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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灿的爱你懂吗第4部分阅读

    “我不怕脏。”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尹春花吃惊地张大嘴巴看着我和朴灿烈。

    “看不出来吗?“朴灿烈对尹春花挑了挑眉。

    在旁边人各种吃惊和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朴灿烈将我横腰抱起来,然后坐进了他家的凯迪拉克sls里。

    “别这么不小心了。”朴灿烈将我的头扳过来靠在他的肩上。

    就在这时,朴灿烈的手机响了,他摸出手机看了一下,皱了皱眉头,然后挂掉了。

    “怎么不接?“我抬头看了看他。

    “不想。“

    然后,到了他家后,他用一张浴巾将我裹起来,扔到床上。

    “这儿拿去换了吧。“他从衣柜里拿出dior的雪纺衫和一条白色的短裤递给我,然后靠在门上。

    我诧异了:“你在这儿,我怎么换啊?“

    他扬起嘴角,”嘿嘿“的笑了两声:“迟早都要看到的,你怕什么?”

    我将校服外套脱下来,扔到他的头上:“出去啦!不要脸!”

    他拽下校服,带上门出去了。

    我褪下身上的脏衣服,然后走进浴室。滚烫的水冲 在皮肤上有些疼痛,整个浴室在白茫茫的雾气中,像梦幻般虚幻,我慢慢闭上眼睛。

    待我洗好澡,穿上朴灿烈给的浴袍出去了,朴灿烈坐在床上打游戏。

    “洗好了,过来,我帮你吹头发。”他停下手中按游戏机的动作,向我招了招手。

    我放下头发,水顺着头发“啪嗒啪嗒”往下流,朴灿烈拿着吹风机给我吹头发,他手指很长,轻轻地揉着我的头发,骨节分明。自从我妈死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人替我吹过头发了,我像一个弃儿,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鼻子发酸,闭上眼睛,眼泪流到了朴灿烈的手背上,滚烫的,像火种一样,我用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呜咽说:“谢谢你。”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柔地看着我。

    我缓缓地开口,我觉得有必要将我的过去告诉他,这样一个我挚爱的人:“朴灿烈,我不介意将我的过去告诉你,你知道吗?几个月前,我还是一个在釜山送牛奶的小妹,造成这一切的,是我爸爸,他出轨了,然后和那个女人一起逼死我妈妈,你知道吗?当我背着书包回家,看到的却是,满屋子的血,我妈妈的身体已经僵硬了,我背着一具尸体,跑去医院,他们都把我当疯子,从此,我什么都没有了,留给我的是贫穷,以及绝望。“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我说,我抬头问他:“这就是我,朴灿烈,有着这样悲惨过去的女生。“

    他把我从肩膀上推起来,看着我,过了一会,他将头埋进我的头发,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我爱你。“

    第十六章

    首尔的夜晚,我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酒保,他表情严肃认真,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麻烦你把他带走。“他如果让我去搞一颗原子弹我都还没有这么惊讶,但是眼前这个睡着的男生是吴世勋,他比原子弹恐怖多了,一不小心就可以毁了整个世界。

    我有些艰难地开口:“你说这个人?这个喝醉的男的?让我送他回家?” 他对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

    当事人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就像货物一样被人推来推去,砸了咂嘴,继续睡,我戳了戳吴世勋,继续和酒保理论:“你们的客人,就不能找个地方让他歇息吗?为什么要我送?”

    他露出一脸难为情:“吴少爷从来不在酒吧睡,如果他醒来发现自己在酒吧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这个小店,也甭做了。”

    我刚想开口,他却说:“况且,我们不知道他家住在哪儿?”

