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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我的五一长假之性旅程第1部分阅读

    千里走单骑——阴霾笼罩下的五一之旅

    在阳春三月的季节里,一场可恶的非典搅乱了人们的生活。生活在重役区的 北京人,更是灾难深重,苦不堪言。五一来临之前,我那不安的心早已随着迅速 传播的非典役情,飞向祖国各地。早在十多天前我就开始联系各地的朋友,希望 五一期间在他们的庇护下,跳出三界外,再入五行中。到山青水秀、春光明媚的 地方去,重整旗鼓、一勃再勃,以解多日胸中的郁闷。

    谁知,不幸的消息接踵而至。理由很简单,各地为防非典所有娱乐场所关闭, 北京来人先隔离,而且宾馆、饭店均不予接待,的心一下凉透了。怎么办? 失去了当地朋友的依托,还能不能去,这可是我几年来难得的一次休长假的机会 呀,放弃太可惜了。心虽然凉了,思想还在激烈的搏斗。不就是非典么?不就是 死几百人么?有什么可怕的,还没有同期发生交通事故死的人多呢;人类是在一 次次挑战中生存发展的,人的一生也会有无数次的挑战,不过是再挑战一次罢了。 原来说好和我一起去的朋友都打了退堂鼓,集体行动变成了单打独斗。原定的东 北之旅(东北姑娘条盘俱佳、温柔大方)阳萎了,那里治安状况复杂,一个人去 不合适。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千里走单骑,烟花三月下扬州了(自古江南多佳丽, 山美水美人更美)。五天的行程早已印在了我的脑子里:天津的潘庄、德州、泰 安、徐州、淮安(过去叫淮阴)、扬州、苏州、杭州,回来时走宜兴、南京、合 肥、徐州、济南。当然,所列城市因役情程度不一定都能走过来,但都是我想去 的地方。

    还没放假我就开始秘密做准备。先到西单书城购买了2002年版的交通地 图,然后去修理厂保养跟随我两年的宝马良车(见笑了,其实是一辆性能还不错 的普桑),最后是做老婆工作,放假回密云娘家避难。一切准备就绪,三十日的 中午,我踏上了艰难坎坷的南下之路。

    出发前我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各种因素基本都考虑到了,包括一天的水、干 粮、过夜用的军大衣等等。那天的天气很好,温度适宜,自叹出门遇到了好日子。

    当我从杨村下京塘高速转北杨公路时,看到沿途设立了检查站,警察和穿白 大褂的人在拦截过往车辆,虽说不是见车就拦,但见到北京牌照的车也要多看几 眼,搞的人好不自在。我可不管这么多,加速直奔潘庄而去。

    到潘庄已是下午两点多了,我没犹豫就进了一家颇具规模的洗浴中心,谁知 保安以从役区来的车为名,拒不接待北京客人,话语十分客气,就是不让停车。 换了一家,还是同样的遭遇。出师不利,怎么办?绝不能空手就走。我把车开到 镇上一家银行(信用社)门口不显眼的地方停下,徒步来到一家还像点样的饭店 (店名叫得顺利)。这里就不一样了,几个还不错的小姐一拥而上,恨不能把我 吃了(八成是受非典影响、生意清淡的原因),我也像找到了归宿一般,拿出上 帝的架子,一番挑拣选中了一为19岁的唐山妹子,长像一般、身材中等,可贵 的是那一对突出的车前灯,看了都让人垂涎欲滴,摸起来一定很过瘾。进到后房, 脱、洗、摸、揉、舔一阵忙乱,才进入正题。唐山妹说可以不戴套做,我哪里敢 呀,她只好光着身子到另一间房里取套。

    进入四月份我就停止了一切娱乐活动,开始因为忙,后来有时间了,能去的 地方也都关门了。今天开荤一定要好好解解馋、过过瘾。我让她跪在床边我站在 地下从后面干,这样我可以边干边摸,上下都很过瘾。我没有看花眼,那对让人 爱不释手的|乳|房,饱满而不松懈,黄豆大小的|乳|头配上淡粉色的|乳|晕,看着舒服, 摸揉起来也舒服。她荫毛稀疏呈淡黄铯,大荫唇饱满突出形似馒头,不掰开几乎 看不到小荫唇。我暗喜,这样的女人在北京不多见,如果条件再好点,经高人调 教一下,难保不会成为欢场杀手。真上天有眼,工夫不负有心人呀。插进去的感 觉也不错,荫道壁光滑柔软,还不算松,鸡鸡在里面磨擦着很爽。没插几下,她 就开始哼哼起来,一听就是装的,而且还没装像。可以说欢场行走多年,我从不 在意小姐的感觉如何,只注重自己的满意程度和性价比。要想把小姐干出高嘲来,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根据我的经验,只有三种情况小姐可以有高嘲(前提是她对 你印象不错、你的功夫也不错),一是她红灯前x欲最高而又生意清淡,想借此 发泄一下;二是已婚女人刚出来做,还没进入角色;三是你有一条伟大的鸡鸡, 让她欲罢不能动了情欲。

