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紫星仙奇缘 > 紫星仙奇缘第80部分阅读

紫星仙奇缘第80部分阅读

书信

    十五人声独会心,下姑洗管少知音。

    当年河右漂零日,未遇睢阳李金。

    雍正三年,春天的一日,时值中午,温暖的阳光直射地面,照得鹿邑大地一片明丽。涡河经过连续几天的大雨,将河床溢得满满当当的,流水哗哗,翻着波浪。被阳光一照,闪闪烁烁,似滚动着万斛银珠金粒。水气随着微风飘漫,两岸的房舍,沐浴着阳光,散发着阵阵凉润的馨香,沁人心肺,令人陶醉。

    “咚!咚!”远处传来震耳欲聋地大炮,连声响起。

    “去看啊!”一小青年边跑,边高声地呼喊着:“鹿邑城西门外红场,正在行刑一桩‘杀人’财产纠纷案。”

    围看观众越来越多,人山人海,大街上还有陆陆续续不断赶来的人群。

    “咚!”后一声大炮也已响起。

    看!同刑的两名犯人已经被杀,两俱尸体旁滚落两颗血淋淋的人头。

    后一名犯人爬在刑台之上,一边一个士兵摁着胳膊,等待行刑。

    刀斧手光着膀,挽起高高裤腿,双手握住杀人的大刀,攒足力气猛地抡起,使劲往下砍……

    突然,一只大手托住了胳膊。

    “刀下留人!”随着一声大喊。

    说时迟,那时,刀斧手即刻抬头观看,一位传令兵跑得满头大汗,飞也似地一个箭步跳上刑台,另一只手,举着尚方宝剑:“钦差大人有令!命,尔等火速押回重审!”

    真是不巧不成书,北京城钦差大人到亳州巡查,路过鹿邑,刚刚走到县衙前。一民妇双手捧着书信举过头顶,拦住大轿口喊:“天大的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

    钦差大人闻听民妇有“天大的冤枉”。

    即刻吩咐左右随从,“赶落轿,把书信呈上来观看。”

    有卫兵接过书信,呈给钦差大人。

    钦差大人打开书信观看;大吃一惊,即刻从身旁取出尚方宝剑,吩咐传令兵,“情况紧急,命你手举尚方宝剑,火速赶往杀场,把人犯与县官大老爷一并提来。如有违抗者,就地斩首。”

    其他人员统统到鹿邑县衙大堂,排列两边等待问案!

    县官大老爷见传令兵手中的尚方宝剑,如临皇上驾到,即刻下跪参拜,已知北京城钦差大人到,哪敢待慢,吓得连滚带爬,满头大汗来到大堂。

    见了钦差大人赶忙一手掂起蠎袍衣角,一手逐地,行半跪之礼:“下官迎接来迟,请钦差大人赎罪!”

    钦差大人十分威严,面孔绷得紧紧地,严肃而认真地听着县官行礼问安,也不抬头,只顾百~万\小!说信,随口应了声:“免礼!一旁坐下共同审案。”

    “扎!”县官大老爷慌忙站起,心里像十五只掉桶打水---七上八下地不时的安慰自己,别紧张,别紧张。装着镇定,悄悄坐在一旁,等待钦差大人问话。

    这时,传令兵报:“人犯带到!”

    只见两名衙役押着一名男,背后h着斩牌,五花大绑来到了大堂之上。

    钦差大人抬头观看;犯人竟然是一位憨厚、而面善的中年庄稼人。

    钦差大人并没有摔打惊堂木,一只手拿着书信。一只胳膊放在案桌上。他要弄清这封书信的来龙去脉,这封书信对他本人来说,至关重要。

    是人都有私心,钦差大人为了打听他要找的人,竟然不问案情原委,问起书信的来龙去脉。

    他举起书信,让犯人观看:“这封书信,可是你家的?”

