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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第60部分阅读

    ,一级一级往上骗,一直骗到国务院。国务院里下文件,一级一级朝下念,念到队里还是骗。”

    “为什么要骗呢?不骗不行吗?”同事提出了疑问。

    “不行呀!人家亩产三千斤,你只有三百斤,为什么那么少呢?是右倾思想作怪。带上了右派帽子,一辈子就完了。

    那时左派是好的,是激进派,右派是保守派。是斗争的对像,谁想当右派?

    只有比着吹,吹的越高越好,反正吹牛皮不犯罪,你报亩产五百斤,我就报一千斤,要想超过只有报两千斤,就这样越吹越高,直到脱离了实际……”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右派是这样划成的!那么,谁还敢讲实话呢?”

    “是呀!讲实话要吃亏,所以你会吹,我比你还会吹,就形成了后来的激进派----左派。是一步一步演变而来的。”

    “后来演变成文化大革命,红卫兵造反派。”同事很会推理。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后记(二)

    这天,天气棒极了,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我们三人继续聊着,突然,一股乡村泥土的芳香扑面而来,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我站起身来在院子里走走,活动了一会儿,看了看兆四虎的家庭摆设。

    兆四虎乘机十分客气地给我们把茶水满上,而后喊叫我们一声,“你们喝茶,继续坐下来听。”

    “麻烦你,打扰了你的休息。”我也客气地讲了一句,而后坐下。

    “没什么,你们喜欢听,我也喜欢讲,讲的是我的亲身经历吗,有什么难的。”兆四虎也坐下来,像说大鼓书似的,一本正经的讲道:“从一九五零年开始,土地改革、三反五反、大跃进浮夸风,再下来四清运动,直到六六年布“我的第一张大字报,”是文化大革命的导火索,紧接着学生停课大串联,拉帮结派……

    在城楼接见红卫兵革命造反派,从此,一不可收拾,各个大队、公社、县。省,直到中央,厂矿企业、以及各个机关部门,家庭、甚至连夫妻,都出现了两派……

    站在青年学生这一边的为造反派-----左派,站在领导机关这一边的为保皇派----右派。

    从此,两派进行革命斗争,学校停课,工厂停产,全部参加革命斗争行列。开始,讲事实摆道理,耍嘴皮子,后来矛盾逐渐激化,直到双方掂起家伙,拿起刀枪,互相厮杀。尽管各方都在背颂语录:“要文斗,不要武斗。”争红了脸的两派,那管这些……

    直到后来军队介入,也展成了两派。真枪实弹的干,直到到动用飞机、大炮、坦克……

    这时,中央成立文革领导小组,组长,康生,成员有、谢富治、张春桥、姚文元等……

    中央文革领导小组。支持青年学生红卫兵造反派,这下领导保皇派可就倒霉了,批斗,带高帽游街,办学习班住牛棚……

    一直到后来的林付统帅,是宪法规定的接班人,手举红语录高喊:“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的是思想。”最后出逃,葬身于蒙古温都尔汗。直到后来的四人帮被擒……

    再后来。不讲了。一年半载讲不完地。要想详详细细地介绍。以后给你们专门讲吧。”

    同事好像没听过隐。我看了看时间。“不能再讲了。等以后我们专程来采访。”

    兆四虎点了点头。“只有等下一回了。等这阵子忙完了。一定会继续讲地。等着吧。不会很久地……”

    同事好像很不情愿地讲道:“好吧!下边请兆大爷讲讲扒李玄地陵墓情况!兆四虎点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因咳嗽就熄灭了。他继续接讲:在一个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地早饭后。学校来人通知:“李原公社书记找你。”

    书记是土皇帝。他地话怎敢不听。我带着疑惑来到公社。一进公社大门。书记老远喊叫:“兆四虎快过来。正要找你。”

    “书记大人!接到通知就赶来了。”我边走边讲。笑着来到书记跟前。

    书记带我到办公室,把文件放到抽斗里,站起身来道:“公社要成里一所红专学校,有你担任校长。”

    “哎呀!书记大人;您怎么看上草民了,草民不比别人长得特殊呀?除了个子高些,身强力壮,别的没有什么。”

    “就是看上你的个头了,一个赤膊地彪形大汉,有着强壮身体。”书记说着拍了拍我的胸脯。用眼瞅着我笑着道:“只有举重运动员。才会有这么结实的身体。凭你那宽大而滚圆的肩膀,熊似的背脊。就能去当校长。一般的人去,还真不放心。”

    “书记!您是让我打架去的,还是让我教书去的?”