    理论一番后,还是要我把吴世勋送回家,我狠狠地掐了他的脸,他好不容易醒了,走路却是走的曲线,我将他扶着走出酒吧。

    我打了两车,像塞货物一样将吴世勋塞了进去,距上次去他家已经有1个多月了,我指挥着司机在江南区转了好久才转到他家门口。

    我把他送到房间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吴世勋从地上拉起来,我本想把他送走了就一走了之,但是那个横在床上的烂泥突然坐起来冲进卫生间里,对着马桶就吐了起来,吐完之后就坐在地上茫然地和我对视几秒后,他才开口问我:“你怎么在这儿。”

    “我送你回来的啊。”

    “哦。”

    我当时就气结了,居然一个“哦”就完了,一个“谢谢”都没有,但是看着他病歪歪地躺在地上,才忍住没破口大骂他的冲动,我将他放到床上,然后走进卫生间拧了一把毛巾给他擦脸。

    当我给他擦完脸,想去换一张毛巾的时候,他却拉住了我的手,黑黝黝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呼吸沉重,带着酒精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他才慢慢开口:“你和朴灿烈在一起了?”

    “怎么了?”

    周遭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就只听得到我和他的呼吸,他突然放开那只抓住我的手,自顾自地说:“你怎么不等我,我只是想等我变得更强再跟你说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不喜欢吃清曲酱,我们可以不吃,你不喜欢喝饮料,我可以天天陪你喝白开水,你怎么就不等我呢?”

    他的脸慢慢地靠近我,我怀疑这样下去我会心肌梗塞而死。他突然像颗原子弹一样向我载来,头磕在我的肩膀上,我推了推他的头,发现他睡了,我把他拽回床上,然后用他那床大被子将他蒙住,然后,落荒而逃。

    我走到大街上,想到世勋的那番梦呓,总觉得内疚,但是,我只有一颗心,没办法分成两份,对于世勋,他是朋友,死党。对于灿烈,他是我爱的人,甚至超越了爱,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我不知道我能去哪儿,自从和车俊赫吵了架后,我就没有回过家,都在秀智和友娜家窝着,可是秀智今天晚上去参加慈善晚会去了,而友娜的电话又打不通,可恶的是,我忘记带手机了,我只好到电话亭打电话,但是,我发现除了秀智他们的电话,我能背出来的,就只有这一个。

    “喂,灿烈啊。“我拨通了电话。

    “好。“我挂断电话,蹲在地上。

    几分钟后,朴灿烈出现在我面前,然后,我就坐进了他家的迈巴赫,一路驶进他家豪宅。

    下了车,我像一只断线的木偶,朴灿烈看着我:“你怎么了?“

    “灿烈,今天。。。、“但,看着朴灿烈安静而美好的侧脸,我还是没能开口,我很怕,我一出口,就会深深地伤害他,我笑了笑:”没什么。“

    “走了。“他牵起我的手。

    “少爷回来了。“旁边上次那个中年女人笑着迎了上来。

    “嗯,帮我准备一件睡衣,她的“。朴灿烈交代了一下就拉着我上楼了,

    走廊里的风冷冷地吹过来,我不由得紧紧地抱住双臂,声音低低地问朴灿烈:“这儿,会不会有鬼啊?“

    “有啊,我就看见过。”朴灿烈顺手把卧室里的灯打开,“啪”的一声,头顶的水晶吊灯亮了起来,心头的恐惧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过来,陪我打会儿游戏。”朴灿烈将游戏机打开,对我招了招手。

    “哦。”我将包挂在衣架上,然后坐在朴灿烈旁边。

    “你走前面,我掩护!“我转头对朴灿烈说,

    打了一个小时的游戏,我眼睛都酸了,我揉了揉眼睛,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觉得眼皮沉得厉害,模模糊糊我看到了朴灿烈放大的脸。

    “怎么?累了?“

    “没有。“我死鸭子嘴硬。

    “那你说,我们是不是。。。“朴灿烈勾起嘴角将我的手臂按住。

    “你干嘛?“我扭过头去,没出息地烧红了脸。

    “你说我干嘛。”朴灿烈貌似是被我的样子逗乐了,咯咯地笑起来。

    我眯着眼睛对他笑,我们离得很近,气息扰乱气息,朴灿烈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然后哆嗦着贴上了我的嘴巴,我愣了一下,清新的从鼻息和唇齿见传来,我的心跳一下子乱了节奏,我不由得揪紧了朴灿烈的肩膀。

