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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第23部分阅读

    大人心里烦躁,正想着如何收拾残局,准备计划一下从何入手,根本没注意卫兵讲的什么,即向卫兵回话:“你速去回话!向击鼓人讲明;黄大人今日身体不适,不升堂问案。”

    把守大门地卫兵刚刚站起,准备去告知击鼓人。

    “谁说黄大人今日身体不适,不升堂问案!”闻听一声吼叫,击鼓人已经来到近前。

    黄成大人猛然抬头观看,果然是两位身披盔甲全副武装,腰间斜跨宝刀地清军将领。一前一后,怒冲冲!气乎乎地直冲大堂而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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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 足智多谋 第九十九章 现场察看

    昨天夜晚,主帅李成栋躲在一个草棚下,仰面看着大雨,又看了看在大雨中的将士们,不由得愤恨交加,这是谁干的?简直要致本帅以死地……

    这一晚,主帅李成栋坐着没睡,他一边望着大雨下的将士们,心里惭愧。一边想着为啃掉乌笼寨这块硬骨头,本帅费尽心思,设计智取,拿出全部兵力、精力,全力以赴对付乌笼寨。正当副帅刘良佐打入乌笼寨,与寨主厦付中打得火热时,我军的螳螂扑蝉计划即将胜利实现,带着喜悦的心情,从乌笼寨凯旋而归。正在高兴,突然现老巢被端,我军大营被烧,不由得本帅大吃一惊,这是谁干的,竟然有这么大能耐?在背后捅了一刀,这一刀实在太厉害了。

    “主帅早!”喊叫声打乱了主帅李成栋的思考,大将叶臣带着探马来报。

    于是,伸了伸懒腰,慌忙站起拍打一下衣服,整理一下,这个狼狈相还不想让将士们看到,丢人啊!昨天夜里整整在这堆霉了的烂草上,蹲了一夜,腿都蹲麻了,正好站起来跺跺脚。唉!没地方办公啊!只好和大将叶臣找块石头,双方坐定。大将叶臣看到此情,摇了摇头道:“艰苦,狼狈啊!这山坡坟头成了大帅的办公场所。”

    “有个地方坐一下不错了。”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讲吧!”

    探马手拿令旗,扎跪在地;“报!主帅;我大军螳螂扑蝉计划实施很好,一切按照原计划进展顺利。”

    “好!继续再探。告诉付帅刘良佐,这两天要全力以赴攻下乌笼寨,也好给本帅心理上一个平衡。”主帅李成栋有气无力地向探马讲道。

    大将叶臣心里非常清楚,清军大营被烧,对主帅李成栋的思想打击太大了,沉闷了一天不吃不喝,为了给主帅李成栋宽心,他得经常来到这里陪他聊聊。=  =

    大将叶臣笑着向主帅李成栋宽心道:“只要能把乌龙寨拿下,这点损失也值得,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

    当天夜里。天空浅灰色,西北角上浮着几颗失光的残星,山坡上一排排柳条儿静静地飘荡着,一切都还在甜睡中,只有只小雀儿唱着悦耳地晨歌,打破了沉寂。这时,探马慌慌张张地来报:“主帅;好消息!乌龙寨破了,寨主厦付忠死了,八大英雄豪杰有的被擒,有的被杀。有的逃走了,付帅忙了一晚,玉玺也有了消息,据说在三清山。现在我军正在血洗乌龙寨……”

    “干的好!”主帅李成栋闻听探马报告又来了精神。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一夜之间,战局生巨大变化,赶紧吩咐探马;“回去向付帅传达我的命令:乌龙寨清理完毕后,把大军直接开往三清山,把三清山统统包围起来。各个交通要道严格盘查,待本帅把火烧大营后事处理完后,亲自前往指挥,继续追缴国宝紫金玉玺。”

    死气沉沉地背了几天包袱的主帅李成栋终于又振作起来了,因心里高兴,即刻戴盔披甲,喊叫大将叶臣:“走!把眼下清军营地被火烧之事赶紧处理一下。好不容易得到国宝紫金玉玺的线索,要抓紧追缴不能放松,一定要把国宝紫金玉玺追回。呈给王爷,完成追缴任务。”

