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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穿越任务第15部分阅读

长沙王司马乂、成都王司马颖、河间王司马颙、东海王司马越,孤跟几个亲信大臣商量了一下,第一批先联络这六位王族。他们都是长久受贾后排挤,手中又握有兵权的戍边番王。少则五日,多则十日便会有音信传来,到那时……”

    我低垂着头躲避着司马遹的眼睛,更不敢想十日后会出现的事情,“太子殿下,请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司马遹闻言点了点头,踱步回到放满菜肴的条案前,欣然落座。

    我则小心翼翼地侍在一旁。

    “你腿伤初愈,一块儿坐下吧。”司马遹指着他旁边的位置说道。

    若换平常,我早就不客气地坐下了。可如今,我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奴婢不敢,况且这样也于理不合。”你不最会用规矩压人了吗,这次本姑娘也用规矩压压你。

    “总教院是孤赐给你的院落,在这里,你是主人,孤是客人。哪有主人站着,客人坐着的道理。”司马遹的心情似乎很好,竟然跟我开起了玩笑。

    可惜此时我没有玩笑的心情,对于他的一切,我都要小心应对。

    “太子殿下折煞奴婢了,您是整个东宫之主,总教院自然也不例外。”

    “呵呵,陈舞一向最不喜欢守规矩,今儿个转了性吗?”司马遹嘻嘻笑道。

    “刚把陈大哥教训了一顿,我再敢造次,岂不是往枪口商撞嘛。”我苦着脸,小声嘀咕道。

    司马遹虽没听清我的嘟囔,但“陈大哥”三个字却是明明白白地入了耳朵。他心里烦躁,蹙眉道:“孤让你坐,你坐下就是了,哪儿来那么多推辞。”

    据我这几日的观察现,虽然历史上关于他的个人能力的评价有所偏颇,但关于他脾气秉性的描述却是十分贴切的,任性妄为,喜怒无常,说得一点都没错。

    在他怒前,我赶紧就坡下驴吧。

    “奴婢……谢殿下赐座。”

    ……

    “烩烧鹿肉做得软烂可口,你尝尝。”司马遹夹起一块鹿肉放进我面前的小碟子。

    “奴婢谢殿下赐菜。”

    ……

    “芙蓉糕,甜鲜适中,香糯可口,可是在别的地方吃不到的。”

    “奴婢谢殿下赐菜。”

    ……

    我本着谨言慎行的原则,低头吃着碗里的东西。晚膳的大部分时间,只有司马遹一人在自说自话。

    吃到一半,司马遹突然重重地把碗筷往桌上一摔,“不吃了!”

    我被杯盘相撞出得巨响吓得回过了神,望着桌上一片杯盘狼藉,惊道:“殿下?”

    “孤挂念你的伤势,感念你帮孤出谋划策,忙碌一天还巴巴地来到这总教院探你。你倒好,不光不心存感激,还在陪孤用膳时神游太虚,心不在焉。你可知你犯了欺君大罪!”

    欺君?会不会杀头?我下意识地一缩脖子,畏畏地望着司马遹。

    司马遹被我的模样逗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陈舞啊陈舞,你叫孤如何待你才好……”

    他的脸上并没有杀气,可见刚才是在吓我。想通这一层,我暗暗舒了口气。

    “殿下切莫动气,奴婢神游太虚是奴婢的不对,但奴婢想得事情,可是跟您有关。”没有了性命之忧,我的思路也渐渐活络起来。

    “跟我有关?”司马遹来了兴趣,追问道。

    “准确的说,是跟奴婢为殿下排的新戏有关。”我咬着下唇,万分委屈地说道:“奴婢知道太子殿下为政务劳苦,为了让太子殿下放松心情,自从昨日归来,奴婢便一直在想法子,站也想,坐也想,走也想,停也想,连睡觉做梦都在想……为了博太子殿下一笑,奴婢真是费尽心力,耗尽脑汁。结果呢,太子殿下非但不领情,反而要治陈舞的罪,陈舞真是比窦娥还冤。”

