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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第43部分阅读

    雾还没有散去,白茫茫的一片,像美丽漫无边际的轻纱,把整个北京城和王府都遮盖起来。

    这时,一名丫环飞快的跑回住房,她一边拿手纸一边讲:“快去看惊奇啊!”

    “什么惊奇?”一位仆女问:“看你慌慌张张,跑得满头大汗,有什么稀奇的事情,讲来听听。”

    “我讲不清楚,听他们讲的,是幅古画真迹,一位仙女手拿横笛,从画中走出,翩翩起舞。”丫环向众位仆女描绘得神乎其神的讲道。

    “从画中走出真人,不太可能。”另一位丫环半信半疑地问道。“能有这种事,我不相信。”

    “不相信算了,是真的,不然自己看去吧,在客厅里放着呢,好多人等待观看,福晋到了就打开包装。”她把要拿的手纸攥到手里道。

    “看来是真的了。”仆女们瞪着眼睛听丫环讲。

    “送画人吹得神乎其神,从画中走出仙女,而且美丽非凡。本来是送给王爷自己的,王爷讲,既然有这么神奇,让大家都开开眼界。让他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她讲着即向门外走去。

    “走,越听越眼热,我们也去看看稀奇。”说着一帮丫环仆女也赶来观看。

    果然不错,客厅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长方形的大木箱,这副古画一定很大,起码一人多长,包装十分典雅精致,左右四侧打有圆孔,看其包装便知内中藏有十分珍贵的无价之宝。

    众丫环仆女们拥挤到人群中观看。

    这时,王爷满面笑容地坐在客厅正堂桌子左上,福晋也到了。坐在右上,其他人分列在左右两边,静静地等待观看。

    只见一位五十多岁中等以上身材,微胖,圆脸的绅士手拿贺贴,向王爷施礼道:“恭贺王爷六十寿诞。草民胡闹台奉送古画真迹天女下凡一幅。”他放下帖子,向王爷打个商量,“此画是送给王爷本人的,还是不同着众人的面打开为好。”

    王爷圆眼一瞪道:“什么?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今日是本王的六十大寿,大家欢聚一堂,让大家都开开心,欣赏一下宝贝有什么不可。打开!”

    王爷一声令下,洛阳豪富胡闹台怎敢怠慢,硬着头皮道一声:“是,请王爷欣赏。大家观看。”

    说着吩咐络腮胡须头领打开包装,让王爷及众人欣赏宝贝。这时客厅里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员地目光投向木箱。静静地等待着观看惊奇。

    只见络腮胡须头领弯腰把木箱掀开一道缝。一只手伸进去,照着箱内古画|岤位左右点了几下,继续盖起。而后直起腰来。拍了拍手,很神秘地好像表演魔术似的讲道:“大家注意了,闪开一条路,让王爷仔细观看。注意,仙女从画中突然现身,立即站起,欣赏一下,我必须即刻复回原位,把木箱继续盖起。否则仙女起怒来。到时伤了大家,小人不好交代。”

    他手舞足蹈再次喊叫一声。“大家注意!万一仙女怒,要大家即刻闪开,有小人擒拿装入箱内。”

    这时,箱子内已经有了动静,好像有人敲打箱子,又好像有人喊叫。他一手按着箱子,一边大喊道:“开箱!”

    突然箱子大开,果然站起一女子,大家瞪起了大大的眼睛朝女子观看……

    “格格!”大家不约而同的喊叫一声。xxxx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格格”二字“不好”赶紧伸出手来,朝仙女肋间点|岤。仙子格格早有防备,少林弟子怎会让你得逞,手疾,伸手一拧,把络腮胡须头领的半边臂膀卸下。“唉吆!唉吆!”直喊叫。

    仙子格格也不理睬,即刻从箱子里走出,喊叫一声:“父王,母亲。”与福晋抱头痛哭起来。

    洛阳豪富胡闹台和络腮胡须头领见此情况,知道坏事,赶紧跪了下来,在客厅里直打哆嗦,叩头如捣蒜。心想,挖空心思,想出个风头,换顶乌纱帽,恐怕换来的是掉脑袋了。

    王爷勃然大怒,吼叫一声:“大胆刁民,竟敢戏弄本王,虐待格格,来人,拿下。”