    渐渐的,这个吻变了味,我感觉到朴灿烈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解开我的衣服,我竟然开始感到害怕,我颤抖地伸出手去拉紧衣服,我明显感到朴灿烈僵了一下,那只解开我扣子的手停了下来,我惊恐地看着朴灿烈。

    “我。。。。”气氛一下子僵硬了,我不知道说什么。

    “尚晶,我知道你累了,快睡吧。“朴灿烈替我把衣服扣好,笑了一下。

    他起身准备走,我一下子拉住了他,低声请求道:“你去哪儿?我怕,你能不能就在这儿啊?“

    “不要,我要去玩电脑。“朴灿烈脑袋摇得像风车似的。

    “滚。“我愤愤地骂了句。

    半夜,我模模糊糊地摸到一只手,我心里惊了一下,但是马上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黑暗中有双手搂住了我的腰,轻声地说:“别怕,我在这儿。“

    早上起来,我发现自己像八爪鱼一样攀在朴灿烈 身上,我一下子跳起来:“你怎么在这儿?你昨晚不是出去了吗?“

    朴灿烈被我一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茫然地看了我几眼后,才说:“我半夜觉得冷,我就过来了,你怎么还说梦话啊?“

    “我有吗?“

    “你有。“

    第十七章

    我刚刚坐下来,裴友娜就盯着我看,然后嘴巴可以塞下一盒鸡蛋,然后对我说:“你脖子谁咬的啊?“

    我摸了摸脖子,支支吾吾地说:“没有谁咬的啊。“

    “难不成是你自己咬的呀,你不会和朴灿烈那个了吧。“裴友娜白了我一眼,贼兮兮地看着我,

    “没有。“我在心里犯了个白眼。

    尹春花幽幽地探过头来:“别解释了,没用的。“

    过了一会,秀智来了,她身上是一件穿着dior的礼服,外面披着一件男式西装,眼神茫然,掩饰不住的疲惫,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她看向我,焦点却没有停在我身上,眼神空洞。

    我一上午都在奇怪她为什么这样疲惫的时候,下午我却在学校的地下停车场看见了她,她和她手机相册里的男生,吴亦凡。

    秀智的确和我们这些女孩子不同,她想做什么事,就从来不会犹豫,就像她对吴亦凡的感情,。

    虽然我对她和吴亦凡的事有一定了解,但是当我看到她和吴亦凡接吻的时候,我还是受到了深深的惊吓。

    与其说他们在亲热,不如说两只野兽在搏斗。

    秀智被吴亦凡压在了车门上,他用力地啃噬她,而秀智在他的手臂和后背胡乱抓,吴亦凡挽起袖子,甚至还可以看到渗着血珠的抓痕。

    我心里有些发慌,就像看到什么军事机密一样,然后从停车场逃跑了。

    我抱着书本走得有些急,差点被绊倒了,然后就看见了尹春花提着小笼包,顶着粗得像橡皮筋的出现在教学楼门口,我想要溜走,因为我不知道下一秒从她嘴里会蹦出什么样的语言。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正在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我,我更加果断地用百米冲刺地速度奔回教室。

    奇怪的是,教室一下子就空了起来,就只有教室里十来个人在百~万\小!说,我习惯性地看向灿烈的座位,位子上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自从上次和他见面后他已经消失了3天。

    我心里有些困惑,为什么这么多天不来上课,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在我以为我人生开始因为一个朴灿烈变得美好的时候,一个个梦魇却向我袭来,没有任何防备,剩下的就只有支离破碎。

    而,这,还是个开始。

    在朴灿烈消失的第5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那时我已经睡着,电话响了很久我才迷迷糊糊按下接听键,那边却没有人说话,只有一片 沉默,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人说话,本想直接挂断电话,电话那头却有人出了声。

    “是车小姐吗?”

    “嗯,你是?”

    “我是釜山医院的院长,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件事的,可是。。。。。”电话那头的人有些迟疑。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不免有些惊慌,毕竟医院打来的电话,能有什么好事?

