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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第38部分阅读

    来是四纵队头领白别依的女儿,听说白别依的女儿在武当山习武,就是没见过。”

    “你听啊!小女正是白别依的女儿。母亲名叫赛凤凰,二老未生多男并多女,生下我们姐弟二人,弟弟随父姓白,现年一十九岁,取名;白痴,字;白板,号;白养。小女子随母姓。取名叫赛天仙。现年二十一岁,只因长得漂亮。赛过那天上地仙女,故得名叫赛天仙,自小聪明伶俐,爱耍棍弄棒。”

    “在武当山习武怎么来到这里的?”隐山先生着急,“看来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

    “是啊!请大哥不要着急慢慢听啊!弟弟白痴成亲结婚,我这个做姐姐怎能不到场,我即把此事告知了师傅,师傅言讲,你学艺已满,就借此机会下山去吧,这样能为弟弟的喜事多照应几天。我当即辞别师傅,回到结合村,帮忙为弟弟白痴办完了婚事,等到他们夫妻三天回门后,准备再赶回武当山师傅那里,还有些衣物没有带回。

    就在这时,姑父带领大军赶来,当我看到姑父军内有位军师一表人才,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心里即产生爱意。”

    “原来因我引起啊!我怎么不知。”隐山先生感到莫名其妙。

    “只因大户人家,我的老母亲家规甚严,作为女子是不能随便与外人接触的,更不要说抛头露面,连吃饭都不能与男人在一起,有丫环端到绣楼,当然你不能见到我,你怎么知晓。隐山先生点了点头,“不错,吃饭时只有男的,女的是不能与男人同桌的,这是规矩。”

    “可是,我能看到你,明知你是镜子里的烧饼,只能看到不能充饥,我还是爬到窗台前,每天等待吃饭时看上一眼,因你地出现,使我思念过度,忧虑成疾,直到饭菜无味。母亲看出我的心思,找我的大姑白狐媚商量。”

    “你妈妈可找对人了,那可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我家娘子就是遭到她的毒手,至今下落不明。”隐山先生听到白狐媚的名字,就感到麻烦,什么事只要有她一插手就完了。

    母亲向大姑白狐媚讲:“我这两个孩子呀,真让人操心,儿子白痴取了媳妇不懂那事,做娘的还得教他,这闺女倒是心眼多,不教自会,天天想那事,想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一病多日,日渐消瘦,为娘的还得想办法给她整治,怎能看着她慢慢地死去。请问大姐,哪里有治这种病的郎中?”

    大姑白狐媚闻听,琢磨一会儿道:“这种病不需要请郎中医治,找个那给她,保证侄女的病不治自好。”

    母亲闻听大姑白狐媚所言,不治自好,又不需要花钱,当然乐意,即恳求大姑道:“大姐,你就帮侄女一把吧,给她找个那来。”大姑白狐媚见我母亲求她,就开门见山道:“找那这事不要到别处去了,你大姐早已给侄女准备好,说实话,我来到当天就看上了侄女赛天仙,那小脸蛋确实齐整,心里早有这个意思,只是碍于脸面不好开口罢了,既然弟妹托大姐办理此事,大姐就不相瞒你了,你地外甥至今还是独身,他的那旺盛的狠,保证达到侄女的满意。”

    赛凤凰闻听白狐媚所言,想了想道:“你那儿子卢照秉长得也太寒颤了,身高不到三尺,容貌丑陋,怎能配得上我那闺女赛天仙呢?”

    白狐媚见赛凤凰嫌卢照秉丑陋,赶紧解释道:“侄女赛天仙容貌是没说地,你的外甥丑陋点也不错,可相当年你与我弟弟白呆怎么配到一起了呢,你当初可也是如花似玉,万里挑一的美女,我弟弟白呆笨头笨脑,丑陋无比,还不是一样配得上了,而且还生出各那么漂亮的女儿来。”

    赛凤凰心想,大姐怎么把我当年的老底端出来比,我那是没办法,“是父母之命,媒说之言,我做得了住吗?”