    犯人抬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未作回答。心想;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押回重审,无非是多活一会儿,还会有什么好结果。我已经被他们刑罚折磨够了。想起县官大老爷为了使我招供,打得死去活来,供词已经签字画押,还有什么话可讲,如今只求速死。

    当他看到坐在一旁的县官大老爷,加害怕了,常言道:“官场,官官相卫”。不可多讲话,免得讲错了再受皮肉之苦。

    于是,低下头来,暗暗地观察动静,看看钦差大人问些什么!瞅机会再诉冤情。

    钦差大人面对犯人没回答问话,并没发火,而且显得十分和蔼地道:“不要害怕,抬起头来,先把这封书信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清清楚楚地向本官讲明,以便对案情掌握了解。”

    犯人闻听钦差大人所言,让他不要害怕,知道来了清官。即刻抬起头来观看,大堂之上坐着一位红脸黑须,浓浓的眉毛下,配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着威严的目光。

    随大声哭喊道:“钦差大人啊!草民实在冤枉。”

    草民家住本县连寨集后罗李村,要问这封书信吗!它是我爷爷留下来的。要问来龙去脉吗?

    请大人稳坐在大堂之上,听草民慢慢地详详细细、清清楚楚地道来。

    那是二十五年前,我爷爷临世前的事情,他深知自己的日不多了。有一天,春阳普照大地,一个晴朗的早晨,天上明净无云,太阳照得明亮而温暖。

    早饭后,爷爷把我喊来,那时,我已经十五、六岁了。

    爷爷拄着拐仗,拖着年迈的身驱,抖动着他那满是黑斑的老手道:“孙啊!过来!扶着爷爷到外边走走。”

    爷爷说着一手按着椅,一手拄着拐棍,摇晃身站了起来,朝前迈了两步,感到有些吃力,腿抖动发软,行走困难,拍了拍腿,叹了一声:“唉!树老焦梢,人老弯腰。我这身体咋一年不如一年啊!”

    我赶紧挽起爷爷的胳膊,搀扶着他老人家。

    爷爷点了点头道:“走!生命在于运动,扶着爷爷到村头转转,到咱们家那块荒地走走。”

    我和爷爷来到村头荒地,找个地方让爷爷坐下。

    爷爷摇头道:“不用了!回去提桶水来,顺便带把铁锹,爷爷要亲手栽棵小树,给你留个记念!”

    按照爷爷的要求,我回家提了桶水,拿了把铁锹,还给爷爷扛了条凳。

    一路上,边走边想,爷爷近八十岁的人了,还要亲自动手栽一棵小树,实在不解其中奥秘?

    我放下水桶、铁锹和凳问爷爷;“我们家那么多树,非您老亲自动手栽这么棵小树?让孙实在纳闷。”

    爷爷艰难地拿起铁锹道:“有用!关系重大,到事候便知道了。”

    见爷爷活动不便,赶来帮忙,不一会儿树栽好了,平整一下。

    “爷爷休息一下,剩下的有孙来。”

    爷爷不同意,非要等把树栽好,用脚踩踩。树的周围用土围起,以防备浇水时流出。

    直到爷爷满意,把他搀扶到凳上,“爷爷休息一会儿!有孙给小树浇水。”

    刚刚拿起水瓢,过来一位青年。我抬头看了一眼,观他年龄二十岁左右,两道弯弯的眉毛下,深藏一双机灵的大眼睛。心想;他肯定是一位聪明能干的人,但穿着非常朴素,衣裳破旧,肩挎行李,手拿一把破旧雨伞,看样是要出远门的。

    青年十分有礼貌地向爷爷鞠了一躬道:“老爷爷,向您讨点水喝。”

    爷爷抬头看了看,即捻动手指,好像算什么账,对青年的问话没听清,打岔道:“地是我的地,树是我栽的。”

    青年见爷爷耳聋,提高嗓门道:“我要喝点水。”

    爷爷好像还是没听清,继续打岔重复那一句:“地是我的地,树是我栽的。”

    “好!好!知道了,‘地是您的地,树是您载的’。”青年重复爷爷那句话,用手指了指桶里的水。

    爷爷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从铠甲荷包里掏出布包,打开布包,里面包着一个方盒,盒内放着笔墨纸砚。指着向青年道:“地是我的地,树是我栽的,在此喝口水,留下你墨迹。”

    青年对老爷爷的举动有些好奇,即放下行李讲道:“正好走累了,在此歇歇脚吧。”

    青年接过水瓢,边喝水边点头:“好!好!我写。”

    我赶紧蹲下来帮忙碾墨。

    青年喝完水,用手抹了一下嘴巴,好像说;“这是什么规矩,讨点水喝,还要签字画押。”

    而后,挽了挽袖自言自语地道:“唉!不是什么名人,一个讨饭花,写就写吧。”接过笔墨,想了想,即动起手来,写的什么?我不清楚。

    写好后站起身来,看了看比较满意,点了点头,递给爷爷。

    爷爷看后笑笑,也点了点头,即刻装起。

    青年背起行李,继续赶路。

    我年幼好奇,产生疑问;这青年是干什么的?

