狐媚在门外听到叫骂声,气得眉头暴青筋,瞪着眼,厥着嘴,那嘴厥得能拴个老叫驴,牙齿咬得咯咯地响:“我叫你骂,你把老娘快气死了,一会儿你就不骂了……倒是看一看我白狐媚有能耐,还是你小娘们厉害……”

    可怜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怎耐那四个衙役饿狼般的魔爪。按照夫人白狐媚的吩咐,把叫骂中的小姐送进了少爷的房间,即刻把门关起,锁上。

    不!小姐虽说是一位弱女子,但意志是坚强的,在强犦下忍着哭啼……“我不哭了!也不骂了!”心想,哭、骂有何作用,要对付即将到来的残忍。

    她有着一个顽强坚定的信念,观察事态的变化,横下一条心,保洁自身,拼死不让魔鬼沾身。

    做好了拼死的准备,手里暗暗纂着剪刀,只要你对我无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时,少爷炉烧饼正在屋里睡懒觉,蒙胧中见推进一个人来,还塞进他的被窝,用脚蹬了蹬,挺滑溜舒服的。于是,裹起被子猛地朝身上扑去……

    小姐不是等闲之辈,于是她极力掀开被子,奋力反抗,伸手抓到一只鞋底,对准炉烧饼的脸,接连狠狠地抽了几下……

    这几鞋底,打得少爷炉烧饼眼睛直冒金星,定睛一看;“啊呀!”一声,突然电闪雷鸣,晴天霹雳,当头如遭雷劈,眼睛只冒金花,大脑中躯神经突然遭受强大冲击,条件反射,竟然是一个青面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眼睛像铜铃,只放绿光的砺鬼……

    吓的少爷炉烧饼拉起被子,往头上一捂,闭着双眼,不敢观看,浑身哆嗦得如同筛糠,生怕把他吃掉。嘴里不住地喊叫着:“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救命呀!快来人啦!快开门呀!……”

    老夫人白狐媚正在外边等待看笑话,听好消息,心想,这一次终于解恨,目的达到了,早该这样,这小女子吃硬不吃软。

    突然,听到儿子鬼哭狼嚎的喊叫救命!一时弄不清怎么回事,赶紧吩咐衙役把房门打开。

    少爷炉烧饼披着被子慌慌张张逃出房间,哭喊着,叫骂起夫人白狐媚来:“老东西!干的什么好事,快快把那个砺鬼拖走,否则儿子即没命了!”

    老夫人白狐媚听到儿子骂她,气的厥着嘴,看不到一丝笑容,把气撒在小姐的身上。吩咐衙役:“把小姐捆绑到横梁上,吊起来给我狠很地抽打!”

    四名衙役架起小姐往上房拖去……

    老夫人白狐媚该收拾少爷了:“你这个王八蛋,是你托老娘办的此事,现在办成了,你又不干了,就这样折腾老娘呀!”

    气归气,毕竟少爷炉烧饼是她的儿子,只好压着胸中怒火问:“你这样见了那女子象猫见老鼠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要不要她做媳妇了?”

    少爷炉烧饼战战惊惊,吓的宿成一团像个狗熊,见夫人问话,摇着头答;“不要了,再也不要了,我恳求老母亲,赶快把那个砺鬼甩掉算了,让我永远不要见到她。”

    夫人白狐媚气乎乎的回到房内,心里想想,把她甩掉算了?没那么便宜的事,这个小娘们有着漂亮的脸蛋,她可以换出一笔钱来。

    这时,衙役刚刚拿起皮鞭抽了一下,顿时小姐身上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住手吧!”丫环秋香把衙役叫到外边讲:“不要打了,夫人说了,打出伤来卖不出好价钱了!”

    于是,夫人白狐媚把管家炸油条喊来吩咐一番:“你赶快去找个买主,最好卖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千万不要卖到附近,离她们家远一点的,让她们家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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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卖入妓院

    第二天早晨,太阳刚刚升起,初始云层是犹疑的,困难的,甚至是害羞的,一旦冲破了云层的障碍,它就自信起来,热情起来,慷概起来,使人不敢目视。这时,管家炸油条按照夫人白狐媚的吩附,即刻起程去找买主,正在路上低头走着。

    出了归德府衙门往北大街行走。心里想,这一次事情办的太窝囊,抢亲为的是给少爷成个家,可家也没安上,倒给家里弄来个砺鬼,自从小娘们抢来,家里没得安生,火灾、死人、一连串的怪事生,与她是有关系的,特别是少爷弄得狼狈不堪,肿脸掉牙,只要见到她,就跟猫见老鼠似的,眼睛黑,头皮麻,吓的象个狗熊。

    嘿!嘿!不过,倒也好,治着了他那寻花问柳的坏毛病,也免得我炸油条一天到晚为他鞍前马后,坏事没少做好事没有我,吃苦受累讨不到好。

    正在想着,抬头看到天津卫万春楼老鸨,带了两个随从,一大早在归德府大街上转游。

    说曹操,曹操到。管家炸油条即上前打招呼:“老鸨是起了东北风把您刮到这里来的吧?”