    “这就对了,婚姻大事理应父母做主,你是赛天仙父母,为女儿择婿,就是父母之命,我代表媒说之言,咱姑嫂二人做主,把他们两人的婚事办了,快刀斩乱麻,放到今天晚上。”白狐媚怕时间久了变卦。“今天晚上太紧张了吧!我还没给痴他爹讲一声呢!”赛凤凰犹豫不决,扯了个借口。

    白狐媚紧追不放,“弟弟白呆不全听你的,谁人不知,这个家全是弟妹赛凤凰一人说了算,再说,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不容易养了这么个漂亮闺女,白白送给别人,还真有点可惜。”

    赛凤凰想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倒是个理,外甥至今光棍一根,却是两全其美,不好说话了,但,心里总有些看不上卢照秉,即向白狐媚提出了交换条件;“说实话,你的儿子赶不上我地闺女,他也确实太丑陋了,感到吃亏。”

    白狐媚心眼机灵,点眼就过,看出了赛凤凰地目的,她有着一张能说会道地嘴,“嗷!原来你嫌吃亏啊!这个好办,我给你姑父讲一声,让你的男人白呆及女婿卢照秉都安排到军内,弄上个总领付总领当当,你的儿子白痴先以副军师的名义,跟着隐山军师学习,等到他们大业成功,你的女婿卢照秉当了皇帝,你的女儿赛天仙就是皇后,你男人白呆就是国丈,你想想你将来是什么?还吃亏吗?再说,模样丑陋与英俊有什么区别,又不是吃饭,白面馒头与黑面馒头味道不同,晚上睡觉把灯一吹,谁还看他的脸去,只要有那就行了。”

    白狐媚的一番话把赛凤凰说得喜笑颜开,还想提出点什么条件,“只是……今天晚上紧张点,起码要准备准备吧!”

    “还准备个什么,一切都是现成的。”狡猾的白狐媚心想,不能逼得太紧了,给她点时间,“那就放到明天晚上吧!”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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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再施阴谋

    这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浅蓝色的天空透着宁静,流着一丝丝的薄云,像美丽的漫无边际的轻纱在远处山头漂浮着。

    由于离城市较远,寂寞了一阵子的炉焦饼老毛病又犯了,因家庭的破败,炸油条再不是卢焦饼的狗腿子了,念起他为卢家出了不少力,卢少吉把他安排在卢焦饼手下,协助他出出主意跑跑腿什么的,大小也算有个职位。在归德府二人做坏时合作得不错,山区里晚饭后无聊,卢焦饼又来找炸油条出主意来了。

    他又裂开那个歪嘴巴向炸油条道:“在山沟里太无聊,除了空气比城市好些,什么都不方便。唉!我给这里总结一下,山高石头多,出门就爬坡,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着急啊!”

    “着急什么?我咋没什么感觉,你那小心眼我还摸不透,主要嫌离城市远了,说明白一点这里没有妓院,如果有妓院你不会嫌山高石头多,出门就爬坡,再远的路途,你也不嫌远,再高的山坡你也敢爬。”炸油条不愧为知府管家,对炉焦饼的心思摸的相当透彻。即回过头来问炉焦饼道:“最近现什么目标没有?”

    “目标倒是有一个,其美貌不亚于张仙子小姐,就是不好下手。”他讲着口里的直流。

    “是谁?难道山沟里还有那么漂亮的美女,能与仙子小姐相媲美。”炸油条不相信。

    “我地表妹啊!你没见过吧。她在绣房一直没出来,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现的。”

    “现以后你就那么老实,狗是改不了吃屎地。我不相信你会无动于衷。”炸油条那乜斜的眼睛看了看道。

    “我去了几趟,都被赶出来了。=--=”他眼睛盯着炸油条道:“现在我们手里有刀枪,比在归德府还方便,你帮我一下,我们二人蒙面,半夜里把门撬开,我把她做了。

    “不行,不行!山沟里怎能按照在归德府时那种硬抢的办法。”炸油条见他又要强抢女子摇了摇头。不过他心里还是为他想着主意,停了一会儿问炉焦饼道:“你不是给她有亲戚吗?”

    炉焦饼点了点头:“我是他的表哥,你想出什么好主意了吗?”