    李成栋、李遇春来给王爷拜寿地,闻听王爷喊叫拿下,二位将领怎敢怠慢,亲自动手准备把胡闹台二人捆绑起来。

    谁知,络腮胡须头领在背后,一只胳膊拉了拉胡闹台,悄悄地讲:“左右都是个死,反了吧,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立即站起,对着李成栋就是一脚,紧跟着上面就是一拳,打得李成栋当场来了个猪八戒拱地。

    李遇春见状,即刻摆出架势,招呼王爷赶快退去。就在这千钧一关键时刻胡闹台突然跃起,从背后对着李遇春左右臂膀各点一下,李遇春当场倒地,胡闹台随即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一手抓住王爷的衣领,一手提刀对着王爷的脖颈。

    仙子格格见有人劫持王爷,哪敢怠慢,让丫环仆女们把福晋搀扶回去,即圆眼瞪起向胡闹台道:“把父王放了,事情因我而起,有本事冲我来。”

    “嘿嘿!”胡闹台心想你一个小姐,大家闺秀,当今的格格,外出还要人保镖,不过,你的保镖有些本事,已经被我捆在后花园内,即用蔑视的眼神道:“一个黄毛丫头,||乳|毛未干,出口奶腥气,也敢在爷爷面前说此大话。”,

    “大话不敢,我是头门不出,二门不迈,是拿绣花针的手,本姑娘让你尝尝绣花针的厉害。”遂从李遇春腰间拔出剑来,一个纵身跃起跳到胡闹台与络腮胡须头领二人中间,两脚前后使劲一踢,二人一个趔趄,可见小姐的功力。

    络腮胡须头领随即举起手中宝刀,直冲仙子格格,仙子格格腾起身姿闪过宝刀,随即娇叱一声,斜掠而起,飞临络腮胡须头领之上,举剑下劈,

    “当!”刀剑相击,一股不可抗御地巨力透刀而入,络腮胡须头领胸口如被雷击,竟然吃不住格格这一击,格格再次凌空一个翻腾,落到络腮胡须头领的背后,大脚使劲一踢,人旋刀飞,只见络腮胡须头领打着旋飞跌开去,再也爬不起来了,李成栋赶紧上前捆起。

    “嗨嗨!这小妞还真不能小视,倒有些手段,能把我胡闹台手下的头领拿住地可以说不多,不过,你拿得住他,不一定拿得住老夫。”

    “老夫?竟敢在父王面前称老夫,简直是胆大包天。”仙子格格怒冲冠:“本格格再说最后一遍,把父王放了。”

    “只要你不顾王爷地性命,有本事冲啊!”胡闹台手举宝刀对着王爷的脖子讲道:“让她离开,把我们送出去。”

    “好!我把剑放下,你看背后谁来了。”胡闹台怎知是计,扭回头观看,仙子格格手疾出两镖,正着胡闹台的两只胳膊,“当啷!”一声,宝刀落地,那只抓王爷衣领地手也随即松开,李成栋见状赶紧把胡闹台捆绑起来。

    仙子格格随即走向李遇春,对着李遇春左右臂膀点了几下,李遇春|岤位被解,即站起来。

    王爷走向桌前坐下道:“真乃扫兴,拉下去,待本王过了今日再行审问。”过来几位卫兵把二人押了下去。

    李成栋、李遇春问王爷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把格格装在箱子了?”

    “这件事情应该让格格讲。”王爷看了看仙子格格道。

    “我是被他们点|岤后装到箱内的,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仙子格格道。

    “亏得送到了王府处,否则后果难以想象,王爷是如何现的呢?难道他们与王爷认识,既然认识为何把格格装入箱子?”李成栋不解的问。

    王爷即向李成栋、李遇春讲:“本王并不认识此人,听总管回报,有人送来古画真迹一幅,讲什么送错了地方,想取回去,本王一生喜爱古画,既然送来了,岂有取走之理,故本王先目睹一眼,有价值的留下,无价值让他拿去算了,结果出现这种情况,气死本王了。”

    “王爷别生气,今日是您六十大寿,别为一点小事冲了王爷的大喜。”李遇春劝道。

    李成栋不解纳闷道:“这件事情太离奇了,送礼也有送错的,难道还有个王爷过生日不成?”

