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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第63部分阅读

    过了,他们是很好的一对,你尽管回去准备,十日后迎娶。”阴阳先生稆灶高兴地道。

    “没什么准备的,已经准备了两次,都喜事变成了丧事,越准备越让人担心,但愿这次不准备能够成功。”姚国丈祝愿道。

    “你不准备,我要回去准备。”阴阳先生稆灶把相摊收起,把小凳子一夹,即刻站起身来道:“再见了亲家,我要收摊回去准备。”即刻赶回稆家坟,告知稆涡。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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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卷 第二百六十二章 如此嫁娶

    当地有句成语;“农村的饭两点半。”是指午饭要到两点以后。你看,斜阳西坠,橘红色的光环中,袅袅炊烟缭绕在每一片屋顶的上空,带着蒸的、煮的、炒的饭味,凝成一片香云,不一会儿便布满了整个村庄。而后,又慢慢地向四野扩散,给大地笼罩了一层馨香的薄纱,使一切都充满了和平和安静的气氛。

    稆灶回到稆家坟阔别一天的家,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见到稆涡高兴地道:“儿子,喜事,今天赶会大有收获,我们家添了一桩大喜事。”

    “爹爹,看把你高兴的,我们家能添什么大喜事呢?”

    一位年轻英俊的小青年,满面笑容迎了上来,伸手把招牌接下。忽见院里的小羊扯开了绳子,即刻把招牌放到房里,一手拉着小羊拴起。那只乌黑狗摇着尾巴调皮地闻前闻后。一只母鸡、带着一群刚出壳地、浑身毛茸茸地、连喙带爪都是黄|色的小鸡,边走边“咕咕”的叫着。

    稆灶走进房来,跺了跺脚,好像晨雾夹杂着淅沥沥的灰尘溅满了他的裤腿,虽然到了中午湿裤干了,灰尘仍然存在,他拍打一下衣服上的灰尘道:“响彻十里八乡的才女,要到我们家来了。”

    年轻英俊的稆涡并没在意稆灶讲的话,他把小鸡撵开,抱柴草。见爹回来了,赶紧到厨房做饭。他一边打着火镰,点着纸煤,吹了吹,把柴草引着,塞进灶门,随口应了一声:“难道爹要收个女徒弟不成?”

    稆灶跟着来到厨房。见灶门里窜出地炊烟。黑雾一团地向上滚起,使人睁不开眼睛,他赶紧躲到门口讲道:“什么女徒弟啊,给你做媳妇来了。”

    年轻英俊的稆涡愣了起来,他一边往灶门里加柴,一边想。说实在的,自己也是二十大几的人了。咋不想成个家,爹爹那么大年纪,忙里又要忙外。我不能看着他来伺候我,主动担起做饭的责任,要是家里有个女人料理家务,照护一下鸡、鸭。自己也不会钻厨房做饭。

    跟着爹一起到外边走走,挣个活便钱。唉,只因家里太穷了。哪个姑娘瞧上咱

    稆灶见儿子没有做声,他清楚这是稆涡不好意思。继续讲道:“是皇集西北角姚楼村的,她家在本村数着地大户人家。”

    “大户人家?”稆涡脱口而出讲了一句。

    心想;讲什么门户呀,我们是个家吗?只是家中缺少个女人料理,就不是个家。不知上帝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家里有女人才叫家,一个老光棍带着个小光棍,这叫拼凑,哪来地家啊。“她可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要容貌有容貌,要文才有文才,是十里八乡数着的才女。”稆灶心里高兴,像说大鼓书似的鼓吹起来,“她的名字叫姚芙蓉,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挽乌云,指排削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倾国倾城之貌。”

    稆涡闻听笑了起来,“爹就会耍嘴皮子,不愧为江湖先生,那么漂亮的女子,而且家庭条件又好,眼光一定很高,咋会看上我这个穷光蛋。”

    “嘿!嘿!这话你可没讲对,是她爹主动找上门地,就是看上了我儿这个穷光情。”

    稆涡闻听爹所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兴奋热烈的情绪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哗哗啦啦地倾泻出来。

    “那还有假,已经谈好了,十日后迎娶。”稆灶见儿子满意,更加高兴。此时欣喜已经爬上他的眉梢,眼里也放出一种振奋的光焰,吩咐道;“你把家里打扫一下,条件是差了点,也要准备准备