    “你姥姥她,得了白血病,恐怕剩下的日子不多了,你,还是来看看她吧。”

    “说什么呢,我姥姥她身体好着呢!”我有些恼,冲电话那头大吼。

    “总之,你还是来看看吧。”

    我挂断了电话,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我感觉我快窒息了,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湿透的毛巾蒙着脸,一层一层地叠加,让人盲目地想挣扎,却只能看着死亡更临近。这种将感官上的痛苦无限放大的感觉,让我感觉像要死掉一样。

    “姥姥。”我颤抖地唤了一声,这一声唤得虚软无力,我感觉到唇边有一抹咸湿地苦涩,我伸手抹了抹,原来竟是眼泪。

    我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车尚晶也不是那么坚强,本以为妈妈走后,我可以笑对世间任何苦难,其实我脆弱,就像一个不堪一击的孩子。

    一夜不眠之后,我请了假,坐上了去釜山的公交车,一路上,百感交集,以后,这个地方,我恐怕再也不会来了吧。

    我买了些水果,走进病房,医院的福尔马林味很重,几年前同样的地方,我送走了世界上爱我的妈妈,现在,该走的又是谁?

    我很少回釜山,不知道姥姥的病竟然已经这样严重,她还没有醒,整个人睡在病床上,毫无生机。我把被角掖了掖,但她还是一触就醒了。初醒的她动作有些迟缓,目光涣散,声音也是哑哑的“尚晶,你来了?”

    “嗯”我忍着哽咽,“没打扰到您吧。”

    以前她总是拍着胸脯说:“我腰腿好着呢!”

    现在,她却躺在病床上,连动一下都困难。

    血癌。

    这两个字将我们的生活蒙上一层灰色的调子,我望向窗外,满目苍凉。

    她心疼地握住我的手:“死丫头,又瘦了。”

    我抿着嘴唇,半响才回答:“现在以瘦为美,你懂什么?”

    “美在哪儿?我看你就是不好好吃饭!”

    “你就说我,自己还不是没好好照顾自己,都整医院里来了,你吓唬谁呢!”我眼泪成串往下掉,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这么悲伤,可我却没有办法不悲伤。

    “哭丧呢你!我还没死呢!“她笑着擦干我的泪。

    接连几日,我都在釜山,而我的新男朋友,朴灿烈,从始自终,电话打不通,音讯全无,我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不再发短信,也不再打电话,就当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但沮丧的情绪还是持续泛滥,将我淹没。

    值得欣慰的是,奶奶的病情有了好转,人也开朗了许多,我放下了悬着的心,回到了首尔。

    第十八章

    凛冽的夜风夹杂着冷雨让人全身上下都冷得打哆嗦,回到首尔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我搓了搓手,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子里就只有姜敏熙,她一如既往地看着韩剧,哭得死去活来,肝肠寸断。

    她顶着两个肿得像桃子一样地眼睛对我说:“姐,你回来了?”

    “嗯。”我简单地打了招呼后就回到房间。

    虽然姥姥的病情是好转了,但是,要做透析,我们哪有那么多钱,而我根本没有收入来源,我连吃的喝的都是用的首尔这家人的,我要怎么办?难道我要向这家人伸手要钱,我不是乞丐,我还有双手,我能靠自己。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学校,我不会化妆,所以看见我的人说:“你昨晚偷菜去了啊!”

    闵秀智看见我,嗤笑一声:“哇,你被打了啊,谁这么缺德,下手这么重!”

    “你才被打了!”我漫不经心地坐下。

    “很明显吗?黑眼圈。”我扭过头去问秀智。

    "你说呢?“她无语地看着我。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瓶东西,丢到我桌子上:“擦下这个吧,大清早的,别出去吓人!“

    “哇!这个标价好贵啊,你哪儿弄的?“

    “吴亦凡送的。”她看起来若无其事,但是话里却有些淡淡的悲伤,“真羡慕你和朴灿烈。”

    我的心被什么撞了一下,微微发麻。

    一上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