    “窦娥是何人?为何说你比她还要冤枉?”司马遹不解地问道。

    坏了,我怎么把窦娥给说出来了。《窦娥冤》是元朝关汉卿的作品,比西晋要晚上一千多年呢。

    “窦娥是……是奴婢家乡的一个村妇。她遭受无辜陷害,被人冤枉害死了丈夫。审理此案的官员收受了贿赂,把她判处死刑。”我硬着头皮胡编道:“窦娥的冤情无处伸张,临死出誓愿:她的鲜血飞溅在刑场的白练上,六月天下降大雪为她掩盖尸体,当地大旱三年颗粒无收。窦娥的冤情感天动地,这三个誓愿一一实现。从那以后,奴婢家乡凡是被冤枉了的人,都会自比窦娥,以此表明自己的心迹。”

    司马遹讶异地望着我,“这么说,陈舞,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殿下若不相信,大可去问桂嬷嬷他们。为了这出新戏,奴婢还特别设计了几个道具。您刚才见到的陈侍卫,就是来帮我做道具的。”

    听罢我的话,司马遹激动得两眼放光,“你处处为孤着想,孤却没能理会你的一片苦心,乱脾气,还险些冤枉了你。”

    “殿下切莫这么说,奴婢能为殿下分忧,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狡黠一笑,暗中做了个“ok”的手势,搞定。

    我和司马遹的二人晚宴最终在和谐、友好的气氛下,落下了帷幕。

    送走了司马遹后,我整个人虚脱了似的摊倒在床上。

    前途,貌似很渺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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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色狼

    以后的几日,大抵都是这样渡过的。

    吃过早饭之后,我和陈巳各占小院的一侧,他做他的道具,我训练我的猪猪,偶尔开开玩笑,闲谈几句。

    吃过午饭小睡醒来,再继续上午的工作,直到日落西山。

    而司马遹每天晚饭的时候,都会过来找我。跟我说说这一天,他又秘密召见了哪些司马氏的族人,又跟哪些宗室达成了同盟协议。每当这时,我总会很小心地管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时间一天天地流失,转眼就到了我跟司马遹的“七日之约”。

    我早早地便把三只小猪轰了起来,和陈巳一道给它们洗澡化妆。

    经过清水的洗涤,三个圆滚滚、胖乎乎的小身子露出嫩嫩粉红色。

    扑扇扑扇耳朵,甩甩尾巴,跺跺蹄子,三只小猪抖着的身子,昂挺胸,信心十足地站在秋日的阳光下。

    好,胜败在此一举!

    “everybody,redy?go!”我把手一挥,率领猪猪和陈巳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彘院出。

    在相处的日子里,猪猪和陈巳已经习惯了我偶尔蹦出的“胡言乱语”,他们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跟着我走出了总教院。

    “哼哼,咱们排练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在太子面前大展拳脚,你们两个用心一点。”猪大一副大佬模样,趾高气扬地走最前头。

    “嗯嗯,大哥,你放心。我们练得很用心,一定会一举征服太子殿下的。”老实的猪二居然也学会了我的说话方式。

    “哼哼,那就好,别丢我脸噢。”

    “噜噜,老大你很期待的样子啊,怎么,不怕太子了?”猪三不咸不淡地插了一句。

    “哼哼,老三,别净拆我的台,当初你不也是吓得要死吗。”猪大被猪三说到了痛处,很没面子地晃了晃脑袋。

    三只小猪的嘴斗,让我紧张的心情有了些许放松。最近司马遹随和了很多,跟我们相处的时不再端出太子的架子,嘴里也没有那么多规矩礼数,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也能开他几句玩笑。

    虽然相处愉快,但是对于我的任务却是毫无头绪。这不得不说是个遗憾。

    “哎呀,糟了。”一直在旁边沉默相随的陈巳突然一拍脑袋,懊恼道:“刚才出来的急,狼衣道具忘记拿了。”

    “怎么会忘记带,那可是很重要的道具啊。”听他这么一说,我也焦急起来。跟太子约定的时间是辰时三刻,离现在还有一柱香的时间。若是我们再折回去,时间肯定来不及。可若是不用狼衣道具,演出效果一定会大打折扣。