    跟随其后,走了几步,见他顺着涡河大堤,朝东南方走去。

    爷爷没几天便离开人世,离世前修书一封,交代;“危难时刻拿出此书,无事不得拆看。”

    一晃二十五年过去了,虽然我们家没有爷爷在世的时候气派,但也平安无事,生活过得去。

    正在庆幸借助爷爷再天之灵,保佑全家平安,忽然,县衙来了一群衙役兵丁,不由分说把我捆绑起来就走。

    大难临头全家人惊慌,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不知什么原因?

    心想,这下完了,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灾难,不知如何是好?看来这牢狱之灾,我是蹲定了,随唤过夫人,把家里的事情交代一番。

    后来到了鹿邑县衙大堂,经过大老爷过堂审问,我如梦方醒,知道什么原因,但,已经晚了。

    夫人前来县衙监狱探望,我与夫人抱头痛哭,“天哪,为啥这么不公?恶人当道,好人受难,遭到诬告陷害、背上罪名,蹲监受罚,严刑逼供,板打、棍夹、烙铁烙、屈打成招。老实人就该受此欺侮吗?这公理何在。老天啊!你睁睁眼吧!”

    正在哭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危难绝望时刻,忽然想起爷爷留下的一封书信。

    爷爷临终前曾经交代,危难时刻拿出此信,平时不得拆开。一直把它压在柜底下,都给忘记了,试试有没有作用?

    于是,赶紧吩咐夫人:“孩他娘,赶回家把爷爷留下的书信取来。”

    “有用吗?”夫人怀疑道。

    “有没有作用,试一试吧!”我抱着绝望的心情试试。

    谁知,还没等到书信赶来,县官大老爷即把草民拉到刑场问斩……

    钦差大人瞪了一眼县官大老爷,意思是不是这么回事?

    这时,县官大老爷吓得脸色苍白,已是魂不附体,身体抖动得如同筛糠。

    犯人一边哭啼,一边叩头,口喊:“钦差大人!草民所讲,全是实情,未有半句蒙骗之言,恳请钦差大人为草民伸怨!”又爬下连连叩头。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十六卷 第四百零一章 一段往事

    如来手掌大如天,猴捣蛋难越边。

    尽管案情千般变,操纵全盘胜在先。

    送走了寒冷的冬季,迎来了温暖的春天,春为一年之首,除了命运的安排以外,他活地把自己斗争得来的伟业,及时地交给了后人。当然,有时也难免留下缠锦,给人间留下点思念。

    鹿邑县衙大堂上,一桩诬告陷害案继续审理着……

    钦差大人听完犯人的讲述,又拿起那封书信,看了再看;回想起自己的坎坷人生及一段往事……

    钦差大人名叫谷一斗,家住柘城县西南离城一十八里连寨集东门,家庭出身贫寒,自幼父母双亡,从小跟随舅父母长大成|人。

    谷一斗自幼聪明好学,过目不忘,其舅父是个私塾先生,在舅父的熏陶下,五经四书,唐诗宋词,倒背如流,还写的一手好文章。

    随着年龄增长,谷一斗长大成|人,就在他的学业一凡风顺之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他的舅父母也相继离世,只剩下谷一斗一人艰难度日。

    临近皇榜大比之年,谷一斗哪恳错过机会,没有盘缠k乞讨要饭,也要前去赶考。

    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乡试,即要赶往鹿邑县衙参加会试。

    一日早早起床,捆绑好行李,带上那把破旧雨伞,以避下雨时之用,直身徒步前往鹿邑县衙考场。

    从连寨集出发,(注;当时属鹿邑县)路过方庄、郭庄,来到后罗李村,准备顺着涡河大堤直达鹿邑考场……

    钦差大人谷一斗回想起小时侯的苦难日,暗暗落下了眼泪;是啊!一人生活相当艰苦,早晨胡乱吃了点东西,走了六里多路,感到嗓干燥,口渴要喝水,恰好遇见一位老爷爷栽树浇水。

