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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灿的爱你懂吗第2部分阅读

    语,有女生向我投来无数白眼。

    “她不是考第二名吗?”

    “活该啊,想起朴少亲她就不爽。

    “对啊,这贱人就是活该。“

    “。。。。。。。。“

    我在心里偷偷犯了个白眼,小妹妹,那件事是意外好吗?我立在那里,就像一只任人观赏的猴子。

    “你们他妈的都给我闭嘴,欠揍啊!“

    我心里一惊,转过头去看,朴灿烈翘起二郎腿,痞兮兮地看着班上那群人。

    老师站在台上气绿了脸,但是她不敢做声,毕竟谁都知道朴灿烈家财大势大,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丢了饭碗,所以对于朴灿烈的所作所为,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不知道现在是该感谢朴灿烈还是怎么的?所以我干脆什么都不表示出来。

    最后我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悻悻坐下,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我相信我早就死了几百次。

    浑浑噩噩的过了下午半天后,我乘地铁到首尔艺高,在校门口我看见了吴世勋,我从书本里取出校服拿给他。

    他接过校服,表情有些吃惊;“你还真洗了?“

    “嗯。“我有些困惑。

    “这些校服我有很多件,你干嘛洗啊。”他挠了挠头发。

    我直接黑线了,转身走人了,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臂,“喂!你去哪儿?“

    “回家啊。“

    “回家多没劲啊,走,陪我去个地方。“他对我眨了眨眼睛。

    “哪儿啊?“我停下脚步,抬头问他。

    他凑过来小声地对我说,“来,靠近点,我偷偷告诉你。“

    我照他说的做了,他浅浅的呼吸撩拨着我的耳朵,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等待半分钟后,他才恶劣地将那两个字吐出来。

    “秘密。“

    然后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停在我们面前,他打了个响指,拉起我的手臂走向车里。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听他的话,只是觉得他身上有种让人安心的气味。

    车子驶进了明洞,我诧异;“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买衣服啊。“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外星人一样。

    “为什么?“

    “你想穿成这样去我家吗?“

    “去你家干嘛?”

    “诶,你十万个为什啊?”他有些恼。

    他领着我去了chnel专卖店,当两个店员看到穿着校服和球鞋的我时,脸色明显冷了下来,沉着脸说了句“欢迎光临”后便无下文,我郁闷,拉住吴世勋想走,他却指着挂在橱窗里的那套黑色低胸晚礼服对店员说;“包起来。”

    刚刚还在暗地里对我们翻白眼的店员此时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她亲切温柔地问我:“小姐,这边有试衣间,要试试吗?”

    “不用了。”吴世勋拿出卡,我不敢看衣服的吊牌,因为我知道那件礼服一定价格不菲,绝不少于4个零,或者更多。从头到尾我都镇定自若地跟着吴世勋后面,直到我们走出金碧辉煌的专卖店,我叫住吴世勋:“你扶我一下,我要晕倒了。”

    “怎么了?”

    “刚刚后面那一串零是真的吗?”

    “真的啊。”他把纸袋塞到我手上“这是给你的,我买的时候目测了一下,你应该能穿。”

    “我不能要。”我急忙把这个烫手山芋放回他手里。

    他淡淡地瞄了我一眼,”不喜欢就扔了吧。“

    我听到这句话,急忙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我换上了刚刚那套黑色小礼服,还有脚上那双昂贵的prd新款高跟鞋,上了车。

    我从反光镜里看到了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

    “没想到车尚晶你穿上裙子还真是漂亮,就是胸是b罩的。”吴世勋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

    “滚。”

    当我走下车门的那一刻彻底傻眼了,从来没讲过这么大的房子,音乐喷泉,古堡一样地建筑,还有好多仆人,我擦了擦眼睛,确定真的不是看错了。

    “少爷回来了。”有个穿着西装的老头走过来

    “嗯,我爸爸他回来了吗?”吴世勋将手插在裤兜里。,语气不咸不淡

    “老爷和夫人在里面等着少爷。”