    看她年龄小,也跪累了,我也上床换成了正常的姿势继续抽锸着。趴在她的 身上,搂着她的肩膀,胸部贴着她的大|乳|房来回蠕动,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为了 不耽误时间,我快速挺进,棒棒到底,房间里喊声连连,就在她滛水横流、开始 有反应的时候,我也打响了南下之旅的第一枪。我长出一口气,多日的郁闷也随 着枪声一扫而光。

    整装出来看看表,三点半多了,付过八十元炮费,头都没回开车就走(怕他 们看到是北京车找我后帐),从金钟路插北外环,走静海上了京沪高速。

    六点左右进入德州市区,还好没遇到检查站。在主要街道上兜了几圈,我的 心又凉了半截。像样的宾馆和桑拿都停业了,所见几家开业的也是门庭冷落马鞍 稀。怎么办?改变路线奔济南。到济南天快黑了,北口下道走北环辅路寻找路口 进市区。谁知济南比德州严多了,所有路口都是严密把守。不敢硬闯,接受检查 又怕被隔离,我只好沿辅路继续东行(修桥、车多、路面差都叫我赶上了),快 到城东南角,我才找到了防守的薄弱环节,趁夜幕的掩护钻进城去。市中心目标 太大不敢去,我只得顺经十路西行,边走边注意两边的宾馆和桑拿情况,来到千 佛山下的齐鲁宾馆(四星级,过去住过,项目齐全)准备安营扎寨。门前车还不 少,多为山东省内的。为防意外,我把车停在了主辅楼之间一堆装修材料的侧后, 挡住车牌。进到大堂一问才知道,客人只出不进,五一就停业了。

    营没扎下,还得奔波,但车是不能开了。打车来到山东中医药大学对面的山 青饭店(看网上介绍)住宿和齐鲁宾馆一样,已经不接待新客了,可桑拿的招牌 还在,普通洗浴全套才58元,真便宜。一阵欣喜乘电梯上到二楼桑拿部,受到 服务生的笑脸相迎,心里多少有点安慰。更衣之时服务生介绍桑拿的服务项目和 价格,特服全套(冰火、漫游、推油、打炮、包房费、小费)350元。好好蒸 了一会儿,58元的项目享受完来到休息大厅,人不多,听说话是几个广东的, 叫来服务生,告诉他做特服全套,小姐技术要好人也要俊,最好是本地人。他二 话没说,点头离去。大厅不大,最多二十张床,昏暗的灯光,一台背投彩电。过 了几分钟,服务生拿来钥匙打开另一扇大厅通往过道的小门,领我来到十分隐蔽 的包房,临走收掉了我的手机,说是桑拿规定。年龄不大长相一般,拎个小 包进门先笑,山东潍坊人,讲一口胶东普通话,听起来蛮有味道,基本符合我的 要求也就不再挑拣了。

    两人脱光衣服,我仰卧在床上,悠闲地抽着烟,小姐开始埋头工作,程序一 点不乱。由于她是用嘴做活,两人不好聊天,我只能不时用手指戳戳荫道、揉揉 |乳|房,拍拍屁股,当时的心情好极了。她比较丰满,|乳|房挺大,美中不足的是职 业造成的|乳|晕发乌,|乳|头突出。她很敬业,一刻不闲的来回的翻腾,几个节目下 来已经气喘嘘嘘了。给鸡鸡推油是采用所谓的六九式,我有机会观察到她的荫部, 她荫毛不多刚好盖满阴阜,我一层层翻开大小荫唇,闻闻没有异味,外面颜色有 点深,里面还是粉红的。我手上抹了点油,轻轻地搓揉着,她有点难受,使劲用 |乳|房推挤我的鸡鸡,那种感觉确实不一般,仿佛鸡鸡也长大不少。不知不觉中她 已给鸡鸡戴上了套子,用嘴做起来。她舔得很轻吸得很紧,一张一弛节奏井然, 我也是飘飘然然欲神欲仙。情急之中忙用手指在荫道里抽锸,一会儿滛水就顺着 指缝流到了手掌上。时机成熟了,我未及言语就把她按倒在床上,翻身上马直捣 黄龙,接着就是激烈的俯卧运动。她很乖,一声不吭的喘着粗气,傻傻地看着我, 任由我的摆布。枪响了,我也瘫在了她的身上。过了一会儿,她用手拍拍我油腻 的后背,笑着说:时间差不多了。