    “都有!教书是一回事,主要是能管住这班人。”

    是的!我年青块头又大,有个三两个调皮捣蛋地,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因此,哪一个学生见了我都怕。

    “不错,兆大爷现在驼背了,还是个高个子。”我接了一句。

    兆四虎点点头继续接着讲道:“连校长、班主人带老师,我一起担任,学生倒是不少,一个大队来两人。当时李原公社比较大,三十多个大队,就有六十多位学生。净是些十七、八岁,二十来岁的愣头小伙子。由各个大队,经过贫下中农推荐,先政治条件要好。反正上学不需要考试,只要贫下中农推荐,文盲也可以上红专。我看叫红专学校,就不如叫扫盲识字班比较恰当。”

    “上学不需要考试,对学生有何要求?”同事瞪大眼睛问。

    “要地思想红,那些推荐上来的学生,都是思想红的。所谓思想红,只要敢干就行。都是些在队调皮捣蛋,不好管教的,送来学习学习。那时犯了错误,对人的惩罚,就是进学习班。你别看他在队里调皮捣蛋,可来到红专学校,都服服帖帖。我问他们怎么回事?为什么怕我?我平时也不太爱训学生呀!”

    他们讲:“就你这个头,往那一站!吓人!要是真的把老师惹毛了,起火来,还有我们的活命啊。”

    “嗷!明白了,书记不是让兆大爷教书的,是让当打手的。”同事讲了一句。

    兆四虎没理踩,继续讲道:“经过全公社各大队,贫下中农推荐,红专学校学生有了,人员组织起来啦!但无校舍,指定了个地方,在李原公社罗李大队东地,郭庄东南地……”

    “红专学校要建教室,当时地口号是;自力更生,奋图强。哪里弄砖建教室,公社又不给钱。”

    “公社不给钱,怎么还能建起学校?上哪里弄砖瓦呢?”我不解,感到兆大爷不简单。

    “不是不给;根本就没钱。我作为红专学校一校之长,怎么办呢?不能天天看着学生在外边晒太阳,出主意想办法都是我一个人的。我到处转了转,一眼就瞅准了李大仙的陵园。”

    “那可是古迹啊,扒了多可惜呀?”我打断了他的话。

    “当时没有保护古文化遗产的意识,感觉是一片破破烂烂的庙宇,扒了就扒了没什么用途,即是我不扒,别人还是会扒掉的。”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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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三)

    在一九五八年八月八日,那是一个明朗的晴天,天空是水一般的澄清,偶尔有一丝淡淡的白云,衬着蓝蓝的天空……

    早饭后,我怀着极其兴奋的心情来到红专学校,毕竟是新生事物,到底是怎么个红,怎么个专,谁也解释不清,张铁生交白卷可以上大学,学知识是无用的,现在又让我办红专,到底有何作用?我也懒得过问,既然把办学的任务交给了我,也只好当天和尚撞天钟。

    先集合全体学生,做了一下动员,“同学们!经过各大队贫下中农推荐,把我们送到红专学校来学习,在坐的都是各个大队贫下中农挑选的骨干。说句实话,贫下中农推荐我们,是让我们回去接班当领导的,我们不能辜负贫下中农的希望,要学一点知识,否则如何向贫下中农交代。目前,先解决我们学习中的难题---教室问题,有了教室才能安下心来学习。

    我把全班分为四个组,每组十五人,下面进行下工,一组;负责扒陵园,二组;负责挖墓碑,三组;负责拖运。四组;负责装卸。自己准备工具,铁锹、铁锨、板车或到附近借一借,我和班长前面走,到陵墓看看现场。解散回去准备,直接到现场集合……”