    稆涡看了看房子,低下头,兴奋之余,静下心来,他摇了摇头,怎么也不会相信是姚芙蓉的爹找上门来,“是不是爹喝酒了,讲地酒话。”

    “怎会是酒话,却是姚芙蓉的爹找上门的。”稆灶见即添枝加叶地编出一套原因,“当时情况是;人家要给女儿讨个灵符,求婚地人太多了,算一算女婿成哪个好。我乘机把你也抖了出来,加入到应婚的队伍,可是,你却被姚芙蓉地爹选中了,我当时谦虚的推辞,家里太穷,可人家不嫌穷,只要女婿能干。就这样,双方为自己的孩子当上了媒人。”

    稆涡闻听爹所言,自己也是排队应征被选中的,不嫌弃家穷,免除了怀疑,即道:“有什么准备的,一切有爹做主,爹说咋办就咋办。”

    心想,我们这个社会成亲,是父母之命,媒说之言,一切要听父母的,父母包办,自己怎能做得了主。

    稆灶见儿子不再提问,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房子,两间上房,一间厨房,怎么办呢?自己让位吧,“把两间堂屋打扫一下做新房,我搬到厨房居住,房子是窄了一点,等以后再慢慢地盖吧。”

    再说;姚国丈回到家中,正赶上吃午饭,见夫人和闺女在饭厅里吃饭,感到稀奇,说实在的;女儿为克夫之事已经多日不下绣楼,茶饭不思,日渐消瘦,二老心里着急,还是姚夫人催促为女儿快想办法,这才想起赶皇集会找阴阳先生占上一卦,或讨个灵符。见到阴阳先生稆灶,并没占什么卦,只是谈论一下子女的婚谁知,女儿的病已经好了,怎么那么灵验?

    正在猜疑,姚夫人开口说话了,“怎么样?快吃饭

    姚国丈到旁边擦了擦手,来到饭桌前,拿起馒头,夹了点辣椒,往上提了提裤腿,先是一只脚踩着凳子,而后双脚踩上,蹲到凳子上。这是当地人的习惯,有凳子不坐,蹲着吃饭。抬起头来向夫人道:“今天赶会没白跑,终于把女儿的婚事解决了。”

    姚芙蓉见爹爹又谈起婚事,赶紧站起身来走出,她已经为自己婚事死心了,立志终生不嫁。一次次地喜事变成丧事,精神折磨,真让人受不了,刚刚伤口愈合,又要往上面撒盐,好不容易下楼活动一下,干脆不听这些。再说,自己也作不了主,随他们的便吧,二老说咋整就咋整。

    “还有不怕克死的?”姚夫人半信半疑,心里委屈地道:“为女儿的婚事我都无脸见人,好像家里养个妖怪似的。”

    “我已经给他讲清楚了,女儿的命独,犯克冲,克死了不负责任,”姚国丈端起汤喝了一口放下道。

    “是要讲清楚,别像第一次那样,没完没了的官司,没过门硬要女儿为他们死去的儿子守什么贞节。”姚夫人不满地道。

    “多亏了女儿他的舅舅,官司打到县衙,舅舅问案,吃蛋噎死自己家里,活该!”姚国丈嘴里琢着馍馍,张着大嘴道:“没过门谁守贞节。”

    “不过,外界影响太大,群众的口水能淹死人。”姚夫人十分沉着,怕出现类似的情况,想出个主意,“这次千万不要张扬,不要什么彩礼,不要敲锣打鼓花轿迎娶,悄悄地嫁出去算了,即是女婿再死到头天晚上,也不会影响太大,免得到处传的沸沸扬扬,姚芙蓉又克死一个,闺女再多一个罪过。到时更没人

    “嗯!夫人讲得有理,当时我怎么没想到呢!”他两手捧着馒头,嘴里琢着。“我们讲好了,十日后迎娶。”

    “别让他们花轿迎娶了,我害怕。”姚夫人吩咐道:“你干脆跑一趟,让他们选个好日子,我们天不亮起床,套上马车偷偷地把女儿送去算了,嫁妆随后慢慢地拉去。”

    “这倒是个好主意,定个好日子不难,女婿的父亲是个看相的阴阳先生,占上一卦,可以当场定板。”

    姚夫人闻听阴阳先生,即问道:“他家住哪里?”