    “哦。”

    “只不过,这位是?”那位老管家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我女朋友。”他说完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立即明白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有种被卖了的感觉啊?只不过我很快打好精神,准备配合吴世勋演好这场戏。

    “那少爷你快进去吧,别让夫人和老爷等急了。”

    我跟在吴世勋后面,牙齿都在打颤,很快,走在前面的吴世勋折回来,拉住我的手“我们演也演得像点吧。”

    我没有挣扎,因为这只是一场戏,就当还他上次救我的人情吧。

    世勋拉着我推开那扇古朴的大门,他们还没开始说话,我就闻到了硝烟的味道。

    “妈,这是我的女朋友,车尚晶。”吴世勋故意扬起脸看了看坐在面前化着精致妆容的中年女人。

    “哦?是哪家大小姐啊?”妇人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首尔llg集团车社长的千金。”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黑夜男子开了口

    “你居然找人调查我。”我拉了拉吴世勋的袖子,压低声音。

    “不调查你,我怎么演好这场戏啊。”他笑了笑。

    “可是,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下周和tok集团未来的继承人见面。”妇人停下手中搅拌咖啡的动作,目光坚定地看着吴世勋。

    “如果,我说不呢?”吴世勋挑衅地看着他们。

    “那可由不得你。”夫人嘴边扯出一丝嘲讽地笑意。

    “先别说这些,坐下来先吃饭吧。”吴爸爸赶紧打了个圆场。

    我坐在吴世勋旁边,拿着刀叉,虽然以前在釜山的时候我连西餐都没见过,但是,在首尔的时候姜敏熙教过我,我当时还骂她崇洋媚外,现在,竟然派上用场了。

    当我穿上礼服,高跟鞋没有人会怀疑我不是个大小姐,谁都不会联想到几个月前我还是个在釜山送牛奶的小妹。

    我十分敬业地演完了这场戏,看不出一丝破绽,我得瑟地朝吴世勋扬了扬眉。

    他摸了摸鼻子,嘴角上扬,“切,死丫头。“

    最后,我和吴世勋走出吴家大门,坐上了他那辆黑色的兰博基尼,我看了看窗外,夜色正浓。

    当我打开车门走下去的那一刻,吴世勋叫住了我;“车尚晶。“

    我下意识地转过身去,他才慢慢地说;“今天,谢谢你啊。”

    “没事。”我笑了下,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

    “车尚晶,我会想你的。”他顿了顿,脸破天荒地红了起来。

    “啊?”我挠了挠头,手脚惊慌得不知道怎么放,“我爸在等我,先走了。”

    我做个一个深呼吸,慌慌张张地跑进去了,接着,我就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

    “回来啦,姐。”姜敏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跟前。

    “嗯。”我敷衍地回了她一句,正准备走进房间。

    “哇,姐你这件衣服哪儿弄的?”她指着我身上的那件天价礼服。

    “别人送的。”我毫不留情地拂去她挽住我的手。

    她毫不掩饰地用眼神窥探着我,当她眼神落到我脚上的时候,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调子又高了一个key:“prd的新款高跟鞋?”

    她很快又笑了起来:“姐,你穿假货也专业一点吧,这礼服和高跟鞋我前几天才在杂志上看到,现在估计也没有几个人入手,你穿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我盯着她:“都说了别人送的。”

    “谁啊?”我感觉她现在就是个八卦坛子。

    “吴世勋。”我没理她,向楼上走去。

    “姐,你什么时候傍上这个小开啊?还是钻石型的。“她各种窥探带着八卦的意味的目光像机关枪一样扫过我。

    “我没有。”

    “姐,我不管你有没有,离吴世勋远点吧,他不是你能掌控的。”姜敏熙收起刚刚玩笑的语气,突然成熟得有点可怕。

    我没理她,“砰”的将门带上。

    第六章

    上午一下课,裴友娜冷着个脸过来问我;“昨天你和吴世勋去哪儿啦?”