    老鸨见前面来人向她讲话,咧嘴笑了一下回答:“我是专门来进货的,最近我处货源紧缺,要悟色一批上等好货。你们那里有没有货源。给整个一、二。”

    管家炸油条歪斜着眼睛,吊着嘴巴:“哎呀!可真叫你问着了,我家就有上等好货,但不知老鸨能给多少银两?”

    老鸨愣了一下:“待我验过货后再商谈价钱。”

    “那就随我来吧!”说着管家炸油条带领老鸨朝归德府衙门走来。

    管家炸油条、老鸨及随从三人一前一后到了知府衙门,穿过大堂,越过后堂,在上房的空房前停了脚步。

    只见管家炸油条用手一指:“请老鸨趴到窗户上朝房内观看!”

    老鸨随着管家的手指方向,向房内一看,在墙角处有一女子卷曲着,其容颜的确美丽无比,国色天香,如花似玉。果真如此,上等好货,经过双方讨价还价,最后商定为白银两千两。

    双方约定;今晚提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到手货负责送出衙门。

    管家炸油条把事情办好后,即回复夫人白狐媚:“货已脱手,卖得白银一千五百两,约定今天晚上提货。”

    夫人白狐媚正在梳妆,嘴里衔着梳子,双手往背后挽着小鬏子,见管家炸油条问话,吐掉梳子,转过身来,随口应声:“不管卖多少钱,只要能脱手,快点处理掉,放在那里夜长梦多。”

    管家炸油条又出起馊主意:“夫人!为了不致于给家里带来麻烦,免得小娘们叫喊走露了风声。小人认为;晚上送饭时在饭里面加些蒙汗|药,这样送出府衙保险些,只要出了府衙大门,到了老鸨手里,我们就不管她如何处理了。”

    夫人白狐媚怕麻烦,交待管家炸油条:“这些事情有你来想办法,任你去办理,一切事情你全权负责,办好了夫人我白狐媚有赏。”

    夫人白狐媚全权委托,管家炸油条当然高兴,他即刻把晚上的一切准备工作做好。

    到了晚上,夜幕已经来临,老鸨带着随从三人,顾了一辆马车悄悄地早早的驶进衙门,见货是用麻袋装着的也没有查看,直接抬到车上。由于吃了蒙汗|药,动也不动,连夜运往徐州。

    到了徐州改成水路,顾一船只,走隋朝大运河,老鸨向二随从交代道:“你们二人负责送货、运货,把货送往天津卫万春楼后,而后再返回。我在此等候,继续物色货源,等待下一趟,你们二人辛苦一下,连续多运几趟,以保证需求。”

    两随从把货物抬到船舱,告别老鸨即刻划船北上。

    二人轮流划船,逸水而上,通过微山湖,越过济宁府,快到德州时;那个正在划船的随从要求现在休息的随从,两人换班换划一会,他要到后面船舱休息一下。

    这时,天色已过三更,捆绑在麻袋内的小姐药力已过,感到疼痛,在船舱内来会滚动……

    这名刚才划船,现在换下来休息的随从,看到麻袋滚动,心里想入菲菲,听说该女子漂亮无比,是上等好货,何不趁此夜深人静,既没人看到,又没人听到,一个绝好机会,自己先偿偿鲜再说。想着胸中的欲火即开始燃烧。

    于是,他压制着欲火,把麻袋解开,再把捆绑小姐的绳子也解开。

    这时,小姐见有人给自己解开了麻袋及绳索。以为遇上了好人来搭救她的,感激万分,摸了摸捆麻了的胳膊就地下跪,接连叩了几个响头,以示致谢!

    划船的歹徒那双滛斜的眼睛,趁此死死地盯上了小姐那隆起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山包,开始动手动脚,猥劣调戏,伸出他那魔爪,即刻来抓她那柔软部。

    小姐见状,知道又遇上了坏人,机灵而利索地站起身来,躲闪着。

    歹徒见好话商谈无效,几次伸手来抓又没有抓到,心里着急,那魔杖直顶裤子,到嘴边的肥肉怎肯吐掉,终于露出他那恶魔般的嘴脸,凶残、狰狞面目,滛笑着。“嘿嘿!你就这么来报答我呀,叩头不行,我要的是人!”趁小姐躲闪不及时,猛扑过来压倒小姐……