    主帅李成栋带着大将叶臣,将帅二人先来到原清军驻地。二人围绕营地前后转了一圈,除了一片黑灰,还有几段没有燃烧完的木头以外,整个大军营地再也见不到昔日的威武雄壮。

    主帅李成栋向大将叶臣讲:“大火不但烧了军马粮草。军用后勤物资。还有十几万大军将士们地铺盖、衣物。以及大军的重要文件,各种档案记载。行军线路、地图,等等,损失相当严重。”

    大将叶臣点了点头:“是损失相当严重,可以说是我军有史以来的耻辱。”

    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二人前后看了一遍,看到这残不忍赌的现场,心里感到可惜,摇了摇头,“唉!”了一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是谁干的?简直要我李成栋的命呀!”

    主帅李成栋那本来就都桑着的脸,显得更加难看,邹起眉头向大将叶臣道:“清军大营被烧,对我这个一军之帅来说,可是一个致命的打击,这关联着整个军心的稳定,将士们地斗志,他比双方一场战争的损失还要严重……”

    这时,主帅李成栋来到一块石头前坐下来,低下头来看了看早晨的露水夹杂着燃烧的黑灰,溅满了他地裤腿。他伸出手来,先抖了抖裤腿,怎么也抖不掉。于是,用手掌使劲地拍打几下,哪里拍得掉,越拍越多,越拍越黑,没拍时只是一个点一个点的,经过拍打后,成了一大片,主帅李成栋只好用双手揉搓起来,他这么一揉一搓不当紧,整整黑了半截裤腿。

    大将叶臣用眼望了望主帅李成栋那黑半截的裤腿,实在难看,即向李成栋建议:“还拍打什么!还不如不拍,不拍是点,拍了成块了,再揉搓一下,就黑了半截裤腿,干脆回去脱掉洗洗算了。”

    主帅李成栋抬起头来,瞪了大将叶臣一眼,“你讲的倒好听,脱掉洗洗,我穿什么?”

    大将叶臣见主帅李成栋训责他,也不好反驳,心想;是啊!我也只有身上穿地这唯一的一条裤子。又没有多余裤子借给他一条“要洗地话,只有光着身子,我的替换衣服全被大火燃烧,现在是纯粹的光杆司令,除了我身上穿的,这唯一的一身衣服以外,连个纸片都没了,是一位真正的无产阶级。可怜呀!”主帅李成栋被这场大火烧得垂头丧气,再没有了昔日的威风。

    大将叶臣笑了笑:“唉呀!光杆司令,你别忘了还带着一帮光杆将士呢!”将帅二人在这个时候还开玩笑,这不是穷开心吗。

    主帅李成栋心想;可不是吗,大将叶臣讲的全是实话,将士们和我一样,所有的东西都被大火烧光。

    主帅李成栋用手挠了挠头,感到困难重重,即向大将叶臣讲:“你也搬块石头坐下,我们二人来商量商量,如何解决大军地后勤军需及将士们目前的困难?再分析一下;这位将计就计的高手,使用的计谋黄雀扑螳螂他会是谁?”

    大将叶臣一边搬着石头,一边讲:“至于我军的粮草一事,有两种办法解决;一是向皇上申请,让国库里拨。”

    “那要等到何年何月?”主帅李成栋把嘴一咧道:“等到皇上的军用物资拨下来,恐怕要到明年春上了,那现在怎么办?那过冬将士们地棉衣棉被怎么办?”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这个办法行不通。

    大将叶臣坐下来,继续想第二个办法。过了一会儿,大将叶臣继续献策道:“第二个办法就是找当地府、县,征集粮草,限期交出一定数目地粮草。”

    “他们要是不给怎么办?人家又不欠公粮。”主帅李成栋还是不赞成。

    大将叶臣出起馊主意:“他们要是不给,那好说!把大军开进县城,在他那里吃、喝、住。”

    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道:“那不是耍赖吗?”