    我疲惫不堪的从她身上滚下(连爬的劲都没了),心潮起伏昏昏欲眠。她起 身穿衣,打扫战场。墙上挂着的电话响了,她接听后说:时间到了,还要不要再 叫一个?全套三百就行。

    我勉强抬起头,睡眼朦胧地看着她说:山东人也太实在了,是不是累死人不 偿命呀?

    她哈哈大笑,抱着我亲了一下,悄声说:你够厉害的。

    说完微笑着拎包离去。一句“你够厉害的”算是对我的安慰,也算是和我告 别吧。

    翌日清晨,吧台结帐。领班先问服务满意吗?我说很好。他又说:服务不好 你就举报,还可以免单。听后一楞,心想:山东的滛业已经超越了社会的发展, 走在了中国的前列。由于人少包房休息全免,茶水饮料全免,合计收费400元。 临走时,领班奉上贵宾卡一张,说:再次光临时,凭此卡400元可以享受桑拿 部的全部服务。是呀,如此合理的价格,如此优良的服务,哪有不再来的道理。

    山青饭店出来还不到九点,沿途吃了早点,徒步走回齐鲁宾馆(公交车两站 路)。车还在那里,赶紧低着头开上车就跑。顺经十路向西直走,重新踏上京沪 高速。

    一个小时就到了泰山出口,拐进匝道才看见收费口堵了不少的车,几个警察 和保安正在疏散车辆,停车一问,说是北京的车不许下道进城,要下道得前行3 0公里到磁窑。一看如此,调头继续南下,直奔徐州(泰安过后改走京福高速)。 进城的难度我是体会到了,我边开车边和江苏的朋友联系,知道江苏的病人都是 从北京去的,其中徐州一例就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幼教,回老家徐州避难发的病, 所以道路封锁的很严,进徐州很难。怎么办?城市不行了就去农村,当即决定行 程做重大修改。

    早就听说104国道苏鲁交界处饭店一条街名堂不少,枣庄和徐州的人都爱 去那里玩,此次正好路过,不妨也去闯闯。

    京福高速山东段已修好通车,江苏段还在修,走完高速下来不远就是104 国道。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传说中的饭店一条街,果然名副其实。界碑两端饭店林立, 多为新盖的平房,前店后院,影影约约可以看到有在活动,街里还有桑拿发 廊卡拉ok,真是个三不管的好地方。找了一家带桑拿的院子把车开进去,停在 一辆报废的拖拉机后面,老板见有车来忙过来迎客,根本没在意车是哪里的。下 午生意清淡,几个小姐坐在一起玩纸牌,见有客人都放下牌站了起来。老板很直 爽,张口就问是先吃还是先玩?

    我说:边洗边玩,然后吃饭。

    老板说:挑吧,都在这儿了。想吃什么先说一声,等你玩好了就能吃饭。

    我打眼一瞄,看上了一大一小两个。心想城里进不去了,还不如在这包夜, 大的耐干,留着晚上包夜,先干小的。就跟老板说要那个年龄小的。我点了油爆 微山湖虾和辣子鸡,回头对那个大的笑笑,转身进了桑拿。桑拿的条件是差点, 不可和市里的相比,但该有的设施一样不缺。