    “你跟踪我?”我大吃一惊。

    “你他妈的车尚晶是没长脑子还是怎么的?你不被吴世勋整死你不知道回头!到时候我不负责帮你收尸。”她的声音很大,整个教室的同学都听到了,在各种询问的眼神里,我努力了很久也挤不出一个笑,只能木着脸。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恢复了以往的冷静,然后继续埋头百~万\小!说。

    她低着头,手托着额,幽幽地叹气:“我以为你会懂得保护自己,可你总是这样!”

    她的语气里没有愤怒,没有嘲讽,仅仅是无奈。我却因为这句简单的话,差点哭出来了。她接着骂我:“车尚晶,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世界上最蠢的女人!蠢也罢了,最怕的就是蠢的人还不知道自己蠢在哪里!”

    我依旧一副“关我什么事”的表情坐在那里,闵秀智幽幽地说了句:“友娜,算了吧。”

    闵秀智天性冷漠,对任何事不闻不问,我没想到她居然会帮我说话。

    “车尚晶你给我好自为之,出了事你自己尝苦果吧。“她指着我,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然后回到座位上。

    好多人装作很熟的样子过去问裴友娜怎么啦,结果被她全部哄走了。

    我不明白裴友娜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但是从她表情里看得出来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下午上体育课,我毫无意外地对老师说:“我肚子疼。“每次只要一上体育课,我几乎就会用这个烂得发霉的借口请假,老师无可奈何,他不可能带我带医院去验证吧,裴友娜比我更直接,她直接坐在操场边,连假也难得请,闵秀智下午不在,忘了说,她是个平面模特,所以她应该去怕杂志封面了吧。

    一上午我都没和裴友娜说过一句话,她走过来,停了一下,目光早已不是飞扬跋扈的,她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那边人群一片嘈杂,好多人围过去了,她拉了一下我的袖子,说:“走,过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拨开人群走到中间,“让一让,让一让。“

    我和裴友娜都被吓了一跳。

    一个女孩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表情狰狞得像一个魔鬼,她的脸色发白,像具干尸,紧闭着的嘴唇却渗出丝丝血丝。

    “她怎么了?“我压低声音问裴友娜。

    “表子。“裴友娜低声道。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没等到裴友娜的回答,身边一声声尖叫“你看她流血了。“

    “哎呦,好吓人。“

    我低头去看,从女孩的身后流出一滩暗红色的血,而女孩的脸色现在就像一张被撕破的塑料袋。

    “我们要不要把她扶起来啊?“我有些担心地问,正准备蹲下去扶起女生。

    “别去。“友娜一把拉住了我。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将女生抬上担架,留下的人慢慢散了。

    “她怎么了?“我还是忍不住问裴友娜。

    “流产了啊。“她如无其事得回答。

    我张大了嘴巴,木木地看着裴友娜,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终于明白刚刚友娜骂的那句“表子“什么意思了。

    她拍了拍我的脑袋:“傻子,这种事在我们学校很平常啊。“

    接下来的几天,都在议论这件事,然后在校会上,那个谢顶豁牙的男人亲自宣布开除那个女生。说什么这件事影响太恶劣了呀,反正就是那些老掉牙的话。只不过我心里任然有些阴影,毕竟以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事情竟然就发生在自己身边,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和往常一样,我回到家,准备回房间,那个姓车的男人却叫住了我,拿出那件chnel的新款黑色的小礼服,质问我:“哪儿来的?”

    “别人送的。”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他盯得我头皮发麻。

    “男的。”

    他突然暴怒得像头狮子,将礼服狠狠地摔在我脸上,朝我吼:“你什么出生!你怎么不学好呢?学什么人家交小男朋友!”