    三人正在谈论分析,突然,王府总管喊叫:“王爷,客人都到齐了,等待给王爷拜寿。”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将错就错

    顶戴花裕的诱惑,就像一坛陈年的老酒,香醇醉人,它能给你痛快淋漓的满足,赏心悦目的陶醉,可是,一不小心,便会使你醉得一塌糊涂,让你迷失在它醉人的光晕里,越陷越深。

    李成栋不解纳闷道:“这件事情太离奇了,送礼也有送错的,难道还有个王爷过生日不成?”

    这件事情,确实让李成栋说准了,朝中还真有一位王爷过六十大寿,他是谁呢?

    洛阳豪富胡闹台是摄政王鳌拜手下班布尔善的亲戚,胡闹台经常与班布尔善来往,经常在他跟前唠叨,一天到晚嫌自己的官职小,想巴结王爷提拔提拔,弄顶大的顶戴花羽。当时鳌拜对故主皇太极忠心耿耿,一片赤诚,而对顺治也始终坚守臣节,还是忠于顺治皇帝的,没有胡作非为,不敢擅自妄动。

    为了孝敬鳌拜,胡闹台挖空心思地想,送些金银财宝吧!做为王爷不算什么稀罕之物,他要一鸣惊人,在王爷脑子里留下深刻印象,故,特在鳌拜六十大寿上,献古画真迹仙女下凡美女图一幅。过后再让班布尔善从中提起顶戴花羽之事,也就好办理多了。

    为了此事,他精心准备了好多天,从选择美女到钉包装送京城。光选择美女就花费了几个月,从南到北,跑遍全国各地,挑来挑去,选来选去没有一个逞心如意的,眼见美梦即要落空。

    就在胡闹台前往南方选美女未能如愿,回去的途中,一路上十分失望地走着,路过沙滩客栈已是晚上,准备在客栈住下。

    当胡闹台进入沙滩客栈房间,现灯亮,停下脚步,弯下腰来。爬在窗户板缝隙,乜斜着眼睛向房内偷看了一下;“咦!”房间内竟然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独自在孤灯下愁眉莫展。

    偶然机会,在沙滩客栈客房遇到仙子格格,即吩咐黑瘦高个子头领想办法弄回。

    黑瘦高个子头领找客栈老板拿出九旋香点燃,对着窗户缝隙塞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只见花仙子格格晕晕乎乎。逐渐瘫倒在床上,要不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靠硬打硬拼,他们怎是仙子格格的对手。

    那个大个子客官即是黑瘦高个子头领,主人即是胡闹台,把仙子格格放到马背上,即刻带领众位弟兄,快马加鞭,消失在夜幕里……这才圆此美梦。

    谁知大个子青年张智在狗不吃的带领下,寻找到洛阳城。从此不得安生,一连串的搭救,使胡闹伤透了脑筋。

    好不容易,把大个子青年张智吊到空中,摆脱了大个子青年张智的纠缠,这才有机会让丫环仆女们给仙子格格梳妆打扮。把自己盛装古董地大木箱拖来。四周钻上空隙,以便空气流通。箱底铺一张美女画,让仙子格格服下解药。随即对仙子格格进行点|岤处理。一切完后,把仙子格格放入木箱内,躺倒古画上,以让人看到果真从画中走出似的,装上马车,有络腮胡须头领带领几名打手,护送到京城。

    洛阳豪富胡闹台反复交代道:“如果你们先到京城,就直接到王府大门前等待,这样保险些。免得在别处等待遇到麻烦。我带着喜帖直接给王爷拜寿,这样在众宾客面前。也给王爷一个惊奇,可以出尽风头。”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主人所言,即回话道:“有理,放心吧主人,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带着众位打手,直奔北京城而来。

    其实,络腮胡须头领及众打手都是第一次来北京城,道路不熟。络腮胡须头领向打手们讲:“主人交代到王府等待,哪里去找王府呢?”

    其中有一名打手是个小聪明,出主意道:“王爷是京城的大人物,送礼的肯定很多,我们随着送礼的人群一起进入就是了,不必到处打听,显得我们外地人无能,说我们是土包子,让京城的人看笑话。”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小聪明所言点了点头,“有理,怎能让人看不起呢。”走了一会儿,恰巧碰到隐山先生、梅文鼎、游芝、揭喧、旭辈等一帮学子,赶往王府,给王爷贺寿。

    络腮胡须头领心想,还是向前询问一下,免得错了麻烦,即走向前去双手抱拳道:“请问众位豪杰,你们这是到哪里去?”