    先淋浴后蒸,打香皂冲水,小姐服务还算周到。她有一米六多,人瘦腿长, 皮肤不错,就是|乳|房小点,下面还没长毛,估计体重不到九十斤,一看就是个出 来不久的雏。进包房时,鸡鸡已经翘得老高了,我示意她做口活,她死活不肯, 说从来没做过,说完就躺倒叉开腿等我上去。我说套子呢?她说忘了拿了。好在 我钱包里还有战备套,否则不是白忙活吗?取出套戴好后,摸摸她里面还没有水, 又上下动手逗着她,等有点湿了我才插进去,她荫道很紧,紧的程度超出我的想 象,面对我的进攻她根本不敢应战,紧张的老是往后缩,就怕我捅深了,其实我 才刚进去一半,我搂住她的屁股用力顶,总算全进去了。抽锸了一会儿水也多了, 她人也放松了,才渐渐进入佳境,荫道紧了干着真舒服。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 说里面涨的难受。我又问感觉舒服吗?她说不舒服,顶深了有点疼。我在抽锸时 加了点晃动,想把荫道扩张一下,谁知她一个劲喊疼。哎!真是中看不中用呀, 后悔自己当初挑错了人。干的兴趣没有了,s精成了唯一目的,我加快速度还是 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我说,你趴下我从后面进。她摇头说不好。我说,那样我出 来的快,出来了咱们就可以去吃饭。她答应试试。我帮她摆好姿势,很容易就从 后面插进去了。趴着插角度不好插得很浅,也不太得劲,不过小腹一下一下拍打 着她嫩嫩的屁股还是很舒服刺激的。看她适应了,我慢慢曲腿骑在她身上,身体 后仰,两手板住她的髋骨,这比趴着插得深了,也舒服多了。紧窄的荫道、充足 的水源加上非常规的动作,别是一番滋味。为了晚上能继续战斗,现在不敢恋战, 草草收兵出去吃饭。

    老板见我就说:真行呀,菜都凉了你才出来,我还以为你得马上疯了呢?

    我笑着说:上马就得疯,不疯就不是男人了,男人干别的不行,就干这个可 以,一会儿吃饱了接着干。

    我把老板逗乐了,他说:想干晚上就包一个,干够了明天再走。

    老板的话正合我意。我假装问他是不是安全。他说绝对没事,包夜在山上的 农家小院,条件比这还好呢。

    我说行啊。当即跟老板订了口头合同。晚上有着落心里踏实多了,看看天还 早就钻到小姐的房里睡觉去了。

    一觉醒来天快黑了,国道上来往车辆很少,各家饭店的生意都冷冷清清,失 去了往日的繁华。没事做就跑去逗老板娘,和小姐们聊天,很快就和她们找到了 共同语言,知道下午和我做的叫果果,十八岁属虎的,来店里还是c女,一周前 才被枣庄峄城法院的人破的身,现在她只陪年龄大的,不陪年轻人,算算也没接 几个客人;我看好的那个年龄大点的是徐州郊区人,叫梅梅,姓徐,看着大实际 也就二十二岁属狗的,来有半年了,气质不错很风马蚤,打扮一下有模有样,属于 那种男人看了就想上的女人,不但是店里的台柱子,一条街都有名,据说回头客 宁愿排队等也不找别人。

    晚饭我点了清炖鲇鱼,连鱼带汤一大盆,我和梅梅俩人都没吃完。九点一过 老板就来催,说该上山了,早去晚去都一样价还磨蹭什么。我到车上拿了手提电 脑和几瓶饮料,顺便找块毛巾盖住车牌,就坐着老板的摩托上山了。山上小院离 公路不远,也就两、三公里,在半山坡上,一连有好几个院,都是饭店接客过夜 用的。还没进院狗就叫了,看着有点荒凉,正房锁着门大概是老板住的,三间东 向偏房就是炮房。看我有点犹豫,老板说:放心吧,我都干快十年了,绝对保证 你的安全。他又做了简单安排,临走给了我把钥匙,说:白天路好走,你们起床 后自己下山吧。我点头应承。

    听着他锁门和摩托车远去的声音,心想随它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进房一看,梅梅都脱光上床了。我说:你也太着急了吧。

    她说:别的客人都这样的,你不急吗?

    我说:我不急,下午放过一炮了,还撑得住。慢火熬好粥,你可要有思想准 备呀。

    她笑而不语,满脸疑惑和蔑视的神态。我懒得理她,现在说什么也是白说, 是骡子是马床上见。

    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察看了一下地形,适应一下环境,才款衣上床,猛的 扑在她的身上。她抓过我的鸡鸡就套弄起来,嘴里哼哼叽叽,身子乱拧蹭。她年 龄不大确实够马蚤的。马蚤我不怕,就怕碰到下午果果那样的,食而无味,弃之可惜。

    她的主动也调动了我的情绪。我把她压在身下,嘴亲、手揉、腿拱,攻击着 她的关键部位。一会儿她就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