    我带着班长二人徒步来到郭庄南地,罗李村后边---李大仙的陵庙前,仔细地观看周围,觉无异样。可就在这里却堆积了无数财富,陵墓掩盖之巧妙叫人叹为观止。

    学生班长左看看,右看看。摇了摇头向我反映道:“校长!扒了太可惜?你看那陵墓,黑色的瓦墙,紫色的门窗,使李大仙的庙宇显得多么典雅、幽静……”

    我看了看,点点头,不禁为三百年前的能工巧将们,有如此高超的技艺而赞叹。为中华民族有如此灿烂的文化而自豪……

    学生班长一直望着我,意思看我如何表态,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唉,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扒,哪来的砖头盖学校?没有教室我们到哪里学习?没法啊……”

    这时。学生班长还想阻拦,悄悄地对着我的耳朵很神秘的讲:“听人传说李大仙是活神仙,要不咋会落个外号---李大仙呢,在他地陵墓前经常显灵。”他讲的有声有色地描述着。

    “果然不错,来到陵墓前,即看到一股黑旋风,打着滚儿钻进了坟墓,不一会儿,里面传出哇!哇!的哭涕声……”

    所讲之活灵活现。讲无意,听有心,我的心即刻紧张起来!惶恐不安、提心吊胆。但还是鼓足勇气,瞪了一眼:“瞎讲什么!不要造遥,那是阶级敌人故意作怪……”

    这时。全体同学带着工具陆续赶来……

    一个个愣在陵墓前望着我。事已至此“扒!”我地一声令下。大家即刻动起手来。

    我站在高处指挥着。“是砖头留作盖学校。墓碑拉到石灰窑。烧成石灰砌墙。”

    在我地督促下。六十多位同学拆地拆、拉地拉、干劲大。热火朝天。这是学校组建以来。第一次集体劳动。我来回走动着。一会儿到一组看看。帮一会儿忙。一会儿到二组看看。帮一会儿忙。

    不一会儿。把庙宇拆完了。只剩下墓和碑了。几位同学在挖墓碑时。见下边还埋了一节。使劲深挖。竟然挖出一个洞来。

    一位同学喊叫:“校长!快来看看。幕碑下边有个洞。洞地周围全是砖头。还有石块挖不挖?”

    “挖!继续往下挖。”我边说,边朝棺墓走来。

    当我走到近前。弯腰爬下向棺墓内望去。里面黑暗暗的,阴森可怕。顿感头皮怵……

    我指挥学生把洞口挖大一些,顺着太阳透过来的亮光,见里面还镶嵌着仿石瓷砖,装饰的格外典雅、美丽。奇怪的是找不出通常建筑所有的线条,是多么柔和、圆润、晶莹。虽然,历经三多年岁月腐蚀,仔细看去,虽褪去了颜色,依然返璞归真……

    这时,同学们全部停下来,一个个望着我。

    “怎么停下了?”我问了一句。

    “校长,好好观看一下,再做决定。”

    那时没有保护古迹、古文化的意识。怎么办呢?我又用手挠了挠头,不扒吧,等着盖学校,扒吧,实在可惜,“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统统掀开,把砖头挖出来。”

    当时,见到棺墓,别说是学生,连我都带有恐惧心理,再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因我是校长。只有硬着头皮带头挖掘……

    这时,一位胆小同学患有恐惧症,望着那棺墓里一根根白骨后,毛直竖,脸色苍白,毫无表情地立在那,我赶紧过去安慰几句,让他到一旁休息……

    其他挖棺墓的同学面对白骨累累,无不心惊肉跳,惶恐不安。同学们虽然害怕;还是一边拣砖,一边挖着,挖着……时间一分一秒跳着……

    到了墓|岤最下面,热气逼人,异常干燥。正是因为干燥,所以在地下几百年才得以完好的保留下来。越往深处光线显得越黑暗,阴森森地实在吓人,摄人心魄……

    “呀!蛇!”一挖墓同学尖叫了一声,面色苍白地慌忙跳了上来……

    我赶紧跑过去观看,果真不错,一条又粗又长地红花眼睛蛇,昂着头,张着血盆大口,嘴里不时的吐出蛇信,警惕地,随时要攻击人……

    这时,一位有经验胆大的同学闻讯赶来观看,叫了一声:“毒蛇!好歹那位同学逃的快,否则就没命了……”

