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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云他山第8部分阅读

男人亲男人的嘛。”“不亲算了,我明天再对你说紫花的事,我困了,想睡了。”颜裁缝说着闭上眼睛要睡。“好!好!我这就亲。”永安伯拗不过,只好闭着眼在颜裁缝的脸上亲了一口。“不对,要亲嘴呢。”“老子……我真拿你没有办法。”永安伯又闭上眼睛将嘴朝颜裁缝嘴但嘴刚靠在一起,颜裁缝伸手就将永安伯的头搂住了,并用嘴紧紧的封住了永安伯的嘴。永安伯一个不注意,身体一偏,就正好压在了颜裁缝的肚皮上。颜裁缝撂起了双腿,缠住了永安伯的腰。一黑一白两个身体紧紧的缠在了一起,永安伯开始觉得浑身火气上涌,一种最原始的冲动急于寻求爆发。“不行了,老颜,不要逗了,再逗我就真的忍不住了。”好不容易推开颜裁缝的嘴,永安伯喘着粗气说:小心我又要……我又要……颜裁缝笑了笑:又要啥子?“我又要……我要把你这个马蚤老头子给x了。”永安伯喘着粗气,紧盯着老颜看。颜裁缝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避开永安的眼神:“你恁个死盯着我做啥?只要你想,我啥都依你。”“那你就快趴过身去,老子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永安伯一刻也不能再等,用劲将颜裁缝翻了一个个儿,看着颜裁缝细白的屁股,先用手狠劲的捏了一把,然后慌着扯下自己的裤衩,掏出硬梆梆的东西对着颜裁缝压了上去。

    第五十六章

    “哎哟,你慢点!你真当我屁股是铁打的呀。”颜裁缝受不住。“慢个毛!你把老子的火勾上了,这下又要我慢,老子我可慢不下来。”永安伯做啥都是雷电风行,火气一旦上来,哪里还能斯文得下来。将老颜紧紧的压在身下,下面就急着想要进入。“你轻点不行呀!上回被你弄了一回,我这里的伤还没好利索呢。”颜裁缝因为负痛而收紧了臀部。这下可是急坏了永安伯,下体早已涨得生痛,但探来探去就是无法进入老颜的身体。急得直吵:你这个老头子,把老子的性勾上来了,这下又不让老子过瘾,你把腿分开点,夹恁个紧做啥?颜裁缝在下面忍不住直笑:看你这刚一学会,就比我还要性急。“哎呀,老子实在是憋不住了嘛,你放松点,就让我再好好弄一回嘛。”永安伯急得向老颜求情。“那你就轻一点,老哥我真的受不住呢。”颜裁缝放松了紧夹的臀部。“哈哈,你再想夹也夹不住了。”永安伯使坏,嘻嘻一笑,再用力一挺,下面就全根进入了老颜的身体……虽然很痛,但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颜裁缝咬牙强忍着,任由不知轻重的永安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他爱永安,只要永安快活,他受点苦又算个啥?事理就是这样,一旦啥都放开了,也就无所谓矜持了,更何况永安伯从来就是一个不懂斯文的莽汉,狠着劲的在老颜体内进进出出,嘴里唔唔的呼着粗气。慢慢的,疼痛感减轻,颜裁缝也适应了永安伯的冲撞,嘴里就不自禁的开始哼哼。这更是激发了永安的激|情,加快动作,再噢噢的叫了一声,然后浑身颤抖着趴在了颜裁缝的身上。“老陈,你太……太……厉害了,弄得我真有些顶不住了呢。”颜裁缝也没有了力气。“还不是你勾引的!今晚总怪不着我吧。要怪就怪你自己屁股发痒。”永安伯笑着从颜裁缝身上下来。然后用自己的裤衩在自己裆里和颜裁缝屁股上擦了擦,接着又说:老颜,你这屁股真还不比女人的x差呢。“你这才晓得呀?”颜裁缝有些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嘻嘻,我这下可是长见识了,男人也可以和男人搞怪。”“这有啥子好奇怪的?以前的皇上都做这种事呢。”“不会哟,你啷个晓得这些?”永安伯还真没有听人讲过。