    “过来,我告诉你。”炸油条爬到卢焦饼的耳朵旁讲:“这么,真么!”交代一番。

    “好主意,天已经黑了,现在正是时候,我去厨房弄些酒菜来。”炉焦饼高兴地一溜小跑,来到表妹赛天仙绣房前,一手端着酒菜一手敲门道:“表妹!表哥向你赔情道歉来了。”

    “知道了表哥。没什么赔情道歉的,你没怎么着我,也没惹我生气,不必客气。”屋里传出娇滴滴的说话声。

    炉焦饼见找借口不灵,赶紧改变话题道:“不是,表妹!刚才表哥是给你开了句玩笑,表哥是给表妹送饭来了!”

    赛天仙确实没吃饭,连上午的饭还在那里放着呢,都是因为隐山先生而起,思念过度。忧虑成疾。再加上这两天也看不到隐山先生了,心里更加难过。见炉焦饼死皮赖脸地敲门,十分心烦,但。碍于亲戚关系也不好火,即回话道:“放那吧!表哥,你回去吧!”

    “放到地下吗?风吹进沙子石子怎么办,还能吃吗?”炉焦饼闻听让他放到外边,这倒利索地走开,如何达到目的,着急起来。

    “这个,就不用表哥管了。你去忙吧!”赛天仙遂又想起。向他打听一下隐山先生去哪儿了,问道:“这两天怎么没见姑父及军师他们呢?”

    “俺爹及大军都在葫芦镇训练。隐山先生正忙于现场察看地形,布置作战方案,可能一两天回不来。”他一直站在门口等待开门。

    “你怎么不去?”赛天仙问清楚了隐山先生的情况,心烦地赶炉焦饼走。

    “我……我肚子疼。”炉焦饼见表妹问他,只好扯了个借口。心想,表妹不开门,我得想个法子让他开门,否则不白跑一趟,即向赛天仙讲:“表妹,我把饭菜放地下啦,我还有事走了,你赶快端进去吧,否则狗给吃了。”炉焦饼扯了个瞎话,朝外走去。

    “好,你走吧!”她悄悄地隔着门缝观看,担心狗真的把饭吃了。

    他装作赶狗的样子,口喊:“去!去!”故意扔石子砸狗的动作,而后再跺跺脚,朝前走了几步而后再瞧瞧返回。

    表妹赛天仙打开了一道门缝,探出头来,往外瞅瞅,确实不见表哥的踪影。于是,敞开大门,走了出来,准备把饭菜端进去,她抬头看了看天空,那一弯弯的月牙周围几朵淡云轻盈地漂浮着,月牙在薄云中时隐时现。她伸了伸胳膊把饭菜端了进去。

    说时迟,那时快,卢焦饼乘机侧身利索地钻了进去。

    表妹把饭菜放到桌上,卢焦饼来了个突然袭击,从背后窜出,抱起表妹按倒在床上,口里喊着:“表妹,表妹,我好想你,听说你想男人想病了,表哥特来陪陪你,特来给表妹治病。”

    “啪”地一巴掌,毕竟是练功之人,还没功,已经打得卢焦饼鼻子鲜血直流,口里小声道:“是的,我是想男人,可我不想你。”

    炉焦饼并不死心,一边用纸塞住鼻子止血,一边哀求道:“表妹,你就可怜、可怜表哥吧!“可怜你,这事能可怜吗?要两厢情愿,就你这德行看到都恶心。”她生气地骂道。

    炉焦饼心想,房门都进来了,就差咫尺不能得逞,真显得我无能,即攒足力气,再一次向表妹猛地扑来。

    表妹赛天仙并没有躲闪,轻轻地抬起大腿,顺地一个扫荡腿,炉焦饼一头栽下,打成了猪八戒拱地,趴下耍赖再不站起。口里念叨:“我打不过你,就赖着不走,到了天明嚷嚷出去,让人家都知道我在你房里过夜,看谁还要你。”

    “想得倒美,我不是吓唬大的。”于是,赛天仙攒足力气,双手托起

    炉焦饼往门外抛去道:“我不会让你待到天明地?”赶紧把门拴起。

    炉焦饼没招了,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走,他低头走着想着,突然一头撞到怀里,抬起头来观看,竟然是母亲白狐媚和舅母赛凤凰。

    白狐媚见是儿子炉焦饼,心想,他倒机灵,已经提前把表妹的馍馍给吃了,在这方面却是比老头子强,老东西一天到晚忙他的事业,别说让他拈花惹草,连老娘都给忘记了,儿子就是比他爹有本事,这叫青出一蓝胜一蓝,一代更比一代强,竟然想到老娘前边来了,看来媳妇又要到家了,不久便可抱孙子了,遂回头向赛凤凰道:“怎么样,表妹与表哥提前已经那个了,你别再嫌好道歹了。”