    于是,他搬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向蛇的头部砸去,真巧,正砸在蛇的脑袋上,只见石头压着毒蛇的脑袋,尾巴来回卷动着……

    这位同学悄悄的拿起了铁锹。照着蛇的身体剁了几段,而后铲出去……

    墓底又黑又暗,十分惊险,随时就有遭蛇攻击地危险……

    一胆大同学用锹伸到墓底探了探,刮了刮下边,抬起头来问:“校长!下边还有一块碑。挖不挖?”

    “挖!怎么不挖呢,我们要的就是砖和石头。”我地一声令下。几位同学战战惊惊,慌慌张张,终于把下边的石碑抬了上来。

    同学们围着墓碑观看着,一位同学把墓碑上,从未见过天的泥土铲去,嚷叫着:“快来看啊!碑上还有字!是古文篆字,我们都不认得。”

    另一位同学喊叫着,“校长快来看看。上边写的啥字啊?”

    我正在指挥装砖,听到一同学喊叫,赶紧走过来。周围挖墓的同学都不认得古文篆字,我是校长文化最高,孬好还是个高中毕业生,当然是这群学生中的高才生,对古文篆字有所研究。

    我胆战心惊地走到近前观看,用抖地手,在旁边拽了一把草,用力擦干净碑上地泥土。这些墓底的土是从未见过天的寒土,手挨着就感到阴冷、恐惧。心存胆怯……

    我低下头辨认!这些篆字雕刻得相当整洁,怎么?好像碑上有个兆字,我姓兆……

    再仔细瞧瞧!“嗷!对啦,这是竖着念的,横着念不通。”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观察着……

    这时,天空突然出现了黑压压的乌云,如同万马奔腾,超低空飞速。席卷而过,一时间,天昏地暗,一股黑旋风扑面而来,眼前一片可怕的黑暗像贪婪的恶魔一样,企图把整个墓地吞噬掉……

    “校长快念念,到底墓碑上写地什么?”几位挖墓地同学着急地催促着:

    我闭着呼吸,一字一字地念给他们听;

    一九五八八,

    红专把吾扒。

    领头兆四虎。

    撬墓又毁家。

    突然,一个闪电。像一把刺眼地利剑直刺墓|岤,紧接着墓|岤里“咔嚓!”一声巨响,一声炸雷把墓|岤周围地砖块炸得粉碎……

    “哎呀!我的妈呀!神仙显灵啦!”一同学惊叫起来。

    “李大仙来了,快跑啊!”随着惊叫声,现场象炸了锅的蚂,几个挖墓同学丢下铁锹,跋腿就跑……现场没人了,只剩我一人。

    我望着眼前,吓得浑身颤抖,突然,眼睛一黑,直冒火星,真的来了一位披头散,红眼睛,蓝面容,样子凶神恶煞十分可怕,伸出两只长长的手指向我扑来,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即刻魂飞魄散,就地瘫倒昏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落起了蒙蒙细雨,雨浇到我的脸上,一股清凉,把我浇醒了,感到腰酸背痛,如同被人痛打一顿难以起身。

    我躺了一会儿,定了定神,眼前的一切非常清楚,我艰难地执掌着身体坐起来,强行站起,赶紧离开此地,脑袋昏昏沉沉,走路东倒西歪地往家走去……

    “李大仙显灵了!”李原了……顿时消息传遍整个李原公社。

    一时间,成了当地地焦点新闻,在李原公社家家户户议论纷,越传越神,李大仙如何,如何……

    经过那一惊吓后,我回到家中大病一场,这个校长无论如何不能再干,当即辞职,红专学校自此告终。

    后来得知,墓碑拉去烧成了石灰……

    到现在红专学校扒墓揭碑显预言的故事,余泼未息,年岁大的老人都能讲述。

    自从那场大病以后,我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