“书上都记得有呢,你又不认得字,当然是不晓得了。”“难怪你一天搂着我不放,原来你早就从书读书会这个了。”永安伯靠着老颜躺下来:看来我也算是皇上了。说完,又忍不住哈哈直笑。“笑个屁!一天尽想美事,你以为皇上好当?到时三宫六院,看不抽干你的身体。”“哈哈,那也太不经事了吧,要我做了皇上,看我不……”颜裁缝打断了永安伯的话:一说起女人你就来劲,不和你扯了,我这里有正事要给你讲呢。“哈正事嘛,弄得神戳戳的。”“紫花要我给你传话,她说明天要给道济盐铺死了的两个盐工举办葬礼,想请你帮忙唱明晚的夜歌呢。”“啥?是紫花亲口对你讲的?”永安伯猛地坐起身来,看着老颜。“当然是真的了,她还说要你无论如何也要帮这个忙。”颜裁缝看了看永安伯,又问:啷个?你不愿意?“放屁!哪个不愿意嘛,我愿意得很呢。”永安伯笑了笑:原来还真是有重大的事情呢,你这个马蚤老头子,就是想用这个做诱饵,来勾引老子上当。“你上啥当了?你不愿意和我做?”颜裁缝问。“愿意,我也愿意和你做,要不要再来一回嘛。”永安伯这下倒是放开多了。“你休想!我这里还痛着呢。”“不行就算了,我也没有说非得要来嘛。”永安伯哈哈一笑:睡吧,明天我还要去紫花家帮忙呢,明天我就可以见着紫花了。这晚,颜裁缝靠在永安伯的怀里,早早的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可永安伯却总也无法成眠。快二十年了,他终于等到了与紫花见面的机会。这让他兴奋,又让他忐忑,紫花还会是他日思夜恋的那个紫花吗。―郭家大院这次为两位被杀的盐工举行的葬礼很是隆重,守夜的灵堂就设在道济盐铺前的空地上。吃过早饭,永安伯急匆匆赶到道济盐铺的时候,这里的灵堂已经于头天晚上搭好了。灵堂内两具又大又黑的棺材并排放着,已经有死者的亲人在哭丧了。镇民们也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所有的人都在议论,说郭老爷也算是对得起两位死者了,除了郭老爷,这个镇上还有谁买得起如此气派的黑漆棺材?永安伯在灵堂四周转了转,见黄管家在现场忙得团团转,张罗着一切的事情。但却没有见到郭夫人紫花。心头正在懊丧呢,这时慧妹来找,说是母亲请他到郭家大院议事。听说紫花要约自已在郭家大院见面,永安伯自是激动不已。虽然他来古风镇十多年了,但真还一次都没有见过紫花呢。平日里紫花是深居简出,从不一个人在外抛头露面。其实,又何止永安伯没有见过紫花,恐怕是全镇也没有几个人见过紫花呢。只是在十多年前的一天,突然听说郭老爷又娶了一位如花玉的美夫人。而更让镇民们奇怪的是,一向呼风唤雨、挥金如土的郭老爷,却并没有与紫花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仪式。紫花夫人也是从不出门半步。所有这些反常的做法,不得不让镇民们七猜八想,但想到最后,谁也不知其究竟为啥。自然而然,这紫花夫人也就成了镇民们心中的一个谜,虽然都知其存在,知其貌美,但除了郭老爷最亲近的朋友,谁也无法一睹紫花夫人的芳容。“慧妹,你妈真的是让我到你家里说事?”永安伯似乎不敢相信,跟在桃几身后边走边问。“对呀,正是她叫我来请您呢。”慧妹望着永安伯笑了笑。十六七岁的姑娘,已经出落成了一个美人胚子。一笑一颦间,活脱脱如紫花过去的样子。“这个女孩子真的长得和她妈年轻时一样好看!”永安伯心中暗想,又问:慧妹,你今天没有读书?“没有,我请了一天的假,帮家里做点事。永安伯,这回金银哥期中考试又得了全年级的第一名。”“真的?”永安伯问。“当然是真的,成绩昨天就下来了,等金银哥放星期回家你问问就晓得了。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可喜欢他了,说金银哥将来一定有出息呢。”“是,金银这孩子就是读书得行。”永安伯嘿嘿的笑。“慧妹,你爹爹还没有回来?”永安伯又问。“还没有,听说他要等抓到坏人后才会回来。”慧妹说完又是一笑,她总爱笑,和她妈一样。“那你妈为啥不到灵堂去?”