    “家住稆家坟。”姚国丈不假思索的一口答出道:“玄武镇过去便到。”

    “稆家坟,会不会是二十年前官府追杀的那个稆朝廷?”姚夫人怀疑道:“当时官府张贴皇榜,河南安徽交界凡是两岁以内出生的男孩都到县衙登记,后来得知是个骗局,凡登记的男孩全部被杀,多亏我们的孩子是个女儿,才保住了性命。”

    “不错,我也听说了,传得神乎其神,稆家坟里出朝廷,什么涡河直通稆家坟,是专接稆朝廷的,在稆家坟拐了个急弯,叫接龙湾,直冲安徽凤阳朱元璋的祖坟等等。像故事一样,讲得多的很。谁知道出来没有。”姚国丈吃过馒头,用手抹一下嘴巴,掏出水烟袋,按了一点烟道:“就因为出稆朝廷,和女儿一样大的男孩子统统被杀,造成了如今的女多男少,所以咱的女儿找婆家困难。”

    “如果是那个稆朝廷,年龄与我们闺女差不多,他可是个大命人,几年的官府连续追杀,都没把他杀死。”

    “这是谣传,二十多年了,已经改朝换代,真龙天子坐帝北京城,哪来的稆朝廷

    “现在是听不到消息了,我们只是闲谈,如果真能嫁给稆朝廷,未必不是件好事,我们的女儿就是娘娘。”姚夫人讲起了笑话,“你姚国丈的外号,变成了真正的姚国丈姚国丈习惯了,饭后抽袋烟,赛过活神仙,他把烟灰磕掉,把烟袋放到桌上,站起身来道:“我现在就去稆家坟,给愿这次成功。”姚夫人也站起,收拾桌子。

    第二十二卷 第二百六十二章 护驾将军

    就这样,我在父母的包办下,坐上了出嫁的马车,天刚刚蒙蒙亮,淡淡的晨雾给姚楼村大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整个村庄影影绰绰。

    有人说;闺女出嫁时哭啼是做样子,让别人看的,其实内心里欢喜,而我却是自肺腑的伤心,无情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不想离开父母,我不想离开生我养我的姚楼村。

    不知是谁兴的这穷规矩,做女人就得出嫁。满以为我命独、克夫,会打破几千年的规矩,被父母留到家里,谁知,最后等来的还是这条路出嫁。我是被父母强行赶出家门,拖上的马车。

    据说像我这种克夫的女子,就得不声不响地悄悄的出嫁。在我们当地只有再婚的女子才这样天不亮出嫁,我被列入了再婚女子的队伍。

    我坐在马车上颠颠簸簸,约莫行驶了十多里,来到一个村庄,这个村庄多大?到底什么样子?因晨雾没有消退,远处的视野都被浓雾遮蔽了,无所谓天,无所谓地,也无所谓村庄树木。

    这时,车夫炸了一个响鞭,紧接着喊叫一声;“吁!”马车嘎然停了下来,我在一位年轻女子的搀扶下,进入一个院子。院子打扫的倒还干净,两间不算高的平房,一间厨房,这就是我今后的家。有什么张灯结彩,没有红毡铺地。没有唢呐锣鼓喧天。看热闹地人不多,大概有几十人。

    婚礼在院子里进行,正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斗,斗里插着一杆称,还有一个香炉。炉里插着檀香。一缕青烟袅袅上升。

    突然,一挂鞭炮响起,紧接着有人喊叫一声:“拜天地

    这时,从房里走出一位青年,八尺多高的个头,英姿潇洒。圆圆的脸庞。浓浓的眉毛,长得结结实实。心想。他可能是我的相公了,心里暗自高兴,虽然家庭寒酸,有个逞心如意的郎君做为终生地伴侣,比什么都好。

    我被一女子搀扶着,快步走向八仙桌前。与相公并排而立,婚礼很简单,拜了拜天地。再拜一下父亲,而后夫妻对拜。

    拜完天地过后就热闹了。几个年轻人,把我们二人抬进了所谓地洞房,一会儿把我们捆起,一会儿让我们嘴对嘴。怎么好意思呢,长这么大还没有挨过男人的手,更不要说嘴对嘴了。

    一位青年出了个馊主意,把我们二人的鞋子脱掉,向上抛起,而后看落下的结果,据说这样可以预测生多少男孩,多少女孩。

    我羞答答地偷看了一眼结果,亲娘哎!一双鞋张开,一,说明闺女小子一般多。

    闹了一会洞房全部离去,房间只剩下他和我。双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讲话,看来他也是位老实人,我倒着急起来,用乜斜的眼睛偷偷地看他一眼,只见他满面春色,面带笑容。