    因船中间隔着围起的小房,为了挡风小房围的比较严实。那个在前面船头划船的随从,由于隔着小房看不到,又是北风,再加上划船水响声,也听不到,无人相救。

    小姐拼命挣扎喊叫,口咬脚踢。

    两人撕打起来。

    当然,小姐没有歹徒的力气大,最后还是被制服了。

    歹徒一手握住那柔软的小山包,胸中欲火继续燃烧,上升已达沸点,那僵直而摇晃着的魔杖,实在难以克制。

    泰山压顶似的趴了下去。嘴巴对着小姐啃了起来。

    眼睁睁地看着!难以想想的后果即将生。

    歹徒这时才觉,还隔着一道围墙,欲火猛烈地燃烧,高压皮管亟待冲出围墙喷射……还好!围墙比较牢固,高压皮管顶了几下,不见效果,不得不使歹徒全力以赴地来对付围墙。

    于是,歹徒着急地、慌忙腾出一只手来,推开围墙,露出那粗壮的尤物,对着那叉叉猛刺过去。

    由于天黑,又是慌忙中,未能刺中,不得不使歹徒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这瞬间冲刺上,他只好一只手握住魔杖掌握方向,另一只手在下面乱摸目标……

    情况十万分火急!

    说时迟,那时快!小姐急中生智,也不只哪儿来的一股力量,用脚猛力一蹬,霍地翻身一跃,一头钻进了水里。

    狂徒被掀翻,赶紧爬起,一手提着裤子紧随其后!向前猛扑过来,一手抓着小姐的一点点衣服,重力下坠,失去后心,再加上船只摇晃,狂徒也跟着闪动几下,未曾立稳,也随着掉到水里……

    那个前面划船的随从,看到有人从船上跳下去了,赶紧把船停下,他先到舱内查看,看到和他一起划船的那个伙计不见了,货也没有了,打捞吧?哪里看到人影。在那跳水的地方等了一会,不见任何动静。

    他想想;空着船去天津卫干什么?只好原路返回。

    一路上他左思右想;为什么人与东西都没有了呢?那个火计真不够意思,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嗷!想起来了,该不会是他把东西偷走?跳河逃去了,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两个人一起干的,他还瞒着我,自己吞独食。

    嗨!还留一条空麻袋干吗?干脆甩掉算了,于是,把麻袋也投入到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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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人财两空

    划船的随从,一路划船,顺风而下。双手握桨,仰望天空,那白茫茫的银河,静静地躺在湛蓝的天空中,灿烂的星群在银河里闪动,像是无数飘在大运河上的航标灯!你看靠近银河的那几颗星,多像一只在银河中展翅飞翔的天鹅。在银河左边那几颗星,多像一把精致的大琴;在银河右边那几颗星,多像一只要起飞的雄鹰……。还有那多么耀眼的牛郎星,好像望着对岸的织女星,说起织女星不由得我想起了投河的那女子,确实长的漂亮,人见人爱,好像那仙女真的下到凡间。一路上他想着,想着……

    返回到徐州黎明冲破了黑暗的夜色来到了大地,大地则以一派生机怏然的景色迎接它的到来。当他见到老鸨已经天亮,过了一会,一个‘巨大’的火球从东方冉冉升起。阳光照在大运河的晨雾上,白茫茫的雾在运河水面上,剧烈地翻滚起来。

    随从登岸准备向老鸨回报,还没有等到张口。

    老鸨的眼睛就是尖,看到随从飞快的迎了上来,感到惊讶地问:“怎么这么快即送到了?”

    随从经过一个夜晚的冷风侵袭,打着喷嚏:“哪!哪!……阿嚏!……哪个送到了,船快到德州时我倆换班,我来划船,我那伙计到仓内休息。过了一会儿,即看到有人跳船,因是晚上也看不清楚。我把船停下来,到舱内一看,那火计不见了,东西也没有了。我即怀疑……?赶紧掉回船头,在跳水的地方等了好大一回,不见任何动静,想想空着船还去天津卫干什么,于是即返回来了。”

    老鸨想了一会儿:“你怀疑那火计偷走东西跳河逃走了是吧?”

    随从可能是受凉了,鼻子不通用手揉了揉,还想打喷嚏,揪了揪鼻子,吭!吭!两声道:“不但怀疑他,很有可能和归德府的管家一起干的,麻袋内装的根本不是人,可能是他和管家分的赃银,再装点其他什么东西,把我们哄骗走了事。到了半路,那火计再瞅机会跳河,带着东西逃走了。”

    老鸨听了随从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即点了点头向随从讲:“是的!当时我就感到不对劲,他们二人往马车上装货时,麻袋怎么没个动静?也没有听到什么叫喊的声音,一个大活人装在麻袋里怎么也得有点动静啊。怪就怪在我太粗细大意了,太相信他们二人了。我怎么没有想到亲自检查一下呢?看一看里边到底装的是不是那女子。

    “唉!”随从叹了一口气:“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们怎么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