“我妈从来不出院门,再说灵堂那样的地方,她就更不会去了,有管家黄叔叔张罗就行了。”“你妈从来不出院门?为啥?”永安伯急着问,这正是他一直想要弄清的问题。“这个……我也不清楚。”慧妹又回过头看着永安伯笑了笑。永安伯还想再问啥子,但已走到郭家大院门口。见有慧妹领着永安伯一起,这回护院没有阻拦。永安伯来过一回郭家大院,对里面的大概布局还算熟悉。但不晓得紫花会在哪里接见自己,会不会是她居住的东花园?永安伯正胡思乱想呢,却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呵呵,是永安师傅到了!你可是难得的稀客呢,快快请坐!”说话的正是紫花。永安伯猛的回过神来,顺声望去,发现紫花正坐在花园正中的一把木椅上,见到自己进来,她正起身给他让座呢。“紫花……紫花……夫人……”永安伯三两步走上前去,叫了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眼前的紫花身着紫红色的旗袍,乌黑的长发盘于头顶,银色的簪子在阳光下扑闪着光芒。不只是美丽,更有着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这就是紫花,这就是永安伯日夜思恋的女人,就是这个女人,让他一生魂牵梦萦。多少次的花开花谢,多少个的暑尽寒来,就在他的双鬓渐上霜雪的时候,紫花终于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而此时的永安却已无语,唯有泪花夺眶而出。

    第五十七言

    永安师傅,您这里请坐!”紫花看着永安失态,怕在一旁的慧妹看到,便慌忙岔开。“要得……要得……多谢紫花……夫人!”永安伯回过神来,讪讪的一笑,擦了擦脸,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永安师傅,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忙呢,我晓得你是古风镇上公认的第一噪子,今晚守夜时可全指着你呢。”紫花夫人嫣然一笑。然后又回过头对站在一边的慧妹说:慧妹,这里没有事了,你到盐铺去看看,有没有你可以帮忙做的事,我这里和你永安伯商量一下今晚唱夜歌的事情。“要得,永安伯您在这里先坐着,我先给您泡一壶茶来。”说着慧妹就走开了,没有一会儿功夫,就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在了永安伯面前,然后出了院门。“紫花,你……还过得好不?”永安伯见慧妹走开了,慌忙问。“你说呢?”紫花用手理了理头发。“我想你一定过得好了,你是郭老爷夫人,有钱有地位。”永安伯苦笑,有些悲凉。“永安哥,你过得好不?”紫花没有直接回答永安伯的问题。听紫花改口叫永安师傅为永安哥,这让永安伯心里说不出的暖和:“我,我还不是老样子,一没有文化,二没有本事,就只能做些体力活,不过我的身体还算争气。”永安伯笑得很勉强。“你还住在鲁掌柜家里?”紫花又问。“是,我的房子让洪水冲走了,是老颜收留了我们父子。”永安伯又讪讪的一笑:紫花,多谢你送给我那么多钱,再等些时候,我打算用你给的钱重新把房子盖起来。“多谢啥嘛,听慧妹说你的房子让水冲走了,我心里急得很,但又帮不上其它忙,就请鲁掌柜给你带了点钱过去。”“紫花,你说我真是没用,从来没有给你送过啥,反倒是还要你来帮我。”永安伯苦笑,觉得他陈永安这男人实在是做得有些窝囊。“谁有难帮谁,还分啥你我?”“是!是!我们不应该分啥你我。”永安伯搓了搓手。“永安哥,你一定是因为我才来到古风镇的吧?”紫花看着永安伯,一句话就问到了永安伯的心里。“是啊,我晓得你做了郭老爷夫人,可我心里就是放不下你,本来打算来这里看看你就走,可一等就是十多年,我连见你一面都不行。”“唉!其实我也想出去见你,但不该我做了郭远东的夫人,他说他的仇家很多,所以他从来都不许我一个人出门,说是为我安全着想,还说他郭远东的夫人,就应该住大院,安享荣华富贵。