    “都是我的错。要不这样吧,你跟猪猪们到离彘院不远的朝晖园休息,我快去快回,取来东西再去那里跟你们汇合。”陈巳说完,抱着满手的道具,大步往回跑去。

    “把道具放下,空手去不是更快吗?”我看着陈巳远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个傻实诚。

    唉,若不是为了保证演出效果,所有的道具对外保密,就不会生这样的事情了。我撇撇嘴,带着猪猪向朝晖园走去。

    朝晖园是座精致小巧的园子,我溜猪猪的时候曾经到过此处。园里种满奇花异草,虽然时至秋日,但园中的景色仍跟它的名字一样,朝气蓬勃。

    在一片袭人的花海中散步,人也清爽了许多。深吸一口气,整个心似乎都被熏香了。

    “来,来,来,趁着有空,咱们再排练一下。”我把三只小猪集中了过来。

    “我说今天朝晖园的花儿怎么有一股子怪味,原来多了这些畜生。”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插了过来。

    有人在这里?我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头戴漆纱笼冠,身着褐色滚边大袖宽衫的年轻男子,站在不远的矮树下,正皱眉望向这边。

    他是谁?身在东宫,居然敢叫猪猪们畜生?若是让司马遹听见,不把他打死,也得打个半残。

    “你是何人?居然敢对猪猪们大不敬?”我回瞪了过去,骂猪也得看主人。

    男人的眼睛一亮,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后,贪婪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我的胸上。

    哪儿来的色狼,我心中厌恶,厉声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男人出一阵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猥琐的笑声,“竟连我都不认得,小娘子是初到东宫吧?嘿嘿嘿嘿……”

    “流氓。”我不想惹事,低低地骂了一句,带着三只小猪转身便要离开。

    “哎,小娘子要走到哪儿去。”男人踏前几步,拦在了我的面前。

    从他身上传来的浓厚的酒味熏得我直犯恶心。大清早就喝得醉醺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想到这里,我握紧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狠狠地说道:“我可警告你,被敬酒不吃吃罚酒。”

    “嘿嘿,我倒像见识见识小娘子的本事。”男人边说,边像条泥鳅似地往我身上贴来。

    好,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眼见男人越靠越近,我握紧双拳,做好了准备。在他的脸距我只有一臂之遥的时候,我突然一指他身后,大叫道:“太子殿下?”

    男人听见我口称“太子”,下意识地扭头寻找。

    好,我的机会来了。在他回头的瞬间,我高高地举起右手,一个五指山扇了过去。

    手掌打在男人白里透黄的脸上,出清脆的“啪”声。

    男人捂着脸怔怔地看着我,显然是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有仇不报非君子。我趁着这个机会,左右开弓,一气打了男人十二个响亮的耳光。

    直到男人的脸肿得跟猪头一般,他才渐渐反应过来,“你……你竟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欺负到你姑奶奶我的头上,就是天王老子,也照打不误。”我作势又扬起了巴掌。

    男人一边畏畏缩缩地后退,一边叫嚣道:“我可告诉你,我是世袭的爵爷,当今皇后的亲外甥,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什么?他是贾后的侄子?那我岂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高举着手臂,打也不是,放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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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司马遹的怀疑

    男人见我怔怔地愣,顿时来了精神,他一阵冷笑,“知道害怕了吧,小娘子。哼哼,我告诉你,识相的就从了本大爷,如若不然……哼哼”

    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款款而致,我心中一动,“太……太子殿下?”

    “还来这套?我告诉你,别说太子没来,就是他来了,他也不敢说什么!”男人肆无忌惮地叫嚣着。

    “是吗?”司马遹站在男人身后,沉着一张俊脸,语气冰冷。

    “太子?”男人转回了头,看见司马遹后,非但没有一丝畏惧,反而更加猖狂,“这个该死的奴才居然以下犯上,动手打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赶快派人把她到我府上,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陈舞是孤宫中的人,怎么处置自然是孤说了算。你一个小小的散骑常侍,凭什么在孤面前指手画脚。”司马遹浑身上下散出迫人的气势,这是跟他相处的几天中,我从没见过的。

    “你……你……,好,咱们走着瞧!”