    “呵呵!我们前往王府,给王爷拜寿,你们是?”隐山先生也双手抱拳还礼,笑了笑回答。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是给王爷拜寿的,心想,我们何不与他们一起行走,这样也免得问路了,即道:“我们也是,感情好,一起走吧!”说着招呼众打手赶着马车,他们一起说着聊着朝王府走去。

    隐山先生看了看他们地马车道:“你们拜寿拉的是什么东西啊?那么大个箱子。”

    隐山先生做梦也没想到,箱子里是他的娘子。隐山先生还用手拍了拍箱子,只因隔着这个木头板子,夫妻二人不能相见。

    “是主人的一幅古画。”络腮胡须头领看了看手拍箱子的隐山先生道:“你们倒是轻松,胳膊一夹走了。”

    “那倒是,我们哪能与你们相比啊,一帮书生,都是自己的亲笔书画而已。”隐山先生拿出书画卷了卷,放到这边胳膊继续夹起。

    说着聊着,抬头见已经来到王府大门前,王府总管出门迎接,把贺礼接下一一登记。络腮胡须头领把马车停下,等待主人的到来。

    隐山先生向络腮胡须头领打了个招呼,即刻进去入王府大厅。

    王府总管抬头见到马车,是送礼的,当然要热情接待,前来询问:“是来王府拜寿的吧?”

    “是的!”络腮胡须头领回答。

    王府总管哪敢怠慢,吩咐一声,“接下!”过来一帮兵丁把马车和箱子拉了进去,遂向络腮胡须头领他们讲:“你们到大厅里品茶休息,马车与马匹已经登记,保证丢不了,我们有专人负责。”

    刚刚把车子拉进去,这边洛阳豪富胡闹台骑马赶来了,老远喊叫:“错了!”

    “什么错了,没错啊!”络腮胡须头领眼望胡闹台不解地答。

    “哎呀,他们……这事咋向你讲呢,不是王爷。”胡闹台着急地讲。

    “没错,就是王爷,不信你去问问吧。”络腮胡须头领极力争辩。

    “他是王爷,可不是我们要找的王爷,是另一户王爷。”他着急而无奈。

    “什么乱七八糟的。”络腮胡须头领仔细想想,“嗷!明白了,不是上他们这一家来的,这怎么办呢?东西已经交给他们了。”

    胡闹台感到茫然无奈。

    络腮胡须头领主人感到为难,即向胡闹台道:“我去找他们把东西要回。”

    洛阳豪富胡闹台摇了摇头道:“送去的贺礼,要回不太合适吧,不把这位王爷得罪了。”

    尽管如此,络腮胡须头领还是找总管商量一下,能否要回贺礼,王府总管道:“不行,凡送来的贺礼已经登记上册,想要回地话,自己做不了主。”不过,他还是让络腮胡须头领等会,自己想办法,“等我去请示一下王爷,才能答复。”

    络腮胡须头领遂向洛阳豪富胡闹台回报了情况。

    胡闹台想想,必须惊动王爷才能要回贺礼,即向络腮胡须头领道:“那就算了,干脆来个将错就错,把贺礼献上。”

    “算了,那个王爷怎么办?”络腮胡须头领问道。

    “给那户王爷再备一份礼吧,这样可以讨好两位王爷,比为了那位王爷而得罪了这位王爷。”胡闹台来了个急中生智。

    谁知王府总管已经向王爷回报了,王爷平时爱画如命,特别是山水画,古画真迹,爱不择手。王爷即刻吩咐:“让送礼人打开包装,先目睹一眼,有价值的留下,无价值让他拿去算了。”

    结果出现上述情况。

    听说王府有人送来无价之宝,古画真迹仙女下凡美女图一幅,轰动了整个王府,当然,也包果隐山先生他们,这时,隐山先生在梅文鼎、游芝、揭喧、旭辈等一帮学子地要求下,统统赶来观看。

    隐山先生抬头见客厅正上方坐着的王爷,竟然是王老头,心想不好,一系列地往事又浮现在眼前,否则遇到麻烦,得赶紧离开,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