    这时,我的心怦怦直跳,想说话又不知道讲些什么,封建时代就是这样,一位从不相识地陌生男子,突然一下子变成你的配偶,谈什么婚前感情,只有先结婚后恋爱了。

    听人传说;我要先讲话,头胎生女孩,他要先开口男地多。不由得我暗暗埋怨他,你为何不与我讲话?

    他太老实了,来到我面前,不好意思地拉了我一下手,说了一个字“你……”半天想不出下一句,“饿不饿。”

    不过,话虽不多,够了,打开了我的话匣子,“我饿,我咋不饿呢,还是昨天晚上吃的饭,到现在水米未进。”

    “那我给你做饭去。”

    “算了,还是我来

    唉,人家结婚轰轰烈烈,热热闹闹,起码宴请几天客人,每天摆上几十桌宴席,我们这算什么呢?冷冷清清,更不要说吃大桌了,还要亲自动手下厨房做饭。

    在娘家我可没有做过饭,从小养成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现在不干怎么办呢?从晚上,棉油灯出若明若暗地光,我在空寂无聊情况下,早早和衣睡了,因为出嫁的前一晚我没睡着,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担心,反正迷迷糊糊一晚。

    他没睡,睡早了怕有人来闹洞房,怕别人贴墙根偷听,这些都是他多余的担心。

    飒飒的秋风轻轻地透过窗棂,伴着窗外草丛里金铃子地歌声,和墙仡佬里蟋蟀、蛐蛐的琴声,及时不时的一声老鼠打闹地歌唱声,在那高粱杆的顶棚上,翩然起舞,相互追逐“咚咚”地“锣鼓”声,这种热闹冲破了夜空的寂静。

    夜已经很深了,他为什么不睡,独自坐在孤灯下想着心事,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难道他……

    唉!可能是我的命独,他听说了什么?

    我虽然命独,可并没有把你如何,以前他们都是死在我出嫁的头天晚上,你会不会死在成亲的当天夜里?

    我担心起来,难道我的命会那么苦,是他害怕被克死,不敢睡觉……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他一直坐着,并没有打算睡觉的意思。常言道:“女盼洞房花烛夜,男盼金榜提名时。”

    我终于忍耐不住开口讲话了,“你为何不睡,难道我长得不够漂亮?难道你看不上我,难道你另有所思?”

    “我的正宫娘娘,你想到?”他终于开口讲话了,他的回答弄得我莫名其妙。

    “正宫娘娘!你是谁?你的野心不小,穷的连饭都没吃的,还想做什么朝廷的美梦。”

    “不是美梦,而是事实。”晚上看不出他讲话的表情。

    “事实,什么事实?正宫娘娘大婚睡到破烂洞房里,这就是事实。”我的讲话可能有些言重。

    “唉!”他叹了一口气,“是啊,所以我为此事伤心。”

    “伤什么心,不要空想,你不是什么朝廷。”

    “我就是二十年前,被明朝皇帝朱由校追杀的那位稆朝不是什么新闻,咱们这里大人小孩都知道,稆家坟里出朝廷,把个天启皇帝朱由校都克死了,直冲凤阳明朝先祖皇帝朱元璋的祖坟。”

    “这个你也知道?”

    “我和你一样命独,未过门曾先后克死两位丈夫,我正在怀疑为何不能克你,原来如此。”

    “是啊,正宫娘娘,哪个敢要,简直吃了豹子胆。”他感到愧疚,“真是对不起,我随玉帝圣旨来到人间,一事无成,皇上大婚,让娘娘住在如此寒酸简陋的新房。”

    “原来你是为了这些才不就寝,谢谢相公的美意,我不要做什么娘娘,只要夫妻恩爱的皇妃都好,古人不是有句话:不爱江山爱美人。希望相公与妾一生恩恩爱爱。”

    他躺下身来,“委屈你了,可我心里还是想着朝廷一事。”

    我坐了起来,“没什么委屈的,只要命里有你的天下,不用着急,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