    “我什么出生?不是拜你所赐吗?”我淡淡地瞄了他一眼,摔门而去。

    我打了辆车,坐到了学校门口的酒吧,我坐到吧台上,喊来了酒保,一下子就点了一打啤酒,我看着桌子上的啤酒有些发怵。

    我一仰头喝下去半瓶啤酒,喝得我嘴巴发麻,酒还没喝多少,我的手机就响了,我不想接,把电话放在桌子上任由它震着,震了几分钟后,我抓起电话愤愤地按断电话,然后放在旁边。

    橙黄|色的灯光和热舞女郎晃得我头疼,我又将一瓶酒喝完,旁边酒保边擦着酒杯问我:“姑娘,别喝了,我看你这样子,喝不了几杯就会醉。”

    “关你什么事。”我目光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讪讪地收回目光,低下头擦起高脚杯。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面对这满桌的狼藉,脑袋发懵,我犹豫着要不要回去,可一想到那姓车的男人会从上到下将我盘问一番后,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喝到第三瓶,脸开始发热,我拿起冰的啤酒瓶贴在脸上,降温,然后又喝了一瓶酒。

    酒还剩几瓶,我看着这几瓶酒,觉得不能再喝下去了,要不然我会当场挂掉,为了生命着想,我决定买单。在看到钱包的那一瞬间,我想哭,更可气的是,我手机没电了。我苦着个脸和刚刚那个酒保对视了5秒钟后,他忍不住提醒我:“同学,麻烦5万韩元,刷卡还是现金?”

    我差点没一口水喷死他,尼玛喝几瓶酒还刷卡,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

    他见我在哪里放空,再次不耐烦地说:“同学5万韩元,你到底买不买单啊?“他说得义愤填膺,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了他额头上暴起地青筋,想了想,还是把那句”我忘记带钱了“咽回去了。

    我贱笑道:“我再喝几瓶。“

    那个酒保扔了几个白眼给我,我托着腮帮子盯着桌子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子,眼前变得模糊。有人从我旁边经过,我一咬牙,拉住那人:“你好,可以借我五万韩元吗?我明天还给你。“

    那人白了我一眼,丢下一句“你当我傻啊“就走了,我听见他拿起手机说:”我跟你说,刚刚我在酒吧碰见骗子啦!“

    我无奈得扶额,无语得想哭,我不死心,起身飞快地拦住一个男生,我看着他那张国字脸,还有那成龙式的大鼻子正想开口,不料那人竟将我的手甩开,振振有词地说:“小姐,我们这儿是正经地方!不要在这拉客!“

    我呆了,敢情这人把我当小姐了,开口想反驳,不料却咬到了舌头,我憋着眼泪,大着舌头:“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我没有放弃,因为吃霸王餐是会被打死的,一想到我被打得惨兮兮的样子,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转过身去正想开口,却被人轻轻一推,整个人往后仰,我眼前一黑,但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是:这地板这么硬,我一定会摔得骨折的。

    第七章

    我是被人叫醒的,待到我勉强睁开眼睛,我才发现叫我的不是周雅兰那个女人,而是一个穿着侍女服的中年女子,这一睁眼可不得了,我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有两米宽的大床上,而且这房间当釜山奶奶家的院子了,还有一个大大的阳台,我头顶是一盏很大的水晶吊灯,房子里全是高档货,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衣服,没错啊,还是昨天那套啊。

    我想不起我怎么到的这儿,只记得我被人推了一下,我抓了抓头发,脑袋疼得不行。

    “车小姐,校服我放在床头的,如果你换好了,可以下来吃早餐了。“侍女脸上挂着只露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诶?你怎么知道我姓车啊?“我停住抓头发的动作,瞪大眼睛看着她。

    “这个。。。“侍女尴尬地笑了一下,”你待会就知道了。“然后她就轻轻地关上门。

    我烦得焦头烂额,随手抄起床头的校服套在身上,走到卫生间,用水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脸,我手将刚刚弄乱地头发理顺,我走出门去,发现这儿太大了,而且这房子还是这么变态的结构,我摸不着头脑,在房子里乱窜了好久,奇怪的是,路上看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