    “常言道;饿不死的兵,晒不死地葱。实在不行就去老百姓那里抢。不管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将士们饿死。”大将叶臣要采取土匪行动。

    主帅李成栋想想也是:“找当地府、县,征集粮草这个办法可以。让他们去压榨老百姓去吧,总比我们直接到百姓家里抢强些。”

    “大军的粮草问题不就解决了!”大将叶臣道。

    “那我们就再分析一下烧清营的问题吧!以本帅来看,我军的粮草及后勤物资是有人打劫之后,再放一把火的。”主帅李成栋道。

    大将叶臣琢磨一会儿:“如果真是有人劫清军营房的话,这件事情可不是个小事情。不是一两个人能干起来的事情。你想想;我十几万人马的驻军营房,有多少东西啊?将士们的铺盖及个人的东西不算,就粮草一项,也让他拉上几百马车。装卸车的来人,起码要有上千人。这肯定不是那些小偷小摸们、老百姓干的事,最起码也是山上的土匪。”

    “是呀,再说,我军还有五百多守护营房的士兵,他们总不能眼睁睁地望着让他们抢劫?那些守护营房的士兵哪儿去了?连个尸也没见到。”主帅李成栋分析着……。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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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 足智多谋 第一○○章 祸不单行

    败仗、背后一刀,接连的打击,把主帅李成栋压得喘不过气了,他不想再骑马了,大将叶臣为了让他散散心,边散步边欣赏这崇山峻岭、群峰叠起云缠雾绕的乌笼山云雾奇景。只见云雾忽而由乌笼山谷冉冉而起,忽而似大海凶涌翻腾,时而在山头上飘然像戴了帽子,时而云雾在半山中缠腰,千姿百态,气象万千。有时像一带树林忽然不见,变成了一片云海。有时一片白云忽然消散,变成了许多楼台。大将叶臣与主帅李成栋将帅二人一边欣赏一边走着聊着……

    主帅李成栋无心欣赏,见大将叶臣对着火的原因分析得有理,点了点头,“附近山上有多股土匪,到底是哪一股呢?”主帅李成栋又挠起那光突突的头顶,犯了愁。

    大将叶臣劝解主帅李成栋不要为此事过多的忧虑,更不要犯愁;“以末将来看,这件事不是我们二人干的事,想着太费劲,你我都是军人,是几十万大军的将帅,战场上打打杀杀是我们的强项。对破案这种事情我是一窍不通。再说,也没有功夫破案,更不是破案专家。末将认为,还是找一位会破案的、有经验的、有能力的县官,给他限期破案。”

    “找位会破案的县官来破获此案?”主帅李成栋邹起眉头想了想道:“这个办法很好!倒是有这么一位高手,据说离此不远的地方,有个佳鼎县,其知县大人在当地赫赫有名。有智有谋,善于推算。我们为何不去找他,让他来破获此案。”

    “是有这么一位高手,我也听说了!”大将叶臣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将帅二人即刻来到佳鼎县。

    到了县衙门前,二人停了脚步,大将叶臣向主帅李成栋献策道:“是否向里通报一声,让佳鼎县知县大人出来迎接一下,言讲;大清军追缴元帅李成栋驾到,让他们敲锣打鼓。  夹道欢迎,要搞得热热闹闹,才显得我大清军追缴元帅的威风。”

    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瞪了一眼道:“威风个屁!清军大营被烧还不够狼狈地,我们连个窝都没了,领军元帅穿了一条裤子黑半截腿,让别人看到活像一个讨饭花子,还有什么威风?这种丢人现眼的情况看到的人越少越好。再说我们是来击鼓告状的,又不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想风光风光。摆摆威风,让他们敲锣打鼓,夹道欢迎,否则给他们个颜色瞧瞧。我看还是按照平民百姓告状的程序击鼓告状吧!”

    大将叶臣受到一顿训责。只好按照主帅李成栋所讲的去办,见大堂门前右边的堂鼓,一边拿起鼓垂狠狠地猛击堂鼓,一边口里大声喊叫:“冤枉啊!冤枉啊!”

    把守衙门的卫兵见有人击鼓鸣冤,伸过头来张望。竟然是两位身披盔甲全副武装的清军将领。心里一惊,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得赶紧报知大人,让他好有个思想准备。于是,又把大门关起,不让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他们二人进去,众位弟兄一边把门顶起,一边派人告知黄成大人。大将叶臣再次敲门,把守衙门地卫兵隔着门缝。对着他们讲了一声:“要鸣冤告状的话,请二位长官在此等候,待小人禀报大人后,再做定夺。”