    男人还未走出几步,只听“哎哟”、“扑通”几声异响,抬眼看去,就见那个男人以狗啃泥的姿势爬到在地。三只小猪,一溜烟地从他摔倒的地方四散奔走。

    原来是三只小猪搞的鬼。嘻嘻,好样的,总算没白疼你们。

    男人怨毒地扫了我们一眼,捂着红肿的脸,爬起身来,踉跄着离开了。

    “你看他摔跤的样子,多搞笑。应该再摔重点才好。”望着男人远去的身影,我哈哈大笑。

    司马遹一言不,两条眉毛紧紧地绞在一起。

    “他……真是贾皇后的外甥?”看着司马遹严肃的表情,我的心中腾起一阵不安,“我……是不是给你找麻烦了?”

    “他叫贾谧,是贾后妹妹的儿子,承袭其外祖贾充之爵位,官拜散骑常侍。”司马遹喃喃自语,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贾谧小儿在东宫侍讲时,就态度倨傲,飞扬跋扈,丝毫没有一点为人臣子该有的谦卑态度。孤的十六王叔见他如此没有尊卑之分,当面叱责了他几句。贾谧怀恨在心,睚眦必报,当夜便向贾后告了十六王叔一状。第二天,贾后找了个机会,下诏派十六王叔驻守邺城,把他赶出京都。”

    啊?照他这么说,我岂不是很危险?等等,贾谧?这名字听得好耳熟啊。啊,想起来了,他不就是跟司马遹抢媳妇的人吗。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再加上之前的宿怨,怪不得司马遹这么生气。

    “事情已然这样,就不要再去想了。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我伸手拍拍司马遹的肩膀,反过来安慰他。

    “过去不能改变,将来一定可以!”司马遹紧握的双拳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不是认真的吧。看着踌躇满志的司马遹,我满脸黑线。你的将来要是改变,我就没有将来了。

    我摇了摇头,心中苦笑,无言以对。

    “陈舞,我赶回来了。咱们快些到彘院去吧,别让太子殿下久等了。”正在我讪讪地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陈巳扯着他的大嗓门,气喘吁吁地跑进朝晖园。

    陈巳,你可真是我的救星,每次来得都那么是时候。

    我心中暗喜,扔下司马遹,兴冲冲地迎了过去,“可算回来了,东西都带齐了吧。”

    “放心,都带齐了,我可是检查了好几遍呢。”陈巳满头大汗,献宝似地把道具往我面前一捧。

    “带不齐也是你去拿,我又什么不放心的。”我抿嘴一笑,伸手帮他擦拭脸上的汗水。

    手还没有碰着他的额头,人就被一股向后的作用力拉了去。

    陈巳这才现司马遹的存在,急忙跪倒行礼道:“卑职不知太子殿下在此,礼数多有不周,请太子恕罪。”

    “免了,平身吧。”司马遹干咳了两声,不动声色地插进了我和陈巳中间。“今天不是说好去彘院表演新戏吗,你们怎么会都到了朝晖园?”

    “还是因为这个家伙粗心,走到一半,现忘记带最重要的道具了。他赶回去取,让我在这里等他,就是这样咯。”我耸耸肩,给司马遹解释道。

    “怎么?你在这里遇上什么事儿了吗?”陈巳见我和司马遹神色不对,小心地问道。

    “遇上个色狼而已。不过,他没占到我的便宜,反而让我赏了他一顿嘴巴,哈哈,真是过瘾。”想到贾谧肿得跟猪头似地脸,我就想笑。

    “也就是说,你会出现在朝晖园,是因为陈巳让你在这里等他?”司马遹阴沉着脸,皱眉看着陈巳。

    “这里离彘院最近,在这里等他无可厚非。是我点背才对,无端端地遇上那个色狼。”我不在意地撇撇嘴,觉得司马遹疑心太重。

    纵使我这样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