    即刻向那位老爷爷讨了瓢水喝,临走老爷爷从身上取出纹银二十两,送于我做赶考的盘缠。

    有那二十两救命的纹银,我从乡试、会试、一直到殿试,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功名,改变了我的人生。

    就是那二十两纹银,我从一个讨饭花,成为一名大清的官员---钦差大臣。

    钦差大人谷一斗一直念念不忘这位救命恩人,曾多次派人打听,寻找这位老爷爷,想把他接到京城,在身边养老送终,好好地回报一下救命之恩。

    经过多方了解,打听,得知老爷爷名叫李玄,字金,号隐山,人称李大仙。

    谁知;得来的消息已经过世。

    本次奉皇上谕旨到亳州巡抚,查处地方贪官污吏,正想着路过鹿邑,亲自前往打听一下,能否寻到老爷爷李玄的后人。

    真是不巧不成书,竟然在大堂之上碰见了救命恩人李大仙的孙……

    钦差大人赶紧抬起头来,向“犯人”询问:“你可是当年那个磨墨的少年?”

    “草民正是!”大仙孙不加思索的回答。

    钦差大人谷一斗心想;是恩人李大仙的孙到了,即刻走下大堂,亲手把大仙孙身上的绳索解掉。挽起大仙孙的手。“恩人呀!你受惊啦!”

    见钦差大人突然的喊叫恩人,大仙孙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闭起双眼摇了摇头,猛地;再睁开眼睛看了看,真的是钦差大人站在跟前,“敢问大人您……”

    “我就是当年那个讨水的青年。”钦差大人面带笑容的回答。

    大仙孙突然听到如今钦差大人竟然是讨水青年,心里激动,即将被斩首的死人,突然来了惊喜,神经受到强大冲击,即刻瘫倒在地。

    夫人赶紧走上前来呼喊:“孩他爹醒醒!孩他爹醒醒!”

    大仙孙逐渐睁开了眼睛问:“我这是在阴间,还是在阳间?”

    夫人赶紧把大仙孙扶起坐在地上,拍着他的胸部道:“孩他爹你没有死,是钦差大人救了你。”

    钦差大人谷一斗手拿着书信,一边抖动着,一边向大仙孙夫妇二人讲:“这封信是我写的,是我赶考时路过你们那里向你爷爷讨水喝时写的。

    说着,钦差大人谷一斗让卫兵把信递给知县大人观看。

    知县大老爷抖擞着双手,不得不打开书信观看,见上面写着:

    地是您的地

    树是您栽的

    在此喝过水

    留下我墨迹

    讨水人:谷一斗。

    于;康熙三十八年。

    “本官就是证人,当年我赶考路过那里,见爷孙二人栽树,向老爷爷讨水喝,老爷爷道:‘地是我的地,树是我栽的,在此喝口水,留下你墨迹。’本官见老爷爷的话很像四句诗,就每句话改动了一个字。”钦差大人谷一斗瞪起圆圆的大眼道:“没想到竟然成为今天的证据。”

    知县大老爷看后,人证、物证俱全。

    人证钦差大人亲眼所见,物证当年的书信在此。感到自己的确判错了,随摘下乌纱帽,一手托起,赶紧下跪,磕头如捣蒜。

    钦差大人怒气冲冲地走向大堂案桌,拿起惊堂木狠狠的一拍,大喝一声:“狗官!速速把你贪赃枉法,行贿受贿,及草菅人命之事,如实讲来!”

    县官大老爷见钦差大人勃然大怒,吓得哆哆嗦嗦,磕头如捣蒜:“下官该死,下官糊涂,甘愿受罚,三百两白银在那里原封未动。”

    钦差大人厉声喝道:“难到三百两白银就要人家的性命不成?真是作恶多端,草菅人命。”

    其实,县官大老爷是个昏官,接受了原告的钱财,就要替人消灾,本想乘机杀人灭口,让贿银永远没人知道。谁知,大仙在世之前早已算出此事。

    罪恶已经暴,县官大老爷只好口喊:“下官糊涂!下官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