所以我也是身不由已呀。”紫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说:再说,郭远东心狠手辣,我不得不为你的安全着想。“郭远东算个球!我陈永安啥子时候怕过人?”永安伯有些不服气。大嗓门也就起来了。“嘘!你轻点声,不要让守门的人听到了。我今天就故意在这里见你,就是要让守门的人看着我们一起说话,免得让他们起疑心,他们可是郭远东最亲信的人。”紫花对永安伯努了努嘴。永安伯用目光斜扫了一下院门口,果然发现守门的护院正盯着这里看。压低声音问:那郭远东平时是不是经常欺负你?“这倒没有,他对我倒还算不错。”紫花笑了笑:“对了,永安哥,今晚你唱歌唱到一半就行了,我让黄管家从外乡找了好几个唱夜歌的好手,到时你让他们唱就是了。”“为啥?我才不怕他们呢,我还没有见过比我更能唱的人。”“你当然是唱得最好的人了,我是让你到时找机会离开灵堂,然后到这个院子后面的北墙外等我。”“晚上我到这里来等你?”“是!到时你到那里就是了,我到月上中天的时候,准时在那里与你见面,有话我们到时再谈,这里说久了不方便。”“要得!要得!我到时一定到。”永安伯心里狂喜,但又好像是一下想起了啥子:紫花,你不是说你不能一个人出入院门吗?更何况是在晚上?紫花正要回答,这时却有声音传了过来。“哎哟!我说永安老弟呀,原来你跑进大院来了,害得我一阵好找。”依旧是人未到声先到,黄管家扭着细腰走了过来。永安伯一惊,赶紧又故作镇静:我到盐铺前的灵堂去过了,见你太忙,就没有打扰你。“是我叫慧妹请永安师傅来商量一下晚上唱夜歌的事,黄管家,灵堂那边安排得如何?”紫花站起身问。“回夫人,那边都安排好了,已经开始吃晌午了,我是过来叫永安过去吃饭呢,顺便也与他说说晚上唱夜歌的事。”黄管家说,他似乎从来没有发现紫花夫人有今天对他这样好的态度。不过他并不感到奇怪,因为毕竟有外人陈永安在场嘛。“那好,先就这样吧,永安师傅,就按我们说的做就是了,今晚又要辛苦你了,你先与黄管家一起去吃饭吧,我比较忌讳去灵堂,所以我晚上就不去了。”紫花望着永安伯。“夫人客气了,这点事算啥子嘛,我先走了。”永安伯会意的笑笑。“黄管家,老爷走时就安排好了,说是要给每一位死者的家属二百个大洋的赔偿,你都办好吗?”“回夫人,昨天就已经支付完毕了。”“记住,一定要办好这件事,不要让其他的盐工们冷了心。”“是!夫人!”黄管家应道。跟在黄管家身后,永安伯的心思却还在紫花身上,记忆中那个好看的大姑娘,如今是变成了雍容华贵的贵夫人了。“你在想些啥呢?”黄管家在前面回过头来问。“噢!我在……我在想今晚的夜歌词呢。”永安伯回过神来。笑了笑。“你可不要想歪了!其实你不说我也晓得,你在想紫花夫人。”“你放屁……你……”永安伯说了一半,觉得不太妥当,讪讪的笑了笑:黄管家就爱拿我开玩笑,可这种玩笑是开不得的哟。“哟嗬!看把你急得,我也只是提醒你嘛,有些人可不是你能想的。”黄管家嘻嘻一笑:不过嘛……“不过啥子?”永安伯慌忙问。“你可以想我!”黄管家笑着朝永安伯挤了挤眼睛。“黄管家你又逗我耍,你一个男人,我想你做啥!”“你呀,就是不懂,你要懂了,你就会想的了。”黄管家说完在前面走了。永安伯愣了愣,没有说话,因为与老颜有了体验在先,他已经明白黄管家话里有话的意思。看着黄管家走在前面,虽然有长衫包着,但他圆圆的屁股还是扭得活灵活现。于是永安伯暗想:这个假女人,人长得秀气,屁股倒是不小,和老颜的屁股差不多……永安伯的嗓子好,这是古风镇十里八乡所有人的共识。但这天晚上的永安伯却很是反常,唱了不到一个时辰,围在棺材四周守夜的人们就发现永安伯的嗓子有些不对劲,黄管家在旁边递过来的糖开水是喝了一杯又一杯,但嗓子还是高不上去。“永安呀!你今天唱歌是啷个了哟?”黄管家也发现了问题,便抽锣鼓音的间隙凑过头来问。“黄管家,我今晚是唱不下去了,前两天犯了凉还没有好呢。”永安伯望着黄管家讪讪的一笑:你看今晚唱歌的师傅也不少,要不我就不唱了,怕我这个嗓子扫了大家的兴呢。“如果你实在唱