    大将叶臣听后心里不悦,遂向主帅李成栋讲:“一位大清军的追缴元帅来此小小县城,没让他一个七品知县出门迎接。已经够低下的了。再说。那边还等着打仗,时间宝贵。哪儿来的闲功夫在此等候。”二人有些不耐烦。大将叶臣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对着守门的卫兵亮了亮,大脚踹开衙门,二人直接冲进大堂。

    这时,黄成大人正在大堂上,刚刚听完贾令普的回报,战局一夜之间生了变化,心里烦躁,正想着如何收拾残局。见卫兵跑来报告有人击鼓告状,心不在焉地道了一声推辞,“告知击鼓人,本县身体有恙,不能升堂问案。”

    还没有等到守护衙门的卫兵站起,抬头见清军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将帅二人气冲冲地往县衙大堂上一坐。

    二人的突然到来,可真个吓坏了佳鼎知县黄成大人,刚刚送走了一个伤心,紧接着又一个打击,似乎遇到了晴天霹雳,浑身都震悚起来了,心在猛烈地跳动,如同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地胡乱猜想。“是不是我们劫清营的事?”

    于是,又自信地摇了摇头,不会的。尽管黄成大人多么沉着老练,见此架势不得不心虚,“唉!”可翻过来想想,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怎么这么快?难到我们内部有j细?难到他们现了什么线索……?

    这个时候黄成大人的额头和手心直冒冷汗,但,他还是故作镇静,安慰自己,一定要沉着、冷静。不管怎么讲;清军主帅和大将二人亲自驾到肯定是有重大事情。

    时间紧急,不容多想了,赶紧走向前来,双手拍了拍袖子,聊起衣襟,一手掂起蟒袍衣角,一手逐地,行半跪之礼:“佳鼎知县黄成给二位将军请安!不知二位将军大驾光临小小县衙,为何不提前通报一声?下官也好出门迎接!”

    “免礼……。嘿!嘿!你到落个便宜怪,没让你出门迎接,倒成了我们地错了。”主帅李成栋冷笑一声,翻起他那厚厚的嘴唇,露出那大板牙。

    “二位将军见笑了,下官失礼!身体有恙,偶感风寒,正在汗。”黄成大人站起,扯理由拿出手帕,擦去额头的汗珠解释道:“不是将军的错,纯属下官的错,请将军定罪!”其实黄成大人是在试探二人来地目的,也好心中有个谱。

    主帅李成栋收起笑脸道:“你有什么罪!这定罪是你们文官的事,我们武官只会杀人,不会定罪。”

    黄成大人胸中已经有数了,“但不知二位将军驾临小小县衙是为了何事?”黄成大人每讲一句话都十分谨慎。

    主帅李成栋瞪起鼓鼓地眼睛道:“没事谁来你这里扯淡,来就是有要事相告!我军大营被烧,所有粮草兵马不知去向,本帅是来告状的。”

    “啊!大营被烧?”黄成大人故意装着惊讶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烧清军大营?这不是往太岁头上拉屎吗!”黄成大人故意讲是“往太岁头上拉屎”来讽刺李成栋。

    李成栋听后真是哭笑不得,真显得我们无能,“那有什么办法呢?”眉头绷得紧紧的。

    黄成大人继续讲:“二位将军手下二十万大军都没办法,我一个小小的县令怎能破获此案,待下官身体康复后,忙完这阵子,给将军慢慢地私访。”黄成大人是推辞话,心想,这案子还用得着破吗,是自己亲手干的。他只好讲:“也可能是你们手下将士无意走火。”

    主帅李成栋突然变脸了,显得阴森可怕:“放屁!将士无意走火,粮草兵马怎么也烧不完。不要找任何借口推辞,立即破案,给你限制时间,定期破案,三日内捉到凶手,倒还罢了,否则本帅灭你全家。”李成栋咬牙切齿,狠狠地一字一字的吼叫,他地眼珠子要暴出来了。

    将帅二人交代完毕即刻起身,匆匆忙忙地走了,顺着线索赶往三清山继续追缴国宝“紫金”玉玺……

    清军李成栋的案子可难坏了黄成大人,真是祸不单行,一个告急,紧接着一个迫切,压得黄成大人喘不过气来。

    他着急的搓着两只手,在大堂上来回的走动着,脑子里在思考着即将到来的险恶,自言自语的道:“天要灭我黄成啊!这一次恐怕是躲不过去了。看来我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