    白狐媚的一番话使卢焦饼哭笑不得,哑巴吃黄连,遂了一句:“瞎叨叨什么啊!我是被表妹赶出来的,她根本不同意。”

    白狐媚听了卢焦饼所言,停止了脚步,看来此事还有些麻烦,怎么能把他们捏合到一起呢?真的还要动动脑子,遂向赛凤凰道:“我们不要找侄女商量了,她已经睡下,一切有弟妹做主,明天按时举行婚礼,双方准备就是了。”

    三人回头,往回返,白狐媚向卢焦饼道:“你先回去吧,等老娘与你舅母商量好以后再告诉你。”

    炉焦饼离去,白狐媚向赛凤凰道:“我们两姑嫂在此站一会儿吧,为了不至于拜堂时出现麻烦,给你外甥找一个替身如何?”

    “找替身拜堂,找谁呢?”赛凤凰想了想道:“我看姐夫的军师隐山先生不错,人高马大,一表人才,我女儿赛天仙肯定同意,不过,隐山先生不会同意这么做的,这该如何是好?”

    白狐媚想了一会儿道:“人不换了,还是叫我儿亲自给表妹赛天仙拜堂,用一下隐山先生的名字就行了,你现在返回侄女的绣房,告诉她;大姑给她找个女婿,就是姑父地军师隐山先生,让她准备一下明晚拜堂成亲。”

    “好吧!我现在即去告诉她。”赛凤凰道。

    “那我们分头行动,我去告诉你的外甥也准备一下。”白狐媚高兴的往回走。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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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冒名婚姻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还让不让人睡觉?”我带着生气而怒的口吻厉声地吼道:“再敲我就要喊人了,真不像话,没见过这种赖皮,搅得人心烦。”

    “你骂谁呢?别烦了,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我听出了口音。

    “啊!母亲。”我随着叫声,坐起身来。

    “快开门我进去告诉你。”她继续敲打嚷叫。

    “真的是母亲。”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走,把房门打开,即问:“母亲这么晚了,慌慌张张地赶来能有什么好消息啊。”

    随我进房,我把灯点亮,向母亲道:“母亲你坐下慢慢地讲。”

    母亲走向椅子,用手拍打一下,吹了吹灰尘,坐下道:“你大姑刚才来了,是来给你做媒的。”

    我闻听母亲所言,大姑二字,即提议道;“她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爱挑拨是非的坏女人,母亲您二老这么慈善,与她搅合到一起,非上当受骗不可。”

    母亲非但不听,“唉!”了一声道:“这一次你说错了,你知道她介绍的是谁?”母亲很神秘的问:“你猜一下?看能不能猜到。”

    我摇了摇头,对大姑介绍的人,肯定不是什么东西,也懒得去动那个脑子,心存失望而不耐烦的回答:“猜不到。”

    “哈哈”母亲高兴地笑着。突然讲出:“他是隐山先生。”

    “啊!隐山先生。”我惊叫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果然不错。大姑这次做了件大好事,看来,爱做坏事的人有时也能做出一两件好事来,我的病突然一下好了,胸中那股郁闷也解开了,几天茶饭不思,感到饿了,于是。我端起桌上地饭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母亲看到我的举动,心中大喜,心想,女儿的病却是想男人想的,你看那表情,听到给她介绍男人,病了几天不吃不喝,竟然一下子好了,早该给她找个男人嫁出去,真是应了古人那句话;“姑娘大了不可留。留来留去是冤仇。”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大碗,饭菜真香,我擦了一下嘴巴,拍了拍手,惊喜一阵过后,又安定下来,现在倒有些担心,“谁知人家隐山先生会不会同意呢!”

    “隐山先生已经同意了,而且定的明天晚上结婚。”母亲说着抬头看了看我。

    “是真的吗?”我感紧站起身来,拉起母亲的手道:“谢谢母亲为女儿操心了。您老真是世上的大好人。”

    “看把你高兴地。”母亲也站起身来道:“你准备一下,缺什么给母亲讲一声